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恬周南钊的其他类型小说《桑恬周南钊结局免费阅读春光难惹番外》,由网络作家“二五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喝一杯还是脱一件,你选。”桑恬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头皱了皱。酒桌上谈生意的规矩,她懂一些。但是在这种高档的场所,提出如此下作的要求。她还是第一次见。“是不是喝了,您今天就跟我签约?”桑恬微微勾起唇角,眸光亮亮的。丝毫没有被吓到。男人邪魅一笑。随手丢了一个药丸进杯子,白色的小东西随即化开。“对,我说话算话。”桑恬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起来。这种时候,对方能放什么好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有人拉扯男人的胳膊,小声说:“那位爷在呢,他最忌讳这些事,别在这找麻烦。”大包间中间有一个屏风。那侧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桑恬进来时看到了。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大人物。知道对方惧怕那位大人物,桑恬扯唇笑笑。没接男人的话茬。她拿起酒往屏风那边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她已...
《桑恬周南钊结局免费阅读春光难惹番外》精彩片段
“喝一杯还是脱一件,你选。”
桑恬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头皱了皱。
酒桌上谈生意的规矩,她懂一些。
但是在这种高档的场所,提出如此下作的要求。
她还是第一次见。
“是不是喝了,您今天就跟我签约?”
桑恬微微勾起唇角,眸光亮亮的。
丝毫没有被吓到。
男人邪魅一笑。
随手丢了一个药丸进杯子,白色的小东西随即化开。
“对,我说话算话。”
桑恬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起来。
这种时候,对方能放什么好东西?
不用想也知道。
有人拉扯男人的胳膊,小声说:“那位爷在呢,他最忌讳这些事,别在这找麻烦。”
大包间中间有一个屏风。
那侧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桑恬进来时看到了。
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大人物。
知道对方惧怕那位大人物,桑恬扯唇笑笑。
没接男人的话茬。
她拿起酒往屏风那边走。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越过屏风。
屏风后坐着的男人,身高腿长,背对着她。
黑色衬衣西裤,搭在一旁的手,洁白修长。
食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扶手。
旁边只开了一盏台灯,他的面容隐在黑暗中。
昏黄的灯光打在一袭黑衣之上。
整个人看上去肃冷非常,神祗一般。
矜贵又让人望而生怯。
桑恬有些害怕,浑身紧绷。
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眼前的人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先生,我是来谈生意的。”
“可您的手下,竟然要我喝加料的东西。”
“我想您肯定不是这么做生意的,对吧?”
桑恬一阵输出。
先把对方架上去,后边再谈筹码。
即便这边行不通,桑恬还有后招。
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要赌一把。
大人物的手指停止敲打。
手指微微抬起,勾了一下,示意她过去。
桑恬暗暗提气上前。
对方又指了一下茶几。
上位者的威压,让桑恬下意识地服从。
她放下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下一秒,那人钳住桑恬的手腕,用力一扯。
她被扯倒跪地。
骨头撞在铺了地毯的地面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咚。
膝盖传来钝痛,桑恬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看向对方。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她明显感觉到他在凝视自己。
居高临下,仿佛在盘算着她的去留。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不该一个人来。
“桑恬?”黑暗中的男人轻笑一声。
两个字在唇间摩擦而出,透着磁性的笑意。
但桑恬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这声音......
男人微微倾身,明暗交界的线,缓缓划过他的脸庞。
优越的下颌线,削薄的唇,高挺的鼻梁,冷情的眸子。
周南钊?
桑恬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攥住,收紧。
她喘不上起来,甚至忘记逃脱。
“还真是你啊。”
似是要将她看清楚,周南钊将人往跟前带了一下。
桑恬趴到他的腿上。
手掌按在他精瘦健壮的腿上,硬邦邦的。
就像他这个人,风流却一点情都没有。
无数个夜晚,被噩梦魇住的恐惧感。
终于激发了桑恬的肾上腺素。
她蹭的起身想逃,可根本不是周南钊的对手。
男人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手掌的热度烫得桑恬生疼。
他的目光一寸寸划过桑恬的脸颊,毫不遮掩。
五年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好看得让人想要占有。
觉察到他眸光的微妙变化。
桑恬握紧了拳头,想要全力一挥。
就在她做决定的一瞬间。
刚才逼着桑恬喝酒的男人进来。
“周总,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男人眼睛扫向桑恬。
她今天穿了合身的旗袍。
人间尤物。
男人咽了一下喉咙,涎着笑脸,“周总,我现在带她走?”
这是请示,也是试探。
周南钊,出了名的难招惹。
桑恬刚才告了他的状。
谁知道周南钊会不会横插一手。
周遭寂静了几秒钟。
周南钊突然松手一甩,桑恬跌坐在地上。
桑恬看到他拿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手掌。
似是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想要快速抹去痕迹。
他的动作优雅矜贵,却又十分侮辱人。
一旁的男人最会审时度势。
知道周南钊这是随便他的意思,也放开了胆子。
一把捏住桑恬的下巴,将那杯有料的酒,全数灌了进去。
桑恬抵死挣扎,但也喝了大半。
鼻腔里都是呛人的味道,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真是找死,不知道周总有未婚妻吗?还敢来这发骚。”
男人喝了酒,再看到桑恬被浇湿的样子,满眼的诱惑。
早就没了理智,一心只想着那档子事。
他扯住桑恬的胳膊往外带,半拖半抱。
桑恬踹他,“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狞笑出声。
“一会儿你自己往我身上扑,求着我的时候,就不是犯罪了啊。放心,小宝贝,我会全程录像,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药效上来真的快。
桑恬觉得浑身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她下意识地扯了一下领子。
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扯周南钊的胳膊。
声音沙哑又破碎,“救——”
桑恬的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男人反剪在身后。
话更是没说完,便被捂住了嘴。
她是被拖出去的。
眼睁睁看着周南钊一动不动。
好像发生的一切事都与他无关。
绝情得就像五年前一样。
桑恬心里冷笑。
她是怎么会觉得周南钊会救她的呢?
她曾经差点害死周南钊的白月光。
他可是巴不得她死呢。
桑恬被丢进房间之后,男人反倒不着急了。
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吹着口哨。
架上了手机,准备录像。
桑恬撑着最后一点理智,冷静下来。
她抹了一把嘴边的酒渍,“你搞这些事情,你老婆知道吗?”
男人听到老婆两字,钉在原处。
他是倒插门,老婆是母老虎。
他怔愣了一瞬,慢半拍反应过来。
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他老婆找不到的。
随即狞笑,“吓唬我啊?那就罚你,一会儿叫老公。”
一股恶心涌上来,桑恬手伸进包里。
她手机录了音,已经上传到云端。
只要她操作一下,就能发出去。
立刻通知男人的老婆。
觉察到她的动作,男人突然冲过来。
踢飞了她的包,脚擦到她的手掌。
踢得她生疼。
男人捏住桑恬的下巴,他的力气很大。
桑恬整个人被提了起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小宝贝,你还真是活腻了。”
哐当!
门被人从外边踹开。
桑恬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耸动着人影。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女人带人进来。对那个男人又打又骂。
“狗东西,背着老娘,我看你是活腻了!”
男人的老婆来了?
桑恬有些懵,她还没叫人呢。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她。
她往旁边躲了躲。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桑恬浑身热得难受。
她挣扎着看了一圈,包被踢到角落里。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几乎是爬过去的。
拉过包来看,没有手机。
又找了一下,才看到手机掉到床边。
她伸手去拿,一双皮鞋映入眼帘。
轻轻一踢,手机被挑到一边去了。
桑恬顿住,目光上移。
笔直有力的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内。
周南钊缓缓蹲下,捏住她的下巴。
他目光冷得裹着冰碴子,激得桑恬清醒了几分。
她本能地反抗。
对方却死死抓住她。
“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周南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眼底一片冰冷,“桑恬,我是不是说过,别再让我看见你,除非你死了。”
桑恬怕了。
她好不容易才过上正常生活。
不想再重蹈覆辙。
五年前的那六个月,暗无天日的地狱生活。
她真的怕了。
“周南钊,我现在就走,我保证你不会再见到——”我。
男人强势的吻落下来。
桑恬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唇角的痛感,以及蔓延开的血腥味,让她回神。
周南钊放开她,将人按进怀里。
他有力的心跳声敲打着桑恬的耳膜。
男人喉间溢出轻笑。
连带着胸腔都震颤起来,“桑恬啊,晚了,我不会放过你了。”
桑恬推他,无果。
声音都带着颤意,“你别这样,我结婚了!”
男人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带着意料之中的释然,“结婚而已,离了便是。”
真丝的布料透出热度。
周南钊身上的冷杉香气缠绕住桑恬。
体内的躁动快要吞噬她。
推不开对方,桑恬抬手咬自己的手腕。
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她睁开眼,却看到周南钊将自己的手掌递了过来。
桑恬松开牙关,看着他虎口的牙印渗着血丝。
周南钊却笑了,抱起她往外走。
“你放开我!”桑恬的反抗声都带着娇嗔。
周南钊咽了下喉咙,肃冷着声音,“你想在那个男人的房间里睡?你不嫌恶心,我还嫌。”
桑恬,“......”
她被丢到大床上的时候,人还弹了一下。
她赶紧滚到床边。
生怕男人扑过来,拿过枕头挡在身前。
周南钊没有上前,慢条斯理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
桑恬听到他给助理打了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几分钟后医生进来,给桑恬做了检查,输了液。
毕恭毕敬地对周南钊说:“周总,这位小姐没大碍,输完液就好了。”
医生走后,周南钊没动。
就那么看着她,就像是猎人,等待着猎物束手就擒。
桑恬的眼皮越老越沉,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回到当年她被困了半年的屋子。
她哭嚎,她抗争,她哭诉无门。
后半夜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脸。
好像在给她擦眼泪,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安抚的声音,“别怕。”
那声音桑恬太熟悉了,是周南钊。
曾经无数个夜晚,她害怕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梦里就会出现他的声音。
就像现在这样。
别怕,别怕,我在呢。
可偏偏他才是那个推她进深渊的人。
桑恬心里沉了沉。
吴珍比邵正,也不弱。
邵正是倒插门,但能力强。
这些年在冉城的身价飙升。
没能吞并吴家,并不是他有良心。
而是吴珍有手段。
夫妻俩现在,就是互相制衡,谁也干不掉谁。
“吴总,我只是找邵正谈生意。”
“可他想用这种肮脏的办法让我屈服。”
“见事不成,现在又断了我的供应链。”
桑恬不卑不亢。
一身华贵又低调的旗袍,衬出她的高贵。
吴珍不是草包千金,在商场厮杀这么多年。
阅人无数。
她了解自己丈夫什么德行。
也猜到桑恬这是被逼无奈来找她。
脸色稍霁,“你想让我帮你?”
桑恬见吴珍松口,心里宽松几分,坦诚说:“是。”
吴珍轻笑,“凭什么?邵正是我丈夫。”
“您想跟他切割,一直没证据起诉离婚。”桑恬句句铿锵有力,“我就是证据。”
吴珍愣了下,冷不丁笑了,“你?小姑娘,我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桑恬想说,她还有筹码。
可话还没说出口,房门被人从外边推开。
甜美的声音钻进来,“吴珍姐,对不起哦,我来晚了。”
桑恬看到吴珍脸上的肃冷瞬间收起,和善的笑容,取而代之,“依依,你来了。”
桑恬僵住回头,迎上乔依依笑弯的眸子。
对方也愣住,嘴角笑意微顿。
很快又笑开,“桑恬你怎么也在啊?”
“你们认识啊?”吴珍打量两人,“那就一起吧。”
桑恬要说的话,当着乔依依不方便再说。
只能另找机会。
“吴总,不打扰你们。”桑恬勉强笑了笑,“我还有东西没给您看,下次再约可好?”
吴珍定定看她,没拒绝,“行。”
桑恬脚步踩得飞快。
她不想见乔依依。
可偏偏还是遇见。
走到外边,桑恬才松口气。
那种压抑的感觉再次袭来。
自从回来遇见周南钊和乔依依。
她几乎天天晚上噩梦。
这几天都熬瘦了。
大概是出来得急,早上没吃饭,血糖低,眼前一黑。
桑恬身子颤了颤,往前扑去。
撞进一个宽厚的胸怀。
桑恬眼前还是黑麻麻,但条件反射地起身,嘴中呢喃,“对不起......”
对方的手落在她后腰上,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她的腰盈盈一握,对方单手便能卡住。
是个男人。
“你!”桑恬猛地抬头,看到对方的脸,瞬间哑声。
周南钊。
她就该想到,乔依依出现的地方,肯定有周南钊。
刚才乔依依先进去,周南钊接了个电话。
晚了几分钟过来,没想到会碰到桑恬。
她的脸色泛白,眼底冒着青色。
但精致的妆容,得体又高贵的旗袍装扮。
衬得她有几分憔悴的美感。
周南钊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摩挲桑恬的后腰,“瘦了。”
桑恬的脸颊瞬间滚烫。
她手推周南钊的胸口,想挣脱开。
同时慌张回头看向身后。
心里有几分担心。
看乔依依的样子,跟吴珍很熟。
万一被乔依依看到,周南钊抱着她。
乔依依再跟吴珍说什么。
桑恬的计划,就坏了。
想到这,桑恬推搡的动作更大。
柔弱无骨的手,搡在男人胸口上。
就像是撩人。
桑恬心里有事,根本没注意到周南钊的眼神暗了暗。
腰上一紧,周南钊将她猛地按进怀里。
他吻住了她。
雪松香混着灼热的呼吸,将桑恬裹住。
她没想到,周南钊比以前更疯。
桑恬僵硬了几秒,剧烈反抗。
唇齿交接,她勉强出声,“周南钊,你疯了!”
男人似是被她说动,也可能顾忌乔依依。
半搂半抱,将桑恬带到一楼转角的小花园。
高大的树木挡住了这里的春色。
周南钊更加肆无忌惮。
桑恬心里叫苦。
怎么好像,她故意提醒周南钊似的。
她想跑,跑不掉。
情急之下,两指捏住男人腰间的肉,使劲一拧。
周南钊哼了一声,闷闷的。
带着几分笑意,“你喜欢这种?嗯?”
桑恬的脸颊更烫,知道他在说荤话。
心里逆反,嘴上抹毒。
“周南钊,是乔依依满足不了你吗?”
男人顿了一下,抬手卡住她的下巴抬起。
桑恬迎上他的眸光。
盛怒非常,火光快要将她烧透,“她变成这样是你害的。你替她不是应该的?”
恶心。
桑恬反胃,一把推开他。
男人丝毫未动,手又捏住她的后腰。
在他跟前,桑恬就像是猫崽子一样,反抗不了。
“别碰我!我说了,我结婚了!”
周南钊倏地低头,凑到她耳朵边,“你抛头露面为他奔走?”
桑恬身子一僵,男人轻笑,他猜对了。
“想要什么?我给你。”
对方很有诚意,你的提议,我可以考虑。
一天的阴霾终于泄开一点缝。
桑恬甚至想,自己的运气也许好起来了。
她低头回复着吴珍的信息,走出电梯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她,语气惊喜。
桑恬闻声望去,看到站在她家门口的身影,脸色沉了下去。
“桑恬,你回来了啊?怎么都不告诉我和你舅舅呢?”
舅妈朱云目光上下打量桑恬。
满是精明和算计。
桑恬脸色很淡,视线很快扫过她。
没搭话,径直开门。
朱云脸色有些不自然。
在桑恬关门的一瞬间,拉住门,“哎,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个臭脾气?”
“看不惯就滚。”桑恬冷声说,推开朱云的手,关上门。
桑恬靠在门上,心里的厌恶往上涌。
门被朱云敲得砰砰响。
出租屋的房门不厚,朱云的声音清晰得很。
“桑恬,你别以为躲起来就算了。你妈妈死的时候,是我们给办的葬礼,你个良心的!”
她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桑恬的脸色很白,垂着眸子,一动不动。
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肃冷,“吵你ma!”
朱云的叫喊随即收声,慌乱的脚步声远去。
对面邻居家的门被种种摔上。
桑恬紧紧闭上眼睛,朱云怎么会找到这来?
第二天一早,桑恬准备出门。
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有马上开门。
她在猫眼里看了一下,外边没人。
朱云是狗皮膏药,粘上就甩不掉。
可她竟然没有堵着门等她。
桑恬出门,对面的门也打开。
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出来,左手臂整条手臂上的纹身,十分醒目。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短暂沉默,男人说话,“昨晚上那人找你麻烦?”
桑恬微怔,客气道,“是的。谢谢你帮我赶走。”
男人轻微颔首,没再说话。
电梯到一层,男人先一步下了电梯。
桑恬店里的供应商断货,但她手里还有一些存料。
“这些紧巴一点,但也是能赶出这批着急的活儿。”店长刘清清点了库存。
桑恬点头,“有几件衣服,我裁剪的时候,尽量节省布料。也这只能这样了。”
刘清压低了声音,“你去找吴珍了吗?她怎么说?”
“她同意跟我合作,但是她有急事出门了。三天后见面。”
刘清松了一口气。
趁着这三天,桑恬准备赶了手上的工作。
她忙到晚上,有个纸样在家,她回去拿。
刚到家楼下,电梯正要关门,她喊了一声,“麻烦等下。”
她冲过去的时候,看到电梯上的人故意将门关上,完全没等她。
站在电梯门口,桑恬愣了愣。
刚才那人,她认的,住她楼上。
一家三口,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平时见到她都会打招呼,可今天明显躲着她。
怎么回事?
桑恬手机响了,是店长刘清的电话,她没再想她的邻居。
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她没办法回店里,打算在家里把剩下的设计图再完善一下。
她工作的时候,需要非常安静。
店里的工作间,做了隔音。
她家的房子是租的,房东不让装修。
平时她回家都很晚,这会儿八点多,楼上孩子居然在跳绳。
隔音差,就像踩在桑恬耳边。
烦躁。
桑恬搓了把脸,出门上了楼。
她摁了三次铃,楼上开门,看到桑恬的时候,脸色明显警惕,“你有事?”
语气也不好。
桑恬耐着性子,好声好气说:“不好意思,姐,我正在加班,可以让孩子小点声吗?”
楼上的邻居比她大几岁,叫姐也正常。
平时都是这样叫。
可这回对方脸色很差,似是嫌弃,“谁是你姐,别乱喊。”
说完嘟囔一句,“恶不恶心。”
桑恬一愣。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讨厌她。
声音也肃冷下来,“请让孩子小点声。”
“孩子就是爱动,我有什么办法?”女人白了她一眼。
“你这是扰民。”桑恬说。
“我在我自己家里,有什么扰民的!”女人掐着腰,嫌恶地扫视桑恬。
她话音未落,邻居家的男人走过来,“怎么了老婆?”
说着,男人的目光落在桑恬身上,明显亮了亮。
女人觉察到自己老公不对劲,声音陡然提高,搡了一把桑恬,“不要脸!勾引我老公!”
桑恬没防备,被她一推,扭到脚,肩膀撞到墙上。
疼得她眼前一黑。
“你没事吧,哎!”邻居男人上前拉扯桑恬。
满是汗液的掌心抚上她的胳膊。
桑恬心生恶心,一把甩开。
“不要脸!你还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
女人发了疯一样冲上来,高高扬起了手。
谈情?
桑恬心里冷笑。
对方前脚在她的店里,跟乔依依秀恩爱。
后脚就单独约她,要谈情。
桑恬心里那道疤,再次扯动。
仍旧有些痛,她脸色白得像纸。
垂下眸子,桑恬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了无生气。
“周总,我已经结婚了,谈这个不合适。”
她心里的恨汹涌起来。
可她却一句狠话都不敢说。
即便这里不是周家的地盘。
可她还是怕。
好不容易从深渊里爬上来。
她再也不想掉下去。
桑恬的手指,无意识地搓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她自己买的。
她和宋清淮本来就是假结婚。
宋家对苏溪不满意,甚至明里暗里折腾过苏溪。
好几次,人差点就被弄没了。
桑恬心疼苏溪,劝着苏溪离开宋清淮。
可两人分不开。
宋清淮更是为了给苏溪留着位置。
一直不肯跟家里介绍的女人见面。
拖下去不是办法。
桑恬的师父是国际设计大师,便求着师父,上宋家说了情。
桑恬和宋清淮就这样假结婚了。
宋家给的东西,她一分没要,都给了苏溪存着。
婚戒更是不会戴。
回国之后,她就自己买了一个素圈戴着。
一个女人回国创业,还是漂亮女人,难免被人觊觎。
让人知道她结婚了,省了很多麻烦。
素圈上反射的光,落在周南钊眼睛里,异常碍眼。
哗啦!
刺耳的声音传来。
桑恬猛然抬头。
周南钊将红酒杯反过来,扣住了筷子托。
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好像在告诉她,无论如何,她都逃不出去了。
桑恬手指蜷缩起来,紧紧抠进掌心。
听到周南钊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你不用一只提醒我,你结婚了。那又怎么样?”
想告诉他,强扭的瓜不甜吗?
可他偏要强扭。
男人走过来。
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抬起。
桑恬被迫抬头,迎上他鹰隼一样的眸光。
“桑恬,你差点被人要了的时候,他在哪儿?”
周南钊倾身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哑。
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我没查到你结婚的信息。你老公到底是谁?真有这个人?”
夹杂着雪松香的热气,喷洒在桑恬的脖颈之间。
桑恬星眸倏地睁圆。
他果然去查了她。
她稳住自己的心神。
语气平静,“我在国外结婚,国内当然没有记录。”
国外每个州的婚姻制度都不一样。
桑恬不怕他去查。
更何况,她和宋清淮的婚姻关系合法。
这个说法足够合理。
周南钊没有再纠缠,松开她起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我要去参加重要的宴会。”
周南钊掀起眼皮瞭向她,“帮我做身西装。”
男装的业务,桑恬也有,但是她不想接。
“不好意思,周总。”桑恬垂着眸子。
一本正经胡说,“我不会做男装。”
“哦。”周南钊会意地点头。
“什么都不会做,那这个店也没开下去的必要。”
桑恬心里一冷,这是要将她赶尽杀绝。
她这半年没日没夜,好不容易支起来的摊子。
周南钊手指动动就能给她弄黄。
不敢招惹。
她忍下心里的反感,挤出职业微笑,“周总喜欢什么类型的?”
周南钊双手抄兜,矜贵的眸光落在她脸上。
半晌,桑恬的笑都有些僵硬,才听到周南钊说:“听你的。”
莫名耳根子有些热。
桑恬目光闪烁了一下,公事公办地说:“那周总什么时间方便,去店里量下尺寸。”
以前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桑恬喜欢周南钊喜欢得紧。
给他做过无数套西装。
对他的尺寸铭记于心。
五年不见,周南钊的体型没怎么变。
微微瘦了一些。
桑恬的眼睛就是尺。
完全可以看出那点差别。
根本不用量。
可她不会主动提出这样亲昵的事。
再说,店里量尺寸的活,也不是她做。
“现在就有时间。”周南钊突然说,“你给我量。”
似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可这是饭店。”桑恬无语,“我也没带工具。”
周南钊挑眉,“我的长包房就在楼上。”
意思是去他房里。
桑恬心中警铃大作。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都不好说。
我不去三个字,桑恬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周南钊,“要么你乖乖跟我上去,要么我抱你上去。你自己选。”
桑恬,“......”
这有选的余地吗?
周南钊说到做到,她不敢跟他对着干。
不情不愿,起身拿包出门,带着气。
他是这里的贵宾,乘坐的电梯都是专梯。
宽敞的电梯厢里,就他俩。
桑恬却躲到旁边。
远远的。
周南钊余光瞥她,嗤笑一声,“桑恬,我是鬼吗?”
这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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