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某位公正法官要作弊?”
“找打吗?乡巴佬?”西撒猛拍桌面。
“谁怕你,土鳖。”二乔针锋相对。
两人的作弊手段是旗鼓相当,玩不起后更是气急败坏。
“安静,”还是稳重的史比特瓦根阻止了两人的针锋相对。
“乔瑟夫·乔斯达,我有一个提议,”在心间,桑塔纳默默言语。
“我可以记住每一张你触碰过的纸牌,哪怕是它们只有细微的褶皱和不平,接下来,交给我吧。”
二乔眼珠一转,主动停下了龙争虎斗般的对峙,主动坐下拿起纸牌。
二乔眼睛装作随意的扫视过每一张纸牌,然后坦诚道。
“西撒,是我不好,玷污了决斗的荣耀,接下来让我们进行一场神圣的扑克牌对决吧。”
?
猫哭耗子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好事。
西撒的内心大概就是这两句话的真实写照,
西撒再次上下打量,确定而二乔没有被鬼上身,没有犯病癫痫之后。
西撒再次检查了一遍二乔的身体。
没有作弊的痕迹?
接下来,打扑克的步骤中,西撒细致的扫描二乔的每一步动作,恨不得拿放大镜,显微镜扫描。
没有,半点作弊的痕迹都没有发现。
可接了下来的牌局中,二乔就没有过一次失败。
每把都赢,每一次都在赢。
二乔脸上带着嚣张至极的狂笑,脸都在扭曲。
但,西撒愣是没找到任何不对之处。
明明二乔的每一表情,每一句话,都在话里话外的表示自己作弊了。
但第二高明的作弊,是你明知道我作弊了,但你就是发现不了异常。
你说第一高明的作弊?
那就是光明正大的作弊,你不敢拆穿我。
裁判观众都是我的人,你凭什么敢跟我豪横的。
我戳穿作弊事小,你小命存活事大。
总之,西撒在明知道二乔作弊的情况下,抱着一定要赢一次,起码要拆穿对方作弊的手法。
这样的心思下,西撒上头了。
然后再起不能。
也就是两人纯粹是意气用事,没做什么赌约。
否则,明天西撒能穿着底裤出去,就算是赢。
史比特瓦根多次提醒西撒沉下心来,人上瘾了是没法听到他人的劝告的。
门外传出车的滴答声,西撒想起正事要紧,才喘息着收手。
西撒收手时眼还是红的,脑海中自始至终萦绕着胜负的欲望。
但正事要紧,西撒甩了甩头忘却自己慌乱的心情。
挺起胸膛,西撒开始诉说自己的所作所为。
“柱之男由德军看守,我拜托了朋友,他们会带我们去发现柱之男的场所。”
“哦,”出了酒店门,二乔看到,坐在车里的人是穿深灰色军装的德国军人。
略微有点诧异。
西撒坐在车前,高傲的语气像是要为自己挽回一点尊严似的,说道。
“意大利和德意志可是盟友啊。”
身边的驾驶车辆的德军士兵,也感到骄傲般的挺起胸膛。
桑塔纳:笑。
让我们来讲点意大利笑话吧。
意大利的士兵们被俘了后。
听说在另一个俘虏营里可以吃披萨,他们集体发动暴乱逃走,去了那个俘虏营。
之前的俘虏营也答应给披萨,意大利人又回来了。
意大利军队接到命令保护野外机场的命令,英军为了夺取这个机场,首先派侦察中队去侦察。
侦查连被意大利军队发现了。双方交战。
机场堡垒中的意大利部队果断举着白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