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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全文+番茄

晚山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北荒眉头紧锁,“若是这样倒好了。”“她当着我的面,把药喝了。”这话让陆清珩心头一震,更让她有些不安的是,秦北荒的反应。娇养深闺的千金大小姐,能有这般心性,秦北荒必定对她改观,当年他们成亲后秦北荒就出征,相处时间少,没有感情基础。但天长日久的对着那张沉鱼落雁之貌,万一再生情愫……“清珩,你也是女子,可知江凝晚到底是怎么想的?”秦北荒想不通。“她是国公府和凌家的掌上明珠,气性大也不无可能,赌一时之气,害了自己一辈子,将来定会后悔的。”见秦北荒仍旧眉头紧锁,陆清珩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我拿了一部分嫁妆,已经凑足了三万多,明日可以去把天山佛莲买回来了。”闻言,秦北荒感动不已,将陆清珩拥入怀中,“清珩,还好有你。”—枕月阁里。江凝晚拉着梨...

主角:江凝晚陆清珩   更新:2025-02-27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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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陆清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北荒眉头紧锁,“若是这样倒好了。”“她当着我的面,把药喝了。”这话让陆清珩心头一震,更让她有些不安的是,秦北荒的反应。娇养深闺的千金大小姐,能有这般心性,秦北荒必定对她改观,当年他们成亲后秦北荒就出征,相处时间少,没有感情基础。但天长日久的对着那张沉鱼落雁之貌,万一再生情愫……“清珩,你也是女子,可知江凝晚到底是怎么想的?”秦北荒想不通。“她是国公府和凌家的掌上明珠,气性大也不无可能,赌一时之气,害了自己一辈子,将来定会后悔的。”见秦北荒仍旧眉头紧锁,陆清珩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我拿了一部分嫁妆,已经凑足了三万多,明日可以去把天山佛莲买回来了。”闻言,秦北荒感动不已,将陆清珩拥入怀中,“清珩,还好有你。”—枕月阁里。江凝晚拉着梨...

《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秦北荒眉头紧锁,“若是这样倒好了。”

“她当着我的面,把药喝了。”

这话让陆清珩心头一震,更让她有些不安的是,秦北荒的反应。

娇养深闺的千金大小姐,能有这般心性,秦北荒必定对她改观,当年他们成亲后秦北荒就出征,相处时间少,没有感情基础。

但天长日久的对着那张沉鱼落雁之貌,万一再生情愫……

“清珩,你也是女子,可知江凝晚到底是怎么想的?”秦北荒想不通。

“她是国公府和凌家的掌上明珠,气性大也不无可能,赌一时之气,害了自己一辈子,将来定会后悔的。”

见秦北荒仍旧眉头紧锁,陆清珩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我拿了一部分嫁妆,已经凑足了三万多,明日可以去把天山佛莲买回来了。”

闻言,秦北荒感动不已,将陆清珩拥入怀中,“清珩,还好有你。”—

枕月阁里。

江凝晚拉着梨春坐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了傻丫头。”

“小姐这么做不值得啊……”梨春的眼泪止不住。

江凝晚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压低声音说:“我喝的不是凝金方。”

“没告诉你就是怕露馅。”

前世为了娘亲和外祖父,她是打算跟秦北荒过一辈子的,所以服了凝金方。

但她如今已准备和离,又怎会为了那负心人伤害自己的身体。

所以出宫后她去了回春堂,重新配了一副药,与凝金方相似,若检查药渣是查不出问题的,但药效大不相同,服用也不会伤身。

梨春眼眸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但你可不能露馅了。”

梨春目光坚定地点点头。

凝金方服用后头两日身体格外的虚弱,做戏做全套,江凝晚便卧床休息没有外出。

而她服用凝金方的消息也早已传开。

国公府是最先炸锅的,江国公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将军府。

被丫鬟领入房间,看到江凝晚坐在床上那虚弱憔悴的样子,江国公脸色铁青,“你当真服用了凝金方,断了子嗣?”

江凝晚点点头,“是。”

“你糊涂啊!”江国公急的团团转。

“一个女人若不能生儿育女,便毫无价值!你这主母之位能坐多久?夫家人从此都要低看了你!”

“你可知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议论你的?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江凝晚神色不悦,“你就只知道冲我发火。”

“那陆凌松在御书房外拿国公府威胁我,扬言要国公府跟凌家落得一个下场,我能怎么办?”

“我是为国公府才舍身服用凝金方,好让他安心,我没有跟陆清珩抢任何东西。”

“你有本事找陆凌松算账去啊。”

“堂堂国公爷,是个只会凶女儿的窝囊废吗?”

此话一出,江国公脸色陡然大变,震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陆凌松威胁你?”

“是啊,就在御书房外咳咳咳……”江凝晚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江国公脸色难看极了,“这个陆家,虽有功勋,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江凝晚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陆凌松可是护国大将军,爹还是别跟他作对了,认栽便是,反正你也没胆子跟陆家为敌。”

听到这话,江国公满面怒意,“我好歹也是国公,岂能让人骑到头上来!”

“这件事我非要讨个说法不可!”说完,江国公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江凝晚唇边扬起一抹得逞笑意。—

当天,江国公便参了陆凌松一本。

皇上看到折子上的内容有些吃惊,“陆凌松威胁江凝晚,害她服用凝金方断了子嗣?”


如今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衣裙和首饰,喜欢的很。

经过一处牙行时,江凝晚想了想,走了进去。

薛掌柜一眼被门口的主仆吸引,一看便是金贵主,连忙上前相迎。

“这位姑娘,是想买宅子?”

江凝晚点点头,“嗯,我想买个僻静些的宅院,无需太大,我一个人住。”

薛掌柜眼珠一转,“有有有,锦绣街正有一处极好的宅子!”

江凝晚不满地摇摇头,“锦绣街还是有点吵。”

“那如意街……”

江凝晚仍旧摇头。

薛掌柜挠了挠头,“再安静些的话,就剩下清平巷了。”

“但那处的宅子,比较简陋。”

江凝晚眼眸一亮,“清平巷的给我看看。”

薛掌柜连忙拿来了几张图,给她介绍了一番,江凝晚却盯着那几个字,紧紧掐住了手心。

清平巷三十二号!

运气真好!

“就它了,我买了!”

薛掌柜和梨春都惊住了。

这宅子又小又旧,位置极偏,买它作甚。

“姑娘真是爽快人,我这就去叫荣娘来签订契约!”薛掌柜连忙应下,这破屋子总算是卖出去了。

不一会荣娘便赶来了,面容有些憔悴,但难掩喜色。

拉着薛掌柜道谢:“真是谢谢你啊薛掌柜,宅子卖出去了,这下我总算有钱去找我女儿了。”

江凝晚看着那些图纸想的出神,未曾留意他们的谈话。

回过神来后,很顺利的签订完了契约。

荣娘拿着钱匆匆离开了。

薛掌柜乐呵呵地看向江凝晚,“姑娘可还有什么需要?”

江凝晚将图纸递给他,“这宅子,我要卖。”

薛掌柜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啊?”

“我突然不喜欢了,放你这儿帮我卖掉吧,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这宅子,只卖姑娘,不卖男人。”

“价钱方面,可以随时找我,有的谈。”

说完,江凝晚抬步离去。

薛掌柜回过神来连忙追问:“那姑娘如何称呼?我去哪儿找姑娘啊?”

梨春答道:“我们小姐是国公府大小姐。”

薛福震惊,望着那主仆二人离去的身影,看看手里刚出手又回来的破宅子,“有钱人就是随意啊。”

走出牙行,江凝晚心情极好。

梨春却不解,“小姐,咱们为什么买了又卖啊?岂不是亏了。”

江凝晚意味深长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当年外祖父被一封通敌书信陷害,她认为是军中之人才能有敌方的书信,便从军中查起。

查了很多年,最后却发现是一个女子将通敌书信放在了外祖父卧房。

是她表哥的外室——林清来。

追查林清来下落也追查了很多年,最终是在清平巷三十二号抓到了她。

这也是那个案子里唯一的活口了,她的口供足以翻案。

按照时间推算,凌家流放时,林清来也被流放了,现在她不在京都。

但之后说不定哪一天,就回来了。

她今日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这处宅子真的在卖,如今她买下来,守株待兔,说不定能更快抓到林清来。—

傍晚回到枕月阁,江凝晚一眼便察觉房间不对。

加了好几盆梅花。

再看院子里也加了许多花盆。

立刻让梨春把徐嬷嬷叫了来。

“夫人回来了,晚膳已经在准备了,稍后便送来。”

徐嬷嬷十分殷勤,最近给江凝晚安排的膳食都是独一份。

“今日有人来过我房间?”

徐嬷嬷连忙说:“是,陆夫人说冬日里沉闷,给各个院子都添了些花,还给夫人院子多安排了个丫鬟,整理房间照顾院子花草。”

“夫人若是不喜欢这些花,我让人搬走。”


将军府喜堂。

鞭炮声不绝于耳,一片热闹喜气。

“闹了几天,不还是得乖乖答应这门婚事,也不看看那陆将军是什么人,全家可都有军功在身。”

“按我说,这正妻之位本该让给她,也就是陆将军性情直爽不拘小节,不在乎大小,才便宜了某些人。”

旁边传来秦渐渐讥讽的声音。

江凝晚一阵恍惚,视线渐渐清晰,喜堂上主位正坐着她的婆母逸王妃,身旁是林姨娘的女儿秦渐渐。

这是……

秦北荒抬平妻入府的那一日!

风光大婚,气派十足。

江凝晚骤然攥紧了手指,掐红了手心。

她重生了!

当年遭受的委屈历历在目,她满腔愤怒,这一次,她绝不再忍!

“这话等陆将军到了再说比较好,不然你这马屁不是白拍了?”

闻言,秦渐渐骤然发怒,想起身时却被一旁的逸王妃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今日可是迎娶陆清珩的大日子,整个京都城的权贵都在,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渐渐性子素来如此,你是她嫂嫂,让着她些便是。”逸王妃面容和善地劝道。

江凝晚温柔地笑着:“渐渐虽是庶出,但自幼得母亲教诲,如此重要的场合言语刁钻刻薄,岂不让人笑话没有教养?”

“将军府可以不拘小节,但不能粗鄙无礼,您说是吧?”

逸王妃被噎得说不出话,今儿这江凝晚是吃火药了?

不过也无妨,江凝晚也就此刻闹闹脾气,若想要她外祖一家能吃饱穿暖,终归是要低头忍耐的。

秦渐渐横了江凝晚一眼,低声讥讽:“等将军嫂嫂进了府,哪还有你说话的地儿。”

江凝晚听到了,却并未言语,她倒是等着看她的将军嫂嫂如何理家。

逸王还在时,病重多年,早已耗尽了府中的钱财,前世嫁给秦北荒七年,府中的风光全靠她嫁妆和心力维持。

所幸,重生到了五年前,现在止损还来得及。

之后的窟窿,谁爱填谁填吧。

在鞭炮声和漫天花瓣中,身穿喜服的一对新人缓缓映入眼帘,耀眼夺目,格外般配。

“吉时到!”

“一拜天地!”

……

看着两人拜堂,江凝晚心中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上一次是不甘,这一次,是恨。

七年的磋磨,她会一一讨回来的。

回过神来,陆清珩已经端着茶杯走到她面前,“虽然我是平妻,但今日刚过门,还得叫你一声姐姐,这杯茶我得敬你。”

话一出,众人皆是震惊。

逸王妃笑得欣慰,“你可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在我们家不必守这些规矩的。”

周围众人也都小声赞叹:“没想到这陆家女将如此知礼,秦将军可是好福气。”

看着陆清珩捧上前的茶,江凝晚却没有接的动作,神色平淡,缓缓开口:“是啊,说是平妻,实则也是为妾,已经很委屈妹妹了,怎么能让妹妹给我敬茶呢。”

此话一出,陆清珩明显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带凌厉。

秦北荒不悦蹙眉,“凝晚,清珩一番好意,你快点接了吧。”

喜堂上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堂堂国公之女被欺辱至此。

她与秦北荒成亲的当晚,秦北荒便出征了,一等两年,却等到秦北荒抬平妻入府,让她成了京都城的笑话。

此刻她若接了这杯茶,便是一辈子的屈辱与退让。

江凝晚不急不缓地开口:“方才二小姐说得对,陆将军可是全家都有军功在身,按理说我这正妻之位是要让给陆将军的。”

“我可怎么敢接陆将军敬的茶?”

喜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在发生变化。

秦北荒转头看了秦渐渐一眼,顿时令秦渐渐慌了神,“哥,我没有……”

江凝晚是疯了吗,她这样故意为难陆清珩有什么好处!

秦北荒压迫的眼神投向江凝晚,“昨晚我们不都说好了吗?”

闻言,江凝晚心中冷笑,是啊,昨晚秦北荒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给足陆清珩颜面,不可为难。

毕竟陆清珩与寻常女子不同,性格直率。

啪——

清脆尖锐的碎裂声响起。

猝不及防的,陆清珩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令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我是个粗人,直来直往惯了,不明白你们那些弯弯绕绕。”

“这茶你不喝,那就不喝吧,我这个人从不强求谁。”

“我与北荒相爱相守,不在乎世俗眼光与看法,也无需征得你同意。”

陆清珩神色坦然。

秦北荒唇边带着笑意,眼神宠溺地看着她。

听见这话,江凝晚也不恼,只是自责道:“惹恼了妹妹,倒是我的不是了。”

“也怪我,没把话说完。”

说着,江凝晚从袖中取出一物,双手递上前,“这是掌家之印,我是想先将管家之权交给妹妹。”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凝晚。

陆清珩顿时有些无措,攥紧了手心,一时后悔方才的鲁莽,江凝晚这般大度的行为,倒让她落人口实了。

秦北荒开口打破了寂静:“这家你管的好好的,清珩她是习武之人,不擅于此,你还是收着吧。”

江凝晚连忙说:“将军,擅不擅长不重要,这掌家之权是对妹妹的重视!”

“妹妹若是不收下,便是真的怪我了?”

“看来我真是不该坐在这儿,让夫君和妹妹为难。”

她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却满含心酸与委屈。

在场宾客都看得不忍,窃窃私语起来。

梨春在一旁目睹全程,心中惊了又惊,小姐昨日还说忍了,今日这是何意?

恰巧江凝晚眼神朝她瞟来。

主仆二人对了一个眼神之后。

梨春立刻哭着上前跪下,恳求道:“陆将军,夫人把管家之权都交出来了,你就高抬贵手吧!”

“难道非要逼死夫人不可吗!”

顷刻间议论纷纭,都听得出来,江凝晚交出管家之权是被逼的,再想到陆清珩摔茶之举,一时间都替江凝晚不平。

“虽说是将军,但也不能如此无耻吧?仗着军功在身,竟如此逼迫正室。”

“说到底不还是个妾,刚进门就骑到人头上来了。”


“若是秦北荒要来枕月阁,你就把药方给他看,他是行军之人,看得懂里面止血续命的药材。”

“就说梨春被打得口中吐血止不住,恐怕命不久矣。”

“他若是敢踏入枕月阁,我就敢点了将军府。”

去回春堂的路上她就想好此计了,比惨谁不会。

她的陪嫁丫鬟若是死在将军府,看秦北荒怎么跟国公府交代,怎么堵得住悠悠众口。

她不在乎颜面,可逸王妃名节有损,将来怕是都没资格葬入皇陵。

当年逸王临终前可是拿出了太上皇赏他的一幅字,才求得皇上答应将他葬入皇陵。

梨春也很快回房间里躺着休息。

不多时,外面传来怒气冲冲的脚步声,以及秦北荒愤怒的声音。

但被徐嬷嬷给拦住了。

按照江凝晚所言,拿出药方给秦北荒看。

江凝晚在房间里悠闲地看着书喝着茶,她就知道秦北荒肯定要来,她真是应付够了,眼不见为净。

明明讨厌她,还总是要跑来找她。

明知道找她不会有任何结果,却仍旧执着来恶心她一番。

秦北荒在院门外站了一会之后,忍下怒火离开了。—

天气日渐寒冷。

江凝晚早早地起身更衣梳妆,今日是武伯侯千金的生辰,准备了那么久的大礼,得今日送出去。

披上雪狐裘,江凝晚便出了门。

在门外撞见了秦渐渐和陆清珩,她们两人也是去赴宴的。

“快快快装车!”秦渐渐低声催促。

见下人将礼品搬到马车上,秦渐渐转头剜了江凝晚一眼,看到她身上的雪狐裘更是咬牙切齿。

“咱们府里就一辆马车,我们的东西已经装上去了,坐不下你这尊大佛。”

说罢,便搀扶着陆清珩上马车,“嫂嫂,外面冷,我们先上马车。”

陆清珩斜睨了江凝晚一眼,暗暗攥紧了手心,今日是去参加别人的生辰宴,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

“看她没马车怎么去,去晚了可没人给她留位置。”

见陆清珩和秦渐渐已经上了马车,车夫准备驾车时,江凝晚上前,朝车夫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利落地解开了马车,翻身上马。

脱落的马车猛地往下一摔,马车里传出惊呼,两人险些摔出马车,礼品散落一地。

稳住身形后,陆清珩立刻走出来,“怎么回事!”

抬眸便见那抹雪色身影策马而去,恣意的身影如脱缰之马,无比潇洒。

甚至还隐隐透着几分得意。

陆清珩心中一紧,她骑马竟骑得那样好。

明明她一个深闺女子,从未上过战场……

“嫂嫂,你管管她!”秦渐渐从马车里出来,气得直跺脚。

陆清珩不禁攥紧了手心。

她不想管吗?

就连秦北荒都拿江凝晚没办法了。

只能等那血竭草起作用了。—

江凝晚策马,特地绕行僻静的街道,却正好遇到楚王府的马车停靠路边,车夫正在检查马车。

萧澜在一旁催促道:“快点,王爷还有事呢。”

马车内,秦霜迟正闭目养神,只听见一阵激烈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忽然停了下来,一道清冽如泉的声音响起——

“十六皇叔。”

睫毛微颤,他缓缓睁开眼。

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撩起帘子,露出那清隽眉眼。

明亮的阳光下,一身雪白的身影竟有些刺眼,那张明媚的笑脸如梦般绽放眼前。

“十六皇叔可是去武伯侯府?马车坏了,不如我送皇叔过去吧?”


秦北荒并不惊讶,也不反驳。

甚至有几分不情愿的委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结果如你所愿便好,过程不重要。”

江凝晚狠狠蜷住手指,手背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他羞辱人真是有一套!

“陆清珩知道吗?”江凝晚语气冷冽。

秦北荒眼神有一瞬闪躲,冷声道:“清珩知道,她没有你这么……”

话到嘴边,秦北荒又忍了回去。

江凝晚冷笑,她知道秦北荒后面的话是什么,无非是说陆清珩没有她那么小家子气。

“不是,我是说,陆清珩知道你不举吗?”

话一出,秦北荒猛地浑身一僵。

眼神里顷刻盛满怒意。

也因此,燃情香的作用愈发的强劲,秦北荒浑身发烫,面色发红。

“江凝晚,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装什么?”

秦北荒头脑发胀,额间青筋暴起,强忍着药效。

江凝晚呼吸急促,感觉身体愈发燥热,快要失去理智,心中不安极了,前世秦北荒没有下过药,她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招。

她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无力呵斥:“滚!”

秦北荒眼眸一冷,已然顾不上许多,俯身上前,解开她的衣衫。

江凝晚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情急之下拔下簪子,狠狠扎进秦北荒腰间。

秦北荒痛呼一声,眼神立刻恢复清醒,切齿怒吼:“江!凝!晚!”

被松开后,江凝晚立刻逃下床,怕会神志不清,悄悄划了手心一刀。

疼痛让她迅速清醒。

秦北荒扶着腰下床,愤怒而来,“你竟敢……”

江凝晚眼神愤怒,抓起桌上的茶杯便泼了秦北荒一脸茶水。

气氛顷刻凝固。

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滴答落下。

“冷静下来了吗?”

“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这样来恶心我?”

秦北荒怒至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嗤笑一声:“真是可笑,你折腾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现在又在装什么?”

江凝晚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却保持着冷静,“秦北荒,你不必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像是被逼无奈与我圆房。”

“从你娶了陆清珩那一刻,我就不会碰你了。”

听着江凝晚坚定的话语,秦北荒心中莫名紧张了一下,但转念一想,江凝晚性子要强,因陆清珩入府而耿耿于怀,但她断然是不敢和离的。

若是和离了,她外祖一家怎么办。

只是这脾气不知道还要闹多久。

“江凝晚,你想好了,机会只有这一次!”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将来不要怪到清珩头上,说她独断专宠,连个孩子也不给你。”

江凝晚差点气笑了。

“这孩子你留着跟陆清珩生吧,祝愿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秦北荒脸色难看,她这话不就是在吃醋吗!

“小姐!小姐!”外面传来梨春拍打房门的声音。

“进来吧。”

听到江凝晚的声音,梨春才放心了些,冲进来便看到狼狈的秦北荒,愣了一下,“将军。”

秦北荒冷冷地看了江凝晚一眼,拂袖而去。

人走远后,江凝晚才连忙坐下,摊开手心,已是鲜血淋漓。

“小姐,你受伤了!”

“梨春,快把房门和窗户都打开,把那香炉里的香灭了。”

“是!”

江凝晚也立刻上了止血药,包扎了一下,好在伤口不深,血流得也不多。

房间里的燃情香气散去后,梨春给江凝晚倒了杯茶,有些自责,“方才徐嬷嬷一直让我在后厨帮她忙这忙那,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早该反应过来的,还好小姐没出事,不然……”

江凝晚安慰道:“没事,也是我大意了。”

“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手段。”

梨春担忧不已,“咱们同住屋檐下,若他们还有这样的招数,我们要如何防范呢?”

是啊,如何防范呢。

既然是夫妻,行夫妻之礼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秦北荒无耻一些,她如何能防范得住。

江凝晚沉思了一会。

和离的事情,得准备起来了。

“明日回一趟国公府。”

“对了,先把徐嬷嬷叫来。”

很快,徐嬷嬷来到枕月阁,“夫人!”

江凝晚示意梨春打赏。

当看到锦盒里的翡翠镯子时,徐嬷嬷双眼放光,想拿却又不敢,“这这这……无功不受禄,老奴也没做什么。”

“夫人给你的,就拿着吧。”

徐嬷嬷不再犹豫,收下了镯子,激动不已,“夫人有什么吩咐,老奴必定万死不辞!”

江凝晚缓缓开口:“今晚将军要来我房里的事,你知道?”

徐嬷嬷点点头,“知道,这还是陆夫人和将军商量出来的呢,我便特意拖住了梨春,怕她打扰了。”

闻言,江凝晚挑了挑眉,陆清珩还真是大度。

“香炉里的香是你点的?”

徐嬷嬷诧异,“老奴来的时候,将军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了,老奴没点过什么香。”

那就是秦北荒自己点的了。

“徐嬷嬷,我待你如何?”

“夫人待老奴自然是极好的!”

江凝晚缓缓开口:“这管家之权我已交出,但身边不能没个可靠的人,我信得过你,今后枕月阁的大小事你帮我盯着。”

“有谁来过,做过什么,都要一一禀报我。”

“尤其是像今晚这种大事,要提前告诉我,我才好有所准备。”

“你办事得力,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徐嬷嬷受宠若惊,激动万分,“老奴定不辜负夫人的信任!”

说完,徐嬷嬷眼珠转了转,犹豫着开口:“老奴正好有件事要禀报夫人。”

“说。”

“老奴刚才去过锦华居,正好听到将军与王妃聊天,将军似乎情绪不佳,王妃说……让江国公来管教女儿。”

“将军方才匆匆出府,似乎是往国公府去了。”

闻言,江凝晚微微一僵。

竟然跑去跟她爹告状。

她爹一向在乎名声,定会对她施压,逼她圆房。

“有劳徐嬷嬷了。”梨春连忙又拿出一支玉钗给了徐嬷嬷。

“多谢夫人,那老奴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徐嬷嬷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关上房门,梨春嘟囔道:“真是恶人先告状。”

江凝晚唇边扬起一抹冷冽笑意,“我不愿圆房,就成了我的错处,传出去也是影响我的声誉。”

“那就看看,是谁先名声扫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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