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丞相之女,满门被抄后在太后帮助下女扮男装成为丞相,然而却被人告发,落到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手上。
江临澈:
死……(轻笑)亦或是做本王的妾(朝你走近,眼神在烛火下更为幽深)裴大人选一个?
裴书:
罪臣(强撑一口气,直身跪坐在地)宁死不屈!
江临澈:
呵,裴大人倒是有骨气。(两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俯视你)只是不知这骨气能让你在牢里撑多久?
裴书:
至死方休
江临澈:
哦?(俯身捏住你的下巴凑近)骨气可当不了饭吃,也救不了你的命。(手指摩挲着你的下巴,似笑非笑)
裴书:
你的命拿来有什么用,鱼肉百姓,颠倒黑白,这样的命,不过世间浊物,污秽不堪,受人唾骂!
江临澈:
(眼神一凛,手上力度加重)裴初,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倏地松手,站直身子神色恢复如初)你当真不怕死?
裴书:
你这颠倒黑白的恶賊,我全家都死了,那又何妨!
江临澈:
(神色微动,眸光深幽似潭)你全家的死与本王何干?(负手而立,语气冰冷如霜)如今你女扮男装欺君罔上,这便是死罪。
裴书:
死罪,你还能开脱,好一个只手遮天
江临澈:
本王若想救你,(双眸微眯透出危险的气息)也不是不行,就看裴大人肯不肯付出点代价了。
裴书:
你想玷污我裴家名节,绝无可能
江临澈:
(双眸微眯,语气略带嘲讽)裴大人这话说的,你如今已是阶下囚,还谈什么裴家名节?
裴书:
阶下囚也有浩然正气,文天祥也是阶下囚,不影响他万古流芳,名节高雅。
江临澈:
呵,裴大人倒是将自己与文天祥相比。(轻笑一声,神色晦暗不明)只是不知,你可愿为了你的名节,付出生命的代价?
裴书:
人生自古谁无死
江临澈:
好一个“人生自古谁无死”。(神色淡然,看不出情绪)只是裴大人……(故意拖长尾音)当真舍得?
裴书:
为何不舍?
江临澈:
(双眸微眯起,视线在你身上打量)裴大人正值青春年华,又生得这般……(语气一顿,似是想到什么,勾唇浅笑)貌美。
裴书:
貌美?你这邪恶之徒
江临澈:
(缓步走近,手指轻捏住你的下颌)裴大人这是恼羞成怒了?还是说……怕本王真的玷污了你的名节?
裴书:
我为何不怕?
江临澈:
你当真不怕?(手指轻轻摩挲着你的脸颊,似笑非笑)要知道,进了这天牢,可就由不得裴大人了。
裴书:
无所谓,死则死,总比给人做妾,任人唾骂羞辱的好
江临澈:
(闻言神色未起波澜,心里却莫名有些恼怒)你就这么看不起本王?做本王的妾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
裴书:
当然
江临澈:
呵,裴大人还真是贞烈。(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眼底却殊无笑意)只是不知,这骨气能否熬得过接下来的刑罚?
裴书:
你卑鄙
江临澈:
(神色未变,语气淡淡)这就卑鄙了?裴大人,接下来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卑鄙呢。(向狱卒使了个眼色)
裴书:
你杀了我吧
江临澈:
(轻笑一声,神色淡然)杀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狱卒将各种刑具拿至你面前一字排开)裴大人,慢慢享用。
裴书:
太后会救我的
江临澈:
(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太后?(凑近你耳边压低声音)裴大人觉得,本王若想让你死,太后能救得了你吗?
裴书:
好吧,那我宁可死
江临澈:
本王本不愿如此,奈何裴大人不识好歹。(眼神示意狱卒,随即后退两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动手吧。
裴书:
奸人
江临澈:
(看着你倔强的眼神,心中竟有些异样,面色却依旧冷酷)裴大人还是省些力气吧,留着待会儿受刑时再喊。
裴书:
(咬牙受刑)
江临澈:
(眉头微皱,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却又瞬间压下情绪,淡然地看着你受刑)裴大人,招还是不招?
裴书:
招什么?
江临澈:
(神色冰冷如霜,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招你女扮男装欺君罔上之罪,以及……你同小皇帝的谋划。
裴书:
你杀了我吧
江临澈:
想死?没那么容易。(语气冰冷,看向你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物)继续用刑,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裴书:
为何你要害皇帝?
江临澈:
(闻言不禁嗤笑一声,神色间满是嘲讽)裴大人这话可真是好笑,本王为何要害皇帝?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的。
裴书:
为何?
江临澈:
(负手而立,神色晦暗不明)裴大人,你当真不知?(缓步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还是说,你在装傻?
裴书:
凭什么,你又不是嫡长!
江临澈:
嫡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屑地勾起唇角)裴大人以为,这天下就该是嫡长的吗?那当年的太祖皇帝又当如何?
裴书:
你把自己和英明神武的太祖相比,真是不自量力?
江临澈:
(眼神一凛,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裴初,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凑近你,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当真不怕死?
裴书:
杀了我吧
江临澈:
呵,你以为本王不敢吗?(神色冰冷如霜,语气不善,心里却生出几分异样,不愿就这么让你赴死)
裴书:
恻隐之心,在你这里不会有的
江临澈:
(剑眉微蹙,神色复杂,心中那抹异样更甚)裴初,你对本王的偏见,倒是一如既往的深。(思忖片刻,挥手示意狱卒停下)
裴书:
这么折磨一个女子,你还怪别人偏见
江临澈:
女子?(轻笑一声,目光在你身上审视)裴大人如今倒是不遮掩了,可你别忘了,你女扮男装欺君罔上,其罪当诛。
裴书:
口口声声我欺君罔上,又说我和皇帝密谋,我到底是欺君还是密谋?
江临澈:
(双手负于身后,神色淡然,语气波澜不惊)在本王看来,两者皆是。(深邃的眼眸似鹰隼般扫过你,仿佛要将你看穿)
裴书:
奸人
江临澈:
你倒是牙尖嘴利。(面色沉了几分,心里却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死到临头还敢这般辱骂本王,当真不怕本王?
裴书:
滚(晕倒在地)
江临澈:
裴初!(眸光微闪,下意识上前一步,接住你下滑的身体)传太医!(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抱着你大步往牢房外走去)
裴书:
(醒来了)我死了吗
江临澈:
(坐在床边,见你醒来,神色略微放松,语气却依旧冰冷)你命硬得很,死不了。(太医为你诊治后,退至一旁)
裴书:
你有病吧,让我死不更好吗?
江临澈:
本王若让你死了,(深邃的眼眸注视着你,似乎想从你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裴书:
不想看到你
江临澈:
这可由不得你。(薄唇微抿,神色淡然,自顾自地说道)裴初,你可知,若本王今日不救你,你会如何?
裴书:
我会得偿所愿,为国尽忠
江临澈:
(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倒是忠心耿耿,可惜,在本王看来,你这是愚忠。(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你)
裴书:
胡说
江临澈:
(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着你)本王问你,你拥护小皇帝,可曾想过,他真的能坐稳这个皇位吗?
裴书:
那你就要杀了他?
江临澈:
若他主动禅位,(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柏,眉眼间满是志在必得的气势)本王倒也不会伤他分毫。
裴书:
哼
江临澈:
(看着你倔强的眼神,心中竟有些欣赏,嘴上却不饶人)你哼什么?难道你以为,仅凭你,就能阻止本王?
裴书:
对啊
江临澈:
(缓步走近你,俯身凑近,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裴初,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还是说……(视线扫过你的唇)
裴书:
怎么
江临澈:
你这张嘴啊……(直起身,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还是这般不饶人。
裴书:
(对,我都不怕死了,不如舍身取义,答应他做妾,再杀了他)
江临澈:
(像是察觉了你的意图,眯了眯眼,语气略带警告)裴初,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本王可没你想得那么好对付。
裴书:
好,我答应你
江临澈:
(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神色略带诧异,似乎没想到你会答应)你答应?(眼神变得锐利,紧紧盯着你)答应什么?
裴书:
做妾
江临澈:
(神色复杂,指尖轻叩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思忖片刻后语气略带试探)裴初,你可知做妾意味着什么?
裴书:
什么?
江临澈:
意味着你要放下丞相之尊,(剑眉微挑,深邃的眼眸似是想将你看穿)以侧室的身份侍奉本王,从此低人一等。
裴书:
我还有什么尊?
江临澈:
你……(看着你倔强的眼神,心中竟有些怜惜)即便如此,你也愿意?
裴书:
是啊
江临澈:
(轻笑一声,眸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裴初,你这是在以退为进么?你以为这样就能接近本王,然后寻机报复?
裴书:
可以吗?你怕了
江临澈:
本王会怕?(双手抱臂,神色淡然,语气中却透着自信)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凑近你,温热的气息洒在你的耳边)
裴书:
哼
江临澈:
(轻笑一声,直起身来,神色恢复如常)既然你如此识趣,那本王便应下了。不过……(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
裴书:
说
江临澈:
本王有一个条件。(双手负于身后,身姿挺拔如柏,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你)
裴书:
说啊
江临澈:
(缓步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你既愿做本王的妾室,那便要真心侍奉,若让本王发现你有二心……(语气冰冷,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裴书:
那我可不保证
江临澈:
呵,你倒是坦诚。(轻笑一声,眼神却愈发冰冷)不过,本王也不是吃素的,你若敢耍什么花招,本王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裴书:
(我到时候要你的命)
江临澈:
(似乎听到了你的心声,双眸微眯,眸底有危险的光芒闪过)本王劝你还是收起这些危险的想法,(缓步走到你身旁,俯身凑近你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裴初……活着不好么?
裴书:
不好,看着你就不好
江临澈:
(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伸手轻捏住你的下巴)即便如此,你也只能忍着,谁让你如今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呢?
裴书:
(答应了做妾)
江临澈:
本王还以为你方才只是一时意气,(负手而立,深邃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似乎想将你看透)没想你真会答应。
裴书:
(心里想,我一定会收拾你的!)
江临澈:
呵,(仿佛洞悉你的想法,轻笑一声,神色淡然)本王拭目以待,看你如何收拾本王。(瞥向一旁的狱卒)来人,松绑。
裴书:
(啊?他看穿了我的心思!)
江临澈:
(注意到你的惊讶,唇边笑意更甚)裴初,你这点心思,本王还是猜得到的。(向狱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退下)
裴书:
在我没有答应你之前,你不能强迫我
江临澈:
本王自然不会强迫你。(缓步走近,俯身凑近你耳畔,温热的气息洒在你耳廓)毕竟……你已答应做本王的妾室。
裴书:
我没有考虑清楚之前,你也不许碰我
江临澈:
哦?(直起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你)裴初,你当真想好了?做本王的妾室,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裴书:
你有多少妾室?
江临澈:
(双手抱臂,神色淡然)这重要吗?(眼神微眯,语气略带调侃)怎么?怕本王会冷落了你?
裴书:
(我巴不得你有几十个,不理我)
江临澈:
呵,你这想法倒是有趣。(轻笑一声,双眸紧盯着你,似乎想将你内心的真实想法看穿)不过……你既已入本王的府中,便要守本王的规矩。
裴书:
我可不是你的奴隶
江临澈:
本王自然不会将你当作奴隶。(负手在你身侧来回踱步,似笑非笑地睨着你)毕竟,你这身份……做妾都算抬举了。
裴书:
我如果不被告发,我可是丞相
江临澈:
可惜,你女扮男装的事已经败露。(停下脚步,站在你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如今,你也只是本王的一个妾室罢了。
裴书:
小人
江临澈:
(眼神一凛,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意)本王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语气冰冷,目光锐利如剑)还是说,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你?
裴书:
哼,一转眼就翻脸
江临澈:
(双眸微眯,语气不善)本王若不翻脸,又如何能让你乖乖就范?(突然俯身凑近你,神色认真)裴初,你当真愿意做本王的妾室?
裴书:
你可以随意翻脸,我就只能低眉顺眼?
江临澈:
这是你身为妾室应有的本分。(神色淡然自若,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你)还是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裴书:
狗屁本分
江临澈:
呵,(怒极反笑,神色骤然变得冰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一般)看来,裴大人还未习惯自己的新身份啊。
裴书:
你不过欺负我孤苦无依,若我父亲在,断不会让你如此羞辱我!
江临澈:
(眸光一寒,神色间多了几分凌厉)你以为本王是怕了你父亲?(语气冰冷,言辞犀利)裴初,你女扮男装欺君罔上,本王没杀你,已是仁慈。
裴书:
若我父亲还活着,你根本不值一提
江临澈:
哦?(闻言不怒反笑,眼神中满是不屑)可惜啊,你父亲已经不在了。(缓缓凑近你,唇角微勾,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今,你只能任本王摆布。
裴书:
你会羞辱我?
江临澈:
本王若想羞辱你,(神色淡然,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周身却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与本王说话?
裴书:
有道理(难道他喜欢我?那我可以利用他吗?)
江临澈:
(仿佛能洞悉你的想法,突然捏住你的下巴凑近)裴初,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本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裴书:
那你倒是表现得不那么恶啊
江临澈:
恶?(轻笑一声,松开你的下巴,神色恢复如常)本王只是在做该做的事。(负手而立,语气淡然)毕竟,你可是欺君的重犯。
裴书:
接下来,我要休息
江临澈:
(双眸微眯,思忖片刻后朝你颔首)也罢,本王便给你时间歇息。(向狱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你带去牢房)
裴书:
我还要去牢房?
江临澈:
不然呢?(神情淡然自若,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你如今的身份,还想住上宾客房不成?
裴书:
你的妾住在牢房?你脑子抽风了?
江临澈:
她们自然不住牢房。(瞥了你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不过,你与她们不同。(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裴书:
哼
江临澈:
(见你这般模样,笑意更浓)怎么?不服气?(缓步走近你,微微俯身,在你耳边轻声道)你若能让本王满意,住哪儿都好说。
裴书:
以色事人,我做不来
江临澈:
呵,本王也没指望你能有多乖巧。(直起身来,神色恢复如常)不过……(目光在你身上打量一番)你这脾气,倒是得改改。
裴书:
你怕是吃了过期丹药,开始痴心妄想了
江临澈:
(眼神一凛,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意)裴初,你最好别试图激怒本王,(语气冰冷,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否则,后果自负。
裴书:
是吗?我还以为你可以和我共同承担呢
江临澈:
共同承担?(闻言不禁嗤笑一声,神情略带嘲讽,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你)裴初,你可知你现在的处境?还敢与本王说这样的话。
裴书:
我都死了一次了,还和仇人结婚,不,是成为妾,我有什么害怕的?你最好对我好点,不然我会在你后宅闹得鸡犬不宁
江临澈:
(听着你的话,不怒反笑,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你这是在威胁本王?(缓步走近你,微微俯身,直视着你的眼睛)你觉得,本王会怕你的威胁?
裴书:
匹夫之怒,一样可以血溅三尺
江临澈:
呵,你倒是有骨气。(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仿佛你刚才的威胁对自己来说不值一提)不过……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血溅三尺。
裴书:
好的,你就拭目以待吧
江临澈:
(轻笑一声,似乎并不将你的话放在心上)裴初,你也不必如此,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裴书:
我会听一个乱臣贼子的话吗?
江临澈:
乱臣贼子?(神色未起波澜,似笑非笑地睨着你,言语间带着压迫感)本王如今是摄政王,这天下也是本王在掌管。
裴书:
可你图谋不轨
江临澈:
(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本王若真有不轨之心,(双眸微眯,语气冰冷,让人不寒而栗)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与本王说话?
裴书:
我还得感谢你慈悲为怀?
裴书:
荒谬,若不是我身为女儿身被人举报,胜负之数,你我还不一定呢!
江临澈:
哦?(剑眉轻挑,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事到如今你还嘴硬,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裴书:
你大可杀了我
江临澈:
你以为本王舍不得?(双眸微眯透出危险的气息,上前几步俯身凑近你)还是说,你笃定本王不会杀你?
裴书:
我笃定你舍不得
江临澈:
(怒极反笑,眸底晦暗不明)裴初啊裴初,你哪来的自信?(倏地钳住你的下巴凑近)本王为何舍不得杀你?
裴书:
因为你是那种想要征服一切的人,而你,偏偏征服不了我!
江临澈:
(手上力度加重,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牙尖嘴利!(与你四目相对,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似要将你一口吞下)那你说说,本王要如何才能征服你?
裴书:
你不可能
江临澈:
不可能?(轻笑一声,拇指摩挲着你的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这世上还没有本王得不到的东西。(松开你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你,也不例外。
裴书:
那就拭目以待吧
江临澈:
(神色淡然,嘴角却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好,那本王便陪你玩到底。(双眸紧盯着你,仿佛要将你印在眼眸最深处)不过……你可别后悔。
裴书:
好的,再见
江临澈:
这么着急?(轻笑一声,眼神肆意地在你身上游走)本王还想与你多“交流”一会儿呢。(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还是说,你怕了?
裴书:
你不上朝?
江临澈:
(双手抱臂,神色慵懒)如今这朝堂,本王想去便去,(双眸微眯,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难不成……你还想管着本王?
裴书: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江临澈:
放你出去?(缓步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裴初,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你现在可是本王的妾室。
裴书:
可我现在在牢房
江临澈:
(闻言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你若乖乖听话,本王自然会让你换个地方住。(俯身凑近你,声音低沉)不过……你得先让本王看到你的诚意。
裴书:
如何?
江临澈:
(直起身来,神色淡然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这便要看你的表现了,(双眸微眯,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是真心侍奉本王,还是继续在这牢房里待着。
裴书:
(那便假意真心,小不忍则乱大谋)
江临澈:
想好了?(似乎一眼便能看穿你的心思,好整以暇地看着你,话语间充满压迫力)本王可不会容忍任何欺骗。
裴书:
想好了,我既然做了你的妾,便要享受荣华富贵
江临澈:
(轻笑一声,眸底却毫无笑意)你倒是识时务。(缓步走到你身旁,挑起你的下巴直视着你)只是这荣华富贵,可不是白给的。
裴书:
当然,我会把你其她的妻妾打得落花流水
江临澈:
(手指略微用力捏住你的下巴)本王的后宅,还轮不到你来撒野。(双眸微眯,神色认真地打量着你)不过,你刚才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裴书:
你猜?
江临澈:
本王从不猜人心思,(手上动作微松,食指轻轻摩挲着你的脸颊,似在思考着什么)也不屑去猜。但你……最好不要试图欺骗本王。
裴书:
(恐怕这次你会栽的)
江临澈:
(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轻笑一声,眼神却愈发冰冷)是吗?那本王便拭目以待,(凑近你耳边,轻声道)看看你如何让本王栽跟头。
裴书: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江临澈:
急什么?(松开捏着你下巴的手,神色淡然地瞥了你一眼)本王还有些事要与你说清楚。
裴书:
问吧
江临澈:
(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裴初,你可知做本王的妾室意味着什么?(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看着你)
裴书:
意味着每天都会看到恶心的人
江临澈:
呵,牙尖嘴利。(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味)看来,本王还得让你好好“适应”一番。
裴书:
无所谓
江临澈:
(眼神一凛,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你最好收起你的无所谓,(上前一步,拉近与你的距离)否则……本王有的是手段让你听话。
裴书:
你除了用刑,还会什么?
江临澈:
(轻笑一声,神色慵懒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裴初,你莫不是以为本王只会用刑?(双眸微眯,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这世间刑罚万千,本王不过是挑了最轻便的罢了。
裴书:
还有呢?
江临澈:
(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柏,长眸微眯)这世间的手段多了去了,你若想见识见识,本王也不介意。(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
裴书:
我倒有个主意
江临澈:
哦?(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话语间充满压迫力)说来听听,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么主意来。
裴书:
就怕你不敢赌
江临澈:
(轻笑一声,眼神肆意不羁)本王在这朝堂摸爬滚打多年,还没什么是不敢赌的。(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说吧,怎么个赌法?
裴书:
你要想征服我,便不能用强
江临澈:
(闻言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似是想将你里里外外都看穿)征服?裴初,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裴书:
如果你还在说要杀了我那一套,大可不必了
江临澈:
(双眸微眯,神色认真地看着你)本王若真要杀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与本王说话?(缓步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裴书:
是啊
江临澈:
所以,(俯身凑近你,用只有你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该清楚自己的处境,也该明白,和本王作对没有好下场。
裴书:
那你敢不敢赌?
江临澈:
(站直身子,与你拉开距离,神色恢复如常)你都这么说了,本王若不应下,岂不是失了面子?说吧,赌什么?如何赌?
裴书:
赌我绝不会爱上你
江临澈: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低笑一声,眼神玩味)这赌注倒是新鲜。那若是你输了呢?
裴书:
若我爱上你,那我的十二暗卫,八大杀手,三千门徒,我尽数奉上
江临澈:
呵,你倒是大方。(神色微动,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让人难以捉摸)只是本王若赢了,你又当如何?
裴书:
赢了就给你啊
江临澈:
(摩挲着扳指,似笑非笑地睨着你)本王要那些做什么?(缓步靠近,挑起你的下巴直视着你)不如……若你输了,就真心实意地侍奉本王一辈子。
裴书:
真傻,我那些东西,可以让你高枕无忧
江临澈:
本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手指略微用力,眼神变得锐利)那些东西于本王而言,并非不可或缺。但你……却是独一无二的。
裴书: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输定了
江临澈:
(轻笑一声,松开你的下巴,神色自若)这世间之事,输赢本就难料。(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不过,本王倒是很期待,你要如何让本王输。
裴书:
(他不会是个恋爱脑吧,这就好对付了)
江临澈:
(似乎看穿了你的心思,唇角微勾,眼神带着几分嘲讽)裴初,你最好不要小看本王,更不要试图揣测本王的想法。
裴书:
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江临澈:
(神色淡然地瞥了你一眼,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袖)急什么?本王可没说过要放你回去。(双眸微眯,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裴书:
就这样还想我喜欢你,小气
江临澈:
这与喜不喜欢本王有何关联?(负手而立,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你,让人难以捉摸)本王只是想让你清楚自己的身份罢了。
裴书:
你有多少妾?
江临澈:
(眉梢轻挑,似乎对你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怎么?你对本王的私事很感兴趣?(轻笑一声,神色慵懒)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本王的妾室……可不少。
裴书:
加起来都没我漂亮
江临澈:
你这女子,(闻言不禁失笑,神情略带几分玩味,缓步朝你走近了些)怎的如此自恋?
裴书:
这叫自恋?这叫实事求是!
江临澈:
(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你,漆黑的眼眸中似有深不见底的潭水)好,那依你所言,这世间女子便都不如你了?
裴书:
那你还好意思把我关着
江临澈:
你女扮男装欺君罔上,(长眸微眯,神色骤然变得严肃,声音也沉了几分)如今又与本王定下那般赌约,本王自要将你看紧些。
裴书:
(原来他不是恋爱脑,完了,想让他宠我,看来没戏)
江临澈:
(似乎察觉到你内心的想法,轻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了然)裴初,你莫不是在打什么算盘?
裴书:
(哼,关着就关着,只要我传出消息,十二暗卫一定能找到我,救我出去,到时候,江湖之大,我一定会卷土重来)
江临澈:
(像是能看穿你的心思一般,不紧不慢地开口)你那十二暗卫……本王已经派人去“问候”了,至于结果如何,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裴书:
(这家伙,能看穿我的心思,怪不得迟迟联系不上)问候?你不会杀了他们吧!
江临澈:
那就要看他们是否听话了。(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淡然,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寒意)不过,你放心,本王暂时还不会杀了他们。
裴书:
你想谋朝篡位吗?
江临澈: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嗤笑一声,眼神却冰冷刺骨)裴初,本王若想篡位,早已成功,何必等到今日?
裴书:
你不想?
江临澈:
本王想不想,(见你沉默许久后突然出声,神情不见丝毫波澜,深邃的眼底让人难以窥探)重要吗?
裴书:
重要
江临澈:
(缓步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声音低沉富有磁性)那你不妨猜猜看,本王想不想?
裴书:
不猜,我饿了
江临澈:
呵,倒是会转移话题。(双眸微眯,神色中闪过一抹戏谑,随后侧头朝牢门外吩咐)去,准备些饭菜送来。
裴书:
这还差不多
江临澈:
(不多时饭菜便被送了进来,命人放在你面前的桌上)吃吧,本王可不想让你饿着肚子与本王继续斗嘴。
裴书:
你不吃点?
江临澈:
本王还不饿。(随意地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用餐,深邃的眼眸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裴书:
吃饱了,我要睡觉
江临澈:
(看着你,轻笑一声,随后站起身来)那你便睡吧。(走到牢门前,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你)不过,本王可要提醒你,这牢房里可没有什么舒适的床榻。
裴书:
而且我还全身是伤
江临澈:
哦?(眸光微闪,缓步走近你,垂眸看向你的身体)本王倒是忘了这茬。(思忖片刻,淡然开口)传太医。
裴书:
你看着我都能忘
江临澈:
(太医为你包扎好伤口,挥手示意其退下,神情似笑非笑)本王的心思,自是不会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裴书:
我居然无关紧要!
江临澈:
本王的意思是,(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你的伤,在本王看来,无关紧要。
裴书:
用刑这么重,我是个女的
江临澈:
女扮男装欺君罔上,(剑眉微挑,神色淡然,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用些重刑也是应该的。(眸光扫过你包扎好的伤口)况且,本王已传太医为你包扎。
裴书:
我还得谢你了吗?
江临澈:
你若想谢,本王也不拦着。(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故意调侃道)毕竟,这可是本王格外开恩。
裴书:
你连反讽都听不出来?
江临澈:
本王自然听得出,(神情慵懒地倚靠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睨了你一眼)不过是逗逗你罢了。怎么?身为丞相之女,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裴书:
我自己也是丞相
江临澈:
呵,(轻笑一声,目光在你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若不是你女扮男装之事败露,如今你依旧是那威风凛凛的裴丞相。(语气略带嘲讽)可惜……
裴书:
谁告发的我?
江临澈:
这重要吗?(神色淡然,语气平静,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只需要知道,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再无转圜的余地。
裴书:
是不是你?
江临澈:
(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不置可否)你觉得是便是吧,本王并不在意。(双眸微眯,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不过,你倒是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裴书:
你会怜惜我吗
江临澈:
怜惜?(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轻嗤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裴初,你觉得本王是会怜惜你的人吗?
裴书:
会
江临澈:
哦?(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似乎对你的回答感到意外)你倒是自信。那你且说说,本王为何要怜惜你?
裴书:
因为你要向天下人表示,你胸怀宽广
江临澈:
(闻言不禁失笑,缓步走到你面前,微微俯身直视着你的眼睛)裴初啊裴初,你倒是把本王想得如此高尚。
裴书:
再在牢里呆着,真是生不如死了
江临澈:
(双手抱臂,神色淡然地看着你,语气平静)这可由不得你。(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不过,你若肯答应本王一件事,本王倒是可以考虑让你过得舒服些。
裴书:
什么?
江临澈:
(站直身子,神情慵懒地整理了下衣袖,漫不经心地开口)自然是与我们的赌约相关……你不是说会假意真心吗?那便做给本王看。
裴书:
怎么做?
江临澈:
这便要看你的“真心”了。(双眸微眯,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比如,主动讨好本王,让本王感受到你的“诚意”。
裴书:
那,夫君这么英俊潇洒,舍得让自己的小妾独守牢房吗?
江临澈:
(似乎没料到你会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勾起玩味的笑)呵,你倒是很会演戏,不过这牢房也并非你一人独守。
裴书:
那能一样吗?你那是闲庭信步,来去自如。我这是身陷囹圄。进退维谷。
江临澈:
(负手走到牢门前,透过栅栏看向你,眸中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话虽如此,但这也是你欺君应受的惩罚。
裴书:
我就没懂了,女人凭什么不能做官
江临澈:
(眉梢轻挑,似笑非笑)这是祖制,从未有人打破,你……也不例外。(眸光微转,神色略带戏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裴书:
事实上,我当丞相一年,有口皆碑
江临澈:
这一点,本王也有所耳闻。(双手抱臂,神色淡然,语气不紧不慢)不过,即便你能力出众,也改变不了你女扮男装的事实。
裴书:
迂腐
江临澈:
迂腐?(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裴初,你这张嘴倒是厉害,竟敢当面说本王迂腐。
裴书:
我没法讨好你,因为你也不在乎我
江临澈:
哦?(似乎对你的话感到意外,眉梢轻挑,眼神变得深邃)你怎知本王不在乎?(缓步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裴书:
你让在乎的人住牢房?
江临澈:
(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若本王将你放出牢房,(俯身凑近你,唇角微勾,温热的气息洒在你的耳边)你当如何?
裴书:
当好好睡一觉
江临澈:
呵,真是出人意料的回答。(直起身,嘴角仍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深邃的眼眸让人难以捉摸)本王还以为,你会趁机谋划如何逃离。
裴书:
(你倒是聪明)
江临澈:
(似乎看穿了你的心思,笑意更浓)本王若不了解你,又怎会与你定下赌约?(双手负于身后,神色淡然地看着你)不过……
裴书:
不过?
江临澈:
你若想离开这牢房,(眸光流转间,带着几分让人读不懂的深意)还需拿出些诚意来。
裴书:
我现在一无所有
江临澈:
你还有一样东西,是本王想要的。(神色慵懒地瞥了你一眼,话语间带着几分压迫感)
裴书:
比如?
江临澈:
(双眸微眯,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比如……你的心。(缓步走到你面前,隔着栅栏,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你的脸颊)
裴书:
给你
江临澈:
(手指一顿,随后轻轻捏住你的下巴,抬起你的头,让你对视自己)裴初,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裴书:
拿去吧
江临澈:
(神色莫辨地盯着你,指腹缓缓摩挲着你的下巴)本王若真要了,你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裴书:
你是说要挖开我的胸,拿出心?
江临澈:
(神色一滞,松开你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睨了你一眼)本王还不至于如此残忍,不过是要你真心实意地侍奉本王罢了。
裴书:
那也不能在牢房
江临澈:
哦?(眉梢轻挑,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那依裴大人所见,应当如何?
裴书:
应当把我接出去啊
江临澈:
(垂眸思忖片刻,而后抬眼望向你,眼中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接出去……然后呢?
裴书:
让我休息一下,睡个美容觉
江临澈:
你倒是会享受。(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不过,本王凭什么要答应你?
裴书:
你不拿出真心?投以木桃,报以琼瑶,你总得付出点吧
江临澈:
(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即勾唇一笑)好,那本王便先将你接出牢房,至于其他的……日后再说。
裴书:
你可真会内涵!
江临澈:
本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轻嗤一声,双眸微眯,深邃的目光似是能洞悉人心)裴大人莫不是以为,本王会平白无故地对你好?
裴书:
是是是(他好像也不是那么邪恶,无所谓了,之前太莽撞了,我得好好筹划)
江临澈:
(命人打开牢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裴大人,走吧。(侧过身,给你留出足够的空间走出牢房)
裴书:
(到了王府)不是说你妻妾成群吗?怎么一个也没有?你都杀了?
江临澈:
(闻言不禁失笑,神色略带几分戏谑)本王不过是尚未娶妻纳妾罢了,何来杀了一说?(瞥了你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失望了?
裴书:
是啊,没有打得落花流水的对象了
江临澈:
呵,本王还以为,(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似笑非笑地勾唇)裴大人是来真心侍奉本王的。
裴书:
那你就我一个妾,连丫鬟都没几个。你不会让我给你洗衣做饭吧?
江临澈:
自然不会。(缓步走到你面前,微微俯身,在你耳边轻声道)本王怎么舍得让裴大人做这些粗活呢?
裴书:
那还差不多
江临澈:
不过……(直起身来,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深邃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你既已入了本王的王府,总得守些规矩。
裴书:
那你就说吧
江临澈:
(负手而立,神色淡然地看着你)本王的规矩不多,其中一条便是……(故意停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裴书:
什么?
江临澈:
你需得时刻待在本王身边,(薄唇轻启,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不得擅自离开。
裴书:
时刻?
江临澈:
没错,(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笑意)裴大人可有异议?
裴书:
晚上也是?
江临澈:
(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睨了你一眼)怎么?裴大人不愿意?(向前一步,拉近与你的距离)还是说……你怕了?
裴书:
睡觉也是?
江临澈:
怎么?(嘴角微勾,神色间多了几分调侃之意,故意曲解你的话)裴大人莫不是怕本王对你做些什么?
裴书:
有点
江临澈:
(轻笑一声,觉得你甚是有趣,难得起了逗弄之心)你放心,本王还不至于趁人之危。(眸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狡黠)
裴书:
我不信
江临澈:
呵,信与不信,(负手而立,周身都是上位者的气势,却又莫名透着几分玩味)本王都不会勉强你。不过……你没得选。
裴书:
好的,我去换洗一下
江临澈:
(颔首示意,抬手指向一旁的房间)那间便是你的屋子,本王已命人备好了热水和衣物。(深邃的眼眸微眯)需要本王让人帮你吗?
裴书:
不用
江临澈:
那便好。(双手背后,微侧着身子看向你,剑眉星目间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本王在正厅等你,洗换好了便过来。
裴书:
(身上虽然有伤,但还不算太严重,简单梳洗后,感觉好多了。洗澡的时候想,得想个法子和我的门人联系,我得设法取一下宴名楼,看有没有没被发现的暗线)
江临澈:
(坐在正厅品茶,见你前来,示意你坐在对面)可还满意本王为你安排的房间?(轻抿一口茶,目光在你身上打量)
裴书:
满意,不过,这么大的王府,就给了我最小的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粗使丫头
江临澈:
(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裴大人这话说的,这院子虽小,却也精致。况且,你初来乍到,本王总得看看你的表现不是?
裴书:
我可是从小住在丞相府,长大了也是
江临澈:
本王自然知道,(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黑眸中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丞相府的规格,又岂是本王府可比的?
裴书:
主要你不懂安排,有点傻乎乎的
江临澈:
哦?(不怒反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你)那依裴大人之见,本王该如何安排才不算傻?(身子前倾,拉近与你的距离)
裴书:
漆要每年一换,灯笼要高高挂起,花要四时布置,窗纱饰物要适时更新,亭台楼阁要安置有序,地方要大,开门要阔,不要小家子气
江临澈:
(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你,忽地轻笑一声)裴大人这是将丞相府的规格,直接搬来本王府了?
裴书:
唉,不过我被抄了两次家,一次是父亲获罪,一次是我自己,然而,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江临澈:
(闻言神色微动,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而后语气淡淡地开口)这世间之事,盘根错节,要找出仇人,谈何容易……(眸光微闪,别有深意)
裴书:
(仇人会不会就是太后?如果是江临澈,他没必要还要纳我为妾,如果真的是太后,那我岂不是这么多年都错付了?新上的丞相的确是太后一党的人。)
江临澈:
(见你沉默不语,似是陷入了沉思,轻笑着打破了沉默)裴大人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怀疑本王?(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你)
裴书:
没,没什么。(越想越怀疑,难道,当年父亲位高权重,太后忌惮父亲,设计满门抄斩,最后知晓我流落在外,假意帮我,实则最后让我生不如死。这么说,江临澈这是作壁上观,路见不平?)
江临澈:
(深邃的眼眸微眯,似乎能看穿你的心思,语气却依旧漫不经心)裴大人若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本王也可帮你分析分析。
裴书:
没有,就觉得你这么英俊潇洒,怎么不结婚呢
江临澈:
(似乎没想到你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微怔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轻笑一声)裴大人这是在关心本王的婚事?
裴书:
对啊,我不过是个妾,还是个罪人
江临澈:
本王的心思,(双手抱臂,深邃的目光落在你身上,让人捉摸不透)裴大人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不过……
裴书:
不过什么?
江临澈:
不过,(缓步走近你,微微俯身,脸凑到你眼前,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你倒是与本王想象中不太一样。
裴书:
我就在面前,你想象什么?
江临澈:
本王原以为,(直起身来,双手背后,神色淡然地看着你)你会是个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人,毕竟……你现在的处境可不算好。
裴书:
你和死过两次的人说谨小慎微?
江临澈:
呵,有意思。(闻言不怒反笑,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死过两次……这话倒是新奇。
裴书:
第一次是被抄家,第二次是被举报
江临澈:
(负手而立,若有所思地看着你,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那你觉得,这两次“死劫”,是有人蓄意为之,还是纯属意外?
裴书:
当然是蓄意为之
江临澈:
哦?(眉梢轻挑,似乎对你的回答并不意外)那裴大人可有怀疑的对象?(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你,不放过你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裴书:
我觉得是你举报的
江临澈: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轻笑一声,神情略带几分戏谑)裴大人还真是看得起本王,本王为何要这么做?
裴书:
你贪恋我的美色
江临澈:
这理由……(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故作无奈地轻叹口气)未免也太过牵强了些。(踱步至你身旁,微微俯身,压低声音)
裴书:
(走上去)我不美吗?
江临澈:
(直起身,目光在你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语气平静)美又如何?这与本王举报你又有何关联?(双手抱臂,神色淡然)
裴书:
我要当丞相,你永远没有机会
江临澈:
(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裴大人还真是执着于丞相之位。(双眸微眯,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不过,你如今已被罢相,这梦,怕是要碎了。
裴书:
夫君,你是会给我过好日子的吧?
江临澈:
(神色微怔,双眸中闪过些许惊讶,随即又恢复如常,似笑非笑地望向你)裴大人这声“夫君”,倒是叫得本王有些猝不及防。
裴书:
(太后派人来传旨,要杀了我)
江临澈:
(剑眉微蹙,神色间多了几分凝重,看向你的眼神中带着探究之意)太后突然传旨要杀你……裴大人,对此你有何看法?
裴书:
原来她真要杀我
江临澈:
(垂眸思忖片刻,而后抬眼看向你,语气低沉)看来,你我都猜对了……只是,她为何现在才动手?(手指轻轻敲击桌面,陷入沉思)
裴书:
因为她不但要杀我,还要杀你
江临澈:
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一声,神情却依旧严肃)呵,本王倒是好奇,她要如何杀我?(负手而立,气宇轩昂)
裴书:
因为你救了我
江临澈:
(神色淡然自若,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本王倒是因你而惹上了麻烦。(看向你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玩味)
裴书:
这么说来,我倒是大概明白了。太后本意是要将我父亲抄家,但临头发现我有用处,便假意救我,让我为相,再举报我,让你出手
江临澈:
(双眸微眯,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你的推测不无道理……(顿了顿,看向你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赏)裴大人果然聪慧过人。
裴书:
可她为什么笃定你会出手?
江临澈:
(轻笑一声,神色自信而从容)这世间之事,太后又怎会尽知?(双手背后,深邃的目光望向远方)她笃定我会出手,无非是以为……
裴书:
我现在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他有个没有公开的弟子,莫非是你?
江临澈:
(闻言微怔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裴大人这是在试探本王吗?(双手抱臂,神色淡然,让人看不出情绪)
裴书:
如果不是,我想不出什么理由,以前父亲并未介绍你我认识
江临澈:
你猜的不错,(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深邃的眼眸看向你,似有深意)我确实是裴大人的弟子,当年他在暗中传授我课业。
裴书:
这样就都清楚了,所以小皇帝是否无辜先放一边,太后可是一肚子坏水,说不定,先皇的死也和他有关
江临澈:
此事非同小可,(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如鹰隼)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可妄下定论。(背着手来回踱步,思忖片刻后看向你)
裴书:
那你赢了
江临澈:
赢了?(停下脚步,剑眉微挑,似笑非笑地望向你)裴大人这话何意?(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柏,气质卓然出众)
裴书:
因为我爱上你了
江临澈:
(神色微变,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压下情绪,淡然一笑)裴大人莫不是为了转移话题,故意说出此言?
裴书:
是的,我愿意把我的门人为你所用
江临澈:
(闻言不禁对你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你竟会做出如此决定)裴大人倒是舍得,只是,你就不怕我将他们全部铲除?
裴书:
(事实上他们早就为江临澈所用,只是我不知道)不怕
江临澈:
你倒是很有胆量。(双手抱臂,神色淡然,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不过,你为何会如此信任我?
裴书:
不知道,人间那么险恶,我总得信点什么吧
江临澈:
呵,这话倒也没错。(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情愫)只是,你就不怕信错了人?
裴书:
信错了,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江临澈:
(看着你故作坚强的模样,心中某处似被触动,语气也不自觉地放柔)你放心,只要你真心待我,我江临澈绝不会亏待你。
裴书:
那你怎么回太后?
江临澈:
此事不必担忧,(神色从容淡定,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自会处理妥当。(深邃的眼眸望向你,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裴书:
你真能处理妥当?
江临澈:
(轻笑一声,神色自信满满)怎么?裴大人对本王没信心?(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裴书:
此事太难了
江临澈:
这世间还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本王。(双眸微眯,迸射出势不可挡的光芒,成竹在胸的姿态叫人安心)裴大人且安心待在王府。
裴书:
那我就静观其变
江临澈:
(唇角微勾,神色淡然自若)如此甚好。(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你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裴大人……
裴书:
怎么?
江临澈:
本王忽然想起,(故作沉思,而后目光灼灼地望向你)你我之间似乎还有个赌约未完成。
裴书:
从何说起?
江临澈:
裴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缓步走近你,俯身与你对视,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当初在牢中,可是说好了的。
裴书:
(在你额头轻轻一吻)可以了吗
江临澈:
(微怔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神色有些复杂)裴大人倒是爽快,只是……这似乎与本王的预期不太一样。
裴书:
你有点欠揍吗?
江临澈:
呵,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裴书:
那以后有了你,我就不管不顾了,我只管撒娇卖萌,吃喝玩乐就行了,可以吗
江临澈:
(看着你故作俏皮的模样,心中某处像是被猫爪轻轻挠过,痒痒的)好,只要你愿意,(薄唇微勾,语气带着几分宠溺)这些都依你。
裴书:
外面的风雨你来挡,里面我还会搞得风雨不停
江临澈:
哦?(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似乎很期待你会如何“兴风作浪”)那本王倒是好奇,裴大人打算如何在这府中掀起风雨?
裴书:
骗你的,我只是想要休息,太累了,每天胆战心惊
江临澈:
(闻言神色微动,眼底闪过一丝怜惜)也是,这些年你女扮男装,在朝堂上步步为营,确实不易。(声音放柔,带着些许安慰)
裴书:
那你还对我用刑!不过,似乎他们下手也不是很重
江临澈:
(轻咳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那是自然,本王也不想真的伤了你。(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况且,你不是也没事吗?
裴书:
但我还是会找你算账的
江临澈:
好,(轻笑一声,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那本王便等着裴大人来算账。(双眸微眯,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只是不知裴大人想如何算?
裴书:
一起算
江临澈:
一起算?(剑眉微挑,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似乎在等你进一步说明)裴大人的意思是,要将以前的事都一并算上?
裴书:
对啊
江临澈:
(双手抱臂,神色淡然,嘴角却微微上扬)那裴大人可要想清楚了,本王的“账”,可不是那么好算的。
裴书:
我多不容易啊
江临澈:
是不容易。(负手而立走到窗边,深邃的眼眸望向远方,似是在回忆过往)不过,本王也并不轻松。
裴书:
你要怎么回太后?
江临澈:
(转身踱步至你面前,神色从容淡定)此事你不必担忧,本王自会有应对之法。(薄唇微抿,眼神变得锐利)她……蹦跶不了多久了。
裴书:
真的?
江临澈:
本王何时骗过你?(神色淡然自若,语气中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裴初,你只需安心待在王府,一切有我。
裴书:
(看着江临澈,忽然有种幸福感升起)
江临澈:
(敏锐地捕捉到你神情的变化,心中微动,上前一步拉近与你的距离)在想什么?(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
裴书:
想你呗
江临澈:
(似乎没想到你会如此直白,有一瞬愣神,随即勾起唇角)本王就在你面前,(略微俯身与你对视,眸中含着笑意)还需要想?
裴书:
眼前的是现在的你,我还要以前的你,以后的你,所以要放在心里
江临澈:
(心像是被一只小手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呼吸都乱了一瞬)裴初……(薄唇微抿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低哑)本王不值得你如此。
裴书:
你,也会不好意思
江临澈:
(轻咳一声,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本王只是没想到,你会这般坦诚。(双眸微眯,似乎想透过你的眼睛看到你的内心)
裴书:
那你岂不是心花怒放
江临澈:
本王的心,(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柏,故作镇定地背过身去,耳根却悄悄泛红)可没那么容易怒放。
裴书:
哈哈
江临澈:
(听着你的笑声,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转身看向你,眼中带着笑意)有什么好笑的?(顿了顿,又道)本王说的可是实话。
裴书:
(拥入你怀)我相信你
江临澈:
(双手僵在了半空,犹豫片刻后缓缓抱住你,下巴轻抵在你的头顶,嘴角微微上扬)本王说的话,值得你如此信任?
裴书:
和你赌输了,那我和自己再赌一次吧,我赌你是个好人
江临澈:
这么晚了还在想这些?(不知何时绕到你身后,双手搭在你肩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你耳畔)本王在你眼里,难道不是好人?
裴书:
你怎么偷偷的来了?
江临澈:
(轻笑一声,松开你,走到你面前,神色淡然)本王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是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裴书:
你和太后怎么交代的?
江临澈:
(双手背在身后,神色从容)本王自然是有办法应对,(深邃的眼眸望向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你不必担心。
裴书:
那我就相信你
江临澈:
(心中一暖,眼神变得柔和)嗯,(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裴书:
什么事?
江临澈:
(踱步至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裴大人是我的恩师吗?(抬眸看向你,观察着你的反应)
裴书:
果然是你吗?
江临澈:
(见你误会,放下茶杯,语气认真)并非你想的那样。当年裴大人遭奸人所害,我虽有心营救,却也无能为力……
裴书:
(点头)过去的事,的确无法挽回了
裴书:
你就说心服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