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渊渊哥的其他类型小说《鸠占鹊巢?喜鹊归来,人渣颤抖吧顾渊渊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元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日,我刚踏入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一股无形却森冷的气场便如影随形。周遭的目光,似密密麻麻的利箭,从四面八方攒射而来,透着毫不掩饰的异样。起初,那些人瞧见我现身,还只是佯装不经意地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压低声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像是暗处窸窣作响的老鼠,稍有动静便噤若寒蝉。可待发觉我神色如常、波澜不惊,仿若压根没将这些小动作放在眼里时,他们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扯着嗓子高声议论,那聒噪劲儿,字字句句都裹挟着恶意,直直往我耳朵里钻,尤为刺耳。我却仿若未闻,只是微微扬起下巴,脊背挺得笔直,如一棵傲立霜雪的青松,目不斜视地大步向前走去。踏入电梯的刹那,刚才还嚣张议论的他们,瞬间像一群见了光的缩头乌龟,慌慌张张地挤成一团,恨不能离我八丈远,那避之不...
《鸠占鹊巢?喜鹊归来,人渣颤抖吧顾渊渊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日,我刚踏入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一股无形却森冷的气场便如影随形。
周遭的目光,似密密麻麻的利箭,从四面八方攒射而来,透着毫不掩饰的异样。
起初,那些人瞧见我现身,还只是佯装不经意地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压低声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像是暗处窸窣作响的老鼠,稍有动静便噤若寒蝉。
可待发觉我神色如常、波澜不惊,仿若压根没将这些小动作放在眼里时,他们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扯着嗓子高声议论,那聒噪劲儿,字字句句都裹挟着恶意,直直往我耳朵里钻,尤为刺耳。
我却仿若未闻,只是微微扬起下巴,脊背挺得笔直,如一棵傲立霜雪的青松,目不斜视地大步向前走去。
踏入电梯的刹那,刚才还嚣张议论的他们,瞬间像一群见了光的缩头乌龟,慌慌张张地挤成一团,恨不能离我八丈远,那避之不及的模样,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病菌、腌臜脏物似的。
我心里清楚,这都只是无关痛痒的开胃小菜罢了,真正的惊涛骇浪还在后面蓄势待发。
果不其然,刚进到办公室不久,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叫嚷声,仿若划破长空的利箭:“谁是池鱼,给我滚出来!”
我心底暗叹一声,该来的总归是躲不过,瞧,这不,麻烦大张旗鼓地上门了。
来人是一位大客户的太太。
前些日子,网上无端冒出关于我和她丈夫的绯闻,这会儿,她摆明了是上门给我来个下马威。
思绪回笼,上一世的惨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眼前浮现。
彼时的我,满心满眼只剩被冤枉的委屈与错愕,猝不及防之下挨了对方狠狠一巴掌后,情绪彻底决堤,崩溃地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厮打起来。
谁能料到,那一幕竟被有心之人全程录下,还配上 “妻子教训小三,小三太嚣张” 这般耸人听闻的标题发到网上。
一时间,舆论哗然,好似汹涌的洪水猛兽,瞬间将我吞噬。人们举着 “道德” 的大旗纷纷讨伐我,成群结队地聚到公司楼下,口中骂着我品行败坏,叫嚷着要公司领导出面开除我这个 “败类”。
林蕴,那个往昔总是默默护在我身后的人,毫不犹豫地公开力挺我,斩钉截铁地宣称外面的传言都是无稽之谈。
可这却如火上浇油,引发了众怒。墙倒众人推,那些平日里虎视眈眈的对手公司见状,哪肯放过这大好时机,纷纷挥舞着锄头,光明正大地挖起墙脚来。
客户们也如惊弓之鸟,接二连三地倒戈。
公司被这场风波裹挟着,陷入绝境,一度摇摇欲坠,濒临分崩离析。
后来,满心愧疚的我自请辞职,甚至主动提出转让公司股份,妄图以此弥补公司遭受的重创。
林蕴他们却死活不答应,只给我批了半年的长假,让我躲起来好好调养休息。
只是直至我遭遇意外出事之时,公司依旧没能从破产的泥沼里挣扎出来。
可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任同样的悲剧肆意上演!
我必须守护好公司,不辜负林蕴对我的信任。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利落地整理好着装,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然,打开办公室的门迎了出去。
外头早已乌泱泱围了一大群人,仿若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
有自己公司满脸八卦、兴奋难耐的同事,也不乏听闻动静、从别处追上来看热闹的路人甲乙丙。
每个人都高高举起手机,镜头齐刷刷对准我,像是一群等着投喂血腥戏码的饿狼,满心期待着一场好戏拉开帷幕。
“我是池鱼,您是王总的夫人吧?” 我语调平稳,目光坦然地直视着眼前这位气势汹汹的美貌妇人。
“贱人!你们果然有一腿,不然我还没自报家门,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谁!”
王太太瞬间暴跳如雷,嘶吼着扬起巴掌,裹挟着呼呼风声,狠狠朝着我的脸扇了过来。
我早有防备,脚下轻盈地后退一步,顺势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臂,巧妙卸去这凌厉一击。“贱人!你还敢躲!” 王太太见一击落空,愈发怒不可遏,嘴里的咒骂愈发不堪入耳。
她精致的五官因为太过气愤,有些扭曲,生生破坏了美感。
“王太太,您先消消气。” 我微微蹙了蹙眉,脸上却仍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不卑不亢地说道,“做人啊,得有自信。
您瞧瞧自个儿,要颜值有颜值,风姿绰约;要身材有身材,曲线玲珑;气质更是一绝,往人群里一站,那就是鹤立鸡群。
您这般的人间尤物,王总有幸娶到您,怕是做梦都得笑醒,哪还能瞧得上我这样的普通小卒、不起眼的土疙瘩?
况且老话常说,‘亏妻百财不入’,王总自从与您携手步入婚姻殿堂,那可是白手起家,一路顺遂,事业跟坐了火箭似的蒸蒸日上,才有了如今这般庞大雄厚的财富根基。
这明摆着,您就是王总的福星、财神,人美还旺夫!
王总向来是个正派人,有您这样无可挑剔的贤内助,又怎会生出背叛您的心?
网上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罢了,众口铄金呐,黑的都能给硬生生说成白的。
我跟王总真就是单纯的工作往来,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一丝越界之举。
哪怕是犯罪嫌疑人,法院还得给上诉辩解的机会呢,您不能仅凭网上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否定我的为人吧?”
一番吹捧说得情真意切、条理清晰,王太太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不少,只是眉间仍残留着几分倔强的怒火。
她冷哼一声,甩手甩出一张照片,语气依旧咄咄逼人地质问道:“好,我暂且信你几分,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这张照片你又作何解释?”
我伸手接过照片,定睛一看,心头不禁 “咯噔” 一下。
照片里是我与王总在一家饭店洽谈合作签合同的场景,彼时王总对合同条款心存疑问,我不过是凑过去细致解释,不想距离稍近了些,竟被偷拍者恶意借位,拍成了他在亲我的脸这般暧昧模样。
“王太太,这事儿其实很简单。” 我抬眸,目光坦然地环顾一圈围观人群,不急不缓地开口,“这张照片分明就是有人蓄意为之、恶意抹黑。
我现下就可以找个人现场演示一遍,让您瞧瞧这照片背后的猫腻。”
说罢,我目光如炬,在人群中缓缓扫了一眼。平日里那些表面上与我亲亲热热、称兄道弟,一口一个 “鱼姐” 喊得热络的同事,此刻见我看来,却纷纷心虚地扭开脸,眼神闪躲,仿若我是什么烫手山芋。
我心底泛起一阵冷笑,果真是患难见人心呐!
经过这场闹剧,谁是人、谁是鬼,我已然看得透彻分明。
平日里我业绩斐然,一路高歌猛进,想来是碍了他们的眼,挡了他们的晋升之路。如今我深陷泥潭,他们怕是心里正偷着乐呢,指不定巴望着我就此一蹶不振。
“我来吧。” 就在场面陷入短暂僵持之时,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仿若一道亮光,骤然划破凝滞的空气。
众人循声望去,向来神龙见头不见尾的袁丞竟不知何时悄然现身公司。
只见他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如松,面庞冷峻,深邃眼眸中透着让人安心的沉稳,径直朝着我走来,停在我身侧,微微侧身,轻声道:“我来配合你。”
我心头一暖,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袁丞此人,平日里虽寡言少语、深居简出,与我交集不算多,但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份仗义难能可贵。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状态,朝袁丞微微点头示意后,便与他重现照片场景。
灯光下,两人保持着恰当的社交距离,袁丞佯装询问,我则有条不紊地解释,动作、神情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让王太太亲自站在我指定的位置拍照,拍出来的效果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周围人群目不转睛,王太太亦是紧紧盯着,眼中的疑虑逐渐消散。
待演示完毕,我看向王太太,诚恳说道:“王太太,这下您该看清了吧,这照片纯粹是恶意误导。
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只想把业务做好,从未有过旁的心思。”
王太太沉默片刻,脸上的愤怒已然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赧然与愧疚。她嗫嚅着嘴唇,欲言又止。
还未等她开口,人群里却突然传出一声阴阳怪气的嘟囔:“哼,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提前串通好的,作戏罢了!”
这话仿若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人群里开始嗡嗡作响,质疑声此起彼伏。
我心头一紧,刚松下的弦再度绷紧,目光锐利地扫向声音来源,却只瞧见几个迅速闪躲的身影。
袁丞微微皱眉,向前一步,气场全开,声如洪钟:“诸位,口说无凭,污蔑造谣更是要担责。
我袁丞虽平日里不爱掺和琐事,但今日既然站出来,便敢以人格担保,此事纯属子虚乌有。
若还有人恶意滋事、混淆视听,我绝不轻饶!” 他的声音仿若一记重锤,敲得众人噤声。
王太太轻咳一声,满脸歉意地看着我:“池小姐,是我莽撞了,听信那些不实传言,还跑来大闹一场,实在对不住。”
我连忙摆手,微笑着回应:“王太太,您也是关心则乱,情有可原。
只盼往后别轻信网上流言,伤了自家人感情。” 王太太连连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围观人群见没了热闹可瞧,也渐渐散去。
我长舒一口气,正欲回办公室,袁丞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往后小心些,这次有人蓄意针对,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
顾渊和池悦这一对畜生我要收拾,同样的,曾称生和韩婷婷着一双人渣我也不会放过。
记忆中那个条件颇为简陋的海城福利院,如今已然旧貌换新颜,被推倒后重新建起的建筑拔地而起,单从这崭新且气派的外观、精致考究的结构来看,福利院内部的条件应该极为优渥了。
我站在福利院外,一堵高高的围墙横亘眼前,无情地阻隔了我向内探寻的视线。
说来也怪,双脚刚立定于此,我的心便骤然加速跳动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仿若有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深藏于福利院之中,正与我的血脉悄然呼应、产生共鸣。
又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使劲拉扯着我,令我不由自主地萌生出想要踏入其中一探究竟的强烈渴望。
我特意购置了大批孩子们喜爱的零食、玩具与文具,想着借奉献爱心之名,堂而皇之地进去,顺便不动声色地打探些消息。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倒是客客气气地收下了东西,可当提及我想入内参观时,却被委婉但坚决地拒绝了。
相关负责人走上前来,面带歉意却又言辞恳切地解释道,如今福利院人手充足,各类硬件设施一应俱全,孩子们的生活安稳且快乐。
他们担心外界爱心人士过于频繁的关爱,会让孩子们滋生依赖心理,待爱心人士离去后,极易产生巨大的心理落差,不利于孩子们心灵的健康成长与人格的独立塑造。
起初听闻这番话,我下意识地觉得确实入情入理,一时间竟无从反驳,满心无奈,正打算就此作罢、悻悻而归,另寻他途时。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从门卫室走出的一位老者,看着竟有些眼熟。
我不由定睛细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刹那间,一阵惊喜涌上心头 —— 他竟然是当年给顾渊起名的保安张伯!
二十多年的悠悠岁月,宛如一把无情的刻刀,在他身上镌刻下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印记。
记忆回溯,往昔的他,虽说身材不算魁梧高大,可面容也算周正和善。尤为重要的是,他有一颗金子般善良的心,对福利院里的每一个孩子都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那总是带着笑意的眉眼,也算是我充满阴影的童年中,为数不多的一道光。
再看如今的他,头发已然变得花白稀疏,头顶秃了大片,岁月的沧桑爬满了脸庞,写满愁苦,脊背也弯曲如弓。
若不是他脸上那道醒目而熟悉的伤疤,我无论如何也难以将眼前这位暮气沉沉的老人,与记忆中那个总是笑眯眯、活力满满的张伯伯联系在一起。
我满心激动,正欲快步上前与他攀谈叙旧,却见他正低垂着头,被一个看起来像是保安队长的人当众劈头盖脸地痛骂。
见此情景,我脚步一顿,心中暗忖,此刻上前恐会给他惹来更多麻烦,影响他手头的工作。无奈之下,只能强压下内心的急切,决定等他下班后再去找他详聊。
我转头看向一同前来的唐伟,邀请他去不远处的咖啡店稍坐片刻,一起等张伯下班。
没承想,他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唐伟这人,强迫症极其严重,之前他辛辛苦苦、费尽心机得来的调查结果,被我全盘否定,这对他而言,犹如一场噩梦,内心好似被千万只疯狂啃食的蚂蚁折磨着,痛苦不堪。
直播画面正对着海城福利院那几个醒目的大字。
池悦对着镜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滔滔不绝地细数着顾渊这些年在福利院立下的赫赫战功。
过往他为福利院免费义诊的事迹,被无限放大,搬到荧幕上大肆宣扬。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就像是被集体施了迷魂咒,纷纷被顾渊这种无私奉献、知恩图报的高尚精神所打动。
评论区里的留言和打赏如同雪花般不断滚动刷新。
“医者仁心呐,真没想到顾医生私底下这么善良,我这必须路转粉。
再看看那池鱼,简直就是有眼无珠,守着这么好的老公不知道珍惜,还非得往外跑,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啧啧啧。”
“顾医生这么做,肯定是想着天赐身体不好,想多积点阴德,庇佑孩子吧。
这父爱如山呐,我看着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池悦,你学历造假那事儿,总得给大伙一个交代吧,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啊。”
“楼上的,你咋这么没完没了呢?学历又不能当饭吃,人家碍着你啥事了,犯得着你在这儿揪着不放吗?”
“就是就是,咱们关注悦悦,那是被她悉心照顾天赐的那份心给感动了,又不是冲着她学历去的,所以啊,拜托您嘞,这事就别再提了,省得扫兴。”
“咱们悦悦就是心地善良,还陪着顾医生一起做慈善,哪像有些人,指不定这会儿正窝在哪个男人怀里寻欢作乐呢,哼。”
“悦悦,别搭理那些黑粉,直接拉黑就行,放心,咱们永远站在你这边!”
……..
这世上,无脑跟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就喜欢看个表面现象,从不肯花点心思去探究背后的真相。
一辈子活得庸庸碌碌,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地鸡毛,却整天盯着那些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生活,评头论足,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灰暗的人生增添一抹亮色。
几乎就是眨眼间的事儿,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们又一股脑地站出来维护池悦。
直播间的人数像是被施了魔法,蹭蹭蹭地往上涨,没一会儿就突破了十万大关,池悦看着这如她所愿的直播效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那得意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
镜头一转,对准了福利院的大门内。只见福利院里一行人匆匆忙忙地迎了出来,为首的那个秃头胖子,池悦介绍说是福利院的院长。
那院长满脸堆笑,热情得过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紧紧握住顾渊的手,一个劲儿地摇晃着:“哎呀,顾医生,辛苦啦,大老远跑这一趟,太不容易了。
您每年都雷打不动地来福利院给孩子们免费义诊,有您在,就等于给孩子们的健康上了一道保险,他们才能茁壮成长啊。”
顾渊微微欠身,谦逊地回应道:“院长您过奖了,我从小在咱们院里长大,这里对我来说,就是我的根,照顾家里的弟弟妹妹,本就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分内之事。”
就这么一番话,如同扔进平静湖面的巨石,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对他的好感度瞬间爆棚,那赞美之词,更是如潮水般涌来。
“没想到顾医生竟然是一个孤儿,他能凭自己的努力达到今天的成就,真是太厉害了!”
“这才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呐,顾医生知恩图报,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人!”
要知道,孩子可是所有父母心底最柔软、最不容触碰的部分。
一想到毫无专业素养、未经系统培训的池悦,竟大摇大摆走进新生儿危重病房工作,在那些脆弱得如同瓷娃娃、亟待精心呵护的小生命身旁肆意妄为,家长们便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这般行径,简直是视生命如蝼蚁,把职业操守与道德底线狠狠踩在脚下。
趁着热度,一直沉默的我也在自己账号发布了澄清视频,掷地有声地放出狠话:要对故意造谣之人追究法律责任。
紧接着,我上传了这些年的银行流水明细,一笔笔账目清晰显示,每月工资一到账,瞬间就被划转到顾渊的账户里,留给我的,仅有可怜巴巴的几百块余额。
与此同时,那些无端被卷入这场风波、惨遭恶意造谣抹黑出轨的客户们,也纷纷挺身而出。
有的手握详尽行程记录、商务合作文件,有的发布郑重个人声明视频,言辞恳切、条理清晰地还原事情真相,力证自身清白。
在多方合力之下,网络上针对我的恶意评论,好似退潮的海水,肉眼可见地迅速减少。
原本一边倒、铺天盖地对我进行口诛笔伐的舆论风向,开始悄然转变。质疑声浪不再一股脑儿涌向我,而是逐渐分化出诸多理性呼声,民众们纷纷要求彻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深挖池悦虚假人设背后的真相。
大家的目光愈发敏锐,不再轻易被片面之词误导,这场关乎真相与正义的网络舆论博弈,正缓缓迈向关键转折点。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质疑,之前还高调得像只开屏孔雀的池悦,瞬间哑火了,噤若寒蝉。
她的粉丝也如泡沫般,一夜之间大幅度缩水。
这天,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我一看,是顾渊打来的电话。
接通后,电话那头顾渊气急败坏地吼道:“池鱼,你到底想干什么?发那个声明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几句话,把咱们这段时间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全毁了!
我和池悦都在为天赐拼命努力,你倒好,背后捅一刀,你究竟想怎样?赶紧给我滚回来解决!”
我把手机拿离耳边,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回道:“你发什么疯啊?
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只许你们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还不许我为自己辩解几句?
再说了,她人设崩塌,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吗?明明是学历造假的事东窗事发好不好!”
“那都是人设需要!不这么包装,谁会关注我们?
没人关注,拿什么钱给天赐做手术!
我不管,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赶回来!”
“我工作忙着呢,懒得跟你掰扯,等下班再说。” 不顾顾渊的咆哮,我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
可他不死心,一遍又一遍打过来,铃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眼不见心不烦,我索性把他们所有联系方式一股脑拉黑。做完这些,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积压许久的闷气总算吐出一些。
“干得漂亮,这三个死贱人,就该让他们尝尝网暴的滋味。” 林蕴在一旁拍手叫好。
然而,还没等我缓过神,手机又响了,一个陌生号码闪烁不停。我不耐烦地接起:“喂,我是林蕴,你哪位?”
“死丫头,我是你爸,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恶狠狠的吼声。
原来,这是张伯如今的栖身之所。
床上还躺着一位老妇人,她瘦骨嶙峋,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
瞧见我进来,嘴角微微牵动,流着口水,努力地朝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屋内光线昏暗得近乎死寂,没有一扇窗户,空间狭小逼仄,除掉那张床,几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屎尿味,熏得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胃里一阵翻腾。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不适,张伯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他慌乱地拿起一张矮凳子,用袖子反复擦拭,仿佛要把那些生活的窘迫和尘埃一并擦去。
然后才把凳子放到我跟前,讪讪地说:“坐,不知道你要来,也没提前准备,没啥能招待你的。”
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涩,不在意地笑了笑,看向床上的妇人,轻声问道:“这位是婶子吧,婶子看上去身体不太好?”
张伯神色惆怅,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哀伤,缓缓答道:“可不是身体不好嘛,瘫在床上都三四年了,现在除了还有一口气在,啥都不能自理。
可怜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又得上班,又得伺候她,挣的那点钱,还不够她每月的的药费。”
听闻此言,我面露同情之色,心中不禁感叹。
怪不得张伯衰老得如此之快,这般年纪,既要照料病重的亲人,又要为了生计奔波,实在是艰辛无比。
“听说咱们这块几年前拆迁,大家都分到不少钱还每家每户都分到了房子。
按道理,张伯您不该这么辛苦的吧。”
“哎,都说家丑不外扬,我这家丑不用扬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说来也不怕小鱼儿你笑话,那几年可不是风光了几年。
可这命啊都是上天注定了的。
注定了我们没那个富贵命。
这笔钱,反倒成了祸害。
要怪只能怪我们自己生了个败家子。
小时候好好的一个孩子,哪成想,一朝富贵后,竟然沾上了赌瘾。
那钱,是没个两三年,便都被他拿去填补了他赌博的窟窿。
好好的一个家,就给他作散了,儿媳妇也带着孙女走了。
可他非但没有醒悟,反而还变本加厉,借高利贷赌博,越陷越深。
那放高利贷的人能是好人吗?
他们找来家里,给他好一顿打,还扬言要砍了他的手脚。
我本来不想管他了,就随他去了,砍了手脚,好叫他不敢赌了。
起码我们还留的几套房子,收租金也够平常的开销了。
可我家老婆子不忍心看他受这种苦呀。
趁我不在家,偷偷把房本给了他。
这下好了,房子没了,他却狗改不了吃屎。
又欠下一大笔赌债。
讨债的人来到家里,把我们赶出门,我才知道几套房子也给他赌没了。
老婆子当场便被气得脑溢血,经过抢救才捡回来一条命,但也只剩一条命了。
你看,这就是他纵子,溺子的下场。
我恨呐,悔呀,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我恨不得压根儿就没拆迁这档子事儿。。”
谈及往事,张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老泪纵横,泪水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
躺在床上的婶子也被勾起了伤心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更添了几分凄凉。
哎,又是被赌博害惨的一家人。
尽管心底对两位老人的境遇满是怜悯,可我并未忘却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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