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栀祁云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水月不知心底事 番外》,由网络作家“宋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栀第十二次流产,大出血,被送进了抢救室,九死一生。医生说,由于流产次数太多,她的子宫壁太薄了,以后不能再有孩子了。宋栀痛到不能自已,幸好祁云礼一直守在她身旁,温柔的安慰她。“没事的栀栀,就算以后都没有孩子,我还是会跟你结婚的。”宋栀感动不已,痛哭出声。就在祁云礼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外面护士们议论的声音——“强制流产了十二次,再好的身体都撑不住啊,再这样下去她小命都难保了,祁先生就这么恨她?”“谁知道呢,祁先生还不准我们给她用麻药,每次都是硬生生刮宫,看的我都不忍心了。”“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些孩子,这次的胚胎都已经发育出胎心了,健壮的很,最后全都被机器打成肉泥,化作了一摊血肉……”宋栀愣在原地。祁云礼跟她说,想跟她要一个宝宝...
《水月不知心底事 番外》精彩片段
宋栀第十二次流产,大出血,被送进了抢救室,九死一生。
医生说,由于流产次数太多,她的子宫壁太薄了,以后不能再有孩子了。
宋栀痛到不能自已,幸好祁云礼一直守在她身旁,温柔的安慰她。
“没事的栀栀,就算以后都没有孩子,我还是会跟你结婚的。”
宋栀感动不已,痛哭出声。
就在祁云礼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外面护士们议论的声音——“强制流产了十二次,再好的身体都撑不住啊,再这样下去她小命都难保了,祁先生就这么恨她?”
“谁知道呢,祁先生还不准我们给她用麻药,每次都是硬生生刮宫,看的我都不忍心了。”
“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些孩子,这次的胚胎都已经发育出胎心了,健壮的很,最后全都被机器打成肉泥,化作了一摊血肉……”宋栀愣在原地。
祁云礼跟她说,想跟她要一个宝宝,所以她很努力的备孕,每天都要喝那些很恶心的汤,只为了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可是……她不是每次都是胎停,不得不流产刮宫吗?
为什么是……强制流产?!
宋栀不明白。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终于在走廊尽头无人的地方看到了正在抽烟的祁云礼。
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他的几个兄弟。
“这是第十二次了吧?
宋栀可真能扛。”
“哈哈哈哈,她现在估计还在疯狂自责,以为是自己的身体不好,所以才每次都胎停。
“肯定是啊,一想到她哭着给云礼哥道歉的样子,我就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你说她会不会跪在云礼哥面前,扇自己巴掌啊?
哈哈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这个画面了。
云礼哥,你记得录下来,给兄弟们看看,也让兄弟们替你开心开心啊!”
“以后她也不能有孩子了吧?
活该!
她害死了云岩哥!
这是她这种恶毒女人应该承受的报应!”
“可是……那些孩子也是云礼哥的骨肉啊。
云礼哥,你就算不心疼宋栀,孩子也不心疼吗?”
一墙之隔,宋栀虚弱的趴在墙上,一颗心都被提了起来。
只听到祁云礼说:“她害死了我哥,那些孩子身上留着宋栀那恶毒的血,我只觉得恶心。”
宋栀整个人都瘫软下去,颓然的跪在了地上。
有个护士经过,惊呼了一声:“小姐你没事吧?”
宋栀哭着求她:“求你,不要让里面的人知道我来过。”
她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回了病房,身下的裤子早已经被鲜血濡湿,染成了一片血红。
可是更疼的,是她的心。
原来这一切的温柔和神情,都只是祁云礼报复她的手段而已!
一年前,她最好的朋友江蓉查出了患有癌症,时日无多。
那时候,她的男朋友是祁云礼的哥哥祁云岩,他们两个非常相爱,就连祁云礼都改了口,叫江蓉一声大嫂。
可是天意弄人,江蓉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了让爱人尽快忘了自己,她想了个办法——谎称自己喜欢上了别人,跟祁云岩提了分手。”
江蓉临终前,哭着求她:“栀栀,我死之后,你就去告诉云岩,就说我出国跟别人结婚了,让他忘了我吧。”
宋栀替江蓉办完了后事,就按照她的遗言,去见了祁云岩。
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祁云岩仿佛被抽到了灵魂,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在回去的途中,他出了车祸,去世了。
后来,祁云礼找到了她,对她说:“我哥走了,我很难过,栀栀,你陪陪我吧,好不好?”
宋栀很同情他,于是细心的照顾他。
不久之后,祁云礼跟她告白了:“栀栀,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之后的几个月里,祁云礼对她呵护备至,体贴入微,把她宠上了天。
宋栀一度很感谢江蓉,让自己认识了云岩哥,进而认识了祁云礼。
再后来,祁云礼跟她说:“栀栀,我很想要个孩子。”
宋栀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
云岩哥去世后,祁家就只剩下祁云礼一个人。
他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无可厚非。
她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吃中药调理身体,开始备孕。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的温情,还有他想要孩子的想法,全都是用来报复她的手段而已。
宋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失声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
她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是蒋老师的声音。
“宋栀,我打算去国外定居了。
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国外深造吗?”
蒋老师早就跟她说起过去国外研学的事情。
宋栀本身已经答应了的,可是后来祁云礼突然出现,她又婉言谢绝了。
但是现在,她知道了这场爱情的真相,心已经死了,对这里再无一丝一毫的留恋。
宋栀擦干了眼泪,郑重说道:“蒋老师,我跟你一起去。”
这个他指的只能是祁云礼,他见她当真要走,一把扯住她的衣袖说:“你身上还有伤,得先去医院。”
“小伤而已。”
宋栀伸手将衣袖抽走,并且自始至终不曾回头。
祁云礼见她是真被他伤透了心,脑海中最是敏感的那根心弦再次被牵动,他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扣在她腰间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祁先生,请你放手。”
宋栀蹙了眉尖。
这个称呼陌生又疏离,听的祁云礼心慌不已,越发不肯松手了,他近乎哀求的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无论是打我骂我还是别的要求,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任谁也想不到,向来眼高于顶的祁云礼也会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
宋栀奋力挣脱他的手臂,回过神去质问道:“祁云礼,就让我们好聚好散吧,行不行?
你从未爱过我,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才做到这一步,放过我吧。”
“不是这样的。”
祁云礼面色煞白,近乎绝望的看着她。
“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才不敢面对,但我现在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想跟你一起去江蓉和我哥墓前看看。”
他伏低做小到了极点,是在险些失去宋栀一次之后,忽然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为此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可宋栀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他。
“你没错。”
她目光淡漠的像在看个陌生人,就连语气都公事公办,“论迹不论心,我在婚礼开始前就离开了,没给你在婚礼上当众羞辱我的机会,倒是你没少被议论,所以我们扯平了。
“至于我刚刚说的话,你倒是也不必放在心上,因为有句话说错了,我们从相识的那一刻就是错的,所以以后不能继续再错下去了。
算我求你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话音落下,宋栀动作坚决的推开了祁云礼,她头也不回的对他说:“祝你幸福。”
这句心平气和的祝福语为他们的感情画上了并不圆满的句号。
宋栀同祁云礼擦肩而过,她的步子始终迈的很坚定,是早在救小女孩之前就想好了接下来的行程——听说这座县城里有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她想带江蓉去看看。
小河的水很浅,然而非常的清澈,一眼看过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课本里的小石潭记。
宋栀轻轻抚摸着包上的挂坠,在心底无声的对江蓉说:“蓉蓉,你看到了么?
这就是县里的小河了,如果你还在,一定会很喜欢这里,安静祥和,可以慢悠悠的坐上一下午。”
正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之时,有路过的大妈去到她身边,小声提醒了一句:“姑娘,你待会儿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你后面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我看他的样子不对劲,像是有精神病。”
“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宋栀礼貌的向大妈道谢,但是并没有回头,她心里清楚,那个跟踪她的人只会是祁云礼。
对方留了个分局的地址给他,位置就在县城边缘。
从祁云礼所在的医院赶过去少说也得开上半个小时的车,但他一路上风驰电掣,把副驾驶上的大鹏吓的够呛,竟然提前十分钟到了分局。
警察见祁云礼来的这么快,愕然道:“宋小姐刚做完笔录,人还在等候室里……”不等他把话说完,眼前先刮过去一阵风,是祁云礼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等候室,他喊着宋栀的名字推开门,然后想都不想的就把眼前人拥入怀中,生怕她会再次消失似的说:“栀栀!
我好想你……”短短四个字包含了无尽的思念和歉疚,他恨不能跪下向她道歉,只要能求得她的原谅,可她只是推了他一把,轻声道:“疼。”
祁连这才注意到宋栀的手腕脖颈上全都是带着尘土的擦伤。
她将从前常背的帆布包护在身侧,没让江蓉送的挂坠受到半点损伤,自己却是形容狼狈,衣服凌乱的不得了,身上也带着伤。
这副模样简直像是被人打劫过,看的他心疼不已,焦急的拉住她的手,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势问:“你觉得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走,我们去医院!”
他一心只想赶紧确认她的安危。
宋栀却是没有随着他的力道往外走,她仍旧不看他,平淡道:“这是我的事,我记得自己没有给你打电话,也没透露过联系方式,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没想到祁云礼的手竟然能伸的这样长,接下来她怕是有麻烦了。
祁云礼察觉到她的态度变化,一颗心油煎似的难熬,直勾勾的凝望着她说:“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放心,无论是谁伤害了你,我都一定会让对方加倍偿还!”
他不在意她遭遇了什么,一心只想帮她出气。
可宋栀却反问道:“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我已经在信里写的很明白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不必再在我面前演戏。”
“我说的都是真的。”
祁云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向她剖白,才能让她相信他的真情。
警察来的稍晚几步,不过该听到的是一句没落,他无奈的敲响房门道:“祁先生,我知道你找宋小姐都快找疯了,但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场合,旁边还有个小女孩呢。”
他说完祁云礼,不忘一碗水端平的再说宋栀几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轰轰烈烈很正常,但不管闹了什么矛盾,都应该坐下来谈谈,你未婚夫这么爱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何必呢?”
宋栀笑而不语,是自觉不必在外人面前多做解释。
祁云礼为了让婚礼变成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不惜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一度连她都骗过去了,现在多骗一个不明真相的警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宋栀只是牵起等候室里的小女孩的手,将她交给警察说:“她父母应该已经到了吧?
拜托你把她交到他们手里,免得他们为她担心。”
小女孩像是吓坏了,但她并不排斥宋栀的接近,反而很不舍的对她挥手:“姐姐再见。”
警察问:“你不去见见她的父母么?
他们得知你救了自己的女儿,很想亲自对你说声谢谢,毕竟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他们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
宋栀不是平白无故受的伤,她是为了救一个险些被卡车撞到的小女孩,所以才会冲过去抱住对方,在粗粝的沥青地面上接连滚了好几圈,为此裸露在外的头脸手臂全都受了伤。
这时小女孩的父母就等在外面,恨不能对她千恩万谢。
宋栀却是没打算见他们,她把小女孩交给警察,温声交代了几句以后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然后又恢复了平淡神色对警察说:“既然事情已经讲清楚了,那我先走了,以及我跟他没关系。”
祁云礼困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哪怕手背上扎的输液针因此回血也浑然不觉,他一把将它扯掉,任凭血珠洒了满地,也还是坚持往外走去,边走边喊:“宋栀!”
护士听到动静,连忙过来劝阻:“祁先生!
请你冷静一点!”
“你看到宋栀了么?”
祁云礼顾不上去管自己的伤,他一心只想找到宋栀,若是她再次抛弃他,宁可就这么死了。
一片混乱中,宋栀拨开人群走了过去,她手里拎着个保温桶:“我在这儿。”
祁云礼几乎是立刻冲过去抱住了她:“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众目睽睽之下,宋栀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得把保温桶往高处提了下,小声提醒道:“你先松手,大家都看着呢,我只是借用医院的厨房给你煮了粥而已。”
祁云礼的胃向来不好,他们毕竟在一起那么久,没人比她更清楚该怎么照顾肠胃炎病人。
宋栀把祁云礼劝回到了病房里,见他先前输液的那只手已经是泛青,现在不得不把另一只手也扎了,唯有亲自拿起勺子给他喂粥。
祁云礼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不多时忽然眼眶泛红,不受控制的落下泪俩。
泪水掉在碗里,跟刚煮的粥融为一体,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宋栀仍旧装成是没看见,不打算给他喋喋不休的机会,可他却是颤声道:“我知道你兴许已经听烦了,但我恳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走了,好么?”
这一次,宋栀没有再斩钉截铁的拒绝,而是沉默良久,直到祁云礼紧张的快要眼前发黑,她才再度开口:“我答应过蓉蓉,要带她看遍祖国的大好河山,现在她不在了,我不能违背诺言。”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的脚步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希望他死了这条心。
可祁云礼连这最微末的一点希望都不肯放弃,他立刻接话道:“那我就陪你一起去看,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宋栀哑然失笑:“那你家的公司怎么办?
不要了?”
祁云岩不在了,祁家就他一个孩子了,他有责任继承家业,不让父兄的心血白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舍下公司的。
祁云礼却是早就拿定了主意:“没关系,我可以远程办公。”
他说到这里,神情苦涩的顿了一瞬,旋即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况且我现在这幅样子跟不要公司了又有什么区别?
与其让公司就此毁在我手里,倒不如去找个信得过的人接手。”
经过婚礼这一遭,他茅塞顿开,不会再被任何事物遮蔽双眼,郑重对宋栀承诺道:“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觉得我远程办公还是让你心烦,那我就把股份卖掉,到时候给你当仆人。”
这是要死缠滥打到底了。
宋栀默默听着他讲,面上始终是没有半点表情,等他讲完了,她将一勺粥凑到他唇边,示意他继续吃。
祁云礼见此情景,几乎再次绝望在当场:“你连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么?”
宋栀终于是有了反应,但却答非所问,她目光悠远的避开他说:“如果你要赎罪的话,也不是不行。”
祁云礼开心地抱住了她:“谢谢你栀栀,谢谢你,以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有了宋栀的答复,祁云礼难得睡了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他唇角都是带着笑意的。
病房里没有看到宋栀的身影,他也没有太过激动。
他的栀栀给了他机会,就不会走了,她肯定是出去打热水,或者是打电话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宋栀人。
护士进来给他扎针的时候,祁云礼一把抓住了护士:“我未婚妻呢?
她去哪儿了?”
护士一脸茫然:“她昨晚就走了啊。”
“走了?
走去哪儿?”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她让我给你说一声,给你留了字条,就压在你的枕头下面。”
祁云礼如梦初醒,飞快地翻开了枕头,找到了字条。
字体清秀,是宋栀的亲笔。
祁云礼,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多为社会重病家庭做点好事,让江蓉和云岩哥的故事尽量不要重演了。
我走了,以前的宋栀为了你而活,但以后,我只会为了我自己而活。
不要找我,江湖不见。
——宋栀(全文完)
今天是他们举行婚礼的日子。
可H市最豪华的宴会厅里,正在上演一幕令所有宾客都摸不着头脑的戏码。
祁家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家,婚礼自然也办的很有牌面,他们很早之前就收到了请柬。
可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婚礼进行曲奏了近半个小时,本该出现的新人却一个都不在?
祁云礼身处后台,脸色难看至极的问神情焦灼的司仪:“宋栀人呢?”
今天的典礼不仅是他和宋栀的婚礼,也是他报复江蓉,让哥哥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的机会。
哪怕他心底始终隐痛难忍,都还是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司仪满头大汗的反问:“您是今天的新郎,新娘在婚礼前失踪不见,难道不该问您么?”
一句话就把祁云礼给问住了。
司仪急火攻心,却是顾不上考虑他的感受,又添了把火说:“按照惯例,婚礼正式开启之前应该先进行彩排,但你们彩排的时候谁都不见人影,现在出了乱子,我又能想的出什么办法?”
“算了。”
祁云礼被一连串的反问气的头疼,他深呼吸一口,没好气道,“我去找她,你们想办法把外面的宾客稳住。”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否则那些准备就都白费了。
祁云礼一边往外走一边拨通了宋栀的号码,这是他在孟芸那里,借酒劲儿骗过她之后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
“抱歉,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宋栀没有接电话。
祁云礼不甘心的继续给她打电话,可始终是没有人接。
他心底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正跟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之时,不远处宴会厅里几道聚在一起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几个女孩子正是今天婚礼上的伴娘,同时也是宋栀的好友。
祁云礼是为了报复宋栀才会故意接近她,他精心迎合她的喜好去扮演一个满分男友,但却从都不曾关系过她除江蓉以外的人际关系,这时想都不想的就去到她们面前问:“宋栀去哪儿了?”
伴娘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她们脸上写满了茫然,看的他一颗心往更深处沉去,勉强稳住心神追问:“你们谁有办法联系到宋栀?”
这次终于有人肯理会他了,只是所说的话令他吃了一惊:“谁是宋栀?”
站在旁边的伴娘连忙伸手拽了她一把:“你忘了,请我们来演戏的新娘子不就姓宋么?
现在新郎心急如焚的找人,问的还能是谁?”
祁云礼面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难以置信的问:“你们不是她的好朋友么?
怎么会不认识她?”
从前被他所忽视的细节化成无形的一耳光,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伴娘们眼见事情败露,再在他面前瞒下去也没意义,这才你一句我一句的帮他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我是在兼职群里看到的招募信息,宋小姐出手大方,说来一天就有五百块。”
“平时在学校里兼职一周都赚不到这个钱,现在只要来婚礼现场站几个小时就能赚这么多钱,换谁都是没意见的。”
“幸好工资已经提前结清了,否则我们现在也得跟你一起到处找宋小姐。”
“宋小姐发布兼职信息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你这个做新郎的竟然不知道吗?
我还以为是你们夫妻俩商量好了,专门请我们过来撑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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