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斓贺明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如水月,虚无如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七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宁斓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打断了孟奕想说的话。对面的贺明泽听到了她的声音,直接冷笑出了声。“宁斓,下次装生病,记得别说话,装的更像点。”宁斓咬紧了唇,整个身体颤抖着直接挂掉了这通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被贺明泽反复如此对待过很多次了,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酸涩和难受。难受着难受着,好像也逐渐麻木了。就如同她变得缓慢的心跳,和越来越失温的身体一样。或许是到了临死前,宁斓记忆里那些关于贺明泽的所有美好记忆都一一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曾经她也是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公主。曾经他也会在她不小心摔一跤后,紧张又焦急地为她调来了医院所有科室的知名医生。只是如今这种好,再也不会属于她了......“阿斓,你撑住,我已经向隔壁医院去调血了...
《情如水月,虚无如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别......”
宁斓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打断了孟奕想说的话。
对面的贺明泽听到了她的声音,直接冷笑出了声。
“宁斓,下次装生病,记得别说话,装的更像点。”
宁斓咬紧了唇,整个身体颤抖着直接挂掉了这通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被贺明泽反复如此对待过很多次了,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酸涩和难受。
难受着难受着,好像也逐渐麻木了。
就如同她变得缓慢的心跳,和越来越失温的身体一样。
或许是到了临死前,宁斓记忆里那些关于贺明泽的所有美好记忆都一一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曾经她也是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公主。
曾经他也会在她不小心摔一跤后,紧张又焦急地为她调来了医院所有科室的知名医生。
只是如今这种好,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阿斓,你撑住,我已经向隔壁医院去调血了,你马上就会没事了。”
孟奕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眼角也泛出泪花,连话语都变得哽咽。
这种情况下,她还不忘骂贺明泽。
“贺明泽那个渣男,凭什么他可以过得如此之好,凭什么你要被牺牲!”
凭什么呢?
凭当初她用了陈姗姗的眼角膜,凭她父亲害死了陈姗姗?
宁斓用几乎凝滞的大脑思考着,不知怎地又想起来污蔑她时,舒诗芊和当初陈姗姗那如出一辙的神态。
“孟医生,隔壁医院的血调过来了!”
“好,立马准备手术......”
手术很快就开始了,宁斓的思绪也再次被打断。
另一边。
贺明泽看着被主动挂断的电话,眉头蹙得更紧了。
脑海里一直不断回荡着孟奕刚才声嘶力竭的低吼。
又想起他抱走舒诗芊时,撞到宁斓的那一下子。
“明泽哥,宁斓姐说不定真的不舒服,你去看她吧,我不会有事的。”
见到贺明泽紧紧盯着手机,舒诗芊脸色有瞬间的扭曲,但又很快地露出了乖巧的神色。
“我一定在这里乖乖等你,而且有你安排的保镖在,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句话好像开启了贺明泽的另一道记忆。
他脸色暗沉了下去,眼神变得痛苦。
当初陈姗姗也是说着同样的话,却在他离开那么一会儿的情况下,被宁斓害的出了车祸。
这次,他并没有选择离开,只是替舒诗芊掖好被角。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宁斓从麻醉中醒来,被推着换到另一处单人病房时,刚好路过这里。
清晰地听到了未关上门的病房里贺明泽温柔的呢喃。
还有他轻声哄着舒诗芊入睡的哼唱。
原来,这种曾经他说过只属于两人的小情歌,也会被他拿来哄另外的女人啊。
身体还无法动弹,眼泪却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孟奕?”
“你不是说宁斓病了么,现在怎么不替她打掩护——”
贺明泽从舒诗芊病房出来时,还是撞上了宁斓被安排进新病房的这一场景。
只是刚出口的凌厉讽刺,却在看到床尾病人名字的那一刻,猛然戛然而止。
“宁斓!”
他突然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又紧张地念着这个名字。
又看向护士手里那堆被鲜血浸染透的宁斓的衣服,整个人都忍不住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刚好放在床尾的病例滑落,掉到了地上。
“病危通知书”几个刺眼的大字,也立马映入了贺明泽的眼帘。
宁斓的替身车祸身亡后,贺明泽开始处处折磨她。
他逼她给替身下跪道歉。
按着她签下眼角膜摘取同意书,说要还替身一个尸身完整。
还在无数时刻,红着双眼低吼着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她。
后来,宁斓真的死了。
可他却突然疯了一般地整天整夜抱着她的骨灰盒亲吻。
......
“宁小姐,你确定要预约一个月之后的安乐死服务?”
“我确定。”
宁斓撑着洗手台,弯腰紧捂着不停流淌着鲜血的鼻子,气息微弱地点了点头。
原本已经稳定的急髓性白血病再次发作,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以前的她,只要一想到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便也不觉得药难吃,不觉得浑身扎满的针让她感到痛苦了。
可现在,深情变成憎恨。
她想,等她将这条命赔给他后,他们之间就两不相欠了。
“砰——”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大力踢开。
一道身影猛然上前,将她死死攥着往外拉去。
“宁斓,你宁愿在这里躲着,也不肯去姗姗坟前道歉!”
贺明泽低沉的话里带着怒火和恨意。
宁斓的腕骨差点被捏碎。
她疼到脸色苍白,翕动双唇想解释。
可贺明泽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硬拽着将她拖到了一处墓碑前,大力地将她按跪在地上。
“当初你在我落魄时不顾一切离开,是姗姗陪我走出最低谷最痛苦的时期。”
“现在我重回商界顶峰,你又回来找我,甚至不惜对姗姗下手,将她的眼角膜据为己有,找人将她撞死!”
“宁斓,所有人都说你是我的白月光,姗姗只不过是你的替身。”
“不,他们错了,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根本不配!”
他声嘶力竭地每说一句,手上的力度就更重一分。
宁斓被压弯了腰,额头撞在坚硬的墓碑。
鲜血混着泪水,很快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以前的他们不是这样的。
她和贺明泽,一个是张扬耀眼的豪门千金小姐,一个是蓄势待发的寒门天才少年。
在最青涩美好的年纪相恋,在事业最蒸蒸日上的时候订婚。
可就在婚礼前夕,贺明泽破产,她突然就嫌贫爱富地离开了。
宁斓永远都忘不了他跪在铁栏外,痛苦又卑微地祈求她再等等。
等他崛起后,风风光光来娶她。
可宁斓只是冷眼将他赶走,说她厌烦了他,还亲口承认了他公司破产就是她让她父亲做的。
那一夜,他年少白头,一边呕血一边不断问为什么。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时候,夺走她母亲生命的急髓性白血病出现在了她身上。
恰好贺明泽被公司合伙人陷害,差点被抓入狱。
宁斓不想在这时成为他的累赘,更不希望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跌倒在这步。
于是去求了她的父亲。
她父亲以极端又非常有效的手段让贺明泽公司破产,毁掉所有证据,让他躲开了这次危机。
也将宁斓带到了国外治疗,让她和他一刀两断。
不到三年,她的病情就稳定了。
也很快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治好了并发症带来的失明。
只是宁斓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眼角膜,会是陈姗姗的。
她依稀还记得,她当初收到捐赠人想见她一面的信息后,没有任何犹豫就回国了。
没想到却目睹了陈姗姗的车祸现场。
贺明泽也是那个时候出现。
看到她的一瞬间,是惊喜,是痛苦,更是愤怒。
他目眦欲裂。
将陈姗姗捐眼角膜给她的协议书,以及她父亲收买人撞死陈姗姗的证据狠狠甩在她脸上。
疯狂质问她当初既然已经不要他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还害死陈姗姗。
宁斓疯狂摇头否认。
贺明泽却没放过她。
连带着当初的仇恨一起,手腕凌厉地直接让宁家也经历了破产的痛苦。
他还将她父亲关进监狱,接受法律的惩罚。
将她送到殡仪馆,让她为每一位出车祸的死者收拾遗容,来提醒她陈姗姗当初的死亡和痛苦。
想到这里,宁斓的心仿佛被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扎穿,痛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贺明泽紧紧盯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第一次觉得红色是如此的刺眼。
他喉结滑动,晦涩嘶哑的嗓音难得的带上了一丝希冀。
“还是说,姗姗的死根本和你没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父亲瞒着你做的?”
宁斓呼吸急促地打断他的话:“没有,一切都是我出于嫉妒让我父亲做的。”
活人是斗不过死人的。
重新回到贺明泽身边的这几年,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父亲在监狱的这几年身体愈发不好,根本承受不住贺明泽多余的一丁点折磨。
反正她也快死了。
她想,就让贺明泽将所有的怒火都发到她身上,让她来结束一切吧。
果然,贺明泽听了,双目充血,拿过助理手中的文件就毫不客气砸到宁斓身上。
“签了!”
“这是眼角膜摘取同意书,一个月后姗姗的周年祭日上,我要你还她尸体一个完整!”
深夜的十字路口。
宁斓就这么跪在马路中间,不断地念着超度亡魂的经书,将手边的纸钱一一烧掉。
深夜的寒气格外重,甚至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小雨。
宁斓继续烧纸钱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只是不断地用瘦弱的身躯遮挡着风雨,不停地一次次试图点燃手边的纸钱。
她整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那里。
在雨幕之中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连前方突然冲过来的大货车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一股大力猛然将她往旁边拉去。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死!”
“宁斓,你就想将这条命还给姗姗,那也要等你将眼角膜完好无损还给她之后!”
贺明泽的嗓音依旧冷酷无情。
宁斓听了,眼神空洞地点了点头。
“好。”
那是一道极其疲惫和苍凉的声音。
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点燃了贺明泽的全部怒火。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捏着她的力气猛然变大,陡然拔高的声音满是喷涌而出的怒火。
“宁斓,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原谅你!”
“就算是你想用一命换一命,珊珊也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你要那么做!”
贺明泽连双唇都颤抖了起来。
说着,甚至有些疯魔地将拼命将她抱在怀里。
“不,当场姗姗的死肯定是你父亲背着你做的!”
“阿斓,你现在好好认错,将一切都还给姗姗,就一定能获得姗姗的原谅!我们也就一定能回到以前了!”
隔得近了,宁斓才闻到贺明泽身上的酒精味。
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上一次他醉酒之后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她产生了条件反射。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和伤害了。
只是男人见她挣扎,更加用力将他禁锢在怀里了,还不忘重复着刚才不断地话。
“只要你获得姗姗的所有原谅,我就按照约定娶你,好不好?”
语气既卑微又带着惶恐的试探。
宁斓却是十分清醒地知道,这不是他对她的,而是对死去的陈姗姗的。
她如何获得一个死人的原谅呢?
这从一开始就是伪命题。
更何况她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了。
他和她之间,隔得从来都不止是一个陈姗姗的死亡。
宁斓太累了,只想将这一切都早早结束。
所以她冷冷地推开了他。
“不好。”
“贺明泽,将所有的都还给陈姗姗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不可能!”
这句话像是压断了贺明泽的最后一根紧绷神经。
他不断摇头否认着:“你回来不就是为了我吗?你害死珊珊不就是为了我吗?宁斓,我现在愿意......”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颤抖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贺明泽的话,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舒诗芊,下意识将宁斓推开。
等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这个行为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我......“
所有的话在这一刻都变得苍白无力。
宁斓却不再因为他这一动作而难受了。
只是突然,眼前猛然一束强烈的光亮照来。
刚才那辆歪歪扭扭行驶的货车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掉头过来了,朝马路中间的三人直接撞来。
慌乱之中,宁斓只感到自己被推了一把。
再次抬眼,就见到舒诗芊的身体从她面前飞到了货车前面,然后被狠狠撞飞抛起。
贺明泽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天地。
“不!”
“宁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将诗芊推过去!”
他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
颤抖着手翻了好几次,才勉强翻开。
但就在他想看清宁斓究竟生了什么病的时候,孟奕却是一把将这本病例大力夺走了。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舒诗芊也刚好出来了。
她拉住贺明泽,轻声提醒他。
“明泽哥,这里只是普通的住院区。”
说着,还看向孟奕和被孟奕挡住的宁斓。
“孟奕姐,你是医院正儿八经的工作人员,怎么能为了帮宁斓姐演戏,故意来这么一出。”
“如果宁斓姐真出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被安排在这里。”
她这话一出口。
贺明泽明显冷静了一些,眼神里都带上了怀疑。
孟奕简直要气炸了。
还是宁斓率先拉住了她。
宁斓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如今这么信任另一个女人,牵强地扯了扯嘴角。
“是啊,我就是故意装的,还故意让医院将我病房安排在这里,就是为了在你面前装可怜。”
反正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将自己的病情告诉他,现下更是必要了。
听到她这句话,贺明泽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他咬牙切齿,额头冒起青筋。
“宁斓,像你这种不知廉耻,没有心的狠毒女人,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再喜欢你!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
说完,他就带着舒诗芊离开了。
孟奕看着泪流满面的宁斓,什么都没有说,抱了抱她。
宁斓只是不断擦着接连不断的泪水,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贺明泽流泪。
还有半个月,到时候一命还一命,所有的恩怨都会消失。
因为病房距离很近,之后的每一天,宁斓都能看到贺明泽和舒诗芊。
他为她亲手做羹。
他为她按摩舒缓。
他为她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一心一意照顾她。
宁斓从觉得刺眼,到麻木,不过用了几天的时间。
后来她就提前办理出院手续了。
在离开前,她手上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没想到刚从殡仪馆辞职回来,就见到了急匆匆将她堵住院子里的舒诗芊。
“宁斓姐,你怎么能偷姗姗姐的遗物!”
宁斓一头雾水地皱了皱眉:“你又在胡乱说些什么。”
没想到舒诗芊直接对她动起来手脚。
拉扯之中,有什么东西从舒诗芊手里被抛到了一旁的泳池。
同时,舒诗芊大喊着就要跟着跳进去。
还是赶来的贺明泽将她拉住了。
“宁斓,对诗芊下手不成,你竟然就偷走了姗姗的遗物!”
他怒火中烧,看向她的眼里全是阴沉和冰冷。
宁斓只觉得荒唐至极:“凭什么陈姗姗东西不见了,就要怪我?”
“还在狡辩!这个家里今天你最先回来,除了你还能有谁!”
“现在被发现了,你还将东西丢进泳池里,想要为自己开脱!”
贺明泽一句接一句的质问里,都带着不信任。
宁斓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
她努力忍住眼眶的酸涩,咬紧了牙关。
“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丢进泳池的,家里的监控可以证明一切。”
贺明泽依旧脸色铁青。
“宁斓,你还在说谎!不是你,难道还是诗芊污蔑你,难道是诗芊将姗姗的遗物丢进去的?”
“立刻去把东西捞上来!”
“捞不上来,我就将这件事算到你父亲头上,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
泳池的水很冷。
但宁斓的心更冷。
她眼神空洞地不断沉水、浮水,麻木地反复探到湖底去搜寻。
三个小时后,天色暗了下来。
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还是忍着小腹的疼痛,抹了一把鼻间的鲜血,将捞上来的东西递给贺明泽。
“贺明泽,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我不欠你什么了。”
那是一串褪色的手链,根本就不值什么钱。
贺明泽看清后,皱了皱眉,显然也是没想到是这个东西。
舒诗芊瞧他脸色有些难看,连忙解释。
“明泽哥,好像是我看错了,这个并不是当初你送姗姗姐的定情信物,只是姗姗姐从地摊上面淘回来的小玩意儿。”
“宁斓姐,真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你了。”
“你要是想出气,我现在就去泳池里泡上三个小时。“
贺明泽制止了她:“这不是你的错。”
看向宁斓时,他又换上了一副冷硬的语气。
“偷窃行为根本不分东西的贵贱,更何况就算是地摊货,这东西对姗姗来说就是宝贵的。”
“宁斓,别让我发现这种事情有第二次......”
“所以,你现在还认为我会去偷这种对我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
宁斓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声音不稳地打断了他的话。
但这次她没等贺明泽回答。
拿起桌上的那条项链,将其毫不犹豫的丢到了泳池里面。
“那如你所愿,我就坐实这件事情。”
就像她的对贺明泽的那颗心一样,被她彻底丢了。
“宁斓!”
贺明泽呵斥着她的名字。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她衣服上滴落的不止水,还有混合的鲜血时,目光全然凝滞了。
舒诗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却抢在他说话之前先开了口。
“宁斓姐,每个女人都有生理期,而且当初珊珊姐被你害死时,流的血可是更多。”
最后一句话明显让贺明泽回过神来了。
他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有些恼火地将女佣拿过来的毛巾和卫生巾,直接丢到宁斓身上。
“我早说过了,收起你这些装可怜的小把戏,别脏了地板!”
不意外贺明泽的这句话。
毕竟她所有的不堪和痛苦,在他看来都是来博取可怜的手段。
宁斓什么都没说,也没捡起落在他丢过来的东西,只是忍受所有疼痛,一步一步异常果断地离开了。
贺明泽看在眼里,感觉心狠狠被扎了一下。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从手中溜走了......
房间里。
宁斓简单清洗和做好保暖后,吃了好几颗止痛药。
她没有去医院,也没有立马休息,只是刻不容缓地清算账户里的资产。
她手头的钱并不多,但足够她父亲出狱后的晚年有所保障。
直到深夜处理好这一切后,她才安心入睡。
却没想到才刚躺下,房门就被一脚踢开了。
贺明泽直接闯了进来,不可抗拒地拉着她就往车上塞。
丝毫没管她此时衣衫单薄,脚上连鞋子都没穿上。
“姗姗给诗芊托梦了,你现在立马去她出车祸的那个路口念经烧纸!”
宁斓觉得有些荒唐:“不说托梦的真假,诵经超度也该是和尚做的事情。”
话音刚落下,她觉得手腕猛地一疼,差点被拽断。
贺明泽的眼神更是十分凶狠,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双眼赤红地盯着她。
“宁斓,你难道忘了当初是你让你父亲找人撞死姗姗的!”
“别说是让你念经烧纸了,就算让你一命赔一命,也是你应得的!”
听到这里,宁斓心生一股无力感,也没再挣扎,顺从地跟着贺明泽上了车。
她想,等她将这条命赔给陈姗姗之后,一切就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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