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怀璟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竹马表哥后,夫君替我去宅斗 番外》,由网络作家“祁怀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祁怀璟依旧准时给越夫人请了安,又好声好气地送了她一张新桌子,任凭她唠唠叨叨说了大半刻钟都没还嘴,勉强算是补回了她的颜面。沈棠暗自感叹,毕竟是亲儿子啊,就这么轻轻揭过去了。若是儿媳妇敢这么干,婆婆怕是临终也不甘心,垂死病中惊坐起,再骂上一时半刻,才肯合眼。不过,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给夫妻俩送人来。在这个家里,可没人想收三爷送的新桌子了。没多久,沈棠很快发现,祁怀璟所言不虚,这一剑下去,省了不少口舌上的功夫,也吓唬住了不少人。首先唬住了越夫人。她终于歇了拿捏新媳妇的心思,略略高抬贵手。不仅免了晚上的请安奉饭,就连晨起那次,也不让人留下侍奉了,一等请了安,就早早把人打发走了,让他们自己回小院儿点菜吃饭。她天天在饭桌上,看着祁怀璟像...
《嫁给竹马表哥后,夫君替我去宅斗 番外》精彩片段
次日,祁怀璟依旧准时给越夫人请了安,又好声好气地送了她一张新桌子,任凭她唠唠叨叨说了大半刻钟都没还嘴,勉强算是补回了她的颜面。
沈棠暗自感叹,毕竟是亲儿子啊,就这么轻轻揭过去了。
若是儿媳妇敢这么干,婆婆怕是临终也不甘心,垂死病中惊坐起,再骂上一时半刻,才肯合眼。
不过,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给夫妻俩送人来。
在这个家里,可没人想收三爷送的新桌子了。
没多久,沈棠很快发现,祁怀璟所言不虚,这一剑下去,省了不少口舌上的功夫,也吓唬住了不少人。
首先唬住了越夫人。
她终于歇了拿捏新媳妇的心思,略略高抬贵手。
不仅免了晚上的请安奉饭,就连晨起那次,也不让人留下侍奉了,一等请了安,就早早把人打发走了,让他们自己回小院儿点菜吃饭。
她天天在饭桌上,看着祁怀璟像是护着眼珠子一样护着新媳妇,看都看饱了。
眼不见为净。
这下,祁怀璟如愿以偿,沈棠坐享其成,就连***也跟着沾了些光。
其次唬住了秦姜云。
自从目睹那次祁怀璟当场挥剑之后,秦氏也更加机警了。
她素来是个眼明心亮的聪明人,原就和沈棠客客气气的,如今越发谦恭有礼了。
但凡家中有大事,她都命管事仆妇们先去问问三奶奶的意思。
沈棠不是那等得势便张狂的人,也很是知道自己的深浅,只是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依旧请***按照以往的惯例行事。
妯娌俩有商有量,斯抬斯敬,好一派家和万事兴的盛景。
最后……也唬住了沈棠。
因着他那一剑,沈棠在学着管家、练习算账之外,开始用心琢磨自家夫君的脾性了。
管家的事儿还好说,有大***在前边顶着,她一点一点慢慢学就是了。
算账,可是一门大学问。
什么龙门账、单边账、三角账、四角账……衣食住行、奴仆月钱、厨房支用、田庄账目、亲眷人情……沈棠感觉自己能学上一辈子。
好在,白露自幼便是商户家的丫鬟,又一直在院里打理事情,虽然字认不全,却很是通晓账上的事理,经常帮她答疑解惑。
沈棠不禁感慨万千——果真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不过,管家、算账虽然难,毕竟有人教,可琢磨自家夫君的脾性,只能她自己上了。
之前,沈棠一直觉得自己和他相识多年,算是知根知底。
往年,她看着三表哥祁怀璟,就是像是在看一幅画上的人——譬如爹爹书房里挂着的那幅竹中君子图,丰神俊朗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
如今,他从画中人,变成了自己的枕边人。
她才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他……可他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想起这事来,就忍不住打冷战。
他这个人不太好懂,可再怎么难懂的人,让沈棠这么明里暗里,日里夜里用心琢磨,也慢慢琢磨出来门道了。
祁怀璟这个人,很是娇气。
第一便是挑食。
他常外出,若是在家用饭,就提前传话回来,让沈棠帮他点菜。
每次接了这个活计,沈棠都默默感慨——这人,真难养活啊!
祁三爷的挑食,说简单也简单,说繁琐……也真够繁琐的!
他不吃混着做的吃食。
比如各种带馅的饺子包子馄饨馅饼丸子点心,很多食材掺着做的炒菜,黏黏糊糊的乱炖菜……他说:“恶心。”
他也不吃囫囵个的吃食。
比如,整只的鸡鸭鱼肉大肥鹅,整个的鸡腿鸭腿猪肘子,整个的桃子杏子大鸭梨……他说:“粗俗。”
他只吃,割得端端正正的肉,炒得清清爽爽的菜,切得整整齐齐的新鲜果子。
好在能喝汤,当然,必须是看起来澄澈干净,没有一点儿碎料儿的汤。
……刚开始,沈棠有些同情越夫人——这么挑食的孩子,她是怎么养大的?
后来,她又有些莫名的紧张——以后自己生的孩子,不会也像他这么挑食吧!
第二便是挑衣服。
他这么个大男人,穿个衣服,也挺让人头疼的。
他不穿熏过香的衣服,嫌弃那香闻着呛鼻子。
可他……也不穿没香气的衣服,说太寡淡。
多年来,下人们总是采集各色新鲜的干花香草,洗净晒干后,用纱布装了,再一层层放进三爷的衣箱里,好留下淡淡的草木香气。
沈棠啧啧称叹,这孩子,真是难养活啊!
她对越夫人的同情又多了一分,也为日后的自己多捏了一把汗。
不光是香气,他还对衣服的颜色很有讲究,连沈棠也没逃过他的讲究。
沈棠自幼行事低调,喜欢穿不打眼的素色衣衫,粉白,淡绿,淡***,浅杏黄,好让自己隐在众人之中。
可祁怀璟喜欢让她穿明艳张扬的颜色。
比如红色,银红,朱红,石榴红,胭脂红,玫瑰红……或者电影,杏黄,英黄,鹅电影,牡丹黄,落霞黄……很美。
沈棠也很喜欢,却总莫名觉得有些太扎眼了,就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她。
他有他的说法。
“自古,人靠衣装马靠鞍,先敬罗衣后敬人。
你是主子,就得这么穿,才能在下人跟前显得出你的威势。”
沈棠:“……”其实,他也是穿红色更好看,这颜色的确足够夺目,衬得上他的眉眼。
但他不常穿。
因为男子的红衣和女儿家的不同,为了不折英气,布料往往比其他颜色的衣服,更硬挺些。
他嫌硌得慌。
除了新婚时节,他依旧穿月白、烟墨、茶青诸色,倒也俊朗清隽,赏心悦目。
他也有说法。
“爷是家里出了名的霸王,横行惯了,不消用衣服来显露威势,哪怕什么都不穿,也没人敢欺负我。”
沈棠:“……”他瞧着沈棠略有些不服气的神色,轻轻一笑,又低声在她耳边耳语。
“……就你这只小妖儿除外。
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穿不穿都行……在哪儿都行……”沈棠:“哎呀哎呀你……”
瞧着俩人双双离开的背影,越夫人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咬紧牙关,捏着拳头,重重捶在桌子上。
“孽障,当真是孽障!”
秦氏也被祁怀璟的举动吓得心头乱跳,用手帕遮了遮鼻子,也掩住了几分心虚。
原本,她也打算借着管家的由头,给梧桐院送两个丫鬟过去。
这下,彻底断了心思。
这混世魔王,还真不好招惹。
自从嫁到了祁家,祁怀璟在越夫人跟前的劣行,秦姜云听过很多,也见过不少。
十五六岁时,他去京城住了两个月,越夫人闲着没事,给他扩了扩院子,拆了几处旧物件,多盖了两个赏玩的庭阁,栽了好些花木。
他回了家,见人动了他的院子,就搬了椅子坐在庭院里,不吃不喝不说话,眼睁睁看着匠人在一天一夜之内,把他的院子恢复成原样。
从此,再也没人敢动他的院子。
十七八岁时,他有一幅心爱的棋具,在书房里放了多年,时不时拿出来把玩,越夫人偶然见了,觉得那棋盘旧了,成色也不好,巴巴给他寻了一副的金棋盘、玉棋子,换了原来那副。
祁怀璟知道后,把金盘玉子都敲得七零八碎,又一枚一枚掷到越夫人面前,让她把自己那副原模原样还回来。
从此,再没人敢乱碰他的东西。
这样的荒唐行径,若是生在贫苦些的人家,或是遇见狠心些的爹娘,早就把他打得半死了。
就算在祁家,也有不少人在背后嘀咕这位爷,当真是不识好歹。
原以为祁怀璟如愿成了婚,有了这么温柔和气的弟妹,脾气也能收起来些。
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无法无天,当着长辈的面儿,就敢当堂拔剑。
来来***这么些天,除了越夫人还没反应过来,秦姜云这等聪明人,早就瞧出这混世魔王的心思。
他要告诉越夫人,告诉祁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奴才主子——别碰他心爱的人。
这边,沈棠被祁怀璟扯着手拉回了梧桐苑,一路都没有说话,其实也是吓得够呛。
她早就听说过他混世魔王的名头,可他在亲友面前素来和气,婚后更是对自己极尽温柔,虽然对越夫人有点儿小脾气……她还曾替他抱屈呢。
这是头一次见他在家里大发***。
还好不是对着她。
拉着沈棠进了房门,祁怀璟把剑扔到一边,瞧着她有着发白的脸色,把人搂到自己怀里。
“吓到了?”
语气分外柔和。
这温柔的低语,跟刚才拔剑问人又撂下狠话那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沈棠有点颤抖,实话实说。
“有……有点儿。”
他抚了抚她的肩背。
“别怕,这是做给人看的,我平时不会这样儿。”
沈棠勉强稳了稳心神,扯出来一个微笑。
“难怪人说你是混世魔王,你以往都这么……做给人看?”
祁怀璟轻声一笑,点了点头。
“大多都是。
我自小就知道,跟我娘那样的人说话,好声好气不管用,就得这么着,最管用。”
沈棠早就看出来,越夫人实在不算是聪明人,不过仗着京城的娘家,仗着生了祁怀璟这个嫡子,才能平安顺遂折腾这么多年。
眼下来看,有了这么个娘,祁怀璟这混世魔王的做派,听着是不好听,却是真好用。
她小心查看祁怀璟的脸色,见他确实没什么怒气,才低声说话。
“夫君,以后……你可以跟我好声好气说话,有话直说,就很管用。
可千万别这么着,我心里害怕。”
祁怀璟看怀中人儿小心翼翼的样子,又一笑,搂紧了她的肩膀。
“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
我喜欢你这样通透赤诚的人,让人舒心。
你和她们不一样,你真的会听,会信,也会有话直说,没那么多曲曲绕绕的心思,更没那么多油盐不进的固执。”
沈棠听了这话,也笑了一笑。
心里却想,这人看着在夸自己,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说自己蠢笨直白呢?
祁怀璟看着她的笑容,忽然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小妮子,你很是不以为然。”
“……”沈棠暗道,怪不得他喜欢自己呢!
不光是她会有话直说,而有些不好直说的话,也被他猜的七七八八!
自己在他跟前,简直像是赤条条的!
他都说了,喜欢自己有话直说。
直说就直说。
“夫君,你是喜欢我蠢?”
“……那你蠢吗?”
“这得看在谁眼里。
在我自己眼里……我不觉得自己蠢。”
“哦,那在你眼里,我像是蠢人吗?”
“你啊,你很是不蠢。”
岂止是不蠢,人前是斯文和气的富贵公子哥儿,人后的心机,简直一套接着一套。
她深有体会。
祁怀璟满意一笑。
“你说的不错。
我自认是个聪明人,自然也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
祁怀璟说得很真诚。
“你在沈家处境,不算好。
可还是得了姑父的教诲,姑母的关照,小弟小妹也和你最亲热。
人人都知道,你是沈家最端庄得体的大小姐。
可你身边分明缺了个诚心为你的人,若没有一番会筹谋、知进退、察言观色的水晶玻璃心肠,早就任人摆布,不知道落到什么境地了。”
沈棠一句一句听完他的称赞,后背却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人,当真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祁怀璟见她有些愣怔,又一笑,轻轻***她细白的脖颈。
“你别怕。
我早就说过,我惦记你很久了。
你这么聪明的人,若是像我那么费心思,惦记我,揣摩我,也能把我看得透透的。”
说罢,祁怀璟把她搂近了些,随即开始亲吻她,细腻而温柔,像是一种安抚,又像是一种保证。
这番唇齿纠缠,极尽温柔。
起初,沈棠很乖顺地仰着头迎合他,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柄剑。
就这么略一分神,马上就被祁怀璟捏着下巴,亲得更凶。
她心砰砰跳,头脑也渐渐发昏,干脆合上了眼睛,攀着他的肩膀,由着他肆意纠缠。
吻得漫长细密,沈棠背后的冷汗,都快要变成热汗了。
良久,祁怀璟松了口,瞧着她绯红的脸颊,又亲了一下。
“这会儿可放心了吗?”
沈棠脸上发烫,细喘微微,忙不迭地点头。
“放……放心了。”
放个屁!
祁怀璟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得很是温柔。
“这就好。
乖乖儿,你放心,万事有我。
嗯?”
这话说得情深,可沈棠背后的汗却又冷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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