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庭言谢清染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庭言谢清染写的小说醉时情浓,醒时爱散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妖娆火龙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何妈忿忿地替他打抱不平,“小姐不知道先生最怕狗吗?还有那个男人......”“没事何妈。”顾庭言挪开目光。反正自己马上都要走了,裴辞和狗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顾庭言朝楼上走去,一直坐在裴辞脚边的小狗却龇着尖牙猛地扑向他。何妈眼疾手快,挡在了顾庭言身前,抓住一旁的椅子向小狗挥去。小狗被椅子腿打中肚子,夹着尾巴连连嚎叫着缩回墙角。“卷卷!”“何妈!”两道呼喊几乎是同时发出,前者是心疼小狗的裴辞,后者则是训斥何妈的江妤璇。裴辞紧张地查看起了小狗的伤势,江妤璇则是夺过何妈手中的椅子,“我没想到你们主仆两人都是这么心狠手辣,裴家是容不下你了!何妈你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明明是卷卷先要来扑我的!何妈他是一时着急!”顾庭言来不及委屈...
《顾庭言谢清染写的小说醉时情浓,醒时爱散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先生!”
何妈忿忿地替他打抱不平,“小姐不知道先生最怕狗吗?还有那个男人......”
“没事何妈。”
顾庭言挪开目光。
反正自己马上都要走了,裴辞和狗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顾庭言朝楼上走去,一直坐在裴辞脚边的小狗却龇着尖牙猛地扑向他。
何妈眼疾手快,挡在了顾庭言身前,抓住一旁的椅子向小狗挥去。
小狗被椅子腿打中肚子,夹着尾巴连连嚎叫着缩回墙角。
“卷卷!”
“何妈!”
两道呼喊几乎是同时发出,前者是心疼小狗的裴辞,后者则是训斥何妈的江妤璇。
裴辞紧张地查看起了小狗的伤势,江妤璇则是夺过何妈手中的椅子,“我没想到你们主仆两人都是这么心狠手辣,裴家是容不下你了!何妈你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
“明明是卷卷先要来扑我的!何妈他是一时着急!”顾庭言来不及委屈,急忙地帮何妈辩解。
裴辞已经红着眼睛落泪,小狗也躺在地上哼唧个不停。
江妤璇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再转过头时,眼里满是冷漠和决然。
“何妈,听不懂吗?你被开除了,现在就收拾东西滚!”
何妈不舍地看着顾庭言,最终收拾了东西离开。
连同何妈的离开,作为赔礼的,还有江妤璇精心为顾庭言准备的生日礼物,以前顾老夫人的一对春彩玉镯。
顾家破产,所有值钱的首饰被连同别墅被一同拍卖,这对玉镯同样是江妤璇费了不少心思才在拍卖会上拍到的。
“我本想给你个惊喜,却没想到......”
江妤璇看着他,眼里全是失望。
“是我做错了吗?”听着他的话,顾庭言垂着眸,喃喃自语着。
她明明知道那对玉镯对他而言,不仅仅只是生日礼物而已。
几乎算得上是顾家留给他的最后念想。
视线被泪水模糊,顾庭言抬起头,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你想给谁就给谁,反正那也是你拍到的,不是我的东西。”
说来也格外可笑,生日礼物送给别人了,生日宴会却照常举办着。
宴会厅里,京都有名的豪门来来往往,个个脸上都捧着笑脸,却没人来问问他这个寿星开不开心。
裴辞也受邀出席宴会。
一身昂贵的西服将他衬托得帅气逼人,比起他,他倒是更像宴会的主角。
“哟,这不是破产了的顾大少爷吗?”
有名流酸溜溜地讥讽着顾庭言。
“长了一副好皮囊就是好啊,家里刚破产,立马就巴结上了江总。”
“我记得当年顾大少爷不是跟在谢清染屁股后边跑吗?可惜啊,人家只爱裴辞。”
“你别说,没看到今天在江总身边的,也是裴辞吗?不会江总喜欢的人也同样是裴辞吧?”
“那顾庭言不就成了无家可归的落水狗了吗?”
几人捂嘴笑起来,赤裸裸地羞辱着顾庭言。
“说够了吗?”
不知什么时候,江妤璇站到了他身后。
几人立马嘘声,灰溜溜地离开。
江妤璇拿下顾庭言手中的酒杯。“你胃不好,就别喝酒了。”
顾庭言不语,江妤璇继续说道,“以后再有人像刚才那样欺负你,你就......”
话还没说完,就从不远处传来弱弱的呼唤,“妤璇......”
是裴辞。
江妤璇急忙回头,重新回到他身边。
顾庭言顺着起哄的人群望过去。
江妤璇替裴辞挡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第二天一大早江妤璇就去了公司。
家里只留下他和裴辞。
从何妈走后,裴家的佣人也开始见风使舵,不顾顾庭言未婚夫的身份,公然巴结裴辞。
顾庭言对海鲜过敏,中午做的菜却全是海鲜。
“庭言,你怎么不吃?”
裴辞明知故问着,“今天的菜是我特意吩咐他们做的呢,不合胃口吗?”
顾庭言放下筷子,不想和他计较,正要离席,裴辞却不肯放过他。
“庭言,”裴辞拿出一张照片,是他自己大学时期的照片。
“这是我在上次的别墅的房间里捡到的照片。”
他站起身,那些照片以确保顾庭言能看清楚,“就是顾家的旧宅,妤璇的房间里发现的。”
说着,他轻声站起来,语气中全是得意,“你不知道吧?原来她一直珍藏着我的照片呢。”
像个胜利者般,裴辞对他炫耀着。
顾庭言却不是很在意。他们之间的种种,他都不想再深究。
他轻轻弹开那张泛黄的照片。
裴辞瞪着眼睛,有些意外,却仍旧挡住顾庭言的去路。
他冷哼一声,“这个你不在意,那顾家旧宅呢?妤璇可是把你最珍视的旧宅送给我了!”
顾庭言瞳孔震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江妤璇明明知道......
裴辞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怎么样,被夺走珍宝的滋味,不好受吧?谁让你以前一直纠缠谢清染!现在又要抢走江妤璇,凭什么我的人你都要指染!”
看着他这副嫉妒的模样,顾庭言钝痛地心脏开始慢慢趋向麻木。
“随你吧,你喜欢就都拿去。”
他像个木讷的机器人一般,始终都没有被激怒,裴辞见状直接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
顾庭言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裴辞却借机往后倒去。
“裴辞!”
原本在公司里的江妤璇此时却出现在别墅。
她飞快跑来,扶起裴辞。
“妤璇,我知道今天中午你要回来,特意让佣人们做了一桌子菜。我想让他等一等你,他却把我推倒......”
果然,闻言江妤璇拧着眉看向顾庭言。
“你把老宅送给他了,是吗?”
顾庭言已经懒得辩解,他知道江妤璇不会相信自己,干脆直接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江妤璇怔了怔,下意识地开口解释:“裴辞恰好喜欢那处别墅,所以我......”
抱有一丝希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顾庭言偏过头,径直上楼。
“妤璇,二楼的那间琴房,我想改成画室,在里面画画。你不是说我画画好看吗?”
身后传来裴辞嗔怪的声音,顾庭言上楼的步伐一顿。
那间琴房里放着叔叔送给他的绝版名贵钢琴。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常常在里面弹奏。
又不是他裴辞的家,凭什么想改就改?再说,二楼的房间那么多,怎么就偏偏选中了他的琴房?
江妤璇不作丝毫考虑的声音随即便答应:“好,下午我就让佣人把房间收拾出来,按你的喜好布置成画室。”
裴辞破涕为笑,又担心地问道,“那里面的钢琴怎么办?”
江妤璇默不作声,目光看向顾庭言,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放储物室吧。”他头也没有回。
外面一阵吵闹声传来。
“顾庭言呢,顾庭言在哪里?”
被佣人们拦住的人是谢清染。
顾庭言蹙着眉走下楼,刚一见到她,就被情绪激动的谢清染扇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从右脸传来,顾庭言捂着脸,脑袋嗡嗡作响。
“就是你推裴辞下楼,害他受伤!”
江妤璇冲过来挡在他身前,拦住谢清染,裴辞却一直沉默不语。
“裴辞,跟我回谢家,你在这里只会给机会让顾庭言继续加害你!”
说着,她开始拽过裴辞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走着。
原本护住顾庭言的江妤璇松开了手,要去保护裴辞。
“你放开!我不跟你回谢家!”裴辞猛烈挣扎着,眼眶已经红了起来,“谢伯母从来就不喜欢我,我跟你回去做什么?!我胃疼的时候你在哪里?受伤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在跟那些莺莺燕燕恩爱吧?!”
他抬手重重地推开谢清染,“我告诉你,摔倒受伤是我故意的,就是为了惩罚你和别的男人厮混!”
裴辞报复似的说出来,江妤璇愣在了原地。
“庭言......”大梦初醒般,她第一次放任了裴辞同谢清染纠缠,转而失措地看着顾庭言。
被扇的右脸已经红肿起来。
顾庭言捂着右脸,声音冷漠,没有丝毫被冤枉的不甘和委屈,“可以让裴先生和他的狗从江家离开了吧?”
“庭言,你真的想好要和叔叔一起移民瑞士了吗?这一走可就是一辈子,以后再想和国内的朋友见面可就难了。你决定好了吗?”
顾庭言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叔叔温和的声音,眼中满是决然。
“我已经想好了,叔叔。”
“那好。签证大概一个月下来,这段时间好好和重要的人告别吧。我们瑞士见。”
挂断电话,顾庭言低下头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自己哪有什么重要的人呢?
前二十年,他对青梅竹马的谢清染穷追不舍,奈何她只喜欢校草裴辞,从没有回头看过自己半眼。
家里破产后,自己陡然跌入尘泥,即便谢伯母依旧待他如旧,但只有顾庭言清楚,他和谢家,已经再无交集。
得知破产的消息匆匆飞回来,下飞机的那天,一直在机场等他的人,是江妤璇。
她是自己家一直资助的贫困生,从小成绩斐然,能力出众。命运的罗盘一转,彼时的寒门贵子此时已经一手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庞大的商业帝国,一跃成为京都第一豪门,成为多少豪门的巴结对象。
“我来接你回家,大少爷。”
即便顾家破产,他在她眼中,依旧是大少爷。
家破人亡的悲痛和惊慌萦绕在顾庭言心头,在见到江妤璇的那一刻,悲怆不定、心神不宁的心终于停靠在温暖的臂弯。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江妤璇也双眸微红。
原来有一人一直站在自己身后。
从那天起,顾庭言的心在死后重新开始悸动。
所以,在定居国外的叔叔第一次打电话提议自己也一起移民时,顾庭言拒绝了。
他已经爱上江妤璇,两人也已经订婚,他要留在江妤璇身边,成为她的丈夫。
可是现在......
顾庭言唇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如果今天他没有偷听到江妤璇的那通电话。
他因为发着烧睡得不踏实,吃了药后睡到一半迷迷糊糊地醒来,在灵敏的听力下,竟意外偷听到特助给江妤璇打来的电话。
“总裁,裴先生回国了。是今天下午的飞机。”
“把下午的会推了,我要去机场接裴辞。”
“可是,顾先生怎么办,现在婚期已经将近......”
特助的声音很犹豫,“总裁,当初您就不该和他订婚的,就算顾家快破产时您拒绝了顾董的求助,拒绝出资,但从根本上说,顾家破产,这也不是您造成的啊。不如给顾先生一大笔钱,以报当年的资助之恩,这样也不会让您与裴先生再绝无可能。”
听到这话,这边沉默了一段时间,再次开口时,江妤璇的声音变得沉重又苦涩:
“要是不和他订婚,我怕顾庭言会像以前那样一直纠缠谢清染,让裴辞始终不得幸福。就算我的爱意永埋在尘埃,我也要让裴辞幸福。”
“我和顾庭言在一起,全是为了报答当年的资助之恩和偿还那日没有帮顾董的亏欠。用婚姻的方法把顾庭言一直困在我身边,裴辞就能幸福了。”
听到满是不舍的话语,顾庭言才猛然惊醒,原来江妤璇爱的人也是裴辞。
而不是他顾庭言。
江妤璇竟然愿意牺牲她的一辈子来成全裴辞。
那她对自己的柔情蜜意和誓约情真算什么?
在破产之前顾父求助于她时拒绝,那顾家对她的资助之恩又算什么?
顾庭言额上滚烫,心却坠入万丈冰窖。
手机屏幕亮起,有条新消息。
是接完那通电话就出门的江妤璇。
发来的消息是嘱咐他要按时吃药,好好休息。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裴辞回国的飞机已经落地。
顾庭言退出聊天框,果然看见朋友圈刷新了一条动态。
裴辞发了一张自拍,只有他一个人入镜。
但那辆法拉利......
顾庭言的瞳孔紧紧一缩,车里熟悉的配饰狠狠刺痛他的双眼。
是江妤璇的车。
顾庭言的眼睛涩涩的,有隐隐的泪花在眼眶之中滚动。
江妤璇忘了,她自己的胃也不好。
上初中时,顾庭言对着谢清染穷打猛追,常常为了在校门堵她而饭都顾不上吃。
这可急坏了顾老爷子。
劝阻无果,他便派一直受顾家资助的,那时在上高中的江妤璇来,让她每天都盯着自己吃饭。
而江妤璇同样拿叛逆的自己没有办法。
索性陪他一起饿着。
所以当年顾庭言有多少次没吃晚饭,江妤璇就有多少次没吃晚饭。
他任性地饿出了胃病,她也陪着他得了胃病。
整个青春期,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谢清染,而是江妤璇。
每次在小男孩的“失恋”之余,还可以顺带帮他补补课。
想起当初,顾庭言哑然失笑。
眼角的泪随着他的笑落下。
直到成年后,他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任性,为了补偿和报答江妤璇,他大手一挥,买下了昂贵的钻石手表。
“送你这个,我们男生都喜欢腕表,你可以送给未来的丈夫,当做传家宝传下去。”
绚烂的夕阳下,顾庭言这样对江妤璇说道。
傍晚柔和的阳光反射在璀璨的钻石上,斜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
没想到命运兜兜转转,多年后,他成为了她的丈夫,钻石手表又送回到了他手里。
生日宴上喧闹阵阵,热闹和掌声却都是裴辞的。
不知情的,还以为裴辞是这场宴会的主人公。
顾庭言回忆着从前,才猛然觉醒,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敢爱敢恨的顾家大少爷。
直到夜晚,宾客散尽,这场喧闹才结束。
顾庭言在自己的盒子中找到那块钻石手表。
时隔多年,手表上面的钻石依旧璀璨。
顾庭言不舍地临摹着每颗钻石的形状,然后眸光一凛,重重地将它摔在地上。
钻石应声破裂,落在地上的无数碎片就像是那些属于顾庭言和江妤璇的美好过往。
都是泡沫。
像是听到了这一异响般,江妤璇踉跄着步伐推开了房间的门。
“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钻石手表,你怎么把它摔碎了?”
江妤璇已经完全喝醉,现在正带着哭腔质问,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和不安。
“你让我以后送给你的,你怎么不要它了?”
江妤璇跪在地上,试图将钻石捡起来,却始终是徒劳。
“宝宝,”江妤璇仰起头看着顾庭言,月光下,她的眼尾被染红,眼里盛满了泪水,像只被抛弃的狗狗。
“你不喜欢这个手表,那我们就不要了,我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声音中满是哀求,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声。
“江妤璇,”顾庭言也红了眼眶,“你爱我吗?”
“我爱你。”
江妤璇认真低语,反倒是顾庭言怔住。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说出那个秘密:
“我就要走了你知道吗?我要永远离开你了。”
“不要,不能离开我。”
江妤璇喃喃着回应。
十二点的钟声落下,他的二十四岁生日,在月光下落幕。
顾庭言的手无力地垂下,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吱呀”一声,门被佣人轻轻推开。
“先生,小姐出门前吩咐炖煮的燕窝粥好了。”
何妈原本是顾家的佣人,从小看着顾庭言长大,待他就像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顾家破产后,江妤璇特意把何妈留在了他身边。
“庭言喝点吧,今天下午小姐出门得急,连午饭都没有吃,但是还是记着让我给你炖燕窝。”
闻言,顾庭言搅动着粥的手一顿。
听到裴辞回来了,出门着急得连午饭都没有吃吗?
“是吗?”
顾庭言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嘶哑低落。
他把碗推回何妈手中,“我没胃口,你先出去吧。”
何妈轻叹一声,端着原封不动的粥起身出去。
江妤璇始终不见身影,太阳落山时,才终于打来了一通电话。
“庭言,”她的声音透着焦急,“我今晚不回家了,公司有急事。”
“我知道了。”他怏怏地应声。
那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不过还没等顾庭言听清,江妤璇便飞快挂断了电话。
只剩下顾庭言愣愣地拿着手机。
夜幕降临。
半夜,顾庭言昏昏沉沉地醒来。
额头烫得吓人,他拿来体温计一量,已经烧到40度。
太阳穴钝痛地跳动着,顾庭言刚一下床,顿觉天旋地转。
何妈他们都已经睡着。
顾庭言撑着沉重的身子,自己叫了救护车。
医院的急诊室里空无一人,他却在急诊名单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裴辞。
裴辞也在医院?
那江妤璇......
顾庭言牵动思绪猜测着,脑中钝痛阵阵。
“医生呢?怎么一个医生都没有?”
一名护士着急地喊着。
“别喊了别喊了。医生都在裴先生那里呢,那可是裴总亲自送到医院来的,”另一名护士说着,“让这位患者等一等吧。”
“他都烧到40度了,万一有其他并发症......”
顾庭言的眼皮越来越重,心却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窒息和痛感一同回荡在身体中。
亲自送裴辞来医院的吗?
护士的话像钢针一样一字一字扎进他的心脏。
他拿出手机拨通江妤璇的电话。
熟悉的铃声在隔壁病房响起。
仅仅一秒就被江妤璇掐断。
江妤璇和裴辞就在隔壁病房,医生们也在,短短咫尺,却像是远在天边。
“护士你好,我找裴辞。”
谢清染焦急地问着护士,一撇眼却看见了坐在冰冷椅子上的顾庭言。
“顾庭言?”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随即蹙起眉,质问道,“你怎么也在医院?”
顾庭言强撑着意志想让她帮忙叫医生,却两眼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等他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手背上的点滴一滴一滴地流进血管。
单人的VIP病房隔音很好,争吵的怒声却还是从虚掩的门缝透到顾庭言的耳中。
“我不是警告过你,让顾庭言离裴辞远点吗?裴辞刚一回国,顾庭言就跟到医院里来了!谁知道他是真发烧还是假发烧?”
质问的人是谢清染,因为从前自己对她的追求,担心他和谢母合起伙来欺负裴辞,所以对他格外防备。
江妤璇也同样暴怒。
“你既然要和裴辞分手,就没资格再来指手画脚!比起顾庭言,更应该远离裴辞的人是你!”
两人互不相让,吵到最后竟然打了起来。
碰撞和闷哼声模模糊糊地传来。
顾庭言扯掉手背上的针头,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多么可笑,自己的未婚妻在为了别的男人掐架。
“你应该管好顾庭言!”
“你还是多管好你自己吧!”
顾庭言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润如玉的江妤璇,竟然也有这样狠厉的一面。
“你在国外抛下裴辞,让他独自一人回国,你知不知道,裴辞的得了很严重的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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