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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全文

盛雨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刘德凯却笑着夹了一筷子肉给她,“好了,妈没有不舒服,你快吃饭吧,妈就是太高兴了。快,尝尝我的手艺。”他轻飘飘地转移了苏月牙的注意力,重新将她的注意力放在桌上的菜上。苏月牙尝了尝饭菜,然后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好吃!没想到老公你手艺还真不错,我白天还以为你在逗我玩呢!”老实说,刘德凯手艺一般,可架不住他舍得放油放调料。在这个缺荤少油的年代,只要是肉就没人会嫌弃。苏月牙吃得很快乐,她仿佛已经看到未来的幸福生活在朝她招手。“妈,老公,一会儿我刷碗,你们早点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就成。”张翠花心不在焉地扒饭,没有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刘德凯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淡,“没关系,我洗就好。”苏月牙还想争辩,想告诉刘德凯,她不能白吃白喝。饭是...

主角:苏月牙陆政君   更新:2025-03-13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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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牙陆政君的其他类型小说《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全文》,由网络作家“盛雨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还想说些什么,可刘德凯却笑着夹了一筷子肉给她,“好了,妈没有不舒服,你快吃饭吧,妈就是太高兴了。快,尝尝我的手艺。”他轻飘飘地转移了苏月牙的注意力,重新将她的注意力放在桌上的菜上。苏月牙尝了尝饭菜,然后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好吃!没想到老公你手艺还真不错,我白天还以为你在逗我玩呢!”老实说,刘德凯手艺一般,可架不住他舍得放油放调料。在这个缺荤少油的年代,只要是肉就没人会嫌弃。苏月牙吃得很快乐,她仿佛已经看到未来的幸福生活在朝她招手。“妈,老公,一会儿我刷碗,你们早点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就成。”张翠花心不在焉地扒饭,没有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刘德凯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淡,“没关系,我洗就好。”苏月牙还想争辩,想告诉刘德凯,她不能白吃白喝。饭是...

《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全文》精彩片段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刘德凯却笑着夹了一筷子肉给她,“好了,妈没有不舒服,你快吃饭吧,妈就是太高兴了。快,尝尝我的手艺。”
他轻飘飘地转移了苏月牙的注意力,重新将她的注意力放在桌上的菜上。
苏月牙尝了尝饭菜,然后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好吃!没想到老公你手艺还真不错,我白天还以为你在逗我玩呢!”
老实说,刘德凯手艺一般,可架不住他舍得放油放调料。在这个缺荤少油的年代,只要是肉就没人会嫌弃。
苏月牙吃得很快乐,她仿佛已经看到未来的幸福生活在朝她招手。
“妈,老公,一会儿我刷碗,你们早点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就成。”
张翠花心不在焉地扒饭,没有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刘德凯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淡,“没关系,我洗就好。”
苏月牙还想争辩,想告诉刘德凯,她不能白吃白喝。饭是刘德凯做的,她刷碗就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不知怎的,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困意袭来。
这股困意来势汹汹,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脑子混混沌沌的,一下子变得不清醒起来。
她强撑着想要坐直,可身子不由自主地乱晃。
视线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苏月牙迷迷糊糊地嘟囔道,“老,老公,我咋有点困呢?”
“困了就睡吧......”刘德凯声音缥缈空灵,带着一股难以抵制的诱惑。
“啪嗒!”
脑袋重重砸在桌子上,苏月牙意识不清地睡了过去。
张翠花被巨大的动静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她她她,她没事吧?”
不怪她担心,实在是张翠花这一辈子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也怕她和德凯没有经验,万一药下猛了,伤了苏月牙的身子可怎么办?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德凯的淡然和冷静。
他眼神从容不迫,伸手摇了摇苏月牙,“月牙,月牙?困了回房睡吧。”
可回应他的,是安静无声的夜晚。
刘德凯终于露出了回家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笑容。
“妈,没事儿的,药效发作了,短时间内,她醒不过来的。咱们赶紧带着行李走。”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仿佛还带着一点轻快。似乎是在庆祝,自己终于摆脱了这样一个包袱。
窗外夜色降临,刘德凯一边催促母亲赶紧行动,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行李提上。
“咱们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张翠花和儿子走出门,不安地回头看了眼寂静的屋子。
“德凯,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她神色忐忑不安,“她一个姑娘家,一个人留在这里。这房子租金也快到期了,到时候她被赶出来怎么办?”
张翠花的良心实在是过意不去,他们两个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可月牙一个人,到时候没地方去,她可怎么办呢?
她看过了,家里没给月牙留钱,到时候房子到期,她手上又没钱。还不知道她怎么活呢?
“不行,要不咱们还是带上她......”张翠花转身就想回去叫醒苏月牙。
刘德凯眸色一冷,立马抓住母亲的手,眼里一片冰凉。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妈,你是想让我被毁掉吗?”
张翠花都快急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德凯,她一个大姑娘留在这里不安全。”
“妈!”刘德凯强硬地打断了母亲的话,“她长得那么好看,用不着咱们操心。”
张翠花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的话。
刘德凯挤出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柔,“我的意思是,她长得不差,咱们就是离开了。她也很快能重新嫁人,咱们用不着担心她。”
“妈,我知道你心好,可是你也得为我想想。我和旅长女儿已经谈对象了,这个时候咱们带上她,我辛苦得来的一切,都会消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两个才是一家人。”刘德凯笑容渐淡,心疼地看着母亲道:“你一个人把我养大不容易,我就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妈,别人都不重要,我们两个才是一家人!”
这一番话,彻底打动了张翠花。
她辛苦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儿子吗?
苏月牙是好,可她毕竟是个外人。
儿子说得对,她不应该心软。
张翠花目光逐渐坚定,“好,咱们走!”
这一次,两人都没再回头。
张翠花心里虽然愧疚,可一想到儿子的前程,她就只能选择对不住月牙这丫头了。
刘德凯坐上火车,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只是想到苏月牙那张俏丽的小脸,心里隐隐有些可惜。
说实话,苏月牙长得着实好看,就是在部队,他也没见过比苏月牙长得还好看的姑娘。
旅长女儿长相普通,要不是她有个好爹,自己是绝对看不上她的。
可是长得再好看也没用,苏月牙帮不了自己。
他要往上爬,就只能放弃她!
在部队的这几年,刘德凯深刻认识到,若是又没有强大的实力,只怕这辈子他都只能是个小兵。
幸好。
刘德凯盯着漆黑的夜幕,嘴角缓缓勾起笑容。
现在是夏日,四五点钟,太阳就已经缓缓升起。
庄稼人起的早,趁着太阳没有完全升起,还能下地干点活。
等到七点之后,就热了起来。
“今天怎么没见刘家的婆媳呢?”
“刘德凯那小子回来了,一家人团聚,少不得要唠唠嗑睡得晚些。”
“可不是,人家小两口刚结婚就分居三年,这会回来......”
相约去地里的几个妇女,闲着没事便聊了起来,说到刘家的小两口,几个人对视一眼,发出心照不宣的笑声。
上午十一点,苏月牙终于慢悠悠醒来。
刚撑着胳膊坐起来,苏月牙还有些头晕,打了些水洗洗脸,终于清醒了。
“妈?”
“老公!”
苏月牙喊了两声,没人搭理,又去了两个屋子,谁也没找到。
心中有些疑惑,不是说好今天走吗,怎么婆婆和老公都不见了?
难不成,是还要置办什么东西,或者粮票等没花完,他们出门买东西去了?
苏月牙没想太多,甚至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平常都是七八点起床,今日却睡到了十一点,这么奇怪的事情。
眼看已经十一点多了,苏月牙拿了一块钱,然后出门去买菜,准备做饭。
忙碌了半天,十二点半,苏月牙把两菜一汤端上桌子。
一个小炒肉,一个酸辣白菜,一个紫菜蛋花汤。
除了肉和紫菜是买的,鸡蛋是家里的两只母鸡下的,白菜是苏月牙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以前刘德凯没回来时,他寄回来的钱有限,既要包括两个人的吃喝,有时候还要给婆婆买药,还要顾着家里。
苏月牙想省钱,只能经常从空间里拿些菜出来,这样买菜的钱,就能省下一部分,而且用灵泉水种出来的蔬菜,跟喝灵泉水一样,都对身体好。
省下来的钱,苏月牙会给婆婆买些补身体的东西,或是跟人换些布票,准备以后扯布做衣裳。
也就这两年,张翠花的身体,因着经常喝灵泉水好了许多,省下来的钱多了,每月也能吃上两三回肉。
这刘德凯才回来两天,他们家就已经吃了两回肉了。
苏月牙和张翠花,都下意识的想让刘德凯吃好一些,毕竟是军人,身体最重要。
坐在桌子前,苏月牙的肚子不停的叫着。
她昨晚就没吃多少东西,今早也没吃饭,又忙碌许久,这会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
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婆婆和老公回来,苏月牙撑不住了,便只从盘子里拨出来一部分菜,剩下的用菜罩盖着,等他们回来就能吃。
吃过饭,刷了碗,苏月牙去看了看院子里的四只鸡,又去看看小菜地,忙碌了一通,便有些累。
简单的擦洗一下,苏月牙便躺在屋子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六点了。
下地干活的人,也都纷纷回家准备吃饭。
苏月牙走出房间,堂屋里仍然是她中午收拾过的模样。
桌子上的饭菜,也没人动。
她老公和婆婆还没回来吗?

再次坐上车,已经是下午了。
早上吃的早饭已经消耗完毕,路上时,苏月牙又买了些吃的垫肚子。
这次要倒车,从某个汽车站下车后,苏月牙又换了辆车,这才来到南五环外的部队。
相较于西郊那个,这个部队看起来,没有那么大,但门口仍然站着守门的哨兵。
而且,天色渐晚,风也渐渐大了,严肃的部队,在夜里看着更是肃穆。
苏月牙打起精神,往岗亭走去。
在她越来越靠近的时候,大概是过了某个点,哨兵们突然全部看向她。
苏月牙心中一紧,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直接走向岗亭。
“你好。”
士兵敬了礼,视线下移,落在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身上。
“你好。”苏月牙笑了笑,又说道,“我是来找我丈夫的,他叫刘德凯,是一名副营长,你能帮我找一下吗?”
跟刚才询问的方式一样。
士兵答应下来,就去寻找副营长的名字。
只是他心中有些奇怪,他记得,自己这个部队里,好像没有一位叫刘德凯的副营长。
不过呢,也有可能是自己记错了。
找了一圈下来,没有找到,那士兵又找了一遍,确定了这才走到窗口回复,“我们这里并没有一位叫刘德凯的副营长。”
还是不在啊。
苏月牙有些失落。
“可能是我记错了,他估计是在另一个部队内,谢谢你啊。”
苏月牙道了谢,又去等大巴车。
好在末班车是八点钟,没一会就等到了。
车上没什么人,苏月牙买了票,找个位置坐下,便出神的盯着窗外。
刘德凯不在魔都。
城市里带有都的城市,只剩下帝都和花都了。
如果——
那两个城市里,她也找不到刘德凯怎么办?
冷清的大巴车里,与外面逐渐热闹的城市形成对比。
街上热热闹闹的,不同于小县城,入夜之后人就少了,女人更是看不到几个,这里的男女老少,什么时候都可以出门。
他们穿的衣服,大多是苏月牙没见过的。
感觉新奇,苏月牙便仔细地看了看,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回到招待所后,苏月牙饥肠辘辘,本想直接买份饭,又想到自己的荷包,干脆直接回到房间里,把房门反锁上进了空间。
这两天住宿,吃饭,坐车,又花了几块钱,现在只剩下十三块七毛钱。
招待所一份晚饭至少要一块钱,既然刘德凯不在魔都,苏月牙也不打算再继续待下去。
反正这里离帝都近,坐火车只要一天而已,苏月牙打算明天就收拾东西,去买火车票。
为了省钱,干脆就去空间里做饭,反正里面什么蔬菜都有,还有灵泉水,总能吃饱。
与此同时,陆政君与赵云山,也回到了帝都的部队。
两人在苏月牙下车后,又坐了一天半的火车,这才到了帝都。
外面已经有部队的车在等候,两人上了车,车子便开回去。
这次的任务,是连正月十五都没过完,两人就被临时薅走的,到现在,两人已经有小半年没回来了。
赵云山是个会及时享乐的主,他的假期不多,每次任务结束后的假期,他都会第一时间去休息。
除非后续还有任务,或者其他紧急情况,赵云山才会不休息。
“政君啊,我先去休息了,这几天火车坐的我黑眼圈都出来了,你也别老撑着,那么多天假期呢,攒的多了更不好休息。”
赵云山打着哈欠,背着包,就回去宿舍。
他们都是单人宿舍,虽然有小半年没回来,但是屋子里仍然干净整洁。
赵云山外套,鞋子一脱,就躺在床上睡觉,很快便鼾声如雷。
陆政君没有去休息,而是先去找了领导汇报,等这一趟的行程真正结束之后,这才放松了些许。
虽然在火车上坐了几天,但陆政君并没有倦意,他走在操场上,听着拉练的声音,脑海中,忽然想起一个小姑娘。
穿着朴素,容貌漂亮,圆圆的猫眼睛,非常可爱,但她又非常勇敢善良。
察觉到有犯罪事实,聪明的找到军人。
又在被犯罪分子持刀挟持时,努力找到机会自救,这样聪明勇敢的姑娘,可不多了。
只可惜,这么早就结婚了。
陆政君忽然想到,小姑娘拜托自己的事情。
副营长职位不高,他也不记得自己部队有这样一位副营长,见旁边有两个士兵走过,他干脆喊道,“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陆团长。”
“陆团长。”
两人敬礼。
“问你们个事。”
陆政君想了想,问道,“咱们军中有没有一个副营长,叫——刘德凯,应该就是这个名字。”
“陆团长,我知道!”其中一个士兵激动回答道,“咱们部队里是有一位副营长,就叫刘德凯,而且刚升上来不久。”
旁边的士兵不甘示弱道,“刘副营长最近可是咱们部队里的名人呢,认识他的人可不少。”
原来是最近才升上来的,怪不得陆政君没有听过。
他已经小半年没有回来,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便仔细询问了一下。
“刘副营长可是咱们军队里最近非常出名的人,一年前,他执行任务时,好像是救了一名差点被炸死的队友,然后获得了三等奖。”
“后来就像是开了挂似的,被咱们的莫旅长千金给看上了,刘副营长刚开始还很有骨气,就是不从呢,后来啊,刘副营长没那么排斥了。”
“这几个月来,刘副营长经常能出任务,人家自己也有本事,立下了不少军功,这不,两个月前,就被评上了副营长。”
“不过大家伙啊,私底下都知道,这是要当旅长家的上门女婿了。”
“按理说,刘副营长的资历本来就不太够,可是上个月,他却能申请部队家属院的房子,还成功了。”
“可不是嘛,听说两人的日子都定下来了,很快就能结婚了。”
“听说这刘副营长才进部队三年,如今也不过二十三岁,还没我大呢。”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把这些事情说了个底朝天。
陆政君平常对手底下的人很好。
虽然他在带队出任务,和训练的时候不太一样,但私底下还是很好说话的,一点也没有兵王的架子。
所以,这两个士兵见陆政君没说话,便多说了几句。
谁知这会再一抬头,便看到他的脸色极差,眸光冷冽,看得人腿肚子打颤。
这两个士兵一对视,便觉得完了,正想着该怎么认错呢,陆政君便走了。
“陆团长是不是生气了?”
“应该是吧。”
“那他怎么没罚我们?”
“不知道。”
两人小声嘀咕,还没走远的陆政君似有所感,突然停下,那两人脸色一变,转身撒丫子就跑。
陆政君倒没有生气,八卦是人的天性,再加上军队中偶尔有些无聊,说些八卦也无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他只是有些惊讶。
按照刚刚那两个士兵说的,刘德凯是个不错的人。
训练刻苦,出任务很积极,攒下军功便开始升职,今年更是走了运,被旅长的千金看上,得到了很多出任务的机会。
再加上他自己也争气,靠着军功年纪轻轻就评上了副营长,如今还能搭上旅长的关系,以后怕是前途无量。
这个刘德凯二十三岁,苏月牙口中的刘德凯也是二十三岁。
名字一样,年龄一样,就连职位也是一样的,所有信息都对得上,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巧合。
除非,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很快,有与刘德凯相熟的人进来扶他。
刘德凯倒也没有真的被打傻,推开旁人的手,径直走向外面。
他不知道,为何陆政君会知道他从前的事。
他很确定,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这也是第一次有交集。
可就这么邪门,陆政君一下就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难不成,他会算命?
刘德凯暂时想不通,但是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陆政君好歹是个团长,两人切磋也是友好交流,可是陆政君却拳拳到肉,次次打脸,现在他脸上挂了彩,身体上更是疼痛,走在路上,都有不少人盯着他窃窃私语。
陆政君真的太过分了!
自己现在名声在外,部队里谁不知道他刘副营长,今天与陆政君这么一切磋,几十个人都看到,他被陆政君几乎是按在地上打。
正是出风头的时候,却被陆政君这么一揍,他的面子往哪搁?
以前别人谈起他,都是羡慕他屡屡立功,短短时间内就晋升到了副营长。
但是今后别人提起他,就会说他被陆政君揍得还不了手,只有挨打的份儿!
他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刘德凯心中愤恨,知道别人都在议论自己,脸色僵硬,目不斜视的去找人。
陆政君就算是团长又怎样,他刘德凯现在在军中,也不是没有靠山!
刘德凯很快就来到了莫呈的办公室。
莫呈这会还没离开,见到刘德凯,笑眯眯道,“小刘啊,这会怎么来啦?”
“莫叔叔。”
刘德凯这一声莫叔叔,叫的真情实意。
外面灯光暗,莫呈一时间没看出来,等他一走近,便看出他的不对劲。
脸上挂了彩,衣服都是皱的,走路还一瘸一拐,他这是——被谁给打了?
莫呈诧异,刘德凯的身后也是不错的,谁有这个本事将他打了,还打成这样了?
当下便询问道,“小刘啊,你这是怎么了,像是被人打了?”
“莫叔叔,本来我不想麻烦您的,可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来找您。”
刘德凯愤愤不平道,“怎么说我也是副营长,跟悠悠关系这样好,部队里谁不知道,我最近风头大盛,可就在今天,我被人给打成这样,他一定是看不惯我,才下黑手的。”
“莫叔叔,平时我也没找您帮过我什么,今天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让您来帮忙。”
刘德凯说的情真意切,莫呈起身,背着手站起来打量他,看他突然行动不便的模样,连忙说道,“快坐,别急,慢慢说。”
刘德凯坐下,又喝了杯水,觉得好了不少。
他哽咽说道,“下午那会,悠悠去找我,我陪她说了会话,就送她离开,回去的时候,看到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又穿的很好。”
“原来是咱们部队里的一位团长,刚结束任务回来,他邀请我去格斗场切磋一下,我想闲着也是闲着,就一起去了。谁知,他在格斗场上,竟然一直打我的脸,毫不留情,一点也不像切磋,好似......是在拿我出气。”
格斗场最开始的初衷,是希望士兵与军官们,在闲暇时,能够不在意身份去切磋切磋。
但大部分时候,除了去练习的,更多的则是有矛盾的两人,约定去格斗场,以拳脚定输赢。
但哪怕是有矛盾,一般人也就是将人揍一顿,都是往身上打的。
打人不打脸,谁都知道的事儿。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刘德凯脸上的伤看着严重,实际上就是皮肉伤,伤势不重,却很丢面子,在他脸上的伤完全好之前,谁见到他都可能会好奇他到底是被谁给揍了。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就是彻底没了面子,更何况是一个目前正大出风头的男人。
刘德凯很会运用语言的艺术,在某些关键地方含糊其辞。
“莫叔叔,本来那人若只是欺负我,倒也没什么,可最近我与莫叔叔走的近,大家都知道,咱们关系不错,那人偏偏挑这个时候来打我的脸,这怕不是......在挑战您的威信啊!?”
这倒是。
这几个月来,刘德凯跟莫悠悠的事,这部队里大部分人都知道,这可是莫旅长的乘龙快婿啊。
看在莫呈的面子上,大部分人看到刘德凯时,都会多三分笑意。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对刘德凯下这么重的手,还专门往脸上打,这不仅是在打他的脸,还是在打莫呈的脸。
这部队里,还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
莫呈的脑海中,瞬间出现几个身影,但很快他又否决,因为与刘德凯说的对不上。
“你说的人是谁?”
莫呈拿了根烟,点上,吐出一口烟雾。
刘德凯连忙说道,“我以前没见过这个人,后来才知道,那位陆团长,是刚出任务回来的,叫陆政君。”
“咳咳咳......”
听到这里,莫呈似乎呛了一下,狠狠地咳嗽起来,他手里的烟抖了抖,直接按在一个小盒子里,咳嗽的脸颊通红。
刘德凯愣了一下,随即关心询问,“莫叔叔,您没事吧,我给您倒杯水?”
莫呈连忙摆手,说道,“你说的可是咱们部队里的那个兵王陆政君?!”
他一口气不带喘的,眼睛也微微瞪大。
见刘德凯点了点头,莫呈似乎想笑,又觉得不太好,看了看一脸莫名其妙的刘德凯,还是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刘德凯这一身伤,居然是陆政君打的。
难怪。
刘德凯的身手虽然不算顶尖,却也很不错了,至少莫呈亲自试过,也是出任务的一把好手。
自从刘德凯跟莫悠悠确定了关系后,他在部队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虽然他后面频繁出任务,中间有莫呈活动的原因,可他若是自己是个草包,早就被刷下去了。
他是有两把刷子,但也只是两把刷子。
他进部队才三年,好好调教,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至少莫呈现在还挺看好刘德凯。
“莫叔叔,是不是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刘德凯试探性的问道。
莫呈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小刘啊,陆团不是那种人,你没事的话,不要惹他。他这个人啊,只要是你不去招惹他,他是不会理你的。”
刘德凯一时语塞,莫呈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明明刚才没说陆政君大名的时候,莫呈还是一脸怒气,这会一听是陆政君,直接就变了脸色,而且还在向着他说话。
不过区区一个团长而已,照样得在旅长下面,莫呈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难不成......这个陆政君背后有人?
见他不说话,莫呈轻咳两声,严肃道,“陆团之前执行了个长期任务,刚刚回部队,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切磋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莫名其妙,他似乎认识我?”
刘德凯慢慢的说着,又抬头看向莫呈,小心翼翼问道,“莫叔叔,陆团长虽说有个兵王的名头,那也是士兵们推举的,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一个团长,怎么也越不过您去吧?”
莫呈拿起自己的大瓷缸,象征性的吹了吹,结果喝到嘴里的是凉水。
他这副模样,摆明了是不想管。
刘德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但如果对方来头很大,大到连莫呈也要退避三舍的情况下,他也不得不认输。
秉着死也死个明白的想法,刘德凯厚着脸皮问道,“莫叔叔,这位陆团长,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恒古以来不变的法则。
刘德凯紧紧的盯着莫呈,迫切的想要知道陆政君的背景。
两人虽然年纪相仿,可不论是身高面貌,还是职位身手,刘德凯都处处矮了一头。
他心中自然不忿。
他以前只是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小伙子,刚进入部队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也没有如此心高气傲。
但自从认识了莫悠悠,从莫悠悠那边意识到了有靠山的好处,从中得到利益,被不少人羡慕关注,成为这片军区内的风云人物后,再见到陆政君,就有一种莫名的嫉妒。
莫呈听到刘德凯的话,像是要说什么,却又闭上嘴,面部表情有些诡异。
“唉,以后啊,不要跟陆团起冲突,尽量避开他吧。”
“行了,你回去吧。”
莫呈只说到这里,摆了摆手,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报纸,明显是要送客。
刘德凯立刻就明白了。
否则,刘德凯这个准女婿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无动于衷,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所以,是什么职位的上级?
师长?军长?还是......???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看着单纯美好,眼神明亮,哪里像是结过婚的人。
陆政君心中有些失落,听到后面的那些话后,心中微微一紧。
他在部队里呆了这么久,这样的例子不是没见过。
出去见过世面的男人,在发现外面的世界与小山村不一样,面对的选择也更多,对于家里的一切就都看不上了。
这位叫刘德凯的军人,回家后说要带上媳妇和老娘一起回部队,却在半夜里悄悄带着老娘离开,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现在也不好下结论,只能说道:“你有联系方式吗,或者你家在哪里,等我回部队后帮你打听一下,如果我见到叫刘德凯的军人,我就去联系你。”
苏月牙离开那里,已经没有家了。
她看向陆政君的眼睛,坦然说道,“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所以没办法给你联系方式。”
“我是准备去魔都找人的,也没有固定的联系方式,还有住址。不过我打算先在魔都住下来,如果能找到刘德凯更好,把事情解决了,大概就会在魔都定居,如果找不到的话,抽空就去下一个地方。”
苏月牙想了想,自己可能会在魔都住一段时间。
如果能找到刘德凯最好,也省事了,找不到的话,就先找个住的地方,然后想办法赚些钱。
出来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光车票就花了四块八毛三,现在她只有十几块钱,在魔都那种大城市,也不知道能撑几天。
不过还好,她有空间,里面还有各种菜,就算大城市的人也要做饭吃菜的,有空间,她走到哪都饿不死。
等赚完了钱,就去离得近的帝都,再远一点就是花都,她总能把这些地方都找过来一遍的。
只是,陆政君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
“抱歉,我并不是那的人。”
陆政君解释道,“我也不是坐到魔都的,如果真的找到那名军人的话,恐怕也不好联系你。”
国家有那么多个部门,军人千千万,刘德凯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苏月牙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气馁。
她也没把希望靠在,只有一面之缘的军人身上。
不过,这个军人今天救了她,苏月牙还是很感激的。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次,可惜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
陆政君闻言,笑了笑,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在他的侧脸打上好看的光影。
“我是军人,保护民众,是我的责任。”
苏月牙看着他,同样也笑了笑,再次道谢后,便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旁边的王大姐等了半天,看苏月牙一回来,就着急问道:“怎么样,刚刚有没有摔着,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谢谢王大姐。”
苏月牙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
王大姐上下打量,见苏月牙无事才松了口气。
她是个热心人。
那对装作夫妻的人贩子被带下去后,车厢里都热闹起来,尤其是旁边坐的几个人,心有余悸。
“那人贩子还随身带刀,真是胆子大。”
“我就觉得他们俩不对,哪有夫妻间说话那么冷漠的,自己的孩子也不上心,在火车上睡了两三天也不关心,愣是一句话我也没听着。”
“真是作孽呦,那么小的孩子丢了,家长得多伤心。”
“多亏了那两个军人,把人贩子制服了,那俩小伙子是真帅,以后我也让我儿子去参军。”
众人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苏月牙简单吃了些东西,喝了水,又趴在桌子上休息会,便起身收拾背包。
马上要到魔都了,许多人都在这一站下车。
察觉到火车车速慢慢下降,苏月牙与王大姐打了个招呼,便走去车门处,准备早点下车。
“魔都到了!”
“下车的乘客不要拥挤,睡觉的也都看看车票,不要坐过站!”
吆喝的声音越来越远,苏月牙已经跟着人群走向出口。
火车站门口很热闹。
有排队进站的,也有在门口等着接人的,还有许多大叔大婶拉客。
“住旅店吗,价格便宜。”
一个热情的大妈看到苏月牙,连忙过来揽客,口音是魔都特有的轻柔,柔和的音调。
苏月牙委婉拒绝,“不了,谢谢大妈。”
“小姑娘,咱们旅店都是正规的,价格还好,来看看呀~”
苏月牙只当没听到,在夜色完全降临之前,找到了一家招待所。
她开了间单间房,房间里干净整洁,还有个小厕所,进门后,苏月牙脱掉外套和鞋子,整个人扑在了床上。
坐了三天火车,晚上也是趴在桌子上睡。
火车上白天声音不绝,晚上也不是完全安静的,加上一个人坐火车总要顾虑很多,苏月牙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
吃饭还好说,主要是睡觉。
此刻终于来到了招待所,苏月牙先进了空间一趟,喝了好多灵泉水,才出来。
身体上的疲惫似乎没有了,但精神上还没有缓过来,躺在床上,苏月牙考虑以后该怎么办。
坐火车太累了,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估计得休息两天才能好,先在招待所住两天,然后找机会,就跟本地人打听一下。
看看这里的部队在哪里,然后就去那边问问。
部队的门口应该都有值班的,到时候就跟他们打听一下,看看刘德凯在不在。
毕竟是个副营长,应该能打听出来。
想着想着却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如果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只怕是要睡到晚上了。
苏月牙去空间里,随便弄了点吃的,出来后没一会,又睡着了。
她是准备暂时在这里居住的,所以直接开了三天的房,睡了将近两天才缓过来。
坐火车还是太累了。
这天早上,苏月牙九点钟才起来。
在招待所吃早饭时,苏月牙便闲聊似的问道:“大姐,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呀,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行吗?”
这会已经过了早饭的点儿,大厅里的顾客也不多,那大姐便说道,“可以呀,你想问什么。”
“我想打听一下,咱们这边的部队在哪里呀?我是来找人的,前两天刚到这里,对附近还不熟。”
苏月牙长得漂亮可爱,猫儿似的眼睛,看起来单纯无比,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学生。
盛饭的大姐想了想,说道,“西郊那边,有一个部队,南五环那边也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你想去的是哪个。”
“谢谢大姐。”
苏月牙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待会我就去问问,看看我要找的人在不在。”
吃过早饭,苏月牙便去外面等车。
这附近有车站,还有一些没有开车汽车,大巴车。
苏月牙找了一个车上有售票员的车上去,问了问,得知需要往里面走,坐那台橙色的大巴车才行。
倒了谢,苏月牙便去找车,最终花了五分钱,来到了西郊的部队。
下车后,苏月牙看了一圈,发现车站站牌离部队并不远,便走了过去。
外面站岗的哨兵有四个,烈日下,他们身姿挺拔,一动不动,胸前的枪很有威慑力。
旁边的岗亭里也能看到人,不同的是,他们是坐着的。
苏月牙走向岗亭,里面的人便把玻璃打开。
“你好,我想找个人。”
“什么人?”
“我的丈夫,他叫刘德凯,职位是副营长,前些日子休假回家了,但是他突然不见了,我就来找他。”
岗亭里的值班士兵听后,便去查找名单。
军队里的人这么多,要是普通士兵的话,还不好找,没有具体的排连,只能要层层上报,让上级去找。
但副营长的话,就好找多了。
毕竟,职位在营长之上的人可不多。
士兵快速查找,几分钟之后说道,“同志,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说错名字了,我们部队没有姓刘的副营长,连营长也没有姓刘的。”
既然是找丈夫,应该不至于记错名字,可是他们部队里确实没有叫刘德凯的副营长,倒是有两个姓刘的排长。
士兵探究的目光落在苏月牙身上。
苏月牙笑了笑,解释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他如果不在这里的话,可能是在南五环那边的部队。”
“谢谢你,我去那边看看吧。”
“不客气。”
苏月牙又去车站,只是这次等的时间久了一点。
看来刘德凯并不在这里,苏月牙神色冷静,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世界这么大,部队也那么多,没道理一次就让她找准。
反正,苏月牙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她仔细回忆,坐在火车上的两天中,自己的周围,除了身边王大姐的孩子活泼一些,没有听到其他孩子的吵闹声。
那对夫妻的孩子,不过才两三岁的小孩子,还真的从来没有醒过,更别说哭一声了。
再结合那对夫妻谨慎的反应,苏月牙不由得怀疑,这对夫妻抱着的,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这可是有关一个家庭的完整啊。
她越想越是坐立难安,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这年头,人贩子可不少。
可单凭她一人,是无法制服人贩子的。
苏月牙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帅气的军人,正是那隔了两个车厢,年轻帅气的军人。
下定了决心,苏月牙便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去找他们。
“政君,咱们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你准备休息几天?”
赵云山一米七八的个头,穿着墨绿色的军服,五官端正,圆圆的眼睛,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若不是这身军服,只怕会被人认为成教书育人的老师。
“我都已经半年没休息过了,这次任务之后,我都攒下来二十多天的假期了,也不知道老赵什么时候才能批假。”
“唉,政君,明天就能到帝都了,咱们先回部队?”
赵云山不停的说着话,手里不停的磕着瓜子,谁也想不到,这么大大咧咧还话多的人,竟然是军区的营长。
陆政君一直在闭目养神,耳边一直回想着好友的声音,几乎一分钟就要叫他一次。
若不是两人是多年的兄弟,他知道赵云山是脾性,早就被烦的拿棉花塞住耳朵了。
“政君,你怎么不理我啊?”
赵云山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然后打开水瓶,咚咚的喝了一半的水。
陆政君睁开眼睛,无奈说道,“你要是水不够喝,就再去接点,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哎呀,谁让这次是咱们俩一组呢,而且我们完成任务,可以提前返回部队,这火车上除了你,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赵云山笑眯眯的,见陆政君看向窗外,便又拿了把瓜子准备磕。
苏月牙来到车厢,一眼就看到了穿军装的两人。
坐在外面的这个军人,笑眯眯的娃娃脸,看着很好说话,态度温和。
坐在里面的那个军人高一点,也更帅气一些,眉目冷冽,满身正气,就是看着有些不太好说话。
他们的位置对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件衣服,看样子是暂时离开了。
苏月牙走过去,下意识的对坐在外面的赵云山说道,“你好,我叫苏月牙,我乘坐的那节车厢里面好像有人贩子。”
因为不是完全确定,所以苏月牙说的声音很小,下一刻,陆政君与赵云山两人,便一齐看向苏月牙。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发现有一对夫妻特别奇怪,他们抱着的小孩子,在火车上睡了两天两夜,一直都没有醒过。”
“你的位置在哪里?”
“就在十六号车厢,要不我带你们去吧。”
这节车厢是十九号,苏月牙起身带路,陆政君和赵云山便跟在后面。
穿过两节车厢,苏月牙一进十六号车厢,远远的便看到那个抱孩子的女人。
她停下脚步,小声说道,“146号座位上,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用黑色的外套包了起来。她旁边还有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应该是同伙。”
陆政君走在苏月牙身边,听后一眼便锁定了那个女人,于是低头说道,“你不要过去了,在这里等等,我们先去看看。”
苏月牙点头,让开位置,让他们过去。
自己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罢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苏月牙有自知之明,便只是站在过道中看向那边。
自从陆政君和赵云山进了十六号车厢之后,王大霞便注意到他们了。
由于她的职业问题,所以对公安、军人这些人的衣服,非常敏感,见他们似乎是往自己这里走来,王大霞抱着孩子便站起来,匆匆往十五号车厢走去。
她心中害怕,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军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能躲则躲。
王大霞既想跑,又不敢过于表露出来。
她知道,这些人的眼神很毒,是不是有问题的人,很容易能看出来。
王大霞走的快,但这是火车上,过道上一直有人,再加上陆政君与赵云山身高腿长,很快便要追上了。
“同志,请停下来。”
陆政君那严肃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像一道催命符似的,王大霞就像是听到了号角,撒脚丫子边开始跑。
只是,没跑出几步,便被赵云山按住了。
怀里的孩子,也在第一时间,被陆政君抱出来。
车厢里有一瞬间的骚乱,很多人看到军人在抓人,只以为是在执行任务,也没有人敢围观,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着脖子看。
苏月牙远远的看着,根本不敢动弹,见女人被按住,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那女人刚刚的反应,很明显就是人贩子,现在人抓到了,小孩子也被救出来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苏月牙松懈下来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住手!”
一把刀悄悄的横在苏月牙脖子上,身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出现在苏月牙身后。
他这一声大喝,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同样的,陆政君和赵云山,也看到了被挟持,脸色惨白的苏月牙。
人贩子应该是两个才对。
刚刚从座位上跑出来的,只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男人却不见了。
此刻,苏月牙终于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
心凉了下来,连带着手脚都冰凉无比。
苏月牙的目光惊慌的扫视着,她同样看到了许多惊恐的面容,这些人都看向自己身后。
“放了那个女人。”
“否则,除了我手上的这个人会死,还有,他们。”
眼神狠毒的男人一面挟持着苏月牙,一面看向了身旁座位上,两个带小孩的女人。
“啊!”
“救命啊!”
“妈妈!”
一时间,附近的乘客都惊叫起来,孩子被吓得大哭,声音不断传开。
陆政君和赵云山的脸色不太好看。
两人一个是团长,一个是营长,身上自然是携带着配枪,可这火车上全都是无辜的老百姓,开枪根本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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