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民祥高民祥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雨秋阳 全集》,由网络作家“高民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徐春雨却漫不经心地问:“你派千万个蜜蜂到糖厂吸糖算不算偷?怎么是派呢?它们飞到哪不可能事先给我打招呼,何况哪本书上、哪条哪款制定有限制昆虫的条文?”李卫东辩解道。吴水月迟疑地问:“收人家的蜂子呢,算不算……更算不上!是它自己飞来的。怪就怪蜂子嘴馋、怪就怪它主人没将它喂饱。我打的是擦边球,这算偷吗?偷自然算不上,至少从表面上看算不上,但实质是一样的。”徐春雨不假思索地说。李卫东看看吴水月,吴水月点头表示和徐春雨意见相同。“我没说错吧?连水月都……水月、水月,你俩自然穿一条联裆裤……”李卫东把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此刻,他心里五味杂陈,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不仅得不到半句好话,还惹了一身麻烦。尤其是吴水月,总是对自己不...
《春雨秋阳 全集》精彩片段
然而,徐春雨却漫不经心地问:“你派千万个蜜蜂到糖厂吸糖算不算偷?怎么是派呢?它们飞到哪不可能事先给我打招呼,何况哪本书上、哪条哪款制定有限制昆虫的条文?”李卫东辩解道。吴水月迟疑地问:“收人家的蜂子呢,算不算……更算不上!是它自己飞来的。怪就怪蜂子嘴馋、怪就怪它主人没将它喂饱。我打的是擦边球,这算偷吗?偷自然算不上,至少从表面上看算不上,但实质是一样的。”徐春雨不假思索地说。李卫东看看吴水月,吴水月点头表示和徐春雨意见相同。
“我没说错吧?连水月都……水月、水月,你俩自然穿一条联裆裤……”李卫东把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此刻,他心里五味杂陈,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不仅得不到半句好话,还惹了一身麻烦。尤其是吴水月,总是对自己不太信任,也不知道徐春雨背地里跟她讲过什么,不然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有成见呢?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怕自己把吴水月抢走?要说抢,还轮不上自己,是谁先对她好的?是谁趁自己经常回城之机捷足先登的?又是谁见他俩走得更近了便主动回避的?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李卫东!想着想着,一股无名火直往上冒,话梗在喉咙口,不吐不快,于是他提高声音说:“你俩是好人,就我最坏!没有车票钱就去卖假耗儿药,肚子饿了就去偷面票,现在又偷糖厂的糖、偷人家的蜜蜂,我真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坏透顶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
徐春雨追到门口说:“卫东、卫东,你不要走嘛,听我解释……李哥,晚饭都好了,你……其实春雨不是那个意思……”吴水月也追了出去。邻居们听到吵闹声,纷纷探头向吴家张望,都感到十分奇怪,平时关系那么好,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外面正下着雨,不知道李卫东跑到哪儿去了,很晚才回来,回来时几乎全身湿透,第二天便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徐春雨和吴水月轮流看护他,给他端茶送水、喂饭喂药。这不,徐春雨到公社医院买药去了,吴水月坐在李卫东床边给他喂药。李卫东想上厕所,吴水月吃力地将他扶起,向厕所门走去。河边上的张寡妇正好路过,远远地看见他俩扶着在屋里走,便向走来的李婶歪歪嘴、挤挤眼,李婶也好奇地将视线投向吴家院子,鄙夷地笑着悄悄说:“我说呢,原来一女侍二夫……”
李婶没走多远,迎面碰见快嘴黄婶,黄婶说:“哟!李家大姐,看你那高兴劲,捡到啥子了?”李婶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先说,不要对别人讲呀!”见黄婶信誓旦旦地保证后,接着说,“刚才张寡妇亲眼看见水月和李卫东在屋里搂搂抱抱……哟、哟、哟,好丢人哟!”黄婶吃惊地说,“我说呢,两个小伙子一个大姑娘,在一起住,不出事才怪呢。”
黄婶提着瓶子到幺店子打油,幺店子外的两条凳上坐着一些人,正在张家长李家短地闲聊着。见快嘴黄婶走来,便挤着让黄婶坐下。黄婶一坐下便神秘地说:“你们听说没有……唉哟!多羞人的,我不好说出口……还亲嘴呢……”
第二天,这些闲言碎语便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有知青到她们家去玩,推门进去一看,吓得急忙退了出来,说他俩正在床上,弄得床板嘎吱嘎吱直响呢。话是越说越离谱、越传越变味,甚至还说李卫东和徐春雨争风吃醋,为了争吴水月大吵大闹,李卫东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几天未归,现在相思病缠身,卧床不起。
到了河边,他迅速脱了衣裤下到水里。自那次水灾后,河边上就只剩一户人家了,那便是张寡妇家。她家的保坎修得十分牢固,房子才得以在洪水中幸存。房子的后窗对着河面,窗下就是保坎,从岸上根本无法靠近。那窗户常年开着,尤其是在炎热的天气里。灯光从窗口透出,像闪烁的渔火般倒映在水中。
官正仁的耳边忽然响起吴水月的话音:“张寡妇靠得住,你找张寡妇好了。”张寡妇上次帮他提亲时曾说:“吴水月肯定同意,官同志条件这么好,我要是年轻十来岁,遇上这种机会,睡着都要笑醒呢。”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邪念,轻轻向保坎游去,搅得水中的“渔火”一圈又一圈散开。游到房下,他爬上条石保坎,躬下身子,像个幽灵般悄悄走到窗边。侧脸往里一看,张寡妇正背对窗户,全身赤裸,嘎吱嘎吱地搓着身子,两半肥大的屁股随着肩膀的扭动而晃动。刚被浇灭的欲火,瞬间又猛烈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攀住窗台往上一纵,真是色胆包天,一下翻进屋里。
张寡妇听到响动,迅速转过身来。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竟会翻进一个人来,更没有想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官正仁。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她一动不动,呆呆地站在那里。
张寡妇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几岁时,她和儿子住在前屋。当时村里的光棍们,见她有几分姿色,又年轻守寡,个个垂涎三尺,常常夜半三更去敲她家门。就连河上村的黑疤有次也在黑更半夜摸去她家:“张大姐,开开门,我有句贴心话儿想对你说,我好想……”张寡妇不堪其扰,只好搬到后屋去住。后屋和前屋之间,隔着一个天井。现在儿子十来岁了,住在前屋,她仍住在后屋靠河边这间屋里。
张寡妇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你?”随即慌忙抓起毛巾挡在肚子下面。“想死我了,快快快……”官正仁扑上前去,将她搂住。张寡妇像根木头似的站着,任由他乱摸乱舔。“我喜欢你,我爱,我爱……”他欲火焚身,急不可待。“真的啊?我早生几年都可以当当你妈了……”她好似干裂的土地,在暴雨之下,发出吱吱响声。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将她往床边拽。她半推半就,到了床边便仰面倒在床上。他抬起她的脚,饿虎般扑了上去……
雨停了,火灭了,他起身要走。张寡妇拉着他说:“嗯,才两下,再来一下嘛。”官正仁推开她的手说:“来不起了、来不起了,不要关窗子,我以后好来。”
官正仁由原路返回,穿上衣服,哼着不成调的歌儿回住处去,心中暗自得意:神不知鬼不觉,找了一处泄火的地方。他哪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从吴家出来时,有个人一直尾随其后。他到河边,那人也跟到河边,他游水去张寡妇家,那人也跟着去了窗下。但那人并未学黄雀,趁机对他下手。那人躲在暗处,见官正仁回去后,这才离开那里。你道这人是谁?这人不是别人,乃是牛二。原来,春雨、卫东调走时,曾把对官正仁的怀疑告诉牛二,请牛二多多关照吴水月。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幕。牛二心中暗自思忖,一定要找个时机,把这事儿告诉徐春雨和李卫东,让他们知道官正仁的真面目,也让河边村这片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的暗流,彻底浮出水面 。
蜂场风波后的隐秘与纠结
又一年秋意深浓,霜草苍苍,虫鸣切切。徐春雨、李卫东和吴水月饲养的蜜蜂已繁衍至五六群,单是蜂蜜带来的收入,就极大地改善了他们的生活。
这日,秋......
吴妈妈听到这边屋子的动静,急忙跑到院子里呼喊:“水月、水月,怎么了?”她也已经好几晚没睡踏实了,吴水月被官正仁叫去多久,她就靠在床上等了多久。
官正仁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怒目而视的吴水月小声威胁道:“说呀,有本事说出去啊,看群众信你还是信我。”吴水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冲出门去。回到自己屋里,她把实情告诉了母亲。吴妈妈听后,惊恐地说:“老天保佑,没被糟蹋就是万幸了,你还想去告发?说不得呀,千万说不得!传出去了,咱们的脸往哪儿搁?何况现在谁会相信我们呢。”
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吴水月对眼前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可又毫无办法。如今春雨死了,卫东进了大牢。她坚信,卫东是被冤枉的,要想救卫东,眼前这个官正仁至关重要。于是,她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李卫东不会做出那种事,他是被冤枉的。”
“冤枉?谁冤枉他了?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说假话?明明是他去拿的抱绳,却推给徐春雨,这你也亲耳听到了。他以为死无对证,哪晓得天网恢恢,有人出来指证,他才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去拿的。道理再简单不过,心里没鬼,干嘛要隐瞒真相?”
“说什么我也不相信。”吴水月坚定地说,“他和春雨一起下乡,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理由要害春雨?”
“你问动机?这得问你啊。”官正仁狡黠地说,“你敢说李卫东不喜欢你?他可是当众承认喜欢你。”他用充满疑问的目光看着吴水月,“他就没对你有过非分之想和轻薄举动?”他的目光从吴水月的大腿、屁股一路扫到胸脯,原本疑问的眼神渐渐变成了淫欲的目光。
鉴于昨晚的事,吴妈妈一直在外面收拾东西,时不时传来的响动声传进屋里,让官正仁有所顾忌。他冷冷地说:“喜欢你、爱你、想占有你,不除掉情敌怎么行?这就是李卫东的犯罪动机。至于你在这当中扮演什么角色,你自己最清楚。要说查你三代,或许没问题,可查四代就不敢保证了,何况你还有海外关系,要整你,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杀人是要偿命的,他犯的可是死罪。当然,要是有人听话嘛……那就另当别论了,反正材料都是我在收集整理。我这支笔,既能让某些人的麻烦烟消云散,说不定还能让李卫东捡回一条命呢。”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吴水月满心疑虑地问道。
官正仁走到她身旁,装模作样地把她肩上的草拈掉,假惺惺地关切道:“其实,不只是徐春雨和李卫东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爱你啊,怎么能让别人整你呢?你是知道的,上次我还托张婶去你家说媒呢。我虽说结过婚,年纪大了点,可年纪大又怎样?成熟可靠呀。他们不过是下放来的,真能在这儿待一辈子吗?靠得住吗?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你点个头,好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怎么样?”
“让我想想……”
“好!回去好好想想吧。”吴水月站起身,缓缓走出门去。她的心中充满了忧虑、畏惧和无奈,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春雨啊春雨,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徐春雨并未如众人以为的那般死去。那天,他滚落悬崖之际,身上残留的半节抱绳在崖壁的一棵树上缠了一下,这短暂的缠绕缓冲,极大地减缓了他下坠的冲击力。加之落水点是深潭,潭下才是湍急的激流,他因此侥幸与死神擦肩而过。当他从水中冒出脑袋时,已身处潭边,瞬间就被激流卷走。生死关头,他施展吴水月教他的游泳本领,拼尽全力向岸边游去。然而,岸边陡峭异常,根本无法上岸。就这样,他一直被冲到太极型峡谷的中段,才好不容易抓住一棵伸向水中的树枝,奋力爬上岸。
多么神奇的故事啊,徐春雨醒来后,仍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中回味不已。他伸了个懒腰,继续寻找出路。渴了,就喝山间的清泉;饿了,便吃树上的野果;困了,就找个山洞栖身。好不容易穿过森林,来到了草甸。他又想起了那个民间故事,不由自主地抬头四下张望。说来也巧,对面山上的荒草丛中,果然隐约有个洞穴。他不顾危险,奋力爬了上去,只见洞口已经坍塌,露出了封口的朽木。他用力搬开两根朽木,顺着透进去的光线往里看去。这一看,顿时吓得他连滚带爬地逃离洞口。原来,洞里有许多骷髅,横七竖八地躺着、站着、靠着,挤在洞口。从挂在骨架上的破衣烂衫可以看出,有的是民工,有的是清兵。其中有一男一女,紧紧地抱在一起。他惊恐万分,跳下崖底时不小心扭伤了脚。望着山下连绵起伏的山峦、一望无际的莽莽林海,他心中绝望,痛苦地捂住脚,闭上了双眼。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他睁眼一看,原来是两位藏族兄弟。他们在山上挖贝母,临时搭建的棚子就搭在附近。这里盛产川贝,每次上山前,他们都会备足食物,在山上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才下山。两位藏族兄弟看到受伤的徐春雨,二话不说,把他背到棚子里,扯来草药给他敷上,还捉来贝母鸡给他滋补身体。徐春雨在山上一住就是二十来天,直到他的脚伤好转,可以走路了,藏族兄弟才带着他下山,来到了他们的家乡。临下山时,徐春雨心中发誓,今后若有机会,一定要再来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河边村风云
从藏族兄弟那儿离开后,徐春雨的归乡之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他骑着马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马蹄扬起的尘土诉说着他的急切。那匹马浑身湿透,汗水和着尘土,结成了一层泥壳。徐春雨的双腿被粗糙的马鞍磨得生疼,但他全然不顾,一心只想快点回到魂牵梦绕的河边村。
之后,他换乘了一辆破旧的卡车。卡车在土路上行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每一次颠簸都像是要散架一般。徐春雨紧紧抓着车栏,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
再后来,他徒步前行,双脚磨出了血泡,每一步都钻心地疼。但他咬着牙,一步一步朝着河边村的方向迈进。当他终于看到村口那棵老槐树时,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那一刻,消息像一阵旋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春雨竟然还活着!一时间,欢呼声此起彼伏,大家纷纷从家中涌出,一下子都聚集到了街上。
队长满脸激动,大步迎上前,紧紧握住徐春雨的手,那力度仿佛要把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担忧、喜悦与安心都一股脑传递给他。队长老婆也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急忙跑过来,一连串地问长问短,眼神里满是关切:“小徐啊,你这一个多月都去哪儿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人群中有人喊道:“小徐,你可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啊!你出事的这一个多月,村里变化可大了!”
徐春雨左右张望着,眼中满是疑惑,不禁问道:“有啥变化?”这时,牛二像个被点燃的小炮仗似的抢着说:“李卫东被抓了,关在县监狱呢,案子还没结。说是他把抱绳割断,你才掉下悬崖的!哪会呢?这不是开玩笑嘛,他怎么会割断绳子?我不信,我真不信……”徐春雨喃喃自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天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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