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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寡嫂逃荒路上带飞全家高娇娇杜家禄完结文

燃尽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次卖的那车莲藕,都买成了粮食等物资,爹娘本来打算分她一半,她只要三成。虽然莲藕是她发现的,但是挖莲藕的时候她可没出力,不好占娘家太多便宜。再说高家人多,杜家人少,三成也够了。不用买粮食,高娇娇就打算买些棉花,给杜衡和杜映梅做两身新棉衣。杜映梅说她和杜衡的棉衣都是用旧棉衣改的,他们从没穿过新棉花做的衣服。自从爹去世后,家里更是没人再添置过新衣,大哥成亲的礼服也是问别人借的。高娇娇的棉衣都是姚春香用新棉花新棉布做的,才穿了一年,不用再做新的。家里其他人的棉衣虽然不那么新,但怎么也比杜衡他们的好,爹和哥哥还有皮袄,那个进山打猎的时候穿着,比棉衣挡风暖和。谁知道逃荒要逃多久,万一寒冬腊月还在路上,杜衡和杜映梅的旧棉衣可撑不住,起码得做一身...

主角:高娇娇杜家禄   更新:2025-03-06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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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娇娇杜家禄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寡嫂逃荒路上带飞全家高娇娇杜家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燃尽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次卖的那车莲藕,都买成了粮食等物资,爹娘本来打算分她一半,她只要三成。虽然莲藕是她发现的,但是挖莲藕的时候她可没出力,不好占娘家太多便宜。再说高家人多,杜家人少,三成也够了。不用买粮食,高娇娇就打算买些棉花,给杜衡和杜映梅做两身新棉衣。杜映梅说她和杜衡的棉衣都是用旧棉衣改的,他们从没穿过新棉花做的衣服。自从爹去世后,家里更是没人再添置过新衣,大哥成亲的礼服也是问别人借的。高娇娇的棉衣都是姚春香用新棉花新棉布做的,才穿了一年,不用再做新的。家里其他人的棉衣虽然不那么新,但怎么也比杜衡他们的好,爹和哥哥还有皮袄,那个进山打猎的时候穿着,比棉衣挡风暖和。谁知道逃荒要逃多久,万一寒冬腊月还在路上,杜衡和杜映梅的旧棉衣可撑不住,起码得做一身...

《恶毒寡嫂逃荒路上带飞全家高娇娇杜家禄完结文》精彩片段


上次卖的那车莲藕,都买成了粮食等物资,爹娘本来打算分她一半,她只要三成。

虽然莲藕是她发现的,但是挖莲藕的时候她可没出力,不好占娘家太多便宜。

再说高家人多,杜家人少,三成也够了。

不用买粮食,高娇娇就打算买些棉花,给杜衡和杜映梅做两身新棉衣。

杜映梅说她和杜衡的棉衣都是用旧棉衣改的,他们从没穿过新棉花做的衣服。

自从爹去世后,家里更是没人再添置过新衣,大哥成亲的礼服也是问别人借的。

高娇娇的棉衣都是姚春香用新棉花新棉布做的,才穿了一年,不用再做新的。

家里其他人的棉衣虽然不那么新,但怎么也比杜衡他们的好,爹和哥哥还有皮袄,那个进山打猎的时候穿着,比棉衣挡风暖和。

谁知道逃荒要逃多久,万一寒冬腊月还在路上,杜衡和杜映梅的旧棉衣可撑不住,起码得做一身新的。

还有就是买一张大油布,夜里在外面露宿时,用来搭建临时帐篷。

现在已经是八月底了,根据原主记忆,这里一到十月份晚上就可能结冰,十一月份就得生火取暖。

真要逃荒,路上总要有个暖和的地方睡觉吧。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防身的武器,毕竟乱世人命比草贱,邻居囤粮我囤木仓,邻居就是我粮仓。

护不住囤积的物资,反倒会成为靶子。

可武器这种东西不是谁想买就能买,即便是猎户,也得先去衙门做户籍登记,拿到凭证,才能去购置打猎用具。

如果原本登记的用具损坏或者丢失,还得去衙门报备,才能重新购置。

总之这个时代对武器的管控十分严格,寻常人很难拥有攻击性利器。

就连高家,也就只高长天有一把朴刀。

高大壮他们也只能用砍柴刀当武器,家里至今还没攒够买第二把朴刀的银子。

除了这些,高娇娇还想买些成药。

人吃五谷杂粮,总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逃荒路上万一生病没地方治,提前准备些丸药,也能救急。

高长天听高娇娇越说越多,大有把剩下的银钱都花干净的架势,忙拦着道:

“娇娇,你听爹说,就算去逃荒,你身上也得留足银钱。

沿途经过城镇时,可能要交入城费,可能还要住店,补充物资啥的,你不能一次把所有银钱都花光。

到了能落户的地方,还得盖房买地重新过日子呢。”

高娇娇一想也是,打消了花光银钱的念头,只挑着最紧要的买了,其他的等等再说。

赶在城门关闭前,把所有事情办完,高长天一行人就急匆匆出了城,往家赶去。

杜衡被安置在了驴车上,身下是厚厚的干草,身上是刚买的棉被,脚边堆放着他的书箱,和一大包棉花布匹。

在棉花包和布匹中间,靠坐着昏昏欲睡的高娇娇。

夕阳余辉中,高娇娇跟小鸡啄米一样打着瞌睡,看的杜衡好笑不已。

明明刚经历了那么一场惊心动魄的官司,明明膝盖还疼的厉害,明明努力了那么久的希望落空了,可杜衡心中却依然欢欣愉悦。

哪怕已经近黄昏,夕阳依然无限好。

杜衡自从大哥被抓后就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从不敢放松一刻的心,此刻却轻松的不得了。

甚至有点轻飘飘,让他忍不住也犯困起来。


书院山长自然不会任由高娇娇去报官,若是因为学子考场作弊被告上公堂,立山书院的脸面都要被丢光。

日后世人提起此事,不会称赞书院管理严格,只会记得有人作弊。

他这个山长,会被同行笑话死。

发现厉声呵斥不管用,拿家族名声威胁也不管用,山长对冥顽不灵的高娇娇和杜衡厌恶至极,命人将他们赶出县城,日后不许他们再踏入书院一步!

山长一声令下,数个护卫模样的精壮汉子,手持长木棍朝高娇娇和杜衡逼近。

双拳难敌四手,高娇娇即便拼尽全力,也只拖延了一刻钟,后背就挨了重重一棍,倒了下去。

眼看高娇娇和杜衡如两摊烂泥一样,被护卫们拖着往外走,杜有才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得意。

这次,杜衡再难翻身了。

进入县学的名额,是他的了。

就在高娇娇和杜衡即将被拖出书院大门之时,高长天带人赶到了。

看到宝贝闺女被人欺负成这样,高长天勃然大怒,直接拔出朴刀冲了上去。

“放开我闺女!”

“王八蛋,放开我妹妹!”

“狗娘养的混账东西,欺负我姑姑,我跟你们拼了!”

“咱们村的人被欺负了,大家伙快上啊.......”

不等壮汉们反应过来,就被一拥而上的高长天等人打翻在地。

那个揪着高娇娇后衣领的壮汉,更是被高长天用刀背狠狠砍在胳膊上,都没来得及喊疼,又被一脚踹飞。

等到山长带人赶来时,高长天等人已经背上高娇娇和杜衡,大步流星朝衙门走去。

他们走的飞快,高娇娇嚷的很大声,

“立山书院诬陷寒门学子,故意伤人,我们要去衙门状告他们!”

山长听得额头青筋直跳,气得捶胸顿足,

“无知村妇,野蛮村夫,颠倒黑白,无耻之徒!”

方脸夫子脸色很是难看,小声提醒道:

“山长,眼下得赶紧派人去县衙,不能任由这帮泼皮无赖毁了咱们书院的名声。”

“清者自清,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歪,亲自去县衙会一会他们!”

山长气坏了,今日定要让知县大人重罚这群无耻之徒,真当他们书院是好欺负的!

大中午,衙门升堂了。

升堂鼓刚刚敲响,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便涌进了县衙,把皂吏们都吓了一跳。

轮值衙役将人分开,这才露出里面告状的苦主,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媳妇,和一个瘸腿狼狈的小书生。

知县张正坐上大堂,看到这么多围观的百姓,也是一愣。

即便是杀人大案,也没这么多人围观,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高长天等人缩着脑袋躲在人群中,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闺女来的路上说了,进了县衙就要装可怜,不能让县太爷觉得咱们蛮横不讲理。

至于来的路上不停冲路人嚷嚷,那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实在是气得慌忍不住嘛。

“堂下所跪何人?击鼓鸣冤所谓何事?”

张正压下心中惊讶,严肃问道。

高娇娇双手奉上来的路上,杜衡借用代写文书摊位上的笔墨,亲手写的诉状,大声道:

“民妇高氏,状告立山书院山长和夫子,诬陷寒门学子杜衡作弊,故意命人打折他的腿,毁他名声,坏他前程。”

围观众人,一片哗然!

虽然在路上已经听到了些许传闻,但如今亲耳听到这番话,还是免不了震惊。


“里正你看你也真是,跟个孩子计较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她从小就这样,不会说话。

你要不是正好挡着路,她指定不会推你。”

“就是,就是。”

“她哪儿知道村规啊,她就是累了想回家。”

“村规里也没挡着路不让推这条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附和起来。

气的刚从淤泥里被拽出来的谢仁贵,脚下一趔趄,险些又摔回去。

他恶狠狠扫视着众人,指着叫嚷最厉害那几个,

“你们都想造反不成?

这个荷塘,是当初村里租给那个老学究的,老学究死了,自然该归还村里。

村里的东西,那都在衙门备过案的,你们未经许可,就私自采挖,若是被衙门里的官爷知道了,非拉你们去打板子不可。”

众人不敢再嚷嚷,谢仁贵得意地掏出帕子擦拭着手,放缓语气道:

“不过嘛,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了。

这样吧,只要你们把私自采挖的东西交出来,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你们这回。”

没人说话,也没人动弹。

谢仁贵眯了眯眼睛,凶狠道:

“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着我动手啊——”

狠话还没放完,一团烂泥,就砸在了谢仁贵脸上,溅起来的泥点点,还落到了他嘴里。

谢仁贵气的跳脚,呸呸吐着,大声怒骂,

“谁?哪个王八蛋干的?活腻味了是不是——”

“啪!”

又是一团烂泥,直接砸在了谢仁贵嘴上。

世界终于清净了,高娇娇很满意。

张狗子看的眼皮直跳,里正怕是要气炸了,这个二愣子,可真是.......

谢仁贵忍无可忍,叫嚣着要把所有人都抓起来,送去县衙。

众人不由纷纷后退,高娇娇不退,反倒突然往前冲。

张狗子忍不住伸手想拉,可高娇娇冲的太快,他还没碰到她的衣袖,她就跟小牛犊子一般冲了出去。

高娇娇撞开谢仁贵,冲进人群,横冲直撞。

不过片刻,就把谢仁贵身后排列整齐的那队人,给冲的七零八散,东倒西歪。

刚擦干净手脸的谢仁贵,又被高娇娇撞进了淤泥中,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高娇娇对手下众人吼,

“把她给我抓起来,她若敢反抗你们只管打,一应后果我担着!”

有他这句话,众人可就不怕高家报复了,都朝高娇娇扑了上来。

王家几个后生,甚至直接举起木棍锄头,劈头盖脸朝高娇娇打了过去。

高娇娇此刻已经穿过了人群,往西坡那边拼命跑,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骂,

“谢仁贵,不要脸,抢东西,还打人,衙门知道了,要罢你的官.......”

杜映梅早就被这一通混乱吓傻了,听到这话才醒过神,也跟着骂,

“你们不要脸,你们敢打我嫂嫂,我,我就去衙门告你们!”

张狗子躲在人群后方,飞快嚷了句,

“衙门也不许随便打杀人!”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衙门又不是谢仁贵开的,他们偷挖莲藕是不对,可谢仁贵指使一群人追着高家娇娇打,更不对。

众人纷纷冲了上去,试图阻拦。

高娇娇此刻哪儿还顾得上往回看,只觉得身后棍棒挥舞的声响越来越近,恨不得瞬间长出八条腿,最好能飞天遁地什么的。

她只是想拖延时间等爹他们回来,没想过当什么英雄好汉,单挑人家一群啊。

可这腿吧,越急越废,越想跑快就越跑不快。

感觉棍棒下一瞬就要打到身上了,高娇娇不由本能大喊,


五人翻山越岭走了快两个来时辰才到地方,高娇娇看到所谓的水潭只有磨盘那么大,不由很是失望。

高大宝一脸兴奋地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饵料,撒到了水潭里。

他和小伙伴们偷着来过这儿,抓到过一种黑黑的鱼,烤着吃可香了。

高二壮震惊地看着下降了足有两尺多的水位,打从他记事起,这个水潭里的水位就没有下降过。

现在居然下降了这么多,这让高二壮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要是溪水也跟河水一样断流了,他们要怎么办?

没吃的人还能撑几天,没水喝,要不了两天人就渴死了。

高娇娇看到高春花趁没人注意,悄悄往左边草丛里走去,忙跟了上去。

杜映梅光顾着盯着水潭看,没注意到嫂嫂已经走远。

高娇娇走着走着,就见高春花突然身子矮了半截,不由吓了一跳。

低头一看,好家伙,高春花的两条腿陷进去了。

那些看着像是长满了草的平地,居然全是淤泥。

“快,拉住,别乱动,会陷的更深!”

高娇娇忙冲过去,把自己手里用来赶蛇的木棍递到高春花手边,同时扯着嗓子大喊,

“来人,快来人,救命啊——”

高春花此刻也吓的脸色发白,只觉得两条腿好像有千斤重,根本拔不出来。

只能死死抓着姑姑递过来的木棍,按照她的吩咐一动不动。

高二壮等人急忙跑了过来,看到这个情形也吓了一跳。

几人合力把高春花从淤泥里拽了出来,高娇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觉得手指上滑过去一个凉凉的东西。

吓的她不由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敢转动眼珠看向自己的手指。

只见一条裹满了泥的长条物,正在她手指边蹦跶。

这是?

泥鳅!

“哥,二哥!泥鳅!”

高娇娇伸手扯高二壮,她害怕,不敢抓。

高二壮愣了下,顺着高娇娇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泥鳅,顿时高兴坏了,立刻一把扣住捏起。

“还挺大的呢,自从池塘干了,我就没再见到过泥鳅,没想到这儿竟然有。”

高大宝飞快看了看四周,指着刚才高春花陷进去的淤泥嚷道:

“那里面肯定还有,爹,咱们去抓吧。”

高二壮谨慎的用木棍探了探淤泥的深度,发现最深的地方才到他的腰,便挽起裤腿,带着高大宝下去摸泥鳅。

高春花和杜映梅也想下去,高二壮不让,淤泥虽不深,但是滑,姑娘家力气小,万一摔倒陷进去,太危险了。

高娇娇不想下去,她害怕一切冰冰凉滑溜溜黏糊糊的生物,完全不想碰触。

更何况,抓泥鳅这种活儿,她也没高大宝他们擅长。

还是蹲在岸上,看着他们扔上来的泥鳅吧。

用木棍扒拉着把泥鳅拢到一处,扒拉着扒拉着,高娇娇发现不太对。

刚才随着泥鳅,被高大宝一起扔上来的那团泥巴里,好像裹着什么东西。

扒开泥,里面居然是一截短短的藕尖。

有藕尖,那就说明有莲藕。

高娇娇忙喊高春花和杜映梅,让她们各拿着一根长木棍,跟她绕着周围走一圈,确定这片淤泥的范围,找找有没有荷叶。

绕了一大圈,发现了一处小水洼,里面的荷叶还是绿的。

高娇娇高兴坏了,原来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淤泥坑,而是一个荒废的荷塘。

难怪幸运值会有四十六,这么多莲藕,他们发了!


所以书院里除了家境优渥的学子,也有不少像杜衡这样,家境清贫但是才华出众的学子。

高大宝虽然没去过立山书院,但听别人说过,大概也知道位置,就带高娇娇过去找人。

只是两人万万没想到,到了书院,刚跟门房打听杜衡,就被扯了进去。

“你们来的正好,赶紧把那个不知廉耻的小子带走,当场被抓还赖着不走,简直要把我们书院的脸丢光!”

高娇娇和高大宝被扯的踉踉跄跄,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被抓?

什么赖着不走?

这看门老头口中那个不知廉耻的人,不会是杜衡吧?

高娇娇感觉不妙,赶紧扯着老头问清位置,就跑了过去。

只见高高的举人碑下方台阶上,跪着一个少年。

秋日正午的阳光,照在他挺直的脊背上,在地面落下一道倔强的影子。

明明是跪着,却没有丝毫卑微,反倒有股子不屈不挠的坚韧。

路过的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这个少年指指点点,还有几个直接上手扯这个少年,似乎要把他强行拖拽出去。

高娇娇不由高声喝道:

“住手!都给我住手!”

那几个人扭头,少年也抬头朝高娇娇看了过来。

高娇娇看到杜衡通红的眼睛,惨白的脸,干到裂皮的嘴唇,脸色不由更加难看。

真的是杜衡。

他应该已经跪了很久了,快撑不住了。

得知高娇娇是杜衡的嫂子,那几个拖拽杜衡的少年,更加气焰嚣张,尤其是领头那个高高壮壮的,直接冲高娇娇嚷,

“他在书院大考中作弊,被监考夫子抓个正着,还死不承认,跪在这里不走,真是厚颜无耻!”

“夫子当场没收了他的考卷,终止了考试,他把我们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大考都毁了!”

“他被书院劝退,以后都不能再参加科考,他就是我们书院的耻辱,我们书院的名声都被他给败坏了!”

........

一连串的罪名砸过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高大宝听得都忍不住想踹杜衡一脚,这小子疯了吧,考试的时候作弊,还被抓个现行,这还考哪门子功名?

只会被人耻笑终生!

高娇娇想到杜映梅说过杜衡次次都是书院第一,混乱的大脑顿时冷静下来。

从来只有别人抄第一的,就没有第一抄别人的。

他都次次第一了,还能抄谁的去?

这个作弊有问题!

高娇娇的质疑,让杜衡死灰一般的眼睛亮了起来。

也让高大宝连连点头,觉得姑姑说的很有道理。

可几个少年却不以为然,直接戳破高娇娇的幻想,

“那张小抄可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上面也是他的字迹,人证物证俱在,无可抵赖!”

“我们所有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岂会有假?”

“他以前的成绩,肯定也是抄的!”

.......

高大宝挠了挠头,怎么办?

他们说的好像更有道理。

高娇娇看着脸色一点点又暗下去的杜衡,再看看那些张牙舞爪,恨不得锤死杜衡的少年,抿紧了唇。

她低头看向杜衡,盯着他问,

“你跪在这儿,是要求原谅,还是不肯认?”

杜衡眼眸动了动,抬起干裂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我没做过,我不认。”

“那你跪着干嘛?”高娇娇听到这话,心定了大半,一把拽起杜衡,

“走,带我去找你们山长!”

作为留守儿童,还是等同于被父母抛弃的小孩,高娇娇从小到大,被同学甚至老师欺负污蔑的时候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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