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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侯府主母养的小倌竟是太子爷!全局

夏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慕思刚要回头,就看见那胸前若隐若现的一抹春色,吓得急忙扭过头去,脸色微红:“阿鸢已经保证,她这一路都会听你的话,规规矩矩的不惹你,你还想怎么样?”“她去不合适,若是母亲知道了,我不好解释的。”宋云娇一脸真诚的看着眼前的背影,杏眸闪动飞快,就连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又听她提到老夫人。顾慕思这才理解到她话里的意思,这一次很大方的直接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一旁的琉儿:“这些就当做阿鸢跟我们一路同行的费用,你看够吗?”最后几个字,顾慕思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剥了她一层皮。宋云娇在他眼里,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子,可不能白背上这个骂名,因此她从来不会跟银子过意不去。笑着冲琉儿点了点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够够够,侯爷您放心,这一路上,我保...

主角:江禾姜枢宴   更新:2025-03-06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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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禾姜枢宴的其他类型小说《要命!侯府主母养的小倌竟是太子爷!全局》,由网络作家“夏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慕思刚要回头,就看见那胸前若隐若现的一抹春色,吓得急忙扭过头去,脸色微红:“阿鸢已经保证,她这一路都会听你的话,规规矩矩的不惹你,你还想怎么样?”“她去不合适,若是母亲知道了,我不好解释的。”宋云娇一脸真诚的看着眼前的背影,杏眸闪动飞快,就连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又听她提到老夫人。顾慕思这才理解到她话里的意思,这一次很大方的直接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一旁的琉儿:“这些就当做阿鸢跟我们一路同行的费用,你看够吗?”最后几个字,顾慕思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剥了她一层皮。宋云娇在他眼里,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子,可不能白背上这个骂名,因此她从来不会跟银子过意不去。笑着冲琉儿点了点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够够够,侯爷您放心,这一路上,我保...

《要命!侯府主母养的小倌竟是太子爷!全局》精彩片段

顾慕思刚要回头,就看见那胸前若隐若现的一抹春色,吓得急忙扭过头去,脸色微红:“阿鸢已经保证,她这一路都会听你的话,规规矩矩的不惹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去不合适,若是母亲知道了,我不好解释的。”宋云娇一脸真诚的看着眼前的背影,杏眸闪动飞快,就连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
又听她提到老夫人。
顾慕思这才理解到她话里的意思,这一次很大方的直接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一旁的琉儿:
“这些就当做阿鸢跟我们一路同行的费用,你看够吗?”
最后几个字,顾慕思说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剥了她一层皮。
宋云娇在他眼里,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子,可不能白背上这个骂名,因此她从来不会跟银子过意不去。
笑着冲琉儿点了点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
“够够够,侯爷您放心,这一路上,我保证让林妹妹过得舒坦,绝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至于娘那边,我保证她打死都不知道这事!”
“算你识相。”
见她没有在故意为难,顾慕思这才扬起下巴,冲她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
可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明白。
她这位少夫人不发话,侯爷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琉儿见人走后,这才走了过来,不太情愿的抱怨起来:“小姐,您到底知不知道您这次去江南是干什么的?”
“知道啊,给太后她老人家送贺礼。”
“那为何您还要同意侯爷带上那外室?”琉儿想不明白,方才见小姐不同意的时候,她心里还暗自高兴了一下,直到后来看见小姐见钱眼开的模样,她是恨不得冲上去。
给她掰正了。
小姐哪哪都好,就是见了银子就不着调。
宋云娇仔细的数着手里的银票:“你懂什么,我这是在跟侯爷拉近关系呢,她林鸢在怎么也是侯爷包养的外室,放在外面,还不如放在我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琉儿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宋云娇的意思,悄悄地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那是。”宋云娇说话这一会儿,就已经将手里的银票全部藏进了自己的小妆匣子里,然后再用锁锁上。
除去这些年他们顾家接济宋家的那些,这里面可都是她自己的小金库。
等日后生下孩子离开顾家。
她也可以拿着这些钱,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陶瓷铺,又或者是干点别的。
时间过得很快。
琉儿刚给宋云娇收拾好下江南这半月要用的行囊,前院就已经派人过来催了。
“少夫人,侯爷让奴婢过来问问,可以出发了吗?”
“嗯。”
丫鬟站在院内,只闻其声,却不见其影。
好在很快就看见屋内缓缓走出来一道妖娆的身姿。
少女发鬓高盘,青丝不挂耳畔之上,盘花间,还倒插着一根雕着梨花的黄金簪子,朱唇俏红,眉鬓似柳扶霜,巴掌大的鹅蛋脸两侧微微抚上一抹绯红,白皙的眉心处,是用朱红画的一朵莲花图案,与她今日这身碧粉色的衣裙相呼应。
美的仿若是九天云上下来的仙子。
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让人看直了眼。
“你不走?”宋云娇嫣然一笑的看着那冲自己看傻眼的小丫鬟。
小丫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羞愧的低下头去:“奴婢这就给少夫人带路。”
见她急匆匆的跑到前头。
宋云娇给琉儿递了个眼神:就本夫人今日的打扮,非把他顾慕思迷的三荤五素不可。
琉儿:是是是,小姐最美,小姐天下第一美。
嬉闹间。
宋云娇便跟着那丫鬟一路来到府门前,还未下台阶,就从那扇半隐着的车帘后看见了一角白衣。
“下江南可是要事,你说你收拾什么东西要那么墨迹…”顾慕思方才一直背对着她,听到下人来报说她已经到了,嘴上就开始止不住的埋怨起来。
直到看见眼前亭亭玉立的粉色佳人时,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喉结。
不过眨眼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不过是下个江南而已,至于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私会情郎呢。”
“妾身今日穿成这般,不过就是想着不给侯爷您丢面子,难道侯爷心里就是如此想妾身的吗?”
宋云娇粉俏的脸上,瞬间多了一抹疼惜之色,黝黑发亮的眼睛里,已然带上一层委屈的薄雾。
王氏倒是很少见宋云娇这幅打扮,本想夸两句,可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说出这种话,顿时没了好脸,冲他肩上戳了两下: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人云娇打扮成这样,那是在给你长脸,你反倒说她是要去勾搭别的男人,再说了,她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过来的妻子,你说这种话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他们只会笑你没脑子。”
“娘,您别怪侯爷,侯爷若是不喜欢妾身穿成这样,那妾身去换掉就是…”
宋云娇半垂着眼眸,湿润成一片,抬头看向顾慕思时,羽睫上海挂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花。
“不许换,我看着挺好,就穿这样去,正好让大家看看,我们曲成侯府上的儿媳,不必任何人差。”王氏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顾慕思。
量他也不敢不听。
“是。”宋云娇只能故作为难的点了点头。
随后王氏又对着宋云娇嘱咐了几句后,二人终于踏上了去江南的马车。
和她猜想的一样。
马车里那道白色的衣角,果然是林鸢的。
可惜她似乎并不知道,顾慕思用银子收买自己一事,一看见她时还故意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鸢儿见过少夫人,少夫人不会生鸢儿的气吧,鸢儿以为这次下江南,只有慕哥哥一人,这才不放心想要同慕哥哥一同前往,少夫人应该不介意的吧?”
“侯爷身边,难得有位会伺候的丫鬟,我这个当主母的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生气。”
宋云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一身白衣。
这林鸢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整日穿的这般素雅,就能显得自己高贵几分吗?说实话,这白裙子套在她身上,除了能显得她弱不禁风以外,说不定出门还会吓到小孩子。
别哪天在街上把人孩子吓哭了挨打,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听到她把自己当成丫鬟,林鸢坐在侧位上,暗自揣进了掌心,面上露出一丝委屈。
顾慕思的注意力自打一进马车就在林鸢身上,又岂会看不见她这幅受伤的神情,早已心疼的将她护在怀里,嗅着她奶香如玉的指尖。
板着脸道:“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宋云娇:…
什么叫她不会说话?明明是这外室故意挑刺。
这顾慕思到底什么眼神?!
不会是小东西见多了得了脸盲吧。

朱红色的暖帐间,宋云娇藕臂珠环的搂上男子的脖子,凤眸如丝,似火般的朱唇轻轻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身姿妩媚:
“一千两,一个月内,让我怀上子嗣。”
如此大胆的妄言,让男人下意识的神情一滞。
并未说话。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直盯着她那张妲己脸不放。
“你若嫌少,我便再加五百两。”宋云娇见状,全当他是觉得自己给的银子太少,难免有几分委屈:“这已经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了,你要是再不乐意,那我只好去找别人了。”
到底是青楼出来的男子,目光短浅。
说完她便打算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从男子身上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红唇微鼓的嘟囔一句后,这才气冲冲的将桌上的银票全部塞进自己怀里!
反正眼前这个男人。
本就是她一年前为了气顾慕思养外室,故意在外包养的小倌,长得倒是肤白貌美的,声音也很好听,尤其是那张妖孽的脸,比起庙里的菩萨,还要美俏几分。
也不妄她这一年里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银子。
原以为他和别人不太一样,至少她看人不差,只可惜到头来,还是个贪生怕死。
好在她也无所谓。
就凭她这副国色天香的长相和出手大方的银票,还怕找不到男人给自己生猴子嘛。
宋云娇如此想着,便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当她要推门离开的那一刻,腰间忽然传来一股暖意。
方才还站在床塌前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身后,炽热的掌心,覆盖在她纤细柔弱的柳腰之上,来回摩擦:
“夫人这是要去哪?”
“找男人生猴子。”
“啧”
一声嚼舌,男子眉宇间似乎燃起了一丝怒意,很快又被浇灭了下去,冲她耳旁轻轻的呼了口热气,语气轻佻:
“夫人如此,就不怕被你家侯爷知道了,给你我浸猪笼?”
听到浸猪笼三个字。
宋云娇那双勾人的狐媚眼底下,快速闪过一丝讥讽:“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倒是你,若是真这么贪生怕死就早些断了我们的关系,就此别过,别到时候想逃都逃不。”
说话间,宋玉娇的纤白玉指,还不忘在他胸口处猛掐两下,以示惩罚。
殊不知那力道打在男子身上不仅没有丝毫痛楚,反倒适得其反,让他心里痒痒。
这一年来,她最喜欢的除了这张脸就是他的身子,总是能让她欲罢不能。
可一想到她那伪君子的丈夫顾慕思,宋云娇那双含笑的杏眸里,瞬间徒增冷意。
要不是当初她们宋家商铺落难,爹爹险些死在别人的手里,他顾家出手相救,因此欠下这份恩情。
她如今也无需过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
然而成亲三年,他们夫妻二人从未同房,只因他顾慕思心里,一直有个爱不释手的青梅竹马。
他曾经说过,娶她宋云娇,不过是因为他那小青梅家道中落,如今沦落到了是非之地,名声尽毁,进不了顾家高门。
只能以此掩人耳目。
所以他都在外面养妓女了,她养一个小倌也不过分。
不然也配不上他顾慕思。
再说了,当初她碰到阿宴不过是因为一场意外。
他喜欢银子,自己恰好也有银子。
倒是顾慕思,也不知道哪家伙最近抽什么疯。
突然找到自己,说是让她自己想个法子,尽快怀上孩子,若是一个月后,还听不到好消息,就断了他对宋家的援助。
并日日给她找男人。
直到她怀孕为止,宋云娇因此气恼了整整三日。
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再说这小倌的容貌。
正和她意。
除了贵了点,也挑不出什么别的毛病。
想到此处,宋云娇急忙深呼吸了一口气 ,调整情绪:“银子都在这了,你想清楚在回答,情不情愿全看你自己,要是怕死别硬撑,我可没时间在这跟你耗。”
大不了重新找一个,就算长得不如他好看,但好歹身子干净。
这最后一句,她当然是在心里说的,只是不知为何,抬眸时依旧感觉到了一丝杀意。
姜枢宴:这女人是真把自己当小白脸了…
不等宋云娇看明白,男子便已经俯身堵住她的朱唇,炽热的掌心,密密麻麻的在她腰间来回游荡。
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宋云娇倒是第一次从他身上体验到。
毕竟以往他都是想着法子在哄她高兴。
“等等!”
情迷时,宋云娇突然打了一个冷颤,颤着手将他推出去半寸,问:
“所以你到底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突然被打断的姜枢宴,明显有些急躁,凤眸一沉,终于吐了二字:
“成交。”
说完便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解气。
心里一踏实。
宋云娇倒也不客气的回应起来,只是方才那几下,她就已经被他撩的酥麻麻的。
小脸一红,媚眼如丝,少妇好看的眉眼里,满是娇羞。
很快。
暖色的珠帘后,床榻上传来男女情动的声音。
一个时辰后。
房间里的烛帐之下,凌乱的衣裳散落一地。
许是真的恼了,姜枢宴今晚格外的不够怜惜。
宋云娇最后昏睡了过去。
深夜的窗外划过一道惨影,一身黑衣的侍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里:“主子。”
见他突然闯入。
姜枢宴好看的眉宇,迅速浮现一丝冷意,弹指间一颗血红色的琉璃珠子便已经打在了那黑衣侍卫的膝盖处,随后蹦到地上,外看完好,实则内里四分五裂:
“滚出去!”
“是。”
黑影侍卫只能低头闷哼一声,很快便消失在了屋里。
姜枢宴半裸着身子照耀在烛光下,熠熠发光,一向冰冷的眸子里,倒是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小狐狸,这次可是你先招惹我的,若是有了孩子,你可就再也逃不掉了。”
身侧的人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静,不安的蠕动了一下身子,很快又沉沉的睡了去…

很快琉儿就带来了白泥,她们主仆二人,在何记陶瓷铺里一待就待了一天。
眼看着天马上就黑了,宋云娇才做好了模型,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一步:烧窑!
至于做模型,其实不用太久,只是宋云娇见何才可怜,就帮他也做了几个,算是还个顺水人情。
这才耽误了一些时辰。
又怕顾家盘问,中途还差人去给王氏传了话。
得到王氏允许。
宋云娇这才安心的坐在这,静等着两个时辰后的开窑。
“起窑时辰还早,少夫人不如先过来随我们一起吃点家常便饭?”何才亲自来这边邀请了宋云娇。
隔着院子,宋云娇都闻到了那一桌子的酒肉香。
有免费的饭菜,在加上她正好肚子也饿,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才见她答应,心里立马乐开了花,只要把这小祖宗给哄好了,还怕日后没有好瓷器卖?
并排离开的三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暗处站着的一道黑影,正蠢蠢欲动的握紧了拳头。
凭什么你宋云娇就什么都会!
这一顿饭在吃吃喝喝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眼看着起窑在即,宋云娇也停了筷子:“今日多谢何掌柜的款待,时辰差不多了,我该去看看窑炉了,各位慢用。”
虽说宋云娇的身份是曲成候府的少夫人,可行为举止倒是豪爽,让这些烧窑的老师傅,都对她挺佩服的。
“哎,少夫人,这时辰还未到,您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在过来吃点,顺便给我们这些老家伙说说,烧好瓷的法子。”
其中一位老师傅,手里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冲宋云娇敬了一下,杯子没拿稳,还险些洒她身上。
惹的宋云娇不悦的拧紧眉角,朝一旁的何掌柜看了眼,警告着:
“何掌柜若是还想我指点一二,就请管好自己手底下的人,我若想教自己就教了,我若不行,谁劝都没用。”
时隔三年,她好像还是当初那个性子自允的丫头。
“少夫人见谅,我这里的老师傅都是些求学心切的,不太懂规矩,您先过去,在下马上就跟来。”何掌柜可不敢惹宋云娇不高兴。
急忙站起来赔着笑脸。
眼看着他责备起那位老师傅,宋云娇也全当不知道,走了。
“遭了!”
人还未到窑炉边,就已经听到了一声瓷器破裂的碎响,宋云娇不由心里一惊,加快了脚步。
琉儿更是快一步抓到了那破坏之人:“怎么是你?!”
宋云娇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只是一眼就看清了眼前之人的面貌,她原以为是何记里某位眼红的老师傅。
没想到既然是顾慕思的老相好林鸢!
“阿鸢姑娘这是何意?”
宋云娇说话间,正不紧不慢的打量着她那张脸。
倒不说有狐狸精好看,五官顶多算得上是清秀二字,没什么优势,再加上那张毫无血色的唇,已及一头披散的长发白衣,站在这黑夜里,若不是她们胆子大,旁人都该以为自己是活见鬼了。
“姐姐别误会,我只是想替你看看这瓷器烧好了没有,谁知一不小心滑了手,这才,这才…”
少女怜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可那双眼睛里,分明没有半点内疚之色,若不是她们都亲眼看着,还真以为她被宋云娇欺负了呢。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烧窑的?”宋云娇冷笑,不愧是小门小户,耍起手段来,也是那么小家子气:“还有你喊谁姐姐呢?我们宋家什么时候白捡了一个大闺女,我怎么不知道?!”
“鸢儿知道姐姐生气,可鸢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鸢瘦小的身躯站在夜里,双目微红,就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她怎么可能傻到告诉宋云娇,自己花银子买通了侯府的丫鬟,给她通风报信。
宋云娇:“我本来是没生气的,但你要是再喊一句姐姐,我可就真生气了。”
见她故意避开自己的问题,宋云娇也不想多问,想知道她的去向,只需买通丫鬟便可,又不是什么难事。
林鸢吓的往后一缩,谁知脚下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一块破碎的瓷器上面,花白的瓷器碎片上,顿时染红了血。
她也跟着发出一声惨叫:
“啊,好疼~”
“宋云娇,我不是让你离阿鸢远点吗?你怎么还敢伤她!”
不等宋云娇给她的演技拍手鼓掌,身后便传来一道怒气冲冲的质问声。
紧接着大伙就看见一道雾蓝色的影子,三步并两的朝地上的人儿走去,一脸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
这一幕倒是真真刺疼了宋云娇的眼。
她伺候他那么多年,何时有过这种待遇,还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慕哥哥别生气,姐姐她没有推我,是我自己因为害怕姐姐说话的语气,这才不小心摔得。”林鸢委屈的窝在顾慕思的怀里。
宋云娇笑了:这还不如摆明了说她推的,还好听。
“阿鸢,你就是太善良了,都受伤了,还替她说话。”看着她自责的咬着唇角,顾慕思更心疼了,转头满眼厌恶的瞪着宋云娇:“给阿鸢道歉。”
“你让我给她道歉?”
宋云娇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慕思板着脸:“你推了阿鸢,害她受伤,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推她了?”宋云娇都要被气笑了,这里几十只眼睛,谁看见她推人了?
顾慕思这才想起来刚才林鸢的话,改了语气:“就算你没推,那也是你吓得,赶紧给阿鸢道歉。”
“你在想屁吃?”
宋云娇一向很有教养,可今日偏偏为了这对狗男女破例了。
其余大伙见了这一幕,也是纷纷不敢直视的:这顾府的瓜似乎有点大,是他们可以吃的吗?
宋云娇:吃就吃,别吐籽。
“宋云娇,注意你的身份,说话别那么粗鲁。”顾慕思被她怼的脸红到了耳根。
宋云娇冷笑:“我也劳烦侯爷您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至于她,谁啊?你要我道歉?先不说我没动手,就是我动手了,也没必要道歉,她一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惹了贵人,挨打挨骂也只有受着的份!”
这林鸢不是喜欢装吗?
那她就发发善心,让她一次性装个痛快。
“姐姐说的对,鸢儿就是无父无母的野丫头,就算是挨了打骂也不必觉得委屈的,慕思哥哥不用替我讨公道,这些都是鸢儿理应忍受的,鸢儿不怕,鸢儿只怕慕哥哥与姐姐离心。”
离心,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们赶紧和离,给你让位吧。

原本还有些舍不得的姜枢宴,被她这奇怪的想法给逗笑了,“夫人多虑了,前几日我收到家中书信,说家中年迈的奶奶病重,让我回去看她最后一眼。”
“哦”宋云娇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还是觉得不对劲:“你不是孤儿吗?那来的奶奶?”
之前救他的时候,她就让琉儿去打听过,确定他是个孤儿后,宋云娇才敢跟他来往。
这都胡闹一年了。
他突然告诉自己,他还有个亲人,宋云娇多少有点接受不了,她和他在一起图的就是个快活。
要是他家人知道了,日后来找自己麻烦,她可不想闹得太难看。
与其被人戳脊梁骨还不如早日断了。
“认的。”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怕她和自己一刀两断,姜枢宴可不敢说实话,虽然皇奶奶最近真的在江南老宅。
宋云娇:“所以你们不是亲生的?”
姜枢宴:“不是。”
听到不是他亲生的,宋云娇心里这才好接受一点,可若不是亲生的还有联系,那有没有可能是…
沉默了一会儿,宋云娇又问:“这位奶奶,她该不会也是你的‘客人’吧?”
“噗”
姜枢宴一个没注意,直接将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看着眼前表情灵动的少女,大手一揽就将她强行圈进了怀里,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我很挑的,不是随便什么都吃得下。”
“是嘛,那你最喜欢吃什么?”
明知道是暧昧的话,宋云娇还假装不懂的问了一句,白玉藕臂在一次圈上了他的颈项。
“娇软可口的…”
男子说话间,便已将唇移到了她的颈项处,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往下,好听的嗓音诱人极了:
“又或者像像夫人这般的…”
“巧了,我也喜欢。”
宋云娇媚眼如丝的回应着他的吻,半点也不掩盖自己对他的喜欢。
至于他说的娇软可口,她也不否认。
想当初她没嫁给顾慕思之前,也是民间传言里少有的美人。
世人皆知东城宋家有一女名为宋云娇,自幼便生的国色天香,身软腰细,唱起曲来更是一绝。
只可惜当年他们宋家一难。
她的名声就此消声灭迹,他们宋家也成了众人的茶余饭后,她还曾亲耳听到旁人在猜想,她宋云娇生了这张好脸,是不是会到青楼去讨饭。
更有无数富商,等着当她的座上宾。
现在想想,如果当初不是顾家出手,她说不定还真的就进青楼了。
罢了,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至于这半个月,她只能含泪允了。
“小姐,老夫人唤您去一趟前院,说是有事要同你商量。”
据那日后又过了两天,除了晚上,宋云娇几乎是没看见过顾慕思的影子,不过这样也好,她难得落个清净。
至于阿宴,那天之后他就起身去了江南,两日没见而已,还有些想念的慌,不过就是个江南,要是他真的敢拿着银子跑了,她也有的是办法把他给抓回来。
她最讨厌背叛。
倒是这王氏,不逢年不过节,平白无故的喊自己去商量什么。
“那就走一趟吧。”宋云娇不是很情愿,她这几日什么也没干,人越闲就越懒,她其实也不太想动。
琉儿跟在后面:“小姐一会儿说话可得小心点,奴婢听前院伺候的张姑姑说,老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好,总喜欢挑刺。”
“那是得小心点,她可说是因为何事?”
宋云娇嘴上说着,脚底下也没停。
琉儿摇头:“那张姑姑没说,但奴婢听后院的李妈妈说,老夫人好像是因为侯爷这几日显少回府才生气的。”
“多半是怕她儿子在外养女人。”宋云娇撅了撅嘴又说道:“毕竟老爷子已经死了,她的想办法给顾家留种,不然等到时候到了下面,不好交差。”
“小姐…这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以免让人听见传老夫人耳朵里,可没好果子吃。”
琉儿说话时,还十分仔细的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放心。
“知道了。”宋云娇应了一声,便不再说其他的了。
虽然这王氏平日里对她还算不错,可脾气是真的不好,而且手段和当初的老爷子很像。
之前那葛大娘惹了王氏,差点没被整死。
要是让王氏知道自己养小白脸,还不得把她皮给扒了。
前院,王氏今日穿的是一条偏暗色的衣裳,头发高盘,左右各插着一根银簪子,发鬓两边梳的一丝不苟,看不见半点凌乱的痕迹。
岁月催黄的脸上,面无表情,手中佛珠转动有序,嘴里的经文更是源源不断。
只不过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素来喜欢吃斋念佛。
宋云娇:“儿媳给母亲请安。”
“嗯,坐吧。”
王氏没有睁眼,却也没有和平日一般,冲她阴阳怪气。
宋云娇:“多谢母亲。”
瞧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多少让宋云娇觉得有点不太自在,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母亲今日差人让儿媳过来,是所为何事?”
“这有一张请帖,你先看着。”王氏说着,便将帖子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张姑姑。
张姑姑恭恭敬敬的拿到了宋云娇的跟前。
看着上面大写的壽字,宋云娇倒有些奇怪,上次城中茶会她去了,也没听说谁家近来要过壽啊。
那手上这份是谁家的?
正当宋云娇翻开看的时候,坐在主位上的王氏又开口了:
“这是江南百里加急的请柬,上面署名的是江南陆家,请柬里说是要给陆家老太太贺寿,那你可知这陆家老太太是何人?”
“儿媳不知。”
她说完,宋云娇正好看完。
贺寿而已,没什么,倒是这江南二字,她挺感兴趣的,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碰到阿宴呢。
王氏睁眼盯着她那张有着倾国之资的脸,缓缓解释道:“你们宋家从商,不知道陆家之事也正常,不过今日我要提醒你一句,这陆家当家人陆淮,乃是先皇当年亲封的镇北候,不仅如此,陆家还是实至名归的皇亲国戚,他们家的老太太,乃是这陆淮的亲姐姐,当今圣上的生母陆玉容。”
听她说的这般神秘,宋云娇很自然的理了理这其中的关系:
“镇北候的姐姐,皇上的母亲,那岂不就是太后?!!”

深夜的小胡同里。
时不时还会传出几声鸦雀与虫鸣。
秋风瑟瑟的夜晚,依旧会带着几丝凉意,让在外打更的道人,忍不住裹紧衣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屋檐下。
方才挨了罚的侍卫统领江禾,此刻正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罪:“太子殿下恕罪,属下无意叨扰您清净,只是事态紧急,属下这才不得已为之。”
姜枢宴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祷这不是件小事,不然你知道后果。”
江禾吓的身板一直:
“三天前,属下在京城,突然收到一封来自江南密探的传信,说峻王殿下暗中勾结叛匪,还绑架了江南城主,意图只手遮天,接管江南到自己麾下,此番作为,不排除他有谋嫡的心思,然而皇上的意思是,想让您亲自去一趟江南,处理此事。”
“本太子当初在边疆,不是早就将那些土匪绑架扫的一干二净,再加上江南一向顺从皇都,又有陆爷爷把守,自也严格执行了所有的命令,他峻王是如何有机会勾结那些土匪的?!”
他还在三年前边疆一战里,彻底夺得了冷面战神的称号。
江禾:“据属下所知,此事应该是与江南城主有关。”
“这高德还真是蠢得可以,都什么时候还敢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手段。”
姜枢宴都差点要被气笑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凑巧,父皇下令他不能不去,可若是如此,那他岂不是要和那小狐狸分开好些时日。
主要是他刚收了银子。
若是这个时候离开,她知道后,恐怕又该闹脾气不理人了。
姜枢宴想了想问:“父皇知道此事和峻王有关?”
江禾:“目前还不知。”
“那你刚才说父皇让本太子下江南是什么意思?”
“皇上的意思。”
姜枢宴惯不了这脾气,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废物!话都说不利索。”
“…”
江禾无辜的眨了下眼睛,他回答的也没错啊,怎么就成废物了。
姜枢宴心里烦躁,他暂时还不打算跟宋云娇分开,便推了:
“此事不急,他江南城主敢自导自演这出戏,那咱就该给他时间好好表演,你且在暗中先让江苗带一队人先过去,本太子随后就到。”
荆城离江南不算太远,要是快马加鞭,应该两日便能到。
“是。”江禾领命。
一想到自己刚刚才在屋里见到的那位姑娘,他的脸上又出现了一抹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他不走,姜枢宴挑眉问道:“你还有事?”
江禾这才敢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回太子殿下的话,皇上还说了,等您处理好江南一事后,尽快赶回皇都。”
“不回。”
姜枢宴背着手,不答应。
一年前,恩师仙逝,他在恩师家中,意外找到一间密室,打开后才发现那是一起查了十五年的案子,皇都千府上下七十口人,死于一场火灾,无一生还。
当时官府给的判决是下人失火导致。
查了两日便草草结案。
恩师却暗自查了十五年,唯一的线索便是这荆州城。
姜枢宴当时便下定决心,要替恩师完成遗愿,这才来到荆州,谁知还没开始查案,便被那曲成候下了药。
江禾见他脸色不对,只敢小心翼翼的缩了下脖子:“可皇上说您离京已经一年多了,太后与皇后对您想的茶饭不思,看的他老人家急火攻心,怕是活不了几日,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您娶妻生子。”
姜枢宴冷哼:
“那老头这般招摇,也不怕那些道嘴碎的朝臣又说他偏心,只顾着看着本太子,从而忽略了其余子嗣。”
江禾暗自擦汗:皇上偏心,这难道不是朝中历来的传统吗?
不等他把汗擦干,又听到姜枢宴继续说道:“你回去告诉他们,要是皇奶奶和母后觉得自己近日太闲,本太子可以亲自写篇折子,送她们出宫静养。”
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了。
一天是真能折腾。
不过眼下他是不太担心自己的婚事,虽然还未娶妃,可这皇孙应该快了。
至于宋云娇。
当初他被顾家下药,正好遇到了她,这才闹了一场乌龙,后来得知她是顾家新妇,便将计就计,只可惜一年了,也还没查出个什么名堂。
也就前些日子,才查到顾家暗自与高府勾结,拉拢盐商一事。
所以他暂时还走不得。
江禾似乎看出了一点点他的心思,又怕又怂的离远了几步:
“殿下如此怕是不太合适吧?好歹皇后娘娘最近还在忙着为您挑选凤女,准备从这些官宦之女中,挑一个好闺女来当您日后的太子妃呢。”
“多事。”
姜枢宴说完就走。
留下江禾一人站在檐下,冷风嗖嗖的喝着凉气:
早知道他会触一鼻子灰,就该让江苗那家伙来的!
次日一早。
宋云娇与往常一样,一觉睡到了自然醒才起身,在丫鬟的伺候下,开始梳洗打扮。
穿衣服前丫鬟琉儿手里正拿着之前姜枢宴送的药膏,给宋云娇涂抹着身上的伤痕。
虽说都是她们欢爱后的证据。
但看着还是多少有点吓人。
琉儿更是心疼的直哭:“小姐您受苦了。”
“蠢丫头,说什么傻话呢,能给他顾慕思带绿帽子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能说是受苦。”
宋云娇故作轻松的冲她笑着,不过除了这些伤她也没受什么苦,昨晚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般霸道,不过好在她是挺享受的。
话虽如此,可琉儿心里还是觉得委屈:“奴婢说的是实话,小姐在家时,都是老爷夫人疼在心尖尖上的,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屈辱,他曲侯爷敢养外室,怎么就不敢让外室给他生孩子,还偏要让小姐您来吃这个哑巴亏,还有那小倌,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让您这金主吃苦头,简直该死!”
看着铜镜里那张明娇暗媚的脸,宋云娇脸上挂着一抹苦笑:
“只要他肯援助宋家,让宋家彻底过了这一关,那我受得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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