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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嫌子厌离婚后,渣父子跪地痛哭求原谅全文程卿知裴嘉钰

程卿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医院外的咖啡馆。凌渝怀还是和从前一样,总是能在任何热闹非凡处,找到格外僻静的地方。他点了程卿知喜欢的咖啡和甜点,端着咖啡,递到程卿知面前,还贴心地在咖啡杯下垫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巾,细心叮咛:“咖啡刚磨好,有点烫。”程卿知面色微红,伸手接过咖啡。没想到那咖啡果真烫得厉害。她才碰到杯沿,手指立即被烫红,疼得她下意识惊呼,猛地缩回手。凌渝怀放下咖啡杯,一把握住程卿知的手,顺势坐到她旁边。他捏起程卿知的手指,抵在自己嘴边轻吹:“都说了烫,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凌渝怀贴在程卿知身前,的唇瓣几乎碰上程卿知的指腹,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氤氲弥漫。姿势和距离都太暧昧了!程卿知面红耳赤,本能想要收手,不想凌渝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她往怀中拉:“让我...

主角:程卿知裴嘉钰   更新:2025-03-15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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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卿知裴嘉钰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嫌子厌离婚后,渣父子跪地痛哭求原谅全文程卿知裴嘉钰》,由网络作家“程卿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外的咖啡馆。凌渝怀还是和从前一样,总是能在任何热闹非凡处,找到格外僻静的地方。他点了程卿知喜欢的咖啡和甜点,端着咖啡,递到程卿知面前,还贴心地在咖啡杯下垫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巾,细心叮咛:“咖啡刚磨好,有点烫。”程卿知面色微红,伸手接过咖啡。没想到那咖啡果真烫得厉害。她才碰到杯沿,手指立即被烫红,疼得她下意识惊呼,猛地缩回手。凌渝怀放下咖啡杯,一把握住程卿知的手,顺势坐到她旁边。他捏起程卿知的手指,抵在自己嘴边轻吹:“都说了烫,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凌渝怀贴在程卿知身前,的唇瓣几乎碰上程卿知的指腹,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氤氲弥漫。姿势和距离都太暧昧了!程卿知面红耳赤,本能想要收手,不想凌渝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她往怀中拉:“让我...

《夫嫌子厌离婚后,渣父子跪地痛哭求原谅全文程卿知裴嘉钰》精彩片段


医院外的咖啡馆。

凌渝怀还是和从前一样,总是能在任何热闹非凡处,找到格外僻静的地方。

他点了程卿知喜欢的咖啡和甜点,端着咖啡,递到程卿知面前,还贴心地在咖啡杯下垫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巾,细心叮咛:“咖啡刚磨好,有点烫。”

程卿知面色微红,伸手接过咖啡。

没想到那咖啡果真烫得厉害。

她才碰到杯沿,手指立即被烫红,疼得她下意识惊呼,猛地缩回手。

凌渝怀放下咖啡杯,一把握住程卿知的手,顺势坐到她旁边。

他捏起程卿知的手指,抵在自己嘴边轻吹:“都说了烫,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凌渝怀贴在程卿知身前,的唇瓣几乎碰上程卿知的指腹,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氤氲弥漫。

姿势和距离都太暧昧了!

程卿知面红耳赤,本能想要收手,不想凌渝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她往怀中拉:“让我看看,烫得严不严重。”

“嘉珏,你看。”

周栀夏得意扬扬站在桌边,手指都快戳到凌渝怀脸上。

她扭头瞧向裴嘉珏,下巴扬得老高,满脸扬眉吐气的傲然:“我没骗你吧?她非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而且还和其他男人当众搂搂抱抱,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已婚女人的身份!”

裴嘉珏本就因为低血糖发作脸色苍白,加上眼中压抑的怒火,神色更是阴沉的难看:“程卿知,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每次都是这样,无论周栀夏说什么他都相信,从来没有多问过她一句。

程卿知早就厌倦了。

这次,她没有和之前一样解释,冷着面孔,将装着药的袋子往前一推:“你来得正好。药,拿走吧。”

面对裴嘉珏的质问,她居然可以这么平静。

甚至在她回话时,手还被那个男人抓着都没丝毫反抗。

裴嘉珏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马上就要爆炸!

周栀夏在旁边添油加醋:“程卿知,你也太不要脸了。你现在还是嘉珏的妻子呢,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这么亲密,你这不是给他戴绿帽子吗?”

咖啡馆的人听到‘绿帽子’三个字,统统看了过来。

四个人一下成了店里的众矢之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戴了绿帽子裴嘉珏脸色更难看。

他舌尖顶起右腮,强忍怒火,拎起药袋,咬牙道:“跟我回去。”

他还没碰到程卿知的身子,手腕被凌渝怀捉住:“这位先生,走不走卿知自己决定。”

凌渝怀起身将裴嘉珏的手一点点拨开,漆黑一片的双瞳漠然迎上裴嘉珏阴沉的视线。

这张脸看上去很熟悉。

裴嘉珏思索一圈,终于想起程卿知有本很宝贝的书,书中收集的都是一些名家艺术大作。

其中有个作者叫凌渝怀,书中有一页专门刊登他的作品。

有张程卿知和另一个男人的合照特意夹在那一页里。

照片上的男人就是眼前之人!

裴嘉珏额角不自觉抽搐两下,强压怒意,沉声询问:“你是谁?”

凌渝怀递过名片:“凌渝怀,卿知的师兄。”

果然是他!

看着烫金名片上的黑色字体,裴嘉珏心口的怒火蹭蹭向上直冒。

难怪他有好几次看到程卿知抱着那本书,仔细研究凌渝怀的画作,原来是老相识啊。

她嫁给自己这些年,裴嘉珏还以为她一直对自己情深义重,所以才任劳任怨,为这个家做什么都愿意。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早就精神出轨。

一想到程卿知每次翻开那本书都能看到那张合照,裴嘉珏五味杂陈,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许久,他冷笑一声:“怪不得。”

凌渝怀不解:“不好意思先生,你说什么?”

裴嘉珏掀起眼皮,阴沉的视线在凌渝怀脸上停了几秒,慢慢扭头,看向旁边的程卿知:“怪不得你闹着要离婚,原来是他回来了。”

程卿知大惊,猛然起身:“裴嘉珏,你瞎说什么?”

她越是紧张,裴嘉珏越是认定自己没说错。

亏得他还想给她一个台阶结束这场闹剧,没想到她却早早地找好了下家,甚至要为了他牺牲掉自己的家。

怒意像被什么东西吹着,在裴嘉珏心头疯狂打转。

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的眼神也愈发冰冷。

片刻后,裴嘉珏才冷冷道:“程卿知,我小看你了。你一个结过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你的梦中情人还要你吗?”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裴嘉珏脸上。

四周所有声音顿时消失,变得格外安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周栀夏慌张大喊:“程卿知,你疯了?”

她伸手要推,却被程卿知抓住手,反手也是一巴掌。

周栀夏和裴嘉珏并肩而立,一个左脸通红,一个右脸肿胀,两张脸上的手掌印大小完全相同。

程卿知漠然看向裴嘉珏:“裴嘉珏,你以为我是你吗?结了婚还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程卿知冷笑,余光扫向周栀夏:“还是说,你以为我和她一样。明明知道别人有家有妻子,还心甘情愿做小三,日日夜夜盼着能被转正?”

“不好意思,这么恶心下作的事情,只有你们这样的人做得出来。我,做不到。”

“能做的我都做了,以后你好自为之。”

话落,她拨开两人,在众人的注目下径直走向咖啡馆吧台。

“各位,今天在场所有人的咖啡我买单,算是感谢大家目睹我脱离苦海。”

砰——

咖啡馆的门打开又关上。

隔着明亮的窗户,裴嘉珏看到程卿知高挑的背影一点点脱离他的视线,他心口有什么东西也被逐渐抽走,全身的力气都在逐渐消失。

凌渝怀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裴先生,卿知嫁给你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自由了。”

说罢,他也走了。

自由?

自己什么时候限制她了?

难道嫁给自己会让她失去自由吗?

“嘉珏,你说句话啊,”周栀夏捂着脸,跺脚高喊,“就这么让那对贱人走?”


“爸爸。”

裴丞泫撞开病房门,哀嚎扑上前。

他个子太小,这一扑脑袋不偏不倚恰好砸在裴嘉珏双腿正。

疼得裴嘉珏眉头紧皱便要发火,余光一扫看到病房外随后而入的修长身影,裴嘉珏强压怒火,低沉呻吟。

裴丞泫吓了一跳,红着双眼抬起头,关切看向裴嘉珏:“爸爸,你没事吧?”

裴嘉珏嘴唇抿成一条线,抬起右手挡在额头前,痛苦地摇摇头。

与此同时,程卿知进了病房,看到眼前场景她略紧眉心。

除了额头上打了个巴掌大小的绷带外,裴嘉珏其他地方完好无损,看着不像是遭受严重车祸的样子。

“裴总。”李双双礼貌唤道,“夫人来了。”

说罢,她不着痕迹地白了程卿知一眼忙退出病房。

“你来了。”裴嘉珏双臂撑在身后,慢悠悠地坐起身,扯动嘴角露出丝苦笑。

“本来答应你,今天一家人出去玩。昨晚我忙了一夜没睡觉,没想到今天开车一个不注意就出了车祸,又要食言了。”

程卿知轻撇嘴角:“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

结婚这些年,裴嘉珏心情好的时候答应过她不少事情,可是却一件都没有完成过。

现在,她早就不在乎了。

“程卿知!”裴丞泫被程卿知云淡风轻的回答气得不轻,鼓着腮帮子,恶狠狠地看向程卿知。

“你还有没有人性?爸爸出车祸了,你怎么这么平静?他可是我爸爸,你老公。”

程卿知神色淡漠,没有丝毫起伏:“他只是你爸爸。”

说罢,程卿知漠然看向裴嘉珏:“既然裴总不方便去游乐园,那就好好养伤吧。”

程卿知对裴嘉珏轻微颔首示意,转身便走。

没想到即便是自己受了伤,她还是这么决绝地要走。

裴嘉珏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塞住,鼓鼓囊囊的不是滋味。

眼看病房门要关了,裴嘉珏再也忍不住:“程卿知。”

那背影像是根本没听到他说话,压根没有停顿。

裴嘉珏下意识掀开被子,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了起来。

他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以至于幅度太大,带乱了滞留针,鲜血顿时顺着输液管向上反涌,原本透明的输液管内一片赤红。

裴嘉珏顾不上那些,拔腿要追,可他昨天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加上一晚上没休息,这一下瞬间带得眼前发黑,双腿软得厉害,高大的身躯晃动几下,咕咚跌倒。

“爸爸,你怎么了?”

门外守着的李双双和医护听到病房内的声音立即冲进病房。

很快,病房内传来护士急切的呼唤:“病人低血糖发作,晕倒了,找医生来。”

已经走到电梯口的程卿知脚下一顿。

低血糖?

要不是护士提起,她都快忘记裴嘉珏身体还有这个问题了。

他接手裴家时年纪还太小,为了公司每天殚精竭力,忙起来一天三顿饭有两顿吃不上,久而久之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只是这些年,程卿知一直贴心照顾,尽心尽力调养他的身体,他这毛病才许久没犯了。

叮咚——

电梯到了。

程卿知脚才迈开,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快步进了病房。

几个护士将病床团团围住,裴丞泫在旁边哭得眼睛都红了。

医生拿着注射器,轻点两下,正要扎针。

“等等!”程卿知一路小跑来的,来不及喘匀气息,几步上前,夺走医生手里的注射器扔进垃圾桶。

一时之间,病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程卿知身上。

停顿几秒,裴丞泫指向程卿知,扯着嗓子高声喊:“程卿知,你要干什么!耽误了爸爸医治,我扒了你的皮!”

这下众人都愣了。

谁也没想到,裴丞泫一个孩子居然会这么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说话。

程卿知反倒是所有人中最冷静的一个。

她单手叉腰,做了几个深呼吸,微扬下巴,指向垃圾桶里的注射器:“裴嘉珏对葡萄糖过敏,不能注射。”

医生怔愣:“怎么可能?”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葡萄糖过敏的人。

对这东西过敏的几率太低了,一千个人里都不见得有一个。

眼看裴嘉珏昏迷不醒,裴丞泫又急又气,上前推开程卿知:“医生,你别听她的。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想耽误治疗时间,害死我爸爸。”

说着,裴丞泫捡起垃圾桶里的注射器:“快给我爸爸注射。”

医生可不是孩子,看着手里的东西不敢乱动。

虽然对葡萄糖过敏的人很少,可是万一呢?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前途赌。

“你还愣着做什么?”裴丞泫怒吼,“耽误医治,我让医院开除你。”

程卿知站在旁边,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呼吸略显凝重。

见医生对她投来疑惑的目光,程卿知瘪瘪嘴角:“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至于怎么选是你的事。”

医生犹豫几秒:“先给病人验血,确定病人的过敏原。”

见医生护士要走,裴丞泫更焦灼:“那我爸爸怎么办?你们不管他了?”

李双双也跟着附和:“是啊医生,低血糖一旦严重可是会要人命的。”

医生两难之际,程卿知从包里拿出一颗包装简陋的糖果。

她把糖果递给医生:“给他吃这个。”

那是程卿知自制糖。

因为裴嘉珏有低血糖的毛病,又对葡萄糖过敏,而且这人挑剔得很,不喜欢吃外面买来的糖,说是甜得齁人。

没法子,程卿知只能自己做些爽口的糖果备在包里,隔三岔五还会更换一批。

这么多年她都没用到,没想到快要离开裴嘉珏时倒是用到了。

“不行!”医生还没来得及喂给裴嘉珏,裴丞泫扯着嗓子拒绝,“谁知道她给的东西有没有问题,不能给我爸爸吃。”

程卿知轻耸肩膀,满不在乎地嗤笑一声:“爱吃不吃。”

眼见她满不在乎,裴丞泫气得面色涨红,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程卿知。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医生绕过裴丞泫,根本不问他同不同意,直接将要塞进裴嘉珏嘴里。


周栀夏低声咒骂:“该死的女人!”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跑到哪躲哪去了,把这一堆麻烦事扔给她。

周栀夏才不想管,她看了眼裴丞泫,让佣人守着,自己去客房洗漱休息。

家庭医生看了裴丞泫的症状,知道是过敏,给他拿了过敏药。

裴丞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活不肯栽吃:“我不要吃这个药,这个药太苦了。”

“那个女人去哪了?我要吃她给我做的药。”

裴丞泫的身体不好,总是大病小病不断,还不愿意吃药。

程卿知没办法,只能绞尽脑汁把中药做成甜甜的小丸子给他吃。

佣人很是为难:“小少爷,夫人不知道去哪了,她的药我也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你先乖乖听医生的话,把他开的药吃了好不好?”

“你这样不吃药,一直好不了,会很难受的。”佣人耐心劝说。

裴嘉钰就是不吃,他哭闹不止,突然开始呕吐。

佣人吓坏了,连忙站起身去侧卧,硬生生把裴嘉钰喊起来。

“少爷你快去看看小少爷,他身上起疹子,不肯吃药,还吐了。”

裴嘉钰脑袋生疼:“程卿知呢?孩子都这样了,她也不管管?”

“少夫人不知道去哪了。”

“真不知道她到底闹哪出。”裴嘉钰揉着额角:“先不管她。”

“我去看看丞泫。”裴嘉钰捧着眩晕的脑袋往跟佣人往主卧走。

裴丞泫正好在吐,他走进去:“医生,他这是怎么回事?”

“小少爷哭是因为哭得太厉害,再加上身体不舒服才会吐。”

裴嘉钰摸了摸裴丞泫脑袋:“先把药吃了。”

“爸爸,我不要吃医生开的药,我要吃那个女人做的。”裴丞泫一张小脸苍白的吓人,依旧坚持。

裴嘉钰脑袋疼得厉害,他强撑着:“裴丞泫,听话,把药吃了!”

裴丞泫被爸爸凶,很是委屈,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

他吐了裴嘉钰一身。

裴嘉钰这会烦躁得厉害,他强行掰开裴丞泫的嘴,把药喂了进去。

裴丞泫把药呕了出来。

裴嘉钰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打那个女人的电话,让她赶紧滚过来。”

佣人颤颤巍巍回了声:“我这就去。”

程卿知接到裴家座机打来的电话,看了眼,直接挂断。

那边锲而不舍给她打,程卿知被烦得没办法,接通电话。

“少夫人,小少爷出事了,您在哪,赶紧回来看看吧。”

程卿知叹了口气:“他生病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少夫人,医生来看过,给小少爷开了药,他不肯吃,非要吃您做的药丸子。”

“医生开了药,刚喂下去,小少爷就吐了,夫人您快回来吧,再不回来,小少爷会出事的。”

程卿知抿唇,她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裴家,跟裴嘉钰离婚,就不会再回去。

“你也不用再跟我说裴家的事,裴家的事跟我这个外人没有关系。”

佣人愣了下:“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裴嘉钰从佣人手里拿过听筒,程卿知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程卿知这句话直接点燃裴嘉钰的怒火,他拔高声音:“程卿知,你忘记你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才成为裴家人的吗?”

程卿知忘不了。

那天是裴家给裴姒嬛举办的升学宴,裴嘉钰带着他喜欢的人一起给妹妹庆祝,她也被邀请。

为了得到裴嘉钰,她下了药!

两个人就那样在一起了。

后来被人发现,裴嘉钰不得不对她负责,他喜欢的人气的发病,去了国外。

她当时虽然吃了避孕药,却还是怀了孕,裴嘉钰被迫跟她结婚。

程卿知重重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所以你想说什么?”

裴嘉钰嘲讽:“你费尽心思嫁进裴家,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离开?所以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别闹了!回来!。”

程卿知懒得反驳:“裴少爷话说完了吗?没事我就挂了。”

裴嘉钰握着听筒的手用力,咬着牙:“虎毒不食子,你为了逼我,连儿子都利用,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母亲。”

程卿知不想听他说,直接挂断。

至于裴丞泫会如何,她完全不担心。

他可是裴家的独苗苗,不可能会出事。

车到目的地,她拉着行李箱,在路灯下踌躇,不敢走近那栋小别墅。

一辆红色跑车停在她旁边,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生。

她身材凹凸有致,行走间一头卷发摇曳,不看脸也能感觉到她的风情万种。

她抱着手,讽刺:“这不是我们裴少奶奶吗?怎么拿着个行李箱站在我家路灯下?被赶出来了?”

程卿知低头,有些局促:“星星,我……”

顾星萝皱眉:“你吞吞吐吐干什么?之前的你可从来不会这样说话。”

她打量着程卿知身上的衣服,很是嫌弃:“你不是裴家的少奶奶吗?穿的是什么东西?”

程卿知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一件裴家给她买的东西,甚至连衣服她都换成了高中初到裴家穿的那件。

这衣服有些年头,都泛白了。

“星星……”在好友面前,程卿知忍不住情绪:“我跟裴嘉钰彻底断了。”

顾星萝惊了下:“你说什么?”

“我要跟裴嘉钰离婚,现在从裴家搬出来,但我没地方去,可不可以在你这借住几天。”

顾星萝哈哈大笑:“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裴嘉钰那样的男人。”她抓着程卿知的手,带着她走到车边:“你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活脱脱一个黄脸婆。”

“你是我们设计学院最优秀的学生,明明有机会读研读博,甚至可以交换出国免费留学,你的大好前途都被你自己给毁了。”


她对工作人员浅笑道:“辛苦您帮我换了这件礼服,包给裴先生。”

还不等程卿知走进试衣间,裴嘉珏突然开口:“慢着。”

程卿知顿住脚步,拎着裙身转头扫过来。

纤细的脖子略微扬着,看上去更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令人心生向往。

她越是冷静,裴嘉珏心里越是窝火,紧皱眉头,冷冷道:“我抢了你喜欢的礼服,不如你在店里再挑一件,无论什么价格我都可以买给你。”

他要让程卿知从心里明白:只有他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程卿知掀起眼皮,目不斜视地看向裴嘉珏:“裴总,我原本是挺喜欢这件礼服的。不过刚才,我听说这件礼服是裴氏集团出资设计,突然觉得这礼服也很一般,还是把它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说着,程卿知的视线似有似无地落向顾星蓓。

这一眼看得顾星蓓心头火起。

礼服一般留给有需要的人是什么意思?

是说她顾星蓓只能配这么一般的礼服吗?

哦,不对。

即便是这么一般的礼服,顾星蓓甚至穿不上!

越想越气,顾星蓓嘴角一瘪,眼睛通红,委屈巴巴地看向裴嘉珏:“阿珏,卿知姐说我只配这么一件一般的礼服,这是在羞辱我吗?我只是想选一个自己喜欢的礼服,我做错了吗?”

程卿知早就看不惯她这副动不动哭哭啼啼的绿茶模样了。

以前她要顾及裴嘉珏的感受,不好对他的白月光指手画脚,现在可不一样了。

她抱起双臂,盯着顾星蓓嗤笑道:“顾小姐,我说这礼服一般就是在羞辱你?”

“要照你这么说,裴氏集团还是这件一般礼服的出品方,那他们岂不是更在羞辱你?”

不就是没理搅三分吗,谁不会啊!

果然,听到这话,顾星蓓瞬间变了脸,颤巍巍地望向裴嘉珏:“阿珏,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顾小姐是什么意思?”程卿知假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明白了,难不成顾小姐是觉得这件裴氏集团出资设计的礼服根本配不上你?裴总,看样子你花钱买自己的东西,最后还没能送到顾小姐的心趴上啊。”

顾星蓓气得脸色苍白,咬牙看向程卿知,忍不住往程卿知面前冲。

“顾小姐。”程卿知故意扬高声音,抬手指了指盯上的监控设备,“想动手?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劝顾小姐还是思量清楚。”

“否则,顾家小小姐归国宴恐怕就要变成你进拘留所的纪念日了。”

“你……”

顾星蓓又气又怒,竟是眼睛一翻,咕咚倒在地上。

礼服店的员工吓得全都冲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喊名字的折腾。

反倒是程卿知这个‘罪魁祸首’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端起茶盏上前,哗啦啦淋向顾星蓓。

“呸呸呸……”

顾星蓓两手在空中乱挥一圈,吐掉嘴里的茶叶,气鼓鼓坐起身。

看到四周错愕的眼神,顾星蓓心里更怒,瞪着眼扫向程卿知。

程卿知一瘪嘴,掩唇浅笑:“顾小姐不用谢我的救命之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罢,也不给顾星蓓还嘴的机会,程卿知拎着裙角,转身进了试衣间。

她关上门就听外面顾星蓓又吵又闹:“阿珏,程卿知这么羞辱我,你不能不管啊。”

裴嘉珏声音很冷,几乎听不出任何起伏:“你先去车上等我。”

“阿珏?”

“麻烦你们送顾小姐去车库。”

礼服店的两个工作人员夹起顾星蓓,拖着她离开。

待到程卿知换完衣服出来,店内的工作人员都被裴嘉珏打发出去了,只剩下凌渝怀和他两个人。

程卿知将礼服叠好放在店里,看都不看裴嘉珏,径直走向凌渝怀道:“师兄,我们换家店吧。”

凌渝怀颔首,引着程卿知正要离开,身后传来裴嘉珏冰冷的声音:“求着顾家给你一张请柬,又故意刁难归国宴的主角。程卿知,你这副里外不一的面孔到底是谁教你的?”

裴嘉珏扫了凌渝怀一眼,冷冷地看向程卿知。

“我求顾家?”程卿知冷嗤,“裴总,你脑子如果有问题,建议早点去看,不要没事出来胡说八道,秀智商下限。”

裴嘉珏微挑眉角。

看她的样子不像撒谎,难道请柬真不是她求着顾家给的?

见她不说话了,程卿知也懒得理他,拉着凌渝怀转身要走。

“站住。”

程卿知被裴嘉珏惹得不耐烦了,转头没好气地看向他:“裴嘉珏,你到底要干什么?”

裴嘉珏扬起下巴,指向放在一边的礼服:“这件礼服你真觉得很一般?”

程卿知心里当然不觉得,但在他面前一点怯也不能露:“是,非常一般。”

“你知道这件礼服的设计师是谁吗?”

程卿知冷笑:“不管是谁,礼服一般就是一般。”

裴嘉珏眉角一挑,淡淡道:“这件礼服的设计师是老A。”

程卿知嘴角抖了好几下:“老……老A?”

她再次看向那件礼服,心头闪过一阵震撼。

难怪这礼服设计如此独特又不落俗,原来设计师居然是老A?

不对啊。

程卿知望向裴嘉珏:“刚才那个工作人员说,这件礼服是裴氏集团出资设计的,设计师既然是老A,也就是说,裴氏集团一直和老A有往来?或者说,老A一直受雇于裴氏集团?”

裴嘉珏没否认。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要签老C做首席设计师?”

如果老A是裴氏集团的设计师,那他没道理看不出自己化名老C所做的设计,实际上都是在致敬他。

既然裴氏集团已经有了这个珠玉,为何还要来签他的追随者呢?

这太说不通了。

裴嘉珏挑了挑眉角,意有所指地瞥向凌渝怀:“凌先生,我们为何要签老C,你没有告诉程卿知吗?”

凌渝怀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他拉住程卿知的衣角,低声道:“卿知,这些事我们之后再说。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去选晚上的礼服吧。”

凌渝怀推着满心错愕的程卿知离开,只留下裴嘉珏一人面含冷笑,目送二人离开。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王经理才试探着道:“裴总,网上没什么消息啊。”

裴嘉珏锁眉:“机场的台风新闻都拍到她的脸了,怎么会没消息?”

而且还是拍到她扑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王经理迷茫:“裴总,外面没人认识夫人。”

裴嘉珏沉默了,悄无声息地挂断电话。

是了。

结婚这么多年,他却从未带程卿知出席过任何场合,除了他身边一些极其近亲的朋友,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裴嘉珏已婚,外面还有人在传也许周栀夏是裴家未来的少夫人呢。

平时他也不觉得,可今天想到这事心里就烦闷得厉害。

代入一下程卿知,她在裴家任劳任怨做了这么多年的裴夫人,外面却没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份,的确足以令人崩溃。

裴嘉珏突然有些明白程卿知这次为什么非要闹离家出走了。

嗡嗡——

电话又响了。

还是王经理打来的。

“裴总,我刚收到消息,咱们一直在找老C的也因为台风被困在机场,咱们要不要去接他一下?公司和老C谈了这么久专栏设计,一直没有拿下,说不定这是一次好机会。”

的确是个好机会。

去机场把程卿知找回来,顺带着见见神秘的老C,裴嘉珏没想多久便吩咐王经理一同前去机场。

——

台风困住了所有乘客,机场每家酒店都是人满为患。

凌渝怀通过朋友好不容易联系到一家酒店,却只有一间大床房。

他有些难为情,小心瞧向程卿知:“卿知,你……”

程卿知早就听到经理的话,忙对凌渝怀摆手:“师兄,我不介意。”

这种时候有得住就不错了,还介意什么?

凌渝怀这才答应经理,在他的带领下一路上了三楼。

大厅内的沙发上,一张獐头鼠目的脸从报纸后偷偷摸摸探了出去,立即拨通电话:“惊天爆炸猛料,凌大艺术家今天开房居然带了女人,赶紧来拍。”

另一边,经理安顿好凌渝怀和程卿知后便离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一下变得格外凝固。

外面黑云压顶,冰雹啪嗒啪嗒往窗上砸个不停。

房间里虽然亮了灯,却还是有些暗。

凌渝怀和程卿知背对背,一边一个靠在床沿坐定。

片刻后,凌渝怀率先打破房间内的诡异气氛:“这天气就算雨停了飞机也要排队离场,咱们最早也得等到明天下午才能登机。”

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他们两个必须要在这间房里度过。

程卿知尴尬得满脸通红,双手在身前不停摩挲,只能安慰道:“没事,晚一点说不定会有房间空出来。”

她也知道,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现在这个天气,有一间房来之不易,压根不会有人腾出来。

房间内又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凌渝怀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因为房间里很安静,程卿知也听到了电话内容——有狗仔看到凌渝怀带着女人开房,现在已经上了三楼,随时可能找到他们的房间。

程卿知立即打开门,小心翼翼从门缝里往外看。

果真有几个衣着打扮很奇怪的人正寻着各式各样的理由敲门,程卿知还看都他们中有一个拿着根细长的探头支架,她认识那个东西,是一种能从门缝里塞进去偷偷拍摄的针孔设备辅助器。

如果他们敲门,里面的人不开,他们就会偷偷把那东西塞进来拍摄。

要是平时可以报警抓人。

可是现在,整个京市都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台风陷入困境,就算是报警也来不及。

到时真被他们拍到自己和凌渝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不知要如何大肆宣扬呢!

程卿知着急上火,不知所措。

偏,就在此时,酒店的顶灯闪烁几下,啪的一声熄灭了。

整个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其他房间的客人纷纷出去查看发生了什么,更是给那些狗仔创造了机会,直奔几个没开门的房间而来。

“师兄。”程卿知心焦,“现在怎么办?”

她倒是无所谓,可凌渝怀现在是有头有脸的人,她可不想凌渝怀被自己牵连。

凌渝怀虽然也着急,可面上却很镇定:“卿知,一会儿我出去对付他们,你关好门别出来。”

“不行。”程卿知立即反对,“他们既然看到你和一个女人一起上来,如果只有你出去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猜测,对你的名声更不好。”

她想了想,神色微震:“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大不了我跟你出去解释清楚。”

凌渝怀反对:“不行,那些狗仔神通广大的,也许里面有人知道你丈夫是裴嘉珏。如果你跟我出去,反倒说不清了。”

是了。

眼下这时候,程卿知实在不想和裴嘉珏扯上任何关系,如果外面狗仔真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岂不是又要横生枝节?

就在程卿知不知如何是好时,外面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程卿知一把抽过门口挂的两条毛巾,一条堵在猫眼上,一条塞在门缝里,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可以暂时堵住狗仔的设备,争取时间。

“卿知,”凌渝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听我的,先进去躲着,我出去应付他们。”

程卿知紧拽着他:“不行,一定还有其他法子。”

砰砰——

敲门声又急又重。

程卿知更慌。

突然,她余光一扫,看到卫生间里挂着的半人大浴巾。

有了!

程卿知拿起一条大浴巾,递给凌渝怀:“师兄,一会儿我开门你先冲出去,我想办法拦住他们。他们是来拍你的,如果没在房间里看到你,也不会留意我到底是谁。到时候外面的客人知道这里有狗仔偷拍一定会闹起来,酒店方不可能不管。一定会让他们交出所有拍摄素材。”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既让狗仔拍不到凌渝怀,又杜绝了程卿知的身份被曝光。

两人说话的功夫,外面敲门声更响。

凌渝怀将浴巾盖在头上,和程卿知对视一眼,猛地拉开门,凌渝怀一个健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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