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出办公楼,就接到严逸萧妈妈的电话。
婆婆向来不待见我,一出口便是隔应和侮辱:“今天我儿子的生日宴,你别又腆着个脸来,我看了晦气。”
“也别耍下三滥的手段哭着求着逸萧带你来,真是下作不要脸,我儿子明明不喜欢你,还纠缠我儿子五年,恶心死人了……”婆婆恶意满溢的话语提醒我这些年来舔着严逸萧做过的蠢事。
我爱了严逸萧五年,因为原生家庭不好,早早辍学,又开过一段时间酒馆,一直得不到豪门家庭出生的严逸萧家里任何认可。
于是我放下酒馆的事业,拼命读书,做严逸萧的秘书。
以为这样离他更近一点了,鼓起勇气和他一起参加生日宴。
结果他身边的人要么视我为空气无视,要么把我当笑料嘲讽,要么像婆婆一样挤兑恶心我。
其实所有这些,只要严逸萧站出来表达一下不满就能解决。
但是严逸萧没有,他仿佛看不见我的窘境和可怜一般,永远作壁上观,不理不睬。
回想起刚刚在办公室沙发上交缠的肉体,严逸萧叫我“滚”时色厉内荏的训斥。
我必须酸涩地醒悟,严逸萧不爱我,这些年的努力和坚持全然都是笑话。
“林董,”我这次没有像寻常一样屈辱地喊婆婆“妈”了,“生日宴我不会去了,永远也不会再去。”
婆婆依旧是不相信似的,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永远也别去,我会在生日宴给逸萧物色好人家,好女孩,绝对不是你这样不要脸的贱货,识相一点就赶紧跟我儿子离婚!”
“是吗?
你儿子烂黄瓜现在在办公室和人打仗,希望不要把什么传染病传染给好女孩才好。”
说完,不等婆婆再气急败坏说些什么,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爱严逸萧,严逸萧的妈妈才是我需要尊重的婆婆,如今我不爱严逸萧,这个女人就什么也不是。
然而我即将走出办公楼,背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哗啦一声,几十度的热茶全泼洒在我的背部和手臂,灼热锐痛。
“敢对林董无礼,我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