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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后续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忘出言警告在场的女同志。“在场的女人给我看好了,以后谁敢再勾引我老公,这就是下场!”林尽染气势汹汹,却在转身看到江画意的一刹那,变成惊悚破碎的尖叫。像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已地往后缩。“江画意!!”“你竟没死!?还混上了京市文工团!怎么会这样!”陆昀一脸淡定的表情,让她瞬间明白。面容扭曲地盯着江画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好啊你们!原来这些日子陆昀夜不归宿,都是在跟你这贱人偷情!”“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竟敢来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仗着自己的孕妇,林尽染竟无法无天地提起棍子就江画意脸上打。周围都是人,江画意躲无可躲。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一个温暖而有安全感的怀抱圈住了江画意。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锦川那双带笑的眸子。他努力努嘴,示意她...

主角:青梅陆昀   更新:2025-03-13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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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女频言情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后续》,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忘出言警告在场的女同志。“在场的女人给我看好了,以后谁敢再勾引我老公,这就是下场!”林尽染气势汹汹,却在转身看到江画意的一刹那,变成惊悚破碎的尖叫。像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已地往后缩。“江画意!!”“你竟没死!?还混上了京市文工团!怎么会这样!”陆昀一脸淡定的表情,让她瞬间明白。面容扭曲地盯着江画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好啊你们!原来这些日子陆昀夜不归宿,都是在跟你这贱人偷情!”“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竟敢来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仗着自己的孕妇,林尽染竟无法无天地提起棍子就江画意脸上打。周围都是人,江画意躲无可躲。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一个温暖而有安全感的怀抱圈住了江画意。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锦川那双带笑的眸子。他努力努嘴,示意她...

《平芜尽处是春山后续》精彩片段

不忘出言警告在场的女同志。

“在场的女人给我看好了,以后谁敢再勾引我老公,这就是下场!”

林尽染气势汹汹,却在转身看到江画意的一刹那,变成惊悚破碎的尖叫。

像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已地往后缩。

“江画意!!”

“你竟没死!?

还混上了京市文工团!

怎么会这样!”

陆昀一脸淡定的表情,让她瞬间明白。

面容扭曲地盯着江画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

“好啊你们!

原来这些日子陆昀夜不归宿,都是在跟你这贱人偷情!”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竟敢来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

仗着自己的孕妇,林尽染竟无法无天地提起棍子就江画意脸上打。

周围都是人,江画意躲无可躲。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一个温暖而有安全感的怀抱圈住了江画意。

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锦川那双带笑的眸子。

他努力努嘴,示意她往后看。

这一看竟让江画意呼吸一窒,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见陆昀竟徒手接住那根手指粗、布满尖锐钢钉的棍子。

手掌被几根钢钉扎进肌肉,鲜血立马顺着他青筋暴凸的手腕嘀嗒淌下。

他表情阴沉,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的怒意。

在林尽染错愕的目光下,大力将她手上的凶器夺走。

“嗤——”的一声,钢钉从手上拔出,当场血溅三尺。

他却浑然不在意,从上到下,用仔细又紧张的目光把江画意检查一遍。

确认她没事,才放心地用苍白的唇欣慰道。

“意意,你没事就好。”

陆昀受伤,林尽染就像突然打开精分症开关一样,反手就把锅甩在了江画意身上。

好不可怜地抽泣着找江画意理论。

“你这女人怎么连死了都要阴魂不散地缠着昀哥哥,现在把他害成这样,你高兴了吧!”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你怎么好意思仗着有人撑腰,就欺负我们娘俩!”

她说得慷慨激昂又义正词严。

若非这次从始至终,陆昀也在现场,估计又要把她这把戏骗得团团转。

陆昀脸色黑如锅底,像突然长出了脑子。

一想起之前好几次,林尽染都是这番说辞,每次他竟还傻傻信了她,就气得发指。

这才明白,原来曾经的自己蠢到无可救药,竟一直被林尽染牵着鼻子走!

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原来以前每次,你都是这么骗我的!”

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谎言,竟成了一柄刺向她的利刃。

林尽染眼珠一转,立马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哇哇喊疼。

这次陆昀没像以前那样,每次她一叫疼就心软。

他双手抱臂,像个旁观者,冷眼看着地上打滚的林尽染丑态百出。

骗了他这么久,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面目可憎!

“带出去!

我一刻都不想再见到她!”

林尽染的眼睛突然瞪大,像是听到自己笑话般,指着江画意痛心疾首地向陆昀嘶吼。

“这个女人假死骗你,一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给你戴绿帽。”

“害你丢了工作丢了脸面,走到哪就被人看轻到哪,明知你过得很痛苦,却半点不为你着想,从未想过要托消息给你。”

“这样的人你视若珍宝,而我处处为你着想,被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骂,你竟要一脚踢开我!”

林尽染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字字血泪。

“陆昀,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啊,我才是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人,江画意只是我的替身,根本不值得你为了她这样对我啊!”

可她这番歇斯底里的话,只感动了她自己。


母亲仿佛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拉着手笑眯眯道:“放心,画意马上就回来。”

正说着,江画意便提着一个保温盒走了进来。

看到陆昀转醒,她的眼里没有和爱人生离死别后的激动,只有朋友间淡淡的问候。

寒暄过后,只剩俩人的病房陷入诡异的安静。

“意意,那晚你在我耳边说的话我都记得,你说话算话的是吗?

不会骗我的是吗?”

在陆昀无比希冀、渴望的目光下,江画意微微一笑,随后坚定地摇头。

“你明明知道那些都做不得数的,何必还要自寻烦恼呢。”

她唉了一声,也有点感慨。

“这一生抓不住的东西太多了,你不能总活在过去。”

“相信我,很多看似放不下的东西,也没那么难放下,时间会治愈一切。”

陆昀似乎听明白了她的一语双关。

当初的她,也是这么一步步艰难熬过来的吧。

他只觉得心疼她。

也不死心地咬着唇,目光期盼,嗓音颤抖地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吗?”

江画意还是笑着摇摇头,在他支离破碎的目光中起身走了出去。

逆着光她粲然转身,笑容释怀地对他说。

“白头并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签。”

“陆昀,我们到此为止了。”

后来重温往事,方觉岁月如风。

林尽染被判入狱那天,陆昀也抱着孩子回了曲江。

自那后的几天,江画意就没出现过。

季锦川想,大约是跟着陆昀一起回去了吧。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落寞地盯在手中的红盒子上。

这是他挑选了好久好久的求婚戒指,可惜用不上了。

他自嘲地苦笑了下,痛心地闭上眼。

在一声长叹中,狠心将戒指抛向不远处的垃圾桶。

一只纤细的手却精准地将盒子拦下来,取出戒指戴在手上仔细端详,露出满意又幸福的笑,朝着那个独自伤神的背影走去。

刚成人高考回来的江画意,声音带着雨后初晴般的清新,像冬日暖阳般照进季锦川的心。

“是谁家的师兄像只失意小狗呀?

哦!

原来是我家的呀。”

“季锦川,我来嫁你了。”

“——咦!

你怎么还哭了呀。”


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江画意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

在醉鬼们接近的瞬间,她用林尽染的迷香迷晕了他们。

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陆昀家离开。

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

她就是要死遁,要陆昀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

回望城门,江画意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

——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陆昀站在院子里,挺拔如松柏,笑眯眯地接待来客。

起初没人发现新娘有问题。

大家只是奇怪,新娘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娘最好的姐妹周周也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此刻的周周,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盒子里的结婚证明也不翼而飞。

陆昀在拉住新娘手的那一刻发现不对,她的手柔娇嫩软,绝不是江画意那双天天干活、粗糙不堪的手。

他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直都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现。

直到牵着新娘上台时,陆昀才语气不善地警告她。

“你不是画意,不管你是谁,把盖头蒙好别人发现。”

“等会儿下去,乖乖把新娘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娘置气地甩开陆昀的手,冷笑几声,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是吗?

若你知道我是谁,只怕是会求着我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林尽染竟陡然掀开盖头,傲慢地向众人宣告。

“各位,江画意逃婚跟野男人跑了,我只好大发慈悲替她嫁给陆指挥了。”

“只是换了个新娘而已,我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胡说!”

陆昀丝毫没有喜悦之情,气得直发抖。

将一脸得意的林尽染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警告她。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画意,她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赶紧下去把画意换上来,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了。”

林尽染将结婚证明甩到他脸上,脸色扭曲。

“你倒是一心想跟她结婚,可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

早就在算计怎么当众毁了你!”

“有人亲眼看见江画意她跟野男人苟合后逃婚跑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啊昀哥哥。”

江画意调取结婚证明没打击到陆昀,可得知她跟别的男人私奔,简直比杀了陆昀还难过。

她一边这么紧张他,一边却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算个笑话吗?!

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林尽染推着上台继续举行仪式。

有林尽染带过来的人证,江画意成了人人口中得而唾之的荡妇。

礼堂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陡然打开。

周周绑着两名醉鬼,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无耻林尽染,你害了画意清白,把她逼到无家可归,现在还好意思装出一副好人嘴脸,真不要脸啊你!”

江画意早有防备,和周周两人故意被迷晕,就是为了降低林尽染的防备。

看到那两个醉鬼,林尽染暗骂一声,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老公你别信她,她和江画意一样乱咬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大喊着让人把周周赶出去。

“我看谁敢!”

关键时刻,陆昀沉着脸吼。

他似乎也预感到不好,双目赤红地问周周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醉鬼一五一十交代,是林尽染给了钱,说今晨会有个姑娘送上门,让他们好好“招待。”

原来她没有失约!

苟合也是被迫!

陆昀目眦欲裂,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那后来呢,后来画意去了哪!”

“好像……跳江了。”


以往的江画意受了委屈,会仗着陆昀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

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

陆昀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

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画意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

陆昀脸色微僵。

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

“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染染道歉。”

江画意抿着唇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昀又温和道:“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

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

换作以前,江画意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

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她却只想笑。

凭借上一世的信息差,陆昀下个月将正式调任京市文工团团长。

可带家属一同赴任,本就是组织上的安排。

怎么到了他这里,竟成了对她的施舍!

想必一开始想带的人,必然是林尽染了。

休息了一天,江画意就去了老团长办公室。

听说她想要推荐信,去梆笛大师王老师那学习。

还想报名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老团长很是诧异。

“万一考上,你可是要和陆指挥分居两地的呀。”

江画意苦涩地点点头,在老团长一声声无奈的叹息中,自嘲地笑了笑。

她对外传出夸奖陆昀的话,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团长。

“我就是要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推开,陆昀一脸急切地走进来。

“画意,你要离开我?”

他握住江画意的手,略显紧张地滑动喉结。

江画意心一惊,退却半步,和他之间多了一段虚幻的距离。

“我刚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市,难免有些感慨。”

见他还是存疑,她挑逗般地眨眼,却没真正注视他。

“你可是唯一能让我走出抑郁的人,离开你,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理由足够强大,陆昀没道理不信。

只是江画意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倏然让他觉得好陌生。

他紧锁着眉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你明白就好。”

转而也问老团长要梆笛大师的推荐信。

“以染染的天资,来合唱团实属委屈她了。”

“听说王大师正在找有天赋的传承弟子,染染就是最佳人选!”

老团长皱着眉提醒他。

“可你忘了吗?

画意也会吹笛。”

而且还是王大师十年前就内定的传承弟子。

陆昀浑身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

有些为难地看了江画意一眼。

“没事的团长,画意可以等,而且她天赋一般,去了也没结果。”

“染染不一样,她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陆昀假装尊重地询问她的意见。

“画意,你可以等的,对吧?”

私底下却用另一只胳膊肘捅她。

老团长将一切尽收眼底,无奈摇头。

似乎也明白了刚才江画意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坚决。

江画意脸色苍白地嗯了一声,率先出了门。

没看见陆昀伸过来想拉她的手。

以前黏人得要命,恨不得上厕所都要挽着他胳膊的人。

现在竟然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陆昀尴尬地放下悬在半空的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目光复杂地盯着江画意消廋的背影,陡然意识到,她最近懂事得让人心慌。

所以吃晚饭时,陆昀竟把一碟江画意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推到她跟前。

扭捏地说这是特意为她买的。

周围人都在起哄。

“拿一周的工资出来买牛肉,陆指挥这也太疼媳妇了吧。”


陆昀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和林尽染惶恐的惊呼一同响起。

“画意姐姐你别推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啊——”她装出一副被江画意推下露台的动作。

却在即将摔下露台时,陡然拉住江画意的衣领,用力一拽!

“砰!”

两人同时掉落。

露台满是昨晚吹落,没来得及清理的碎玻璃,可想而知掉下去有多痛。

更糟糕的是,一块碎玻璃恰巧扎在江画意喉咙的位置。

她挣扎着爬向他伸出援手的陆昀。

却被眼底划过恶意的林尽染抢先一步,敏捷地扑到陆昀怀里喊疼。

喉咙受伤,江画意发不出声。

只得痛苦悲鸣,呜咽着求他救救她。

可在林尽染撒娇地抽泣下,陆昀看都没看江画意一眼,就抱着林尽染,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满地破碎狼藉中,泪水和雨水交织。

江画意颤抖着双腿,顽强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独自淋雨到卫生所。

却被护士告知,唯一的医生被陆昀叫走给林尽染治疗去了。

她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好不容易护士把医生催回来,却传来更大的噩耗!

由于治疗不及时,江画意声带受损。

别说领唱,以后怕是连合唱都唱不了。

“那林尽染岂不是受伤更重?”

护士本想这样能安慰到江画意,没想到过了良久,却传来医生幽幽的叹气。

“她啥事没有,就只是受了点惊吓。”

“是陆指挥怕她睡得不安稳,非要我一直在那守着。”

喧嚣散去,只余死一般的沉寂。

闻讯而来的陆昀,面带愧色地告诉江画意。

不要紧的,他重生了。

“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意意,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

江画意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

没有下次了。

这次重生是她用几世功德换来的唯一机会。

陆昀良心难安,执意守在身边照顾。

江画意没理他,在麻醉药的余效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

“染染,你、你怎么来了。”

江画意佯装未醒,依旧闭着眼。

只听一声掀开棉衣的细微声,陆昀连声音都炙热起来。

“……你好骚啊,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敢跑过来。”

林尽染咯咯笑着,妩媚地嘤咛一声,随即响起陆昀急急的制止声。

“别乱摸,这里不方便。”

“怕什么,她麻醉药效还没过,一时半会醒不来。”

“在这才更刺激,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陆昀呼吸加重:“那我们快点。”

接着就传来俩人不堪入耳的呻吟喘息。

江画意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般难受,强烈的屈辱感令她几乎窒息。

她假装无意识地翻动身躯侧躺,放在被子下紧攥着的手摸到录音机。

咬牙,再次按下录音键!

完事后,林尽染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照顾江画意。

陆昀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嗤笑着讽刺江画意。

“我还真是佩服你,亲耳听见我们缠绵,还能忍得下去继续装睡。”

“我要是你,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还活着干嘛呀。”

“还有那碗红烧肉,是我是剩下不要的,陆昀才肯拿给你。”

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江画意忍不住闷笑起来。

原来连那点温暖都是捡了林尽染不要的。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目光冷漠地反讽她。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能和陆昀光明正大地结婚。”

“你却只能像条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替代不了我的位置,也永远不会被他公开。”

“江画意!”

被踩中痛处,林尽染疯了似的地扑上来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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