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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府回来后,渣男夫君痛不欲生玉佩阎君无删减+无广告

玉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后的一段时间,周淮安跑遍了各大有名的寺庙。祈求再见我一面。所有人都觉得他得了失心疯,妄图见到早已死去的妻子。直到云游归来的大师看到了他手中的木簪。施主,你们二人姻缘已断,你找不到她的。周淮安神色茫然的看着一脸慈悲的大师,心头空落落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亲手弄丢了一切。在顾月儿死的那天,他疯了,口中不停念叨着我的名字。见他这样,下人们起了歹心。万贯家财很快被下人们洗劫一空,他沦落街头,只能靠乞讨为生。我站在望乡台,看完了一切。孟婆小心翼翼的觑着眼睛看我的脸色。你不会心疼他了吧?想想他和顾月儿是怎么对你的……我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我离开时应该再捅他两刀。真是可惜了……孟婆被我的话噎了一下,没好气的把我赶下望乡台。去去去,阎王还...

主角:玉佩阎君   更新:2025-03-18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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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地府回来后,渣男夫君痛不欲生玉佩阎君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玉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后的一段时间,周淮安跑遍了各大有名的寺庙。祈求再见我一面。所有人都觉得他得了失心疯,妄图见到早已死去的妻子。直到云游归来的大师看到了他手中的木簪。施主,你们二人姻缘已断,你找不到她的。周淮安神色茫然的看着一脸慈悲的大师,心头空落落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亲手弄丢了一切。在顾月儿死的那天,他疯了,口中不停念叨着我的名字。见他这样,下人们起了歹心。万贯家财很快被下人们洗劫一空,他沦落街头,只能靠乞讨为生。我站在望乡台,看完了一切。孟婆小心翼翼的觑着眼睛看我的脸色。你不会心疼他了吧?想想他和顾月儿是怎么对你的……我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我离开时应该再捅他两刀。真是可惜了……孟婆被我的话噎了一下,没好气的把我赶下望乡台。去去去,阎王还...

《从地府回来后,渣男夫君痛不欲生玉佩阎君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此后的一段时间,周淮安跑遍了各大有名的寺庙。

祈求再见我一面。

所有人都觉得他得了失心疯,妄图见到早已死去的妻子。

直到云游归来的大师看到了他手中的木簪。

施主,你们二人姻缘已断,你找不到她的。

周淮安神色茫然的看着一脸慈悲的大师,心头空落落的。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亲手弄丢了一切。

在顾月儿死的那天,他疯了,口中不停念叨着我的名字。

见他这样,下人们起了歹心。

万贯家财很快被下人们洗劫一空,他沦落街头,只能靠乞讨为生。

我站在望乡台,看完了一切。

孟婆小心翼翼的觑着眼睛看我的脸色。

你不会心疼他了吧?

想想他和顾月儿是怎么对你的……我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我离开时应该再捅他两刀。

真是可惜了……孟婆被我的话噎了一下,没好气的把我赶下望乡台。

去去去,阎王还等着你这个判官干净上任呢,赶紧去折磨他吧。

我笑了笑,走向一旁等着我的沈临。

接过他递来的判官笔,我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从人间回来那天,孟婆抱着我哭了一场,沈临看周淮安的眼神几乎要吃了他。

好不容易安抚好他们,沈临便任命我当了地府的判官。

早知道你走前就应该让你带着判官笔,也不至于让你再一次受伤。

看着面前给我检查身体的沈临,我忽然开口:不会有下一次了,不是吗?

他疑惑抬头。

我冲他晃了晃手中的玉玦,笑眯了眼:你不会再让我受伤了,不是吗?

他耳尖染上一抹绯红,结结巴巴问我:你知道这个玉玦的含义了?

我点点头。

在回来时孟婆便告诉我了。

这个玉玦是阎王生前的心爱之物,死后成了他的法器,日夜不离身。

那你同意吗?

他小心勾住我的手指,清俊的脸上带着不安。

我反手握紧他的手,点了点头。

很庆幸,受过伤后我还有继续爱的勇气。

我非草木,在地府的第三年,我看到了他对我的用心。

在我头痛时,是他一遍遍为我按摩,为我一次次的去凶险之地寻药。

以前的我因为失去记忆不敢接受他,如今的我如破茧重生,再一次有了接受爱的勇气。

我与沈临成婚那日,地府按照我的喜好,打扮成了人间喜宴的样子。

处处的红绸是他特意去凡间选的。

头上的凤冠是他跟着工匠亲手做的。

我一身嫁衣迈入阎王殿时,远处的奈何桥上,有道残魂遥遥望来。

一旁正在讨论阎王大婚的鬼差见他停下,手中的铁链狠狠甩在他的身上。

还不快走,要是因为你耽误了我们去参加阎王大婚,我饶不了你。

残魂疼的发抖但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早已失去了神志,但这一刻他却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魂魄不会落泪。

但他的眼角却有泪水滑下。

下一秒,他纵身跃入忘川。

押送他的鬼差吓了一跳。

忘川不渡残魂,残魂坠忘川只有灰飞烟灭一种下场。

残魂被忘川吞噬殆尽时,我心有所感,但很快又被喧闹的恭喜声吸引了注意。

判官大人和阎王大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是啊是啊,阎王大人等了那么久,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沈临在周围人的祝福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笑得春风得意。

婚宴结束后,他抱着我哼哼唧唧的撒娇。

念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红烛滴落,春风一度。

虞念,如今回头看,爱过痛过但永远有再来的勇气。


他阴鸷的看向我:虞念,若是月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顾月儿拉了拉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淮安,不是姐姐的错。

都怪我,可我只是想告诉姐姐,她才是你的妻子,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周淮安面色更加阴沉,他抱起顾月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看来是昨日的话给了你不该有的妄想,虞念,你不配有我的孩子。

我不配有他的孩子?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我得知自己怀孕的那天,满心欢喜的去找他,却被下人拦在远处。

任凭我如何吵闹,他都不曾看我一眼,还命人把我带下去。

那天夜里,我被人灌下毒酒,我跑去找他,想让他救救我。

却只得到他的一句——[要死滚远点。

]随后是他哄顾月儿喝药的轻声细语。

刺疼从心口蔓延到五脏六腑,甚至压过了毒药发作时的剧痛。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曾经给我的柔情,只不过是虚情假意。

我颤抖着手摸上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可它却死在自己母亲的自作多情和父亲的纵容下。

眼泪夺眶而出,我站起身,狠狠扇了周淮安一个耳光:周淮安,是你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是你对她毫无底线的纵容,害死了你的孩子!

周淮安皱眉,正想问些什么,却被顾月儿的呻吟声打断。

淮安哥哥,月儿好痛……他猛地起身,想要踹我却被我腰间的玉玦挡下,周淮安有些困惑。

但怀中的人不停的呼痛,他也顾不得多想,抱着顾月儿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月儿柔若无骨的攀着他的肩,抬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笑。

看着他们离开,我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颤抖着手从肩头拔出木簪,我忽然笑出了声。

成婚前夕,他偷偷来找我,透过半开的窗,他捂着眼递给我一根木簪。

我笑着问他为何不看我,他羞红着脸,声音却无比坚定。

念念,他们都说成婚前新郎不能见到新娘子,这样成婚后会不幸福。

我虽不信,但此刻还是怕此话成真。

这个簪子送你,是我亲手做的,你拿着它,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同意。

那时的我满心甜蜜,而此刻看着断成两截的木簪。

温热的血伴随着迟来的悲痛汹涌而出,我当场昏死过去。

翌日醒来,我带着三年前未做完的孩童的衣服悄悄离开了周府。

那封被我珍藏的婚书,连同这座我死前住的小院也被我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等周淮安得知我葬身火海的消息时, 我已经坐上了前往郊外乱坟岗的马车。

是的,我的尸骨就在乱坟岗。

我被顾月儿毒死后,她便命自己的心腹把我扔进了乱坟岗。

但其中一人曾受过我的恩惠,不忍见我曝尸荒野,便掏钱为我在乱坟岗旁寻了一处下葬。

谁想到工匠偷工减料,仅仅三年我的墓便塌了。

我不想待在这了,哪怕只是我的尸体,我想带自己回家。


想到这,我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敢问这位公子可是认识我?

可知道我的尸身被埋在何处?

听到我的话,那位男子愣了一瞬,随即大怒。

你竟还敢胡言乱语!

躲了三年,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若你还是不肯乖乖与月儿道歉,那便自请下堂吧。

我听的一头雾水,还不等我好好询问,他便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出了院子。

那男子铁青着脸,握着我手臂的力道极大,我的手腕被他握的发麻。

反应过来后我停下脚步,狠狠甩开他的手。

他眼中怒气更盛。

却在看到我手腕处的青紫后,面上闪过一丝羞愧。

对不起,念念,我只是太着急了。

他向前一步,想要牵住我的手。

明明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但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脸,心底便涌上一股厌恶。

周淮安看着我望向他时厌恶的眼神,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安。

那看陌生人的视线,让他怀疑念念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

我后退两步避开他的手,掸了掸袖子,冷声道:公子,我并不认识你,不知你要带我去何处?

看到那熟悉的动作,周淮安心下一松,随之怒火中烧:够了,不要在玩这种小把戏了。

虞念,你害的月儿卧榻三年,如今竟还是不知悔改!

他不顾我的反抗,强硬的把我拖拽进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

刚到房间,他便压着我朝床的方向跪下。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次次大力压下。

明明是春天,可这间屋子里还烧着火盆。

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斜倚在床头,听见动静,便侧头看来。

在她看到我的瞬间,她脸上仅有的血色也褪了去。

怀安……她颤抖着声音。

那可是姐姐?

是了是了,这本就是姐姐应该居住的地方,住了三年倒是我忘记了。

说着,她挣扎着要起身。

周淮安一脚踹在我的后背。

虞念,没想到过了三年,你还是如此善妒。

你以为我今日为何会出现在你的院子?

那是月儿求我去看看你。

月儿因你卧床三年,这里只有月儿配住。

话音落下,我旁边的人飞快跑过去把她拥入怀中,离开了他的禁锢,我终于站起来。

后背隐隐作痛,心头的火气随着呼吸间的温度越燃越烈。

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我的墓。

强行压下心底的厌恶与烦躁,我本想从周怀安口中问出我的埋骨之处。

可看他的样子,他好像并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想通这一点后,我懒得再与他们纠缠,转身就想离开。

就在我转身时,余光忽然瞥见那位月儿脸上的惊恐。

她在怕我?

为什么怕我?

我停了下来。

心上人的突然发病让周怀安无暇顾及我。

我跟着他随手安排的侍女进了客院。

来到人间第一天便有了我的坟的线索,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地府了。

我高兴的挥退下人,想告诉阎君他们这个好消息。

还没等我掏出判官塞给我的传讯符,房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我眉心跳了跳,怀疑自己是不是和门过不去了。


天边泛白时,我走出了房门。

除了面色微微泛白和满身的血腥味之外,再没有任何异样。

门外守着的人见我出来,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恐。

确实,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可能在取了一碗心头血后第二天还能好好出门。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向外走去。

路过昨日的院子时,我看到院内站着数十位拎着医箱的神色焦急的医者。

他们在这守了一夜。

扯了扯身上被鲜血浸透的白衣,恢复如初的心口此刻微微泛痛,我按了按心口,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错觉。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最后竟再次回到了我刚醒来时所在的院子。

看着破败的院子,我犹豫了一瞬,还是迈了进去。

心中隐隐约约预感到,或许在这里,我能找到些什么。

我随着心意来到院中那棵桃树下,然后认命的蹲下开挖。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挖出了一个生锈的铁盒。

我随意的坐在地上,打开了这个盒子。

里面只有一个桃木簪,做工粗糙。

我拿起来打量了一下,见没什么特殊的,便随意的抛在一边,然后拿出盒子里的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封泛黄的婚书。

下面的签名应该是被泪水洇开,糊成一片。

我对着天光看了半天,才隐隐看出那是我和周淮安的名字。

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是我的籍贯。

我大喜,世人都讲究落叶归根,说不定我尸骨就埋在我的家乡。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报复周淮安这个渣男了,满心都是“我终于要找到我的墓了”。

此时已天光大亮,我正要起身,便看到一身红衣的顾月儿。

她脸色红润,丝毫看不出一点病入膏肓的样子。

见我起身,她俯身捡起我扔在脚边的木簪,娇笑道:这可是姐姐以前最珍贵的东西呢,如今竟舍得扔下?

我淡淡开口:如今它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什么对你有意义呢?

她凑到我耳边,挑衅的笑道:比如说,你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

虞念,你的孩子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和你的孩子一样,这辈子都要被我踩在脚下。

你还不知道吧,在得知你怀孕后,淮安就决定要你把孩子生下来抱给我养。

可我不愿意!

我为何要养你这个贱人的孩子。

所以啊,我干脆一杯毒酒送你们母子二人归西。

可惜啊——我死死盯着她,耳边嗡嗡作响,浑身止不住发抖。

似乎有什么冲破了脑海中的禁锢,我忽然想起了一切。

我双目通红,扑上去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顾月儿没有躲,反而握紧手中的木簪,用力刺向自己的胸口。

鲜血浸湿她的衣襟,她爆发出剧烈的尖叫:淮安!

救我!

她捂着胸口,正好倒在飞奔而来的周淮安怀中。

周淮安将顾月儿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拔出木簪。

沾了血的木簪被他大力捏断,反手插入我的肩头。

木簪断裂处的倒刺尽数没入血肉,带来隐隐的痛意。


我冷脸起身,看着门外一脸怒火的周淮安,脸色比他还难看。

但奇怪的是,看到我这样,他忽然泄了气。

念念,我寻了你很久,但始终没有你的消息,你这三年到底去了何处?

我没接话,心中冷笑。

话说的好听,寻了我三年都没发现我早死了?

骗鬼呢?

转念一想,我就是鬼,果然是骗我的。

见我无动于衷,他颓废的坐下,双眼微红,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我知道取心头血很痛,可是你做错了事,害得月儿汤药日日不断,以你心头血入药也只是弥补你曾经犯下的过错。

你走的这三年,没了药引,月儿的病更加严重了。

我听懂了,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取我的心头血。

心头处的血洞又开始痛了起来。

我的心头上有一个血洞,刚入地府时魂力源源不断的从这处流失,最后是阎君为我寻了药才补好了这个血洞。

我以为这是我死前的致命一伤,没想到竟是生前日积月累所致。

念念,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这次之后我就好好和你在一起,你不是最喜欢孩子了吗?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听到孩子二字,我的手下意识抚上小腹。

呵呵,想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哪来的脸?

周淮安,如果我没猜错,我死前应该是你的妻子吧。

你的妻子住在最偏僻的小院,喝水用的都是下人的粗瓷碗。

而你的那位月儿,屋内奇珍异宝不断。

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啊!

随着我开口,周淮安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

再胆小的人在地狱待了三年都不会害怕人间的武器。

更不用提我在地府看过无数兵器,就连无常的哭丧棒也被我扔过。

可没有一个武器,像他手中的这把匕首一样,让我如此害怕。

他一步步逼近我,巨大的恐慌让我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退至床前,我再无可退之处,只能苍白着脸哀求:周公子,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念儿,求你放过我。

看着那匕首一寸寸逼近,刺破肌肤的瞬间,那熟悉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我崩溃大喊:滚开!

滚开啊!

周淮安看着我的样子,沉默了半晌。

但想起月儿虚弱的样子,他还是冷下心吩咐道:来人,按住她。

我双手双脚被侍卫紧紧按住,匕首在魂体的血洞处划开。

那被阎君治好的伤口再次破开,全身上下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疼……我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这一切都令我既熟悉又陌生。

血很快流满了一整碗,周淮安这才吩咐人放开我,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离开。

泪水滑入额发间,我却觉得口中也满是泪水苦涩的味道。

无人在意我的伤口,我独自躺在床上,鲜血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我感受到化为实体的魂体在溃散,却又忽然凝实。

我麻木的看向心口,伤口处散发着荧光,那是阎君留下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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