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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大结局

倾城留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生活从此风波起第十一章险遭非礼小屋里,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没精打采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奉剑,小灵她要不要紧?”一个妇人急切地问。收回搭在小灵腕上的手,奉剑笑着安抚妇人:“七婶儿,没事,她就是吃得多了一些,有些食物积滞住了,才会发烧。一会儿我拿些药过来,喝掉就没事了。”七婶儿连声道谢:“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这是药钱,也不知够不够。”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还带着体温的铜板,硬塞到奉剑手里。微笑着将铜板放在桌上,奉剑摇头:“七婶儿说哪里话,几副草药而已,都是山上采来,不值钱的。”七婶儿过意不去:“每次都是这样,叫我们怎么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自从药老爹过世以后,奉剑就开始为村人看病开药。不只是她家,奉剑为村人看病,从不收钱。日积月累,也不知...

主角:锦妃稳婆   更新:2025-03-09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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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妃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倾城留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活从此风波起第十一章险遭非礼小屋里,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没精打采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奉剑,小灵她要不要紧?”一个妇人急切地问。收回搭在小灵腕上的手,奉剑笑着安抚妇人:“七婶儿,没事,她就是吃得多了一些,有些食物积滞住了,才会发烧。一会儿我拿些药过来,喝掉就没事了。”七婶儿连声道谢:“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这是药钱,也不知够不够。”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还带着体温的铜板,硬塞到奉剑手里。微笑着将铜板放在桌上,奉剑摇头:“七婶儿说哪里话,几副草药而已,都是山上采来,不值钱的。”七婶儿过意不去:“每次都是这样,叫我们怎么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自从药老爹过世以后,奉剑就开始为村人看病开药。不只是她家,奉剑为村人看病,从不收钱。日积月累,也不知...

《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大结局》精彩片段


生活从此风波起
第十一章
险遭非礼
小屋里,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没精打采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
“奉剑,小灵她要不要紧?”一个妇人急切地问。
收回搭在小灵腕上的手,奉剑笑着安抚妇人:“七婶儿,没事,她就是吃得多了一些,有些食物积滞住了,才会发烧。一会儿我拿些药过来,喝掉就没事了。”
七婶儿连声道谢:“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这是药钱,也不知够不够。”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还带着体温的铜板,硬塞到奉剑手里。
微笑着将铜板放在桌上,奉剑摇头:“七婶儿说哪里话,几副草药而已,都是山上采来,不值钱的。”
七婶儿过意不去:“每次都是这样,叫我们怎么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自从药老爹过世以后,奉剑就开始为村人看病开药。不只是她家,奉剑为村人看病,从不收钱。日积月累,也不知搭进去了多少。
“七婶儿再这样说,就是把奉剑当外人了。”
见奉剑态度坚决,七婶儿也不好再坚持,只得作罢。
低下头在小灵胖乎乎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奉剑笑道:“以后吃饭不可以狼吞虎咽,要慢慢吃才不会生病,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灵将头点得像鸡啄米一般,看着奉剑,眼睛里冒着崇拜的泡泡。
七婶儿无奈的笑着,和奉剑“诉苦”:“这丫头让我惯坏了,别看是女孩,可是比她几个哥哥还淘气。任我说破了嘴皮子,就是不听话。却唯独听你的,以后还得麻烦你多帮我管教管教她。”
点头应下,奉剑收拾东西,告辞而去。
躺在床上的小灵一直目送奉剑出门,这才转过头来:“娘,奉剑姐姐是不是仙女啊?”奉剑姐姐又温柔,又亲切,长得比画上的仙女还漂亮。她最喜欢奉剑姐姐了。
离开七婶儿家时,已是黄昏时分。
习惯性的抬头,看向天边绚烂的晚霞。
六年前,也是在这样的晚霞里,她和夏曦哥哥约定,十年后再次相聚。如今,还剩四年。四年后,他会回来吗?他还会记得年幼时和一个小女孩的约定吗?
想得入神,丝毫没有发觉一个身影已经走到她身边。
来人两眼发直的看着奉剑的侧脸,只差没有流出口水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美得让人无法眨眼。
尤其此时,在夕阳的余晖映衬下,她全身都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晕,出尘脱俗。
不由自主,伸手抚上奉剑乌黑柔滑、垂至腰间的长发。绸缎般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
奉剑一惊,这才注意他的存在。慌忙退开四五步,恼怒地瞪向眼前的轻浮之徒。
又是他,他是村长的儿子,名叫水孟炎。村长虽然是一个憨厚善良之人,但他儿子性格却无一丝像他。从小便在村里偷鸡摸狗,打架滋事,欺负比他弱小的孩子。
村里人看在村长的面子上,也不与他多做计较。只是暗自留意,叮嘱各家孩子小心回避就是。
对这个顽劣的儿子,村长也没有一点办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见丝毫用处。
随着这水孟炎越长越大,人品愈加不堪。
十七岁那年,他大逆不道,将村长毒打一顿,偷了家里的钱,跑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消息,村里这才安稳下来。村长也从此伤透了心,只当他死了。
谁知半月前,他突然回来,将村长赶出房子,自己住了进去。有人看不过,找他理论。谁知他在外多年,不知从哪里学到一些功夫,三拳两脚,便将几人打得骨折。从此在村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强取豪夺,淫人妻女,稍有不从,便一阵拳脚。
有村民忍无可忍,报了官府。谁料水孟炎甚是精明,察觉风声不对,立刻躲进山林。待到官兵离开,又折回村里,放火烧了那人的房子,扬言再有人报官,就杀了他全家。
无奈,村民只好忍气吞声,暗自戒备。
对他,奉剑亦是一直提防,远远看见,立刻避开。只是今日被夕阳勾起心事,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见奉剑生气,水孟炎嬉笑道:“奉剑妹子,你生气起来更迷人呢。”
真是女大十八变,若不是他因为欠下赌债,回来避难,怎么能发现当年的黄毛丫头已经出落得如此水灵呢?
奉剑不理,转身想要快步离开。
水孟炎再也克制不住,大步追上。他惦记她很久了,今日终于见她落单,怎么舍得放过大好机会。
看到他追来,奉剑心中惊惧。张口正想呼救,樱唇已被水孟炎手掌捂住。
将嘴凑到奉剑耳边,喘息道:“你好美……奉剑,你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别怕,我会娶你,会娶你……”说着,便将奉剑向隐秘处拖去,欲行不轨。


厄运临近
“啊——”
一声惨叫,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映红了身着锦服的男子的眼。
周匡一脚踢开滚落脚下的人头,一脸狰狞地看向身前瑟缩着的人影:“这么久时间,连一把剑都铸不出来,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说完,挥手又是一刀,身前一人立刻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不动了。
满地鲜血越发刺激了周匡的神经。自那日母后交代下来,已过两月有余。自己重金悬赏,引来众多铁匠,却无一人能融化陨星,更何谈铸剑。眼看时间越来越少,母后脸色愈加阴沉,怎能不让他心烦暴躁,怒火中烧。
要熄灭这高涨的怒火,只有一个办法:杀人。
跪着的众人早已抖作一团,瘫软在地。眼见犹自滴血的刀尖又蠢蠢欲动,吓得连声求饶,磕头如捣蒜。心中哀嚎连连:本以为是桩出名又赚钱的美差,却不料要因此丧命。
突然,一名铁匠似乎想起了什么,挣扎着撑起瘫软的身子,高声叫道:“太子饶命,草民愿举荐一人,据说他知道熔化陨星之法。”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要试试。纵然不成,也不过是多拉一个垫背的。
周匡收回正欲砍下的刀,阴鸷地看向说话铁匠:“说来听听。若是敢愚弄本王,就将你全家凌迟处死。”
铁匠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开口:“这个人叫……水孟炎,草……草民也不知道这个人家住哪里,只是……只是一次偶遇,在一起掷骰子时听他炫耀,说他有祖传之法,可熔精铁陨星之类。只是……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听到这话,人群中顿时有人连声附和:“虽不知他家住哪里,但是若论起姓水的铁匠,当属水家村最是有名。”
周匡不由眯起眼来,这个消息来得还真是意外,只是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是这刁民编来蒙混自己的话,岂不是要让人耻笑自己不长脑子?
身后立着的司铁部官员察言观色,立刻明白太子为何事烦恼。
恭谨上前,跪在周匡脚下,回道:“依臣所见,此话应是有些可信之处。那水家村历来靠打铁为生,手艺倒也不错。只是地处偏僻,村里人又不喜与外人来往,所以这次没有前来。太子殿下不妨召他们前来一试,成与不成,也算有个交代。”
周匡略微沉思,将手一挥:“备马,本王要亲自前去。”时间已剩不多,哪里还容得那些贱民拖拖拉拉。只好委屈自己纡尊降贵,亲自走这一趟。
手下人不敢耽搁,急忙准备妥当。一行人簇拥着太子,浩浩荡荡,绝尘而去。
庭院里所跪之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不知是谁带头,忽然响起了啜泣之声。声音越来越大,哭者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嚎啕一片。犹如一曲哀乐,响彻上空。只是不知,这哀乐最终,是为谁而奏……
一路快马加鞭,换了五次坐骑,周匡带着两百余名护卫,风尘仆仆,终于远远看到了水家村。


锦仪惊魂
时光荏苒,转眼九年过去了。
九年时间,放在水家村里,只不过是使一个女婴成长为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可是在南青王宫里,却使当初的锦妃娘娘,变成了锦仪王后。
之所以能够赢过更为受宠的兰妃,归根结底四个字:母凭子贵。凭的,就是她儿子先出世了十几天。凭的,就是祖宗立长不立幼的规矩。
视线越过眼前玩耍的太子,定格在一株开得正艳的月季上。鲜红的花瓣层层叠叠,像极了那个娇小女婴腕上的胎记。虽然只是一瞥,却深深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恍惚间,月季开始变化,猛然长出一张满是鲜血的小脸,圆睁的眼里是浓浓的怨毒,细瘦的四肢着地,不停向她爬来。
锦仪转身想跑,却惊惧的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爬越近。
“走!走开,别过来!”锦仪厉声呼救:“来人,快来人。拦住她,别让她过来!”
宫女们急忙上前,连声呼唤:“王后娘娘,王后娘娘,您怎么了?”
锦仪一个哆嗦,猛然坐起身来。身上早已汗湿,心脏也不受控制,跳得杂乱。
暗自稳定心神,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惊魂未定的眼转向窗外,满园鲜花争奇斗艳。其中一朵朱红月季开得夺目,血一样映入她的眼帘。
“拔了它,拿去烧了。以后不许再种月季,不许种!”歇斯底里尖叫起来,锦仪闭上眼,不敢再看。
众人不知发生何事,也不敢多问,急急忙忙将各色月季连根拔下,点火焚了。
锦仪阖眼躺在床上,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盛。这个梦似乎预示了什么,只是她还不明白。
强自压下心中的慌乱,把所有事情梳理一遍:女婴早已化为骨骸,稳婆疯了以后失去踪影,巧儿前年“失足”坠井,所有知情人都已经无法开口,当年的秘密早就石沉大海。这一点,她从不担心。
可是今天,她忽然害怕了起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道,纵然她再不愿意,却依然将她不断向万劫不复的深渊里拉扯进去,直至灭顶。
当年的罪孽,真的可以瞒天过海吗?
水家村,清脆的鸡啼打破了宁静的早晨。
“爹,娘,我上山去了。”背着一个超过一半身高的背篓,奉剑笑着和水家夫妇打过招呼,蹦跳着跑出门去。家里的黑狗站起身来,摇摇尾巴,追了上去。
正闷头打制一把锄头的水老四闻言,急忙抬起头来喊道:“别跑太远。”言语不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知道了。”稚气的声音远远传来,人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正在院子里喂猪的秀儿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送着小小身影消失在山脚下。嘴里一声轻叹:“唉,真是苦了这孩子。”
自打他们夫妻救回这条小命后,平淡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欢乐。虽说为了给她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日子也一直紧巴巴的。可是,只要奉剑平安长大,这点钱,又算什么?
穷人孩子早当家,比起同龄的孩子,奉剑更为聪明懂事。不止他们夫妻,村里其他人家也都很喜欢这个乖巧伶俐的孩子。虽说大家都不宽裕,但是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忘不了给奉剑留一份,拿她,当自家孩子看待。
其中有一个老人,更是倾囊相授,要将毕生心血教与奉剑。
这老人原是一个游方郎中,十几年前路过村子,一眼便看上了村后的莽莽群山,更确切地说,是看中了山上遍地皆是的药材。从此定居在此,人称药老爹。他也是村里唯一一个知书识字之人,奉剑这个名字,就是他取的。取“奉天地之福祉,仰剑骨之魂兮”之意。
也幸亏有他,奉剑的小命才堪堪保住。
自从奉剑懂事以后,药老爹便带着她上山采药,辨药理,明药性。老人教得用心,加上奉剑天资聪颖,两年下来,奉剑不但把各色药材记得烂熟于心,而且还能开些方子,治疗一些常见的跌打损伤。
毕竟岁数不饶人,前些日子,药老爹为采一株首乌,不慎跌下山坡,伤了筋骨,动弹不得。
亏得奉剑每日上山采来各种草药,或是医治药老爹伤势,或是晾干归类,让水老四拿到药铺卖了,多少可以补贴两家人开销。


水家有女初长成
第四章
水家夫妻
不多时,有两个披着蓑衣的身影走了进来。
脱下滴水的蓑衣,挂在一个突出的木椽上,水老四长出了一口气。向来极少出门,没想到难得出来一次,就遇到了这样倒霉的天气。
回头招呼妻子:“秀儿,快坐下歇歇。等雨小一点再赶路也不迟。”
说着解下身前包袱,准备拿点干粮。
秀儿并不答话,连蓑衣也顾不上脱,眼睛直直地盯着一处,微微颤抖。
水老四有些莫名其妙,上前拉住妻子,大声问道:“你怎么了?”
秀儿这才如梦初醒,抬手指着屋角一只打开的提盒,哆嗦着问:“我莫不是在做梦吧?还是老天爷终于可怜我,显灵了?”
水老四顺着妻子的手看去,可惜他不如妻子眼尖,加之庙内光线暗淡,只能看到提盒,却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还未等他答话,秀儿已经奔了过去。嘴里连声喊道:“我没看错,是孩子,真的是孩子!菩萨保佑,老天爷保佑。当家的,快来看,是菩萨赐给我们的孩子!”
说着,急急忙忙丢掉蓑衣和湿了的外袍,将里面相对干爽的单衣脱下,小心翼翼地将孩子包起,贴身焐在怀中。
水老四也急忙走了过来,帮着妻子把女婴包好。也不知她哭了多久,冻了多久,嘤嘤哭声,几不可闻。
脱下自己衣服,披在秀儿身上。水老四气愤骂道:“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把这么小的孩子扔在这里。真是造孽,应该天打五雷轰。”如不是他们夫妻刚巧路过,这孩子,哪里还有命在?
秀儿低头,看着女婴的小脸儿,眼中满是怜惜之情。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大声唤水老四:“快,快做点吃的,快呀!”
水老四也反应过来,忙在破庙里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残破的碗,应是原来供奉之用。
跑到雨中,将碗上泥土冲洗干净,又接了雨水跑进来。破庙里有不少朽烂木头,可惜连日阴雨连绵,已有些潮了。
水老四一眼看到了装女婴的提盒,忙拿出防身用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劈了开来。拢作一堆,拿出火折子点着。接着把破碗架在火堆上,打开包袱,取出一只烧饼,掰碎放进碗里。
秀儿抱着女婴也坐到了火堆边,跳跃的火苗在她脸上染上一层红霞,眼里,也似有火苗一般,跳跃欢腾。
“当家的,你看,这孩子多可爱。一定是送子娘娘听到了我们的祈求,赐给我们的。”忍不住在女婴娇嫩的脸颊上轻吻一下,秀儿的全身,仿佛笼罩着圣洁的母性之光。
她与水老四结发十几个年头,可惜肚皮迟迟不见动静。眼看着已经三十出头,别人家的孩子都快要成亲了,自己家里却冷冷清清,只有两个大人寂寞度日。虽说他们夫妻感情笃定,可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前些日子听人说,京城附近有个送子庵,香火极盛,颇为灵验。心中便存了希望,执意来此一试。
水老四体贴妻子,知道她心中遗憾,便拾掇东西,陪着妻子出了这趟远门。夫妻俩多年不曾出门,一路走走停停,十余日才到了那求子庵。
磕头上香,一番折腾,夫妻二人冒雨往回赶路。谁料雨越下越大,生生将他们截在半路。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栖身之所,竟捡到一个女婴。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水老四也呵呵傻笑,一向憨厚老实的他,此时也不知该如何表示自己的喜悦,只是不停把潮朽的木头往火堆边上摆,让火烧得更旺一些,好让烧饼快些煮烂。
片刻功夫,水已烧开,烧饼也大半融在水里。秀儿用布包住破碗,端到嘴边,也顾不得烫,便嘬了一小口。张嘴哈了几口气,待面糊稍凉,又用舌头将大块渣子碾成糊状,用嘴小心喂给女婴。
饿极了的女婴小鸟一样张开嘴,将面糊贪婪吞下。接连喂了几口,秀儿停了下来。毕竟这面糊是无奈之举,不可多喂,免得吃坏肠胃。
肚子里有了铺垫,加之哭了半天,女婴立刻酣睡过去。


离乡背井
奉剑拼命挣扎,却又如何能挣脱掉水孟炎的钳制。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打来,顿时在色迷心窍的水孟炎头上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捂着头,水孟炎破口大骂:“哪个活得不耐烦了,敢偷袭你爷爷?”话音未落,就见远处一棵树后闪出一条黑影,向山脚逃去。
飞扬跋扈的水孟炎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撇下奉剑,追了上去。
奉剑趁机向家里跑去,一入家门,连忙将门反锁,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水家夫妻见奉剑吓得脸色惨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趋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听到爹娘关心急切的声音,奉剑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秀儿怀里,痛哭不止。边哭边将方才之事告知。
听奉剑断断续续将事情说完,水家夫妻又愤怒又后怕。水老四眼眶欲裂,大吼一声:“我宰了他。”抓起柴刀就要冲出去和水孟炎拼命。
奉剑一见,急忙从秀儿怀中挣出,紧紧拽住水老四胳膊,哭喊道:“爹,你不要去,不要去啊……你要是出了事,让我和娘怎么活啊?”
秀儿也拉住水老四,哭道:“奉剑说的对,你不能去。杀人是要偿命的呀。”
看着死死拉着他的妻子和女儿,水老四“啊”的大喊一声,扔下柴刀,抱头蹲在地上。
这一夜,奉剑一家觉得格外漫长,稍有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生怕水孟炎会突然闯进来。
终于,旭日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天边泛起鱼肚白,执着而迅速的将黑暗覆盖。温暖的阳光沿着窗棂,挤进屋来,柔和温暖地抚摸着一夜未眠的人们。
天亮了,水老四脸上的阴霾也随之少了些许。看着炫目的朝霞,和比朝霞更加美丽夺目的女儿,水老四拿定了主意。
“快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越快越好。”那水孟炎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再留在这里,奉剑清白难保。
秀儿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连忙开始收拾行囊。原本就家徒四壁,东西不多,很快就整理妥当。
奉剑心中难过,扑通一声跪在夫妻二人面前,泣不成声:“女儿不孝,连累爹娘了。”水家村虽然贫穷,但是借着地势偏僻,交通不便,一向少有人来,如同世外桃源。他们一家在这里土生土长,极少出远门,更别提迁徙别处。
如今,为了她,年近半百的双亲被迫背井离乡,四处漂泊。从此面对兵灾战乱、土匪山贼,一样危机四伏。如此,怎能让她不内疚自责,伤心欲绝?
还有夏曦,四年后,他若回来,找不到她,会作何想?越想越伤心,泪珠扑簌簌不断滚落。
伸手扶起奉剑,一向温柔软弱的秀儿此刻异常坚强:“不要哭,奉剑,娘知道你的心事。娘已经想好了,离开这里,就找一处僻静山林,我们一家三口,先安顿下来再说。其他的事,慢慢再想办法。”绝不可到人烟稠密之处,否则,以奉剑的容貌,难保不会再招来浪荡之徒。
商量妥当,水老四轻轻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正欲招呼妻女赶紧离开,却远远地听到一阵喧哗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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