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安江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微光织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越和唐博伟走到大厅凉亭一侧时,不约而同向K6望去,卡座上已经没人了。“已经走了啊,”唐博伟小声咕哝。江时越利眼一瞥:“说什么呢?往哪儿看呢?”“你往哪儿看,我往哪儿看。我看看安安小妹妹还在不在,在的话,我去认个亲。”唐博伟像是没看见江时越黑沉的脸,不慌不忙地回答。江时越讽笑:“你认什么亲?有你什么事?”“你管我认什么亲?人安安妹妹愿意把我认成什么,我就是什么。回头你组一局,搞个认干亲仪式,我对外昭告......”话没说完,门口的珠帘“哗啦啦”尽数打在唐博伟脸上,猝不及防,生疼。他倒抽一口凉气,指着江时越骂:“有病吧你?”江时越头也不回,一路疾走,打开车门坐好就要发动车子。唐博伟急了,这厮真能做出把他扔下的事儿,他一拧车门把手,还...
《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江时越和唐博伟走到大厅凉亭一侧时,不约而同向K6望去,卡座上已经没人了。
“已经走了啊,”唐博伟小声咕哝。
江时越利眼一瞥:“说什么呢?往哪儿看呢?”
“你往哪儿看,我往哪儿看。我看看安安小妹妹还在不在,在的话,我去认个亲。”
唐博伟像是没看见江时越黑沉的脸,不慌不忙地回答。
江时越讽笑:“你认什么亲?有你什么事?”
“你管我认什么亲?人安安妹妹愿意把我认成什么,我就是什么。回头你组一局,搞个认干亲仪式,我对外昭告......”
话没说完,门口的珠帘“哗啦啦”尽数打在唐博伟脸上,猝不及防,生疼。
他倒抽一口凉气,指着江时越骂:“有病吧你?”
江时越头也不回,一路疾走,打开车门坐好就要发动车子。
唐博伟急了,这厮真能做出把他扔下的事儿,他一拧车门把手,还好,没锁。
松口气,他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瞅着江时越沉着脸转动方向盘,冷不丁就问一句:“你是不是对人家安安妹妹有那个心思?”
车猛地刹住了,唐博伟一个大点头,感觉自己的脖子要闪断了:“能不能开了?不行我来。”
江时越眸里寒霜一片:“你乱说什么?哪个心思?”
唐博伟才不怕他:“你说哪个心思?不然人家相亲,你气什么?”
“我气她年纪小,又没父母看着,就把婚姻大事当儿戏。怎么说她叫我一声‘小叔’,我得监督她,不能让她行差踏错。”
江时越收回视线,踩下了油门,车子如一条大鱼一样滑出停车场。
唐博伟抓紧了扶手,“哼”了一声:“兄弟,我俩是真真正正一起从小长到大的,你没脱裤子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四年前我就问你是不是禽兽到喜欢上人小姑娘了,你赌咒发誓说没有,还想揍我,结果人跑了。你醉了几场你还记得吗?有一次都吐我身上了。”
江时越脚踩离合,换档,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开窗,把胳膊架在车窗上,神情烦躁:“说得好像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你开慢点儿,周末交警也不休息,我可不想陪你去处理违章。”唐博伟越发抓紧了扶手,但嘴上一点都不肯落下风。
江时越只顾开车,没再吱声儿。
热风从开着的车窗灌进来,更加的沉闷。
在等红灯的间歇,唐博伟终于忍不住了:“你这车里开着空调,又开着车窗,一点冷气全被吹走了。搞得人不上不下,不冷不热的,真是自己找罪受。”
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江时越的手臂:“你赶紧的,把车窗关了。”
江时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做梦”,一只手转着方向盘,连个眼风都不给唐博伟一下。
唐博伟又好气又好笑,可真傲娇。
他继续炮轰:“别装了,喜欢就去追呀。人小姑娘长那么漂亮,喜欢她的人铁定不少,你要是怂就别后悔。别跟我提什么长辈晚辈、小叔侄女的,又不是亲的,别端着。”
江时越心里很乱,仿佛,唐博伟说中了他的心思,却又让他无地自容。
他一个大她七岁的老家伙,一直以长辈自居,走到哪里都说和她清清白白,结果要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他真没那么龌龊,对着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谈爱。
他只是怜惜,那么深黑的雨夜,失魂落魄般冲到自己的车前,灯光照亮她面容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惶、无助甚至绝望。
又轻声嘟囔:“怎么还有‘好多鱼’‘旺仔小馒头’,我又不是小朋友。”
江时越耳朵好,听到了这一声嘟囔,他的笑顿一下,旋即又无奈地笑开。
他的时间一向紧张,所需衣物、物品皆是顾怀宇安排,他只付钱即可,哪里知道那些花花绿绿的零食是哪个年龄段的人吃的。
看着顺眼,就买了。
当时被唐博伟一语点破,心情激荡,站在货架前,看到什么顺眼就拿什么,足足用了三个超大的购物袋才装下。
怕全都送来林悦安会推辞,他只拎了一个。
买得有点儿多。
江时越见林悦安扒拉出一盒手工巧克力,拿在手里对他笑,眉眼弯弯,他心里软成一团,嘱咐说:“零食里的添加剂太多,你每样尝尝就行。喜欢吃什么,我让食品研发做一些健康、无添加的。”
嘉铭集团下面有很多公司, 有个专门的食品公司。江时越思忖着要不干脆给小丫头专门开一条生产线吧。
林悦安一愣,富人的世界好难懂,怎么说着说着就到研发上了?
“不要不要,小叔,太麻烦、太破费了。我不怎么吃零食的,这些就足够我吃一年了。”
江时越笑着没说话,觉得小丫头太懂事了。
别人都是想从他身上扒点儿什么好处下来,只有她,唯恐给的太多。
他还是没忍住,摸了摸林悦安的头发,笑着说:“你的小脑袋里都装了什么,怎么一天天的想那么多。没什么麻烦、破费的,都是我愿意的。”
“可别,小叔”,林悦安认真的说:“开公司难道不是为了赚钱?只给我一个那就不叫赚钱了,那叫烧钱。你要对外敞开了卖,知道吗?”
“行,我敞开了卖,多赚钱,到时候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额,林悦安被有钱人的思想噎住,她索性换了话题:“小叔,饿吗?”
江时越看看表,才五点多,“我不饿,你呢?”
林悦安的视线落在他的腕表上,心口缩了一下。她记得,那时余卓很喜欢给江时越送腕表。
她看到的就有两只,大牌,定制的,一只镶钻,一只镶了稀有的宝石。
不知道这只表是不是也是余卓送的?
她咬咬唇,笑:“我也不饿,烧烤摊要晚一点儿去吃才热闹,不如我们先找些事儿做?”
江时越的脑子飞快转动,情侣都喜欢做什么呢?唐博伟那家伙最喜欢带老婆去看电影,有样学样总没错的。
“那先看电影吧,看了电影再去吃。”
“好啊,”林悦安痛快答应,正好有一部国产电影是她喜欢的男神主演,“我来买票。”
电影院在市中心,林悦安和江时越到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放广告了。
好在影厅里的人没坐满,两人摸着黑找到了座位坐下。
隔着他们两排的后方坐了两个女人,一个在看手机,一个正百无聊赖地四处看。
看到江时越时,那人小小吃了一惊,推了推旁边的女人:“小卓,你看,那是不是你时越哥?”
看手机的正是余卓,她摁灭手机屏幕,顺着看去,刚好看到江时越落座。
余卓眉头紧锁,脸上凝了寒霜。
江时越居然陪着一个女人来看电影?要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时,他都不曾陪她看过一次电影,顶多陪她吃过几次饭。
她送给他的礼物他都收了,可第二天就会有相同价值的回礼。
初次收到回礼她还很开心,可很快她就知道了,回礼都是他让当时的助理买的,毫无感情成分。
画面扭曲后,她站在人行道的台阶上,左右看了没车要过街,走到一半,有辆电动车从斜刺里冲过来,把她撞倒在地。
左边脚腕钻心地疼,电动车的主人却骑上车一溜烟地跑了。
晚自习后的时间段,街道上没什么人。说好江时越要来接她,却没来。她多等了半个小时,才自己向回走。
没想就遇到了车祸。
她本能拿出手机给江时越打电话求救,接电话的却是余卓。
余卓说:“悦安,你这么大的人了,该知道避嫌了。时越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一个小孩儿玩,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他说我全权代表他,我来帮你做。”
又换了场景,黑暗、逼仄,鼻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林悦安紧贴着门板,两手攥住把手,连眼泪都不会流了。
那天是林悦安待在万爷爷家的倒数第三天。
那三天里江时越没有出现,只给她发了微信,说自己出差,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再没音信。
林悦安自己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和万爷爷告了别,买了票回了老家。
在候机厅,她删掉了江时越的所有联系方式,一个字儿也没给他留。
晨光穿透窗帘,暖阳照在林悦安的脸上,她迷蒙地睁开了眼,眼里带着残留的惊恐。
前半夜的噩梦,让她醒来后很久都不能重新入睡,再次睡着,不知道几点了。
后面睡得也不安稳,那些想忘掉的瞬间总是不受控地钻入她的梦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和江时越的八字相冲,才正正经经见了一面,就梦魇不断。
她叹息着起床,硬是把思绪转到尚东的策划书上,这稿能不能通过,就看今天的表现了。
九点半,林悦安准时踏入尚东国际,前台把她引入了小会议室。
“林小姐先坐,王总监很快过来”,又拿了瓶矿泉水放在林悦安面前。
林悦安谢过,前台退出去,会议室里安静无声。
她环顾一周,心里不禁比较起来,尚东的会议室装修得比嘉铭更高调,几处都用金色点缀。
王总监是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性,也是这次项目的对接人,他审过的策划书才能转呈到大陈总那里。
林悦安的策划书是以PPT形式呈现的,已经预讲过好几遍,她熟记于心。无须盯着电脑,而是站在讲台处,卡点换页,游刃有余的同时加了手势和表情进去。
讲到一半,王总监抬了抬手,示意她停止。
林悦安顿时傻住了,这是要完蛋了吗?
她勉强露出笑容,看向王总监。
王总监神情轻松,拿出手机的同时说了声:“别紧张,讲得不错,我请大陈总过来。”
林悦安这才惊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没几分钟,大陈总进来,他个子不太高,穿着藏青色衬衫配黑色西裤,面容瘦削,表情严肃。
“大陈总好。”
“大陈总。”
尚东国际的老总是兄弟俩,哥哥大陈总陈哲阳是掌权人,弟弟陈启阳随着哥哥,指哪儿打哪儿。
为了更好地分清两人,大家在唤“陈总”时前面加了“大小”。
陈哲阳点点头,坐下了:“重新讲吧,速度快点儿,我还有会。”
林悦安深吸一口气,点头:“好的,大陈总。”
这次她加快了速度,还补充了她临时想到的创意点,但繁冗的数据和详细说明部分,只用总结式的方式略过了。
不到十分钟,讲完了。
他依然有时间就送她上学放学,晚自习前不是给她送饭,就是带了饭让她在车上吃。
万爷爷喜欢旅行,有了江时越,他更加放心,时常把林悦安一个人留下,自己全国各地到处跑。
林悦安的生活就这样渐渐地以江时越为了中心,天天小叔长小叔短的,有时她甚至有种江时越就是自己亲小叔的错觉。
大概是前段时间紧绷情绪的影响,林悦安的生理期不准了,这次她的生理期提前了一个星期,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上课的时候拜访了。
此时已进入了十一月,但荣城的冬天不冷,穿着两条单裤完全可以过冬。
这就很尴尬了。
林悦安想求助同学来着,可她是从北方来的转校生,同学们课间都说着方言,她听不懂,无形之中阻隔了和同学们的交往。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口,哪怕是比较相熟悉的女同学。还好是最后一节课了,她一直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忍受体内一阵一阵向下涌动的热潮。
江时越在门口等林悦安放学,学生们都走光了也未见她出校门,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就停了车向教室寻了去。
到了教室门口,就看见安静的教室中,林悦安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肩膀一抖一抖好像在哭。
林悦安确实哭了,她从来没有遭遇过如此的狼狈,她甚至不敢起身。
她身上连一张纸巾都没有,椅子上的粘腻感让她不知所措,拿着手机看了半天不知道该向谁寻求帮助。
绝望和孤寂围绕着她,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等着天黑透了,再偷偷溜出去。
“林悦安,”她听到了江时越在不远处叫她的名字。
她本能地抬头,一双泪眼朦胧,刘海因为薄汗被浸湿,胡乱地贴在额头上。
她更委屈了,呜咽出声,可难堪的羞耻让她重新埋下了头。
江时越神情严肃,紧走几步到林悦安身边,想伸手抚她的肩膀。
“别过来,你别过来。”林悦安抽抽答答地哭叫。
“离远点儿,你别过来,呜呜。”
江时越眉头紧皱,是谁欺负她了吗?
林悦安没有看到江时越满是戾气的双眸,她只是无助地哭,她恨自己这么没用。
心情的大起大伏让那股血潮汹涌了起来,她脸色一白,连哭都忘了。
江时越停在离林悦安半步远的地方,看着桌面上有两只白皙的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力气大的指头泛起了红色,他心头一阵刺痛,不由捏紧了拳头。
林悦安的哭声稍止,江时越也也稍稍冷静了些,他缓缓柔声说道:“安安,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有小叔呢,天塌下来,有小叔给你兜着。”
无人应声,只有一声小小的、隐忍的抽泣,显示出这声音的主人有多么的不安和委屈。
此时江时越顾不上其他了,直接走到林悦安身前,两手一伸就要抱起她。
林悦安想要尖叫想要阻止,嗓子却像被浆糊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她只能去推他,疯狂摇头。
可已经晚了,江时越一手抄在她的膝窝下,林悦安只觉得自己悬了空,那身下凳子上的血就那么刺眼的、毫无遮挡的现于人前。
林悦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抽泣,本能地把脸埋在了江时越的胸前。
江时越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愉悦,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盒药,晃了晃。
林悦安咀嚼的动作停住了,那药盒上的“儿童专用”清晰显眼。
额......
有点儿丢人,21岁的大儿童......
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悦安红着脸继续吃。
大手抚上她的头发顺了几下,再轻拍两下才离开。
这又是把她当狗狗了?
林悦安不满地噘嘴,杏眸圆睁,嘴里却因为有食物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控诉。
江时越的心情却更好,他从药盒里抽出三支小瓶,插上吸管,摆在林悦安的手前:“忘了,咱们安安长大了。还想见见欢喜吗?”
欢喜是江时越养的一只憨憨的,长的有些像小熊的五红犬,特别喜欢黏着林悦安。
一见她,尾巴就摇得飞快,嘴巴咧着像在笑。
林悦安的神情柔和下来,她咽下嘴里的小菜:“欢喜在哪儿?它在这里吗?”
“在老宅。我让人接回来,你搬到这里住,你俩作伴儿。”
林悦安怔住了。
几秒后,她摇头:“不不不,我,我有住的地方。”
江时越没有放弃劝说:“乖,你住的那个小区太老旧了,安保措施不大好,住到这里安全。我让司机送你上下班,不会耽误你。”
林悦安的头摇得更快了:“不了不了,小叔,我是和同事合租的,我们都交了钱。我突然搬走了,不太好。”
江时越的神情严肃了一些:“有什么不好?我给她多交一年的房租,或者给她安排个更好的住处,你搬过来。”
上位者气势全开,语气中全是强硬的不容拒绝。
林悦安抚额,这个人怎么说不听呢?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他总是彬彬有礼的,她有小脾气,他会耐心地讲道理;她执拗,他会宽容地随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
她呆坐着,看着江时越,想着到底用什么样的话术来拒绝才不会让他更生气,还能让他全盘接受她的意愿。
江时越却以为自己吓到了小丫头,他有点儿懊恼。两年的国外生涯让他摒弃了温和有礼,取而代之的是说一不二的强势。
那时江氏集团的海外企业岌岌可危,如不快速解决,国内的企业也会被对手一一绞杀,容不得他心慈手软,只有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那场惊心动魄的商战之中,虽无硝烟,但残酷程度不亚于战争,甚至还见了血。四年下来,他已习惯了居高临下,不许有人随意违背。
沉默。
半晌,还是江时越先软下来,好声好气地哄着:“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林悦安心想: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离你远远的,你做你的高山仰止,我做我的路边野草。
可这话怎么说得出来?说出来她真怕江时越把桌子掀了。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带着安抚的口气,慢慢说道:“小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一,我和你非血脉亲缘,我毫无缘由地住在你家里,不好听也不合适;二来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规划和成长目标,我要的是自我成长,不是他人的一味助长。”
“我不想蹭别人的资源,尤其是你的,我想证明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这四年来,我一直努力地让自己过好,我过得确实也不错。你有你的帝国宏图,我有我的小小理想。”
“小叔,请你理解我。”
林悦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到最后脑中闪过的是面对亲爹后妈、亲妈后爹,还有他们的两个儿子,自己的两个弟弟时的难堪;放假不能留在学校只能孤身回老家旧屋时的孤独和意难平;年三十跟赶场子一样去完爸爸家再去妈妈家,然后在鞭炮声中戴着耳机独自入睡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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