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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 全集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给陈维一个眼神。陈维秒懂,马上去办出院手续。不多时,出院手续办好,行李是陈维拿的,林鹿笙跟在贺言彻身边。她挽上贺言彻的手臂,男人忽然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林鹿笙眼神清澈无辜,“怎么了?我平时不是这样挽着你吗?”贺言彻神色寡淡,“不是。”林鹿笙瞧着眼前俊美如斯的脸庞,她咽了咽口水,仰头亲他一口。贺言彻一僵,吻如羽毛轻轻拂过,带着细微的痒意蔓延至心脏。“老公,你反应怎么那么大,我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贺言彻掰开她的手,“司机会送你回去,我有事去趟公司。”“好呀。”林鹿笙眼眸弯成月牙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迅速在男人薄而漂亮的唇落下一吻。贺言彻身体更僵了,想推开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索性不动。他没推开,说明他就是在作弄她,林鹿笙勾...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6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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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 全集》,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给陈维一个眼神。陈维秒懂,马上去办出院手续。不多时,出院手续办好,行李是陈维拿的,林鹿笙跟在贺言彻身边。她挽上贺言彻的手臂,男人忽然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林鹿笙眼神清澈无辜,“怎么了?我平时不是这样挽着你吗?”贺言彻神色寡淡,“不是。”林鹿笙瞧着眼前俊美如斯的脸庞,她咽了咽口水,仰头亲他一口。贺言彻一僵,吻如羽毛轻轻拂过,带着细微的痒意蔓延至心脏。“老公,你反应怎么那么大,我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贺言彻掰开她的手,“司机会送你回去,我有事去趟公司。”“好呀。”林鹿笙眼眸弯成月牙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迅速在男人薄而漂亮的唇落下一吻。贺言彻身体更僵了,想推开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索性不动。他没推开,说明他就是在作弄她,林鹿笙勾...

《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 全集》精彩片段


他给陈维一个眼神。

陈维秒懂,马上去办出院手续。

不多时,出院手续办好,行李是陈维拿的,林鹿笙跟在贺言彻身边。

她挽上贺言彻的手臂,男人忽然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鹿笙眼神清澈无辜,“怎么了?我平时不是这样挽着你吗?”

贺言彻神色寡淡,“不是。”

林鹿笙瞧着眼前俊美如斯的脸庞,她咽了咽口水,仰头亲他一口。

贺言彻一僵,吻如羽毛轻轻拂过,带着细微的痒意蔓延至心脏。

“老公,你反应怎么那么大,我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

贺言彻掰开她的手,“司机会送你回去,我有事去趟公司。”

“好呀。”林鹿笙眼眸弯成月牙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迅速在男人薄而漂亮的唇落下一吻。

贺言彻身体更僵了,想推开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索性不动。

他没推开,说明他就是在作弄她,林鹿笙勾唇,“离别吻。”

贺言彻呼吸都是淡淡清香,他身体紧绷着,眼前的女人明艳动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仿佛会说话。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老公,路上注意安全哦,我在家等你回来。”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看着林鹿笙弯腰上车,关上车门。

……

晚上贺言彻有应酬,他回到家十一点多,从浴室出来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擦头发的手一顿。

“你怎么进来的?”

林鹿笙呆呆看着贺言彻,男人身上只系着一条浴巾,肩宽窄腰,性感的人鱼线与腹肌一览无余。

贺言彻不是傻子。

这女人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他忍着心里的不耐,“擦擦口水。”

林鹿笙下意识抬手擦嘴角,结果擦了个寂寞,她脸上浮现一丝羞赧,潋滟美眸似含着娇嗔。

“骗子!哪有口水啊?”

贺言彻倏地握紧拳头。

真是活见鬼。

他作为贺家掌权人,爱慕者能围京北转一圈,每次看到女人对他露出这种眼神,他心生厌恶。

而林鹿笙却不一样,他心里竟然没有那种厌恶感,也不讨厌她的接触。

“你怎么进来的?”

林鹿笙眼睛清澈明亮,拿着一串钥匙,“备用钥匙进来的。”

“老公,你怎么在这边洗澡啊?你是怕吵醒我还是在这边睡?”

贺言彻拿毛巾擦头发,神色淡然,“这是我房间,回你房间。”

结婚一个月都是分房睡,作息时间几乎都是错开的,在家碰不上面。

林鹿笙愣住,“啊,我们是分房睡吗?夫妻为什么要分房睡啊?”

贺言彻揉了揉眉心,声线冷淡,“我们没有感情,有名无实。”

林鹿笙瞪大眼睛,“我不信,昨晚梦到我们很恩爱,你是不是看我失忆了,故意捉弄我?”

“贺言彻,你怎么那么坏啊?你老婆失忆不记得你了,你还要这样。”

林鹿笙眼睛迅速泛红,落下两行清泪,看贺言彻的眼神委屈极了。

贺言彻瞳孔微缩,她是戏精?

到底谁捉弄谁?

没想到林鹿笙说哭就哭,不知为何,贺言彻感觉林鹿笙真失忆了。

见他不说话,林鹿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往下掉。

她压抑着哭声,哭得双眼泛红,贺言彻心生烦躁,他最讨厌女人哭。

他喉咙干涩,转身背对着她。

“别哭了,回你房间。”

“我不要。”林鹿笙说着就自顾自地往大床走,抬手擦掉眼泪。

“夫妻就应该睡在一起。”

贺言彻看着她爬上他的床。

她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真失忆怎么会知道备用钥匙在哪?

贺言彻收回视线,转身往外走。

身后传来一道娇软的声音。

“老公,你去哪啊?”

贺言彻仿若没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

女人淡雅的香气涌入鼻息,背后触感很软,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林鹿笙紧紧圈住贺言彻的腰,“老公,你去哪我就去哪,外面下雨了,我好怕,我们睡一起吧。”

贺言彻深吸一口气,用力掰开她的双手,“林鹿笙,我没有捉弄你,也没有骗你,一直都是分房睡。”

“我不信。”林鹿笙倔强地看着他,颜沐说林季青不同意他们结婚,后来同意是贺言彻给了林家利益。

贺言彻脑袋一阵阵疼,敛眸看到女人饱满的胸型轮廓,他握紧拳头,声线冷漠,“换睡衣。”

好无厘头的一句话让林鹿笙一愣,低头看到自己穿的是吊带睡裙,还有些暴露,都看到胸了。

她压下扬起嘴角,“老公,你在害羞吗?我不介……”

话被贺言彻打断。

“再说出去。”

林鹿笙赶紧闭上嘴,抿着诱人漂亮的唇,生怕开口后贺言彻让她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用食指指着自己嘴巴,眼神清澈明亮,内里蕴含着无辜。

她嘴巴微鼓,动作有些可爱,贺言彻眸光微动,冷漠无情的女人做出这种动作竟然毫无违和感。

“说。”

林鹿笙轻吐一口气,眼神幽怨,“那么凶干嘛?是你不让我说话的,我换睡衣就能跟你睡?”

贺言彻冷冷道:“不能。”

“哦好,我马上去换。”林鹿笙转身拔腿就跑,跑到门口又回头。

“你不能反锁哦,你反锁我一直在门口敲门,缠你到天亮。”

贺言彻:“……”

薄唇微动,话还没说出口,女人便一溜烟儿跑得不见踪影。

贺言彻握拳,她什么耳朵?

他说的是不能。

是不能!


说着,她环顾一圈。

“大家都听到了啊,这条项链是何总弄坏的,他按照评估价赔偿。”

何总一听就急眼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就让我背锅了,项链又不是我弄坏的。”

林鹿笙面色很平静,“那我报警关你什么事?你出来插什么嘴?让你替我背锅你又不乐意了。”

何总老脸涨得通红。

贺言彻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他面上情绪不显,没任何变化。

陈之宜看着林鹿笙,“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有点脑子,我还等着你出场救她呢。”

贺言彻没搭腔。

见他不说话,陈之宜半开玩笑道:“难道你不打算救她?”

站在一旁的梁悦开口道:“想救也要证据,阿言哪来的证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她,怎么有那么多人指控……”

话说到一半,梁悦看到贺言彻神色淡淡地睨着她。

梁悦内心咯噔一下。

着急忙慌地解释,“我也只是就事论事,那么多人站出来指控林鹿笙,说不定真是她弄的。”

贺言彻抿着薄而漂亮的唇,一言不发,情绪未显露在脸上。

梁悦红唇微张,还想要解释什么,被陈之宜用眼神制止了。

不多时,警察来了。

林鹿笙跟警察解释事情的原委,让他们在现场提取指纹。

这时主办方负责人说话了,“林小姐,这事要不就算了?”

林鹿笙冷冷勾起嘴角,“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项链是我弄坏的,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认?”

“项链我都碰没碰过,上面能提取出我的指纹,我出门被车撞。”

所有人都没想到林鹿笙这么狠,竟敢发这么毒的誓。

林鹿笙目光环顾一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局,不提取指纹怎么知道是谁要害我?”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面面相觑,觉得林鹿笙说的有道理。

负责人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怎么会有人要害你呢,肯定是她看岔眼了,兴许别人弄坏的。”

说完,他朝那女人使了个眼色,“快,赶紧跟林小姐道歉。”

警察时间很宝贵,可没空在这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

“还要不要提取指纹?”

林鹿笙开口:“要。”

提取指纹要时间,等提取出来配对好要半个小时后了。

这半个小时里,宴会厅里的人都没离开,都想知道是谁弄的。

有人焦灼不安,有人等着看戏。

反观林鹿笙,她坐在那玩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项链上的指纹提取出来了,上面有好几个人的指纹,就是没有林鹿笙的。

其中有个指纹是一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女人急忙解释。

“不是我弄的,我试戴了一下就放回去了,当时还好好的。”

杏色晚礼服的女人焦急地解释,“也不是我。”

林鹿笙冷着一张脸,看向女工作人员,“上面没有我的指纹,你是怎么看到我戴了项链?”

说着,她冷漠的眼神扫向刚才出来指控她戴了项链的就几个女人。

“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我试戴了项链,现在呢?”

几个女人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慌与无措,她们的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林鹿笙冷冷道:“说话啊?怎么都不说话了?变哑巴了?”

她气场强大,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泛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穿着浅绿色晚礼服的女人低下头,“对不起,我们看错了。”

林鹿笙冷笑一声,“一句看错了就没事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我要告你们诽谤。”


贺言彻朝停在院子里的车走去,忽然响起沉闷的摔倒声,他身形一僵,回头看到林鹿笙摔在台阶上。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冻得她瑟瑟发抖,眉毛拧成一股绳,膝盖被摔破皮了,血丝渗出来。

林鹿笙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瞎了吗?没看到我摔倒了?”

贺言彻握紧拳头,折回去。

林鹿笙开口:“你觉得我在跟你卖惨?谁会蠢到伤害自己?”

“谁知道呢?万一你是真蠢。”

林鹿笙鼻尖酸涩,眼眶一热,长这么大没追过男人,向来都是男人追她,也从没受过这种气。

看到她异样的情绪,贺言彻背脊猛地一僵,手不由地握出成拳。

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似冰刀划过脸颊,每一阵寒风吹过都透着透心凉的寒意,直钻心底。

沉默几秒,贺言彻脱下大衣裹住她,被她用力拂开手,他愣住。

林鹿笙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声音有些哑,“让开,不用你管。”

贺言彻手指僵硬,语气稍沉,“你想冻感冒?多在外面待一分钟,就多一分感冒的可能。”

林鹿笙抬起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表情认真,“道歉。”

贺言彻握成拳的指骨泛白,喉咙有些干涩,“对不起。”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他把外套脱了,挺括的深灰西装勾出他身形,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听到道歉后,她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伸手抱住他。

贺言彻顺势抱起她,女人柔软的双手圈着他的后颈,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他脚步微顿。

林鹿笙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冷得牙齿直打颤,娇声娇气道:“你能不能走快点,我要感冒了。”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开口:“感冒也是你自找的。”

林鹿笙:“……”

她缩进他怀里,看着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颌线,以及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

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喉结看,这喉结,不知道亲了会不会动。

贺言彻径直抱她来到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站起来看到她挺拔丰满的胸型,春光若隐若现。

他有片刻怔愣,随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抬步离开。

林鹿笙看着他背影,傻眼了,“贺言彻,你去哪?这就走了?”

“你站住!我都摔成这样了,你有没有一点良心?你还是人吗?”

男人置若罔闻,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里。

林鹿笙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撑着沙发站起来,下一秒就看到男人拿着医药箱朝他走过来。

她脸上浮现尴尬,假装淡定地坐回去,“你早说你去拿药箱嘛,害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

“我撤回我刚才说的话。”

贺言彻嘴角微抽,把药箱放茶几上,“你当你是微信?”

林鹿笙如鲠在喉,轻咳一声,“我说出的话有一分钟撤回功能。”

贺言彻险些被她逗笑,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她疑惑的声音。

“等一下,你不帮我上药?”

贺言彻回头,“你不会?”

林鹿笙点头,“对,我不会。”

贺言彻凝视她片刻,走到她面前,单膝缓缓着地,打开药箱。

从贺言彻单膝跪地那一瞬间,林鹿笙心尖猛地一颤,心跳频率忽然加速,她开始变得不知所措。

明明半跪在地上给她只是上药而已,整得好像在向她求婚。

贺言彻用生理盐水帮她清理伤口,随后用碘伏消毒,棉签刚碰到她伤口,就听到她倒吸气声。

“贺言彻,你轻点儿~”


林鹿笙回忆起那两个梦,“梦啊,自从我失忆后,我梦到两次我们接吻,梦里的你可……”

“停,我没空跟你闲聊。”贺言彻不想再听下去,及时打断她。

林鹿笙翻白眼,“是你在问我,搞得我有空跟你闲聊似的。”

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快点把微信加回去,不然我们怎么联系?”

怕他不同意加,林鹿笙索性弯腰上车,“你不加我就跟你去公司。”

贺言彻眼底掠过一抹不耐烦,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扫她二维码名片。

成功加上好友后,林鹿笙收起手机下车,“好了,路上注意安全。”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车子迅速调头,开走了。

林鹿笙洗澡出来给贺言彻发微信,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了。

她打视频电话,无人应答。

也是这时,林鹿笙才意识到什么,贺言彻根本不是去处理公司事务。

他是去公司躲她!

林鹿笙抱着手机疯狂轰炸贺言彻,给他发了十几条微信,没动静。

她来劲了,又给他打视频电话。

与此同时,贺氏集团。

贺言彻站在落地窗前,璀璨绚丽的城市夜景在脚下徐徐展开,霓虹灯闪烁,变幻出图案的光影。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手机一直在震动,他走过去拿起手机,未读消息三十多条,点开看到是白色头像发来的。

贺言彻点进对话框,指尖覆在屏幕上方,恰巧点开了一条语音。

手机传来林鹿笙撒娇的声音。

“亲爱的老公,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呀?你这样我好担心你啊,再不回我微信,我要报警了!”

贺言彻握紧手机,心里有种预感林鹿笙真会报警,他打了几个字发过去,下一秒视频通话弹出来。

他点击拒接。

此时在沧澜苑的林鹿笙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这招有用。

她抱着手机躺在床上,以后就用这招来威胁贺言彻。

她摁住手机发语音,“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哦,晚安。”

管他听不听,发就是了。

颜沐说他们婚后很相爱,现在她看不出贺言彻爱她,唯一的解释就是贺言彻装的,装爱她。

现在她失忆了,他就不装了。

还故意躲她。

等一下,贺言彻和颜沐两人必定有一人在说谎,是谁在撒谎?

林鹿笙给颜沐打电话,“颜沐,你那天说的话都是真的?”

“小林总,我说都是真的。”

林鹿笙微眯着眼,“行,那你说中国人不骗中国人,我就信你。”

颜沐语气坚定,“中国人不骗中国人,你们婚前真的很恩爱,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挂断电话后,林鹿笙握紧手机,好他个贺言彻,竟敢骗婚!

他到底为什么要娶她?

-

次日,工作日。

林鹿笙今天要去高尔夫球场谈合作,她是公司总经理,公司主营服装,她今天跟广告公司谈合作。

对方约定的时间是九点,林鹿笙时间观念强,八点四十五就到了。

在衣帽间碰到梁悦。

梁悦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林鹿笙,“真巧,又见面了。”

林鹿笙对着镜子整理发型,“是挺巧,梁小姐病好了吗?”

梁悦朝林鹿笙走过去,“已经好多了,都是老毛病了。”

话音落下,空气突然安静。

梁悦凝向镜子里的林鹿笙,女人一套冬季运动装,贴身设计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曲线,妆容很淡。

怎么失个忆连风格都变了。

林鹿笙以前的妆容精致冷艳,穿衣风格偏冷色调,干练沉稳。

梁悦看着林鹿笙的眼睛,“你知道阿言心尖上有白月光吗?”

林鹿笙涂着口红的手一顿,险些涂歪了,“相信陈维已经告诉你了,我都失忆了,你还问我?”

“就算我没失忆,我也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前几个月刚回国,他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梁悦没想到林鹿笙嘴那么利,巧舌如簧,不愧是京北出了名的刺头。

她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哎呀,你瞧我这记性,我给忘了。”

林鹿笙怎会不知梁悦的心思。

突然跟她提贺言彻有白月光,不就是为了挑拨她跟贺言彻的关系?

她有脑子。

她说贺言彻有白月光她就要相信?万一是梁悦编造出来的呢?

梁悦道:“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你也不会和贺言彻结婚,你们结婚都是阿言家里人的意思。”

“梁小姐,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没头没尾的。”

梁悦面色一僵,“林小姐是聪明人,怎会不懂我在说什么呢?”

“我就是不懂,请你明示。”

梁悦一噎,“阿言有白月光,他们两情相悦,一场意外夺走了她的生命,当真是天妒红颜。”

林鹿笙身形一僵。

贺言彻的白月光死了?

梁悦目光平静,“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贺言彻心里一直有她。”

“所以呢?梁小姐什么意思?”

梁悦勾唇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替她惋惜。”

林鹿笙长睫轻颤,直视她的眼睛,“你跟他那白月光争过吗?”

好无厘头的一句话让梁悦一愣,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鹿笙勾唇,“我以为你也喜欢我老公,跟他白月光公平竞争过呢。”

梁悦迫不及待地解释,“怎么可能,他们那么恩爱,我怎么能做丧尽天良的事,去棒打鸳鸯?”

林鹿笙心里有底了,梁悦不敢承认喜欢贺言彻,说明她暗恋贺言彻。

“梁小姐也知道我失忆了,我并不知道我老公有没有白月光,这个白月光会不会是梁小姐编造的?”

梁悦皱眉,“我没那么缺德,拿过世的人来开玩笑。”

林鹿笙倏地握紧拳头。

贺言彻娶她是家里人的意思,是因为白月光死了,娶她延续香火?

见目的达到了,梁悦转身离开,“林小姐,我有事就先走了。”

梁悦转身,她在心里默数,自信自己数到三,林鹿笙就会叫住她。

三。

二。

“等一下。”

梁悦红唇勾起一抹弧度,感到身心愉悦,“怎么了?”

林鹿笙问:“她叫什么名字?”


林鹿笙一头雾水,打回去。

贺言彻半晌才接视频,这次还是看不到他的脸,“你别遮摄像头。”

低沉磁性的男音传来。

“有事说事。”

林鹿笙嘴角一抽,险些气笑了,“明明是你打给我的。”

他惜字如金,“按错。”

林鹿笙略显遗憾,“行吧,我有事要忙,晚上去吃烤肉,不回家吃饭了,麻烦你跟刘嫂说一声。”

“要说你自己说。”贺言彻说完把视频掐灭,侧头看窗外。

坐在副驾驶的陈维将他们对话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

他嘴角上扬,贺言彻不排斥林鹿笙的触碰,比他找到女朋友还要高兴。

今天来日暮会所为了验证,贺言彻以为自己病好了,不厌女了。

谁知他只是不排斥林鹿笙,其余女人一凑近,他就恶心想吐。

连梁悦也不例外。

-

次日,休息日。

林鹿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贺言彻出门,说去吃饭,实则是去医院。

十点零五分,黑色轿车驶入市人民医院门诊车辆入口。

贺言彻启唇,“你病了?”

林鹿笙摇头,“没啊,我能跳能跑的,怎么可能生病。”

“是你病了,”林鹿笙侧过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我给你预约了全京北最好的男科医生。”

贺言彻脸色一沉,“停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贺言彻冰冷的眼神,他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解释:“先生,这不能停车。”

“掉头,还用我教你?”

司机战战兢兢地回答:“先生,后面有辆救护车,不能在这掉头。”

林鹿笙说:“贺言彻,你别讳疾忌医,有病就要积极接受治疗。”

“你年纪轻轻的,身体素质那么好,治愈率很大的,不去看医生,你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情况?”

林鹿笙双手环胸,直视前方,“最重要的是我接受不了无性婚姻。”

贺言彻神色平静无波,声音更平静,“接受不了就离婚。”

林鹿笙懵了一瞬,“我们不是家族联姻吗?真的可以离婚吗?”

贺言彻眼皮都没动,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想离可以离。”

林鹿笙歪着脑袋,“真的吗?”

贺言彻没什么情绪,不疾不徐,“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听他无所谓的语气,林鹿笙心狠狠一抽,强颜欢笑地开口。

“离婚一事晚点再说吧,毕竟刚结婚没多久就离婚,影响不太好,严重还会影响公司股票。”

贺言彻没听见似的,没搭腔。

“可以隐瞒离婚,先把离婚证领了,找时机公布。”林鹿笙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他说话。

没听见他回应,林鹿笙用手肘撞他,“你觉得呢?”

贺言彻冷声,“随便。”

林鹿笙再也忍不住,“好你个贺言彻,你恨不得摆脱我吧?”

贺言彻面色平静,睨她一眼,“是你提离婚的,现在反过来怪我?”

他语气轻飘飘,很容易激到林鹿笙压在心底那根弦,盯着他薄而漂亮的唇,靠,她想咬死他。

林鹿笙忽地凑近他,唇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推开,她一个没注意,后脑勺猝不及防撞到座椅。

疼得她眼前一黑,“啊……”

贺言彻心忽然提起来,刚想开口,林鹿笙扬起手挥过来。

“啪”的一声。

她打了他一巴掌。

贺言彻脸色骤然大变,半张脸被她打得发麻发疼,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挨耳光,“林鹿笙!”

林鹿笙看到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力是相互,她手掌又疼又麻,也好不到哪去。

“别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我人就在这,你打回去啊。”

贺言彻握拳,“我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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