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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真是纪云州。一时间我哭笑不得。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对...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2-28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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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真是纪云州。一时间我哭笑不得。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对...

《结局+番外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精彩片段


还真是纪云州。

一时间我哭笑不得。

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

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

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

“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

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

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

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

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

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

“对呀,纪医生今天算是开窍了,”听筒里,梁皓渺语气轻松,“你知道的,他这种工作狂,一个月都不见得调休一次,能为了替沈小姐庆祝跟我换班,很用心了。”

我捏紧手机,心里面翻腾着千百种情愫,唯有一丝苦涩泄出。

梁皓渺并不知道的是,他口中这个用心良苦的纪云州,所有的温柔,都是给另一个人。

那个人并不是我。

“沈小姐?”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偷偷保密奥,纪医生肯定是想给你惊喜来着……”

“惊喜”两个字钻进耳膜时,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克制的情绪最终破防。

生怕梁皓渺听出异样,我故作轻松道:“谢谢梁医生,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沿着医学院的小路往前走,一圈又一圈,直到头顶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我涣散的意识才慢慢拉回。

手机上冒出几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来自医学院的社团群。

郑欣然也在其中。

她生日那天,也是在群里通知大家的。

今天更是热闹,未读内容三百多条。

我随意瞄了两眼,一则聚会视频映入眼帘。

视频里,小姑娘拿着麦克风,唱着流行的小甜歌,一双眸子紧盯着一个方向——即便光线昏暗,我还是从男人大概的轮廓里,认出了那张脸。

是纪云州。

俱乐部的灯光迷离又瑰奇,他和她在包厢里对视,完美的演绎了一场叫做两情相悦的戏码。

在这出戏里,所有人都多余,我也是。

我苦涩一笑,瞄了一眼置顶的头像,点开一看,上一条内容,还停留在我提醒纪云州家宴时。

他从来不主动给我发信息,哪怕是我给他送吃送喝后,也得我先问一句收到没,而他的回复,要么是一个句号,要么是个数字1。

我不是纪太太,我只是还有点工具价值的,舔狗?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轻点视频,转发给了纪云州。

没一会,一个问号发了过来。

“知道纪医生着急了,要不再等等呢?”我迅速地打了一排字发了过去。

毕竟是社交群,你纪云州又曾是医学院里的传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被围观,讨论,一旦被人扒出我们已婚的事实,只会横生枝节……

我耐心解释,字还没打完,他又发来一个问号。

惜字如金。

我有些懊恼,直接点了删除键,又编辑一段文字发送过去:“等把证领了再秀也不迟。”

这一次,纪云州回复很快:“什么证?”

我言简意赅:“离婚证。”


原来,日理万机的纪医生之所以大晚上出现在家中,就是为了给我个忠告。

压抑了一晚上的不快也在这一瞬涌上心头,我嘴硬道:“放心,协议到期前,我还是会演好我的纪太太。”

节外生枝,对我也没任何好处。

丢下这句话后我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没出片刻,就听到门口传来的关锁声。

纪云州人走了。

明明是很日常的行为,但看到空荡荡的大床,我的心口还是涌出了一抹酸涩。

我失眠了,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去科室时,凳子还没坐热,就被我的带教老师廖黑脸叫了过去。

我们一行人去了手术室。

巧的是,在手术室里竟见到了纪云州和郑欣然等人。

原来今天是纪云州主刀。

护士长告诉我是个常规手术,难度系数不是很大,让我跟在廖黑脸身旁学习。

但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手术开始后没一会,病人突然出现了肌肉紧绷的情况,廖黑脸跟我递了个眼色,言简意赅道:“困难气道插管。”

我一听这几个字直接懵了,简单来说这是一种把插管插到病人的气道里进行麻醉的方式,但是这种操作,至少得非常有经验的临床麻醉医生才能上手。

而此刻,我的带教老师居然要求我这个麻醉科菜鸟辅助他?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

要知道这种实际操作我在实验室都没试过几次,现在这种情况,我能顺利完成辅助任务吗?

万一我.操作失误……

我不敢再往下想。

提醒声入耳,我好奇的看过去,廖黑脸已经在给我下指示。

我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但没用,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我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了。

时间滴答滴答的溜走,每过去一秒,对我而言都是煎熬,我试图在这间手术室里找到主动权,直到一声呵斥声传到我的耳中:“麻醉科是没人了吗?让这么个没经验的来浪费大家的时间?”

低沉又自带威慑力的声音,我知道,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纪云州。

是的,纪云州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了我。

也因为他的一句话,我被暂时性的踢出了今天的麻醉小团队。

手术结束后,两方人马还没出消毒室,廖黑脸便领着我去跟纪云州搭话。

“让纪医生见笑了,”他语气很客气,瞄了一眼我道:“新来的实习生,操作还不算熟练,还请纪医生多担待。”

一席话,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像是马戏团的猴子,尴尬又窘迫。

正在消毒的纪云州听了廖医生这一席话后没立即表态,隔了几秒后淡淡道:“手术室就是战场,一分一秒耽误不得。”

“听到了吗?”廖黑脸突然抬高了语调,盯着我,训诫道:“不要以为给叶主任打打下手便沾沾自喜,操作不仔细,会连累整个医疗团队,今天是纪医生大人不记小人过,没跟你计较,要是换做别的医生,肯定给你记个处分。”

他嗓门本来就不小,又是当着众人的面说的这些话,说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也不为过。

我想着纪云州那句“浪费时间”,心里更不是滋味。

要知道我在医学院里修的是神经外科,别人不清楚,他纪云州应该了解的,我入麻醉科,前后不过两天,今天又是遇到了难度极高的困难气道插管,这项操作就是放在很有经验的临床麻醉医生那里,都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不过是迟疑了片刻,现在就要被拎出来当众批斗吗?


“哪里,我还得谢谢你帮我拿回遗失物品呢。”

郑欣然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怯:“应该的。”

她的表情很丰富,无论是紧张,担心还是现在的欢呼雀跃,基本都写在脸上,再加上嘴角那浅浅的梨涡,很难让人跟她计较。

就在我准备找个理由离开时,庄蔷的大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哇,这不是沈医生吗?一大早就来找梁医生啊?”

提到梁皓渺,我才联想到手机上另外几通未接来电,又听到庄蔷说:“梁医生今早在住院部排班哦。”

看着庄蔷八卦的眼神,我顿时有些尴尬。

“蔷蔷,师姐是来找我的。”郑欣然扯了扯庄蔷的胳膊,算是替我做解释。

庄蔷恍然大悟:“抱歉啊沈医生,怪我多嘴。”

我没放在心上,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

回科室前,我又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发现梁皓渺昨晚给我打了整整五通电话,还有两条未读短信。

前一条是问我到家了没有,后一条则有些让人迷惑。

“知道沈医生已经到家我就放心了,晚安。”

这条信息发送的时间是凌晨一点。

但这个时间,他是怎么判断出我已经到家的?

看得出来,昨晚上那个醉酒的我确实让梁皓渺焦头烂额,甚至有些提心吊胆的。

我有些懊恼,思索片刻,给梁皓渺回拨过去。

但无人接听。

以梁皓渺那副热心肠的样子,昨晚应该没休息好。

一瞬间,我心里的愧疚更盛了。

整个上午在我写各种问诊表间结束了,临近午休时,护士长过来找我,提醒道:“小沈啊,你人怎么还在这呢,梁医生都在外面等好一会了。”

我略感惊讶,人走到科室外时,果然看到了一身白衣大褂的梁皓渺侧身站在不远处。

他人虽看着比纪云州壮硕了些,但五官还是十分能打的,皮肤白皙,鼻梁笔挺,眼眶深邃,不笑的时候,还能看到明显的下颌线。

配上他温润儒雅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风度翩翩这个词。

而且还有着一副好人缘。

“沈医生。”梁皓渺也瞧见了我,三步做两步走过来,“抱歉,早上那会在忙,没看到你电话。”

他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

“该道歉的人是我,”我想着昨晚的种种,羞愧道:“我欠梁医生一个人情,改天我请客。”

梁皓渺微微一愣,瞄了我一眼微笑道:“都是朋友,沈医生太客气了。”

大度如梁皓渺,根本没有跟我一般见识。

我刚准备道歉,却听到梁皓渺半开玩笑道:“但如果沈医生一定要请客的话,择日不如撞日?”

我没想到梁皓渺会让我立即请客。

一时间没接住话。

毕竟今早纪云州明里暗里都在讥讽我,而两个科室之间又在流传我跟梁皓渺的传闻,这种时候一块儿吃饭,只怕对这个热心肠不利。

我只能找托词:“这个点了,只怕定餐厅来不及了……”

“不需要定餐厅啊,”梁皓渺没听出我的潜台词,提议道:“我看楼下食堂就不错。”

他说这话挺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沈医生是觉得不方便吗?”

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梁皓渺试探的问了一句,但语气明显低落了几分。

我想着人家也帮了我不少,遂不忍心拒绝:“行,那就食堂。”

一刻钟后,我跟梁皓渺端着各自挑选的美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谁知话音刚落,护士长突然大手一拍,笑眯眯道:“这巧了不是,小梁也住在那,要不小沈你就搭他的顺风车回去吧?”

我看看梁皓渺,又看看纪云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也没想到我随口一说的小区,居然说中了梁皓渺的住址。

“那就这么定了嘛,”护士长一锤定音,爽快道:“小梁,那小沈今晚的安全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咯。”

梁皓渺微微一愣,又第一时间看向纪云州。

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但是镇定自若的纪云州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直接避开了梁皓渺这个征询的眼神,好像整件事都跟他无关似得。

不,不是好像,他的确是不在意。

所以在纪云州招呼郑欣然乘坐纪家的专车时,我也客气的表了态:“那就辛苦梁医生了。”

梁皓渺十分负责的将我送到了假冒小区门,我去解安全带的时候,他却好奇地问了句:“沈医生住多少栋来着?”

我更为难了。

梁皓渺见我没吭声,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沈医生别误会啊,就是最近小区在维修路面,有几处不安全,这不天晚了,我才多嘴问一句。”

该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才对。

折腾了半小时后,我终于顺利的返回住处,人站在玄关处换鞋时,耳旁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是梁皓渺发来的。

“护士长让我问一句,沈医生你安全到家了吗?”

我刚准备回应,客厅的水晶灯蓦地亮起,刺眼的光晕刹那间笼罩而来,视线扫过去时,我竟看到了那个修长清隽的身影。

是纪云州。

他不是去送郑欣然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犯嘀咕,嘴上自然是识趣的没说一个字。

就在我视若无睹的走向卧室时,耳后却响起了男人的轻讽声:“沈医生这戏,演的倒是足。”

演戏?什么戏?

我带着疑惑转过身,只见男人交叠着腿端坐在沙发上,眼神玩味且带着一丝轻蔑。

跟迎新会上意外捕捉的目光如出一辙。

不过此时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外人,所以纪云州递过来的视线是赤裸裸的,还带着一丝丝的攻击性。

他是在,讽刺我?

我一头雾水,询问道:“不知道纪医生说的是什么戏?”

闻言,纪云州冷嗤一声,眉眼中不屑更盛:“若不是家里摆着张结婚证,我都差点以为,沈医生是‘未婚人设’了。”

纪云州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发音。

但隐婚这件事,是当初他纪云州亲自写到婚前协议中的,这会儿他又不满什么?

我沉住性子开口:“我不过按协议办事。”

“协议里写的是隐瞒婚姻事实,”纪云州蓦地抬高了音调,声音里像是裹了一层冰,“不是让你发展异性关系。”

发展异性关系。

我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纪云州是觉得我这位纪太太越界了。

呵,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偏爱郑欣然,但我不行,哪怕,只是同事间的几句玩笑。

谁让他是纪云州呢?

想到这,我自嘲道:“纪医生放心,我不像你,没有那么多违约金。”

换句话说,出轨这种事也是要成本的,我这刚签了借款协议,没那个闲心,更没那个资本。

挺心酸但也是现实。

但不知道是哪个字点到了纪云州的心事,他掀了掀眼皮,直勾勾的盯了我几秒后,轻蔑道:“你最好是。”


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

连累纪家?

我联想不久前婆婆在电话里那句“在医院犯了错误”,顿时哭笑不得。

如果我没猜错,她这一大早过来,只怕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

她在意的,是纪家的利益,哪怕我顶着纪太太的位置,涉及到家族利益时,我也会是第一个牺牲者,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弃子。

想到这,我蜷了蜷手心,正准备把话说开时,却听到纪云州道:“您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

婆婆一脸的不情愿,但见纪云州态度坚决,迟疑了片刻后这才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一声不吭上前,弯下腰,当着我的面将桌上的离婚协议拿了起来,瞥了一眼后,默默地看向我。

眼神是平静地,却带着一种火山爆发前的隐怒感。

咬着后牙槽的细微动作也被我尽收眼底。

身上满满的低气压。

不怒自威。

我的十指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心却像是悬在半空,惴惴不安的。

强压住不安的情绪后,我悄悄地咽了下口水,固执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下一秒,只听“嗤啦”一声响,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在纪云州指尖被撕成了两半。

我连制止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一分为二的离婚协议,我窝在心口的火气蹭的一下涌了上来,语气不快道:“纪医生这是做什么?”

纪云州平静地看了我一眼,懒洋洋道:“沈医生这么着急离婚,是又找到新的跳板了?”

跳板?

我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再联想昨晚在X-club的场景,回应道:“不过是遂了纪医生的意,早点给你身边腾出个位置罢了。”

阴阳人是吧,我也会。

“是吗?”男人漫不经心地睨了我一眼,随意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沈医生这般善解人意啊?”

男人尾音里夹着一丝讥诮。

换做以前,我也许就忍了,但时至今日,我也不会再做那个软包子。

“纪医生过奖,”我学着纪云州那茶里茶气的语气,从容道:“夫妻一场,这点情分还是有的。”

纪云州大概没料到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会这般演他,眉心微微一跳后,又开腔道:“既然夫妻一场,沈医生应该记得当初我们可是签了婚前协议的。”

“我不仅记得,还知道距离协议到期还有五十二天,”我坦然回复,“既然纪医生这般急不可耐……”

“急不可耐的人只怕不是我吧?”纪云州打断我的话,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脸上流转,“我瞧着沈医生倒是比我着急?”

我突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是他纪云州当着我这个纪太太的面肆无忌惮的宠爱郑欣然,对着我这位纪太太贴脸开大,现在居然还质问起我来了?

这跟贼喊捉贼有什么区别?

我盯着纪云州,强压着回怼的念想,干脆破罐子破摔:“是,我确实挺着急的,请问纪医生我们能提前结束……”

“不能,”纪云州没等我把话说完,斩钉截铁道:“当初协议结婚,是你们沈家的主意,不过过去三年,你沈弦月就装不下去了吗?既然如此,我也不防直接告诉你,这婚,我不会离。”

说到最后一句时,男人眉宇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眼睛里似藏着一团怒火。

但为什么?他明明那么在意郑欣然,难道不想给小姑娘一个名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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