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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番外笔趣阁

你那么甜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棠也是你叫的?眼前腰肢袅娜的女人,正是上一世抢了黎红棠皇后之位的谢若瑾。自然也是慕容缙小心呵护的心尖宝。谢若瑾的突然出现,让厅内众人神情各异。云贵妃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似是有些恼怒,只隐忍不发。慕容缙只瞟了谢若瑾一眼,便看向黎红棠,黑眸深不见底。黎红棠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怪异又爬上来,这狗男人装的可真像。为了让自己安心被利用,都这时候了,还搁这演深情呢。要不是你这狗男人跟人家搞暧昧,谢若瑾能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跑来云州城。现在这是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黎红棠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十分干脆地收回视线,她低垂着头,指尖轻捻袖口银丝织的白花。谢若瑾就是那娇弱温柔的小白花。就是这看似善良的小白花,上一世却让人穿了她的琵琶骨。此时的谢若瑾或...

主角:黎红棠楼桦   更新:2025-02-27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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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棠楼桦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你那么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棠也是你叫的?眼前腰肢袅娜的女人,正是上一世抢了黎红棠皇后之位的谢若瑾。自然也是慕容缙小心呵护的心尖宝。谢若瑾的突然出现,让厅内众人神情各异。云贵妃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似是有些恼怒,只隐忍不发。慕容缙只瞟了谢若瑾一眼,便看向黎红棠,黑眸深不见底。黎红棠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怪异又爬上来,这狗男人装的可真像。为了让自己安心被利用,都这时候了,还搁这演深情呢。要不是你这狗男人跟人家搞暧昧,谢若瑾能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跑来云州城。现在这是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黎红棠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十分干脆地收回视线,她低垂着头,指尖轻捻袖口银丝织的白花。谢若瑾就是那娇弱温柔的小白花。就是这看似善良的小白花,上一世却让人穿了她的琵琶骨。此时的谢若瑾或...

《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阿棠也是你叫的?
眼前腰肢袅娜的女人,正是上一世抢了黎红棠皇后之位的谢若瑾。
自然也是慕容缙小心呵护的心尖宝。
谢若瑾的突然出现,让厅内众人神情各异。
云贵妃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似是有些恼怒,只隐忍不发。
慕容缙只瞟了谢若瑾一眼,便看向黎红棠,黑眸深不见底。
黎红棠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怪异又爬上来,这狗男人装的可真像。
为了让自己安心被利用,都这时候了,还搁这演深情呢。
要不是你这狗男人跟人家搞暧昧,谢若瑾能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跑来云州城。
现在这是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
黎红棠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十分干脆地收回视线,
她低垂着头,指尖轻捻袖口银丝织的白花。
谢若瑾就是那娇弱温柔的小白花。
就是这看似善良的小白花,上一世却让人穿了她的琵琶骨。
此时的谢若瑾或许还存着一丝少女的娇憨,但自从她当上皇后,所有的算计与恶毒原形毕露。
谢若瑾做了六年的皇后,仗着谢家势大,在后宫作威作福。
她从没把任何妃嫔放在眼里,只要她一天没生出皇长子,所有怀孕的妃嫔都被弄的小产。
即便费尽心机生出来,也都夭折了。
要说谢若瑾最恨的人,那自然是被掳进宫的黎红棠。
能让皇帝顶着被群臣口诛笔伐的骂名,也要弄进宫里的臣妻,自然是不一般。
黎红棠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这疯女人。
她从未给过慕容缙好脸色,既不争宠,更不侍寝,对任何后妃都没有威胁。
偏偏谢若瑾跟疯狗一样,见到她就想咬两口。
见不到,也要制造机会见面吠两嗓子。
总之看她不顺眼,天天找茬,甚至用剧毒的金环蛇筋骨做成的金线穿了她的琵琶骨。
本以为那一日发生的事,能随着时间慢慢淡下来。
可此时看着这对狗男女,所有画面再次浮现,如跗骨之蛆。
即便报了仇,也根本忘不掉,因为那是她一生的耻辱。
不过报仇的那一刻,还是很舒爽的。
上一世傀儡小皇帝登基那日,她特地去冷宫看了这对亡命鸳鸯。
那是她早就为两人打造的暗室,离她住的地方不远。
慕容缙穿着皱巴巴带着血污的明黄衣袍,头发脏乱,胡子拉碴,坐在墙角。
谁能想到呢,几天前,这人还坐在龙椅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现如今成了阶下囚。
而谢若瑾身形娇小,与他相对而坐,身上精美的凤袍已被扯烂,像街边任人踢打的流浪狗。
曾高高在上的帝后如今这般落魄潦倒,黎红棠满意地笑了,开门走了进去。
慕容缙素来俊隽的面庞染上黯沉的黑。
“阿棠,你到底想怎样?”
黎红棠面色不善,满眼厌恶。
“阿棠也是你叫的?本宫现在是大长公主!”
慕容缙听到“公主”两字,脸色瞬间惨白,满目震惊。
“你都知道了......”
黎红棠浅浅勾唇,眼里满是报复的快感。
“是啊,你这个欺君罔上的假货,瞒了世人这么多年,早该被凌迟。”
谢若瑾见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话,当即踉跄着站起身,眦目赤孔扑过来,犹如疯癫。
“黎红棠!你这个贱人!竟敢算计本宫!”
黎红棠指尖微动,两根银针飞射而出,穿透她的肩胛骨。
谢若瑾尖叫一声,撞回墙上,口吐鲜血,还不忘威胁。
“黎红棠,你别得意忘形,五年前本宫让人穿了你的琵琶骨,给你下了金环蛇的剧毒!
若你杀了本宫,没有了解药,你也活不长!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其实你有个弟弟。
黎红棠想起大哥,胸口窒闷,泛起针扎似的疼。
“不是的,翡哥儿,你很好,他们没有不要你,只是......对不起,是小姑姑没用......”
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哽咽难言。
黎翡忙不迭摇脑袋,豆大的泪珠子跟着落下来,还不忘抬手给她擦眼泪,乖巧地令人心疼。
“小姑姑,你别哭,是翡哥儿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了......”
白苏站在旁边,看着两人抱着流泪,也跟着哭起来。
姑侄俩一个比一个凄惨,真是老天不长眼!
白芨眼圈微红,转身出门去了小厨房,让人把做好的膳食又热了下,才端进来。
黎红棠亲自喂黎翡用了晚膳,又帮他洗好澡,抱上床。
黎翡扯着她的衣袖轻晃,又乖又软地撒娇。
“小姑姑,你给我讲兵书上的故事吧。”
声音像是在糖霜里滚过,带着甜。
谁能拒绝这样的崽儿。
黎红棠摸着他细软的发丝,唇角带笑。
“原来肥肥是个爱学习的宝儿。”
肥肥的黎翡的乳名,往日里也只有家里人会这么叫。
如今叫他肥肥的,也只剩小姑姑一个,心里有些酸涩。
黎红棠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以为他是一个人闷在府里太孤独了。
脑子里不由浮现另一个凶巴巴的奶团子,忽然灵光一闪。
“肥肥,跟小姑姑一起去国公府住些日子可好?”
黎翡眼睛一亮,扑进她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只要能跟小姑姑在一起,去哪儿他都很开心。
黎红棠看着又软又香奶团子,不禁有些担心,忍不住事先叮嘱。
“小姑姑之前忘了告诉你,其实你姑父他有个儿子,比你小了两个月。
他不像你这么乖,有点凶巴巴的。
要是他敢凶你,或是打你骂你,一定要告诉小姑姑,知道吗。
虽说你是哥哥,可也不能事事都让着他,忍着他......”
黎翡乖乖地听着,随着她的描述,小脑袋里不由勾勒出龇牙咧嘴的混世小魔王。
虽然有点怕怕的,可更多的是开心。
他长这么大,一直待在将军府,还从未有过小朋友跟他一起玩。
“嗯,小姑姑放心,我会的。”
姑侄俩温情地说着话。
直到黎翡睡着,黎红棠才悄悄离开。
等到夜深人静,一个人待在书房,手里的书总是看不进去。
总是不由自主想到楼似夜的小青梅,忍不住叹息。
又是心情不好的一天。
黎红棠甩开手中书卷,蹭一下站起身。
月黑风高夜,不干点什么,对不起今日的坏心情。
贩卖话本子的黑作坊被烧了,可茶楼酒肆的说书先生们仍在卖力抹黑将军府。
一个最受追捧的说书先生笑眯眯地拎着钱袋子,一晃三摆地朝家里行去。
许是最近收入不错,心情大好,还喝了点小酒。
刚拐进巷子口,眼前便一黑,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等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人正躺在地上。
好似刚出锅的麻团,一边嗷嗷叫,一边翻滚。
滚着滚着,就跟旁边的麻袋撞到一起,又是一阵尖叫哀嚎。
白苏搬来一把椅子,往地上一放。
白芨扶着黎红棠坐下,又在她腿上盖了厚厚的狐裘。
两人一左一右站她后面,冷冷地盯着地上十几个麻袋团子。
白英拎着斧头,站在旁边,见哪个麻袋叫的声音响,就抬脚踹一下。
“奶奶个腿儿,是不是大老爷们,整天昧着良心赚黑心钱,四处散播谣言,还有脸叫!
再他娘的叫一声试试,信不信老娘一斧头把你们脑袋砍了当蹴鞠踢。”
整整齐齐站在白英身后的几个黑衣护卫听到这话,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早就习惯了。
“小姐,怎么处置?”
黎红棠指尖在下巴上点了点,叹息一声。
“不过是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地上的麻袋人肉团子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长舒一口气。
可气才舒了一半,又听到了后半句。
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揍。”
瑟瑟发抖的麻袋人肉团子:!
刚用手抱住头,眼泪还没流出来,耳边又传来凉飕飕的话。
“往死里揍。”
哭到晕厥的麻袋人肉团子:!!
一夜之间,上京备受追捧的说书先生都出了事。
一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连爹娘都认不出。
而那些一直盛赞将军府,把黎家军视为护国军的百姓,无不嗟叹。
这是遭了报应啊。
这么昧着良心抹黑污蔑将军府,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黎红棠吸取教训,刚回到府上,便沐浴洗头,把自己搞的香喷喷,才安心睡去。
天刚蒙蒙亮,白芨便着急忙慌把她叫醒。
白术的飞鸽传书到了。
黎红棠急忙接过纸卷,一目十行看完,仅存的一点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她的神情越来越严肃,沉思片刻,缓缓道。
“我要亲自去一趟云州。”

我错了,没有保护好相公。
黎红棠猛然睁开眼,面前的宣纸铺开一片鲜血,似雪中红梅。
她有些呆愣,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身前。
不是被一剑穿胸了吗?血窟窿怎么不见了?自己为何还活着?
“小姐!”
随着一声惊呼,面前窜过一条白影。
“白英?”
黎红棠看着眼前熟悉的人,眼里满是惊疑。
白英是她的四个贴身丫鬟之一,武功最高,性子有些爷们,后腰常年别着把斧头。
可她不是两年前就死了吗?
白英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姐喷血的画面,着实被吓到了。
“小姐,你莫不是也中毒了?趁着大夫还没走,我把他揪来给你看看!”
话音落,就要往外跑,却被一把拉住。
黎红棠察觉到不对劲,可多年养成的隐忍,没有让她骤然变色,只微皱了下眉。
“白英,现在是何年何月?”
白英倏然瞪圆眼睛。
“小姐,你莫不是也失忆了?现在是昌启十六年春啊!你刚成亲三个月!”
饶是黎红棠再沉稳,也不禁被震惊到。
她竟重生回到了七年前!
黎红棠双拳紧攥,极力控制激动的心情,可声音依旧带着些颤。
“驸马......不,相公他......”
白英再次被惊到,越发怀疑自家小姐被毒傻了。
“小姐,你是在问姑爷吗?你嫁人后从未这般叫过姑爷。”
黎红棠闻言,楞了片刻,垂眸,慢慢回想刚成亲时候的事。
随着记忆复苏,她脑子逐渐清晰,也敏锐地抓到白英话中的疑点。
“你刚刚说,我也中毒了,还有谁中毒了?”
白英似乎这才想起此来书房的目的,声音陡然拔高。
“小姐,姑爷他中毒了!”
不等黎红棠反应,又接着一句。
“还失忆了,大夫说可能是中毒的后遗症!”
黎红棠倏然站起身,抬脚就往外走。
白英赶紧跟上,欲言又止,怎么看都觉得小姐今天不太对劲。
主仆两人走的匆忙,谁都未留意,在她们走后,有个小身影鬼祟地窜进了书房。
黎红棠脚步飞快,脑子转的更快。
令她疑惑不解的是,若真是重生,为何事情的发展跟上一世不一样?
当年她跟楼似夜成亲后,他并没有中毒,更没有失忆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疑惑尚未解开,人已经走到景泰院。
刚要进门,就听见一声夹杂着怒意的低吼。
“我的儿啊,你直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呢!那个粗鄙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她就是个克星!克死了父母,克死了兄弟姐妹!现在又来克你!
本该天煞孤星的命,非要强取豪夺,若不是她,你又怎会遭这些罪!”
白英气得咬牙,手往身后一摸,拿起斧头就要往里冲。
黎红棠抬手制止,朝她摇头,随后淡定地走进屋里。
刚绕过屏风,尚未看清床上的人,原本坐在床边垂泪的妇人突然站起,对着她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妇人看着面容温婉,穿着亦端庄秀丽,可此时眼角带泪,脸色涨红,显然是怒极了。
“黎红棠,看你干的好事!当初你用尽心思嫁给夜儿,就是这么害他的?”
黎红棠一手按住躁动的白英,一手摸了摸脸,然后看向徐夫人。
“娘,是我错了,是我没有保护好相公。”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府里伺候的丫鬟小厮眼珠子差点弹出来。
成亲三个月,还是头一次听女阎罗开口喊少爷相公,喊夫人娘!
甚至还当面认错,简直不可思议!
徐夫人也愣在当场,刚刚的气势瞬间偃旗息鼓。
“你、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轻易原谅你!”
黎红棠调转视线,看向床上虚弱的少年,声音微软。
“那就不要原谅,我会用一生一世来弥补相公。”

相公,不要啊!
第二日一早,黎红棠没睡多久便爬了起来。
梳洗完,便去了景泰院,准备陪楼似夜用早膳。
趁着现在失忆,赶紧好好表现,让他尽早接受自己这个不称职的妻子。
刚走到膳堂门口,就听到了父子俩的对话。
黎红棠顿住脚步,没有往里去,只静静地听着。
“爹爹,你怎么就原谅那个女人了!你莫不是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
软糯的娃娃音,却承载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怨念。
过了片刻,楼似夜的声音才响起。
“哦,为父确实不记得了。”
黎红棠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
小狼崽儿肯定要气炸了。
果然,屋里传来小崽子跳脚的声音。
“爹爹,你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她!就算是你失忆了,也不行!她真的好坏的,她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好好待我们。”
“此话怎讲?就算你是小孩子,也当知道,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证据,凭空捏造谎言是不对的。”
“我才没有捏造,她就是不喜欢我们,她连和离书都写好了!”
正偷听的黎红棠:!
她仔细回想了下,成亲之前,她便和楼似夜约定好了。
只做一对表面夫妻,互不干涉。
若遇到心仪之人,就放对方离开。
至于和离书,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为的就是将来两人分道扬镳。
可楼桦是怎么知道的?
黎红棠再也听不下去,脚步飞快窜进门。
抬眼就看到楼似夜手上拿着一纸文书,正看得认真。
心里冒出两个字:完了!
楼桦不仅知道,还把那和离书搞到手了!
这个小兔崽子,才是她的克星啊!
楼似夜抬头看向她,漆黑的凤眸似着了朝霞之辉,却又映着冰雪清寒。
“这和离书,你又作何解释?”
楼桦看着她心虚的样儿,心情极好,还朝她做了个鬼脸。
黎红棠压抑住暴躁,假装淡然地走上前,接过那纸和离书。
这一看,人呆了。
这不是昨天她刚醒来时压在桌面上的么!
上面还有用血喷出来的红梅呢!
昨天刚重生,又得知楼似夜中毒失忆,根本没注意到。
楼桦那小子,肯定是趁她离开偷走的。
不过,她是没想到,原来自己被下毒之前,正在写和离书啊。
所幸才刚开始,也就写了“和离书”三个字而已。
黎红棠盯着眼前染血的和离书,脑子转得飞快。
“相公,你误会了,这怎么可能是和离书呢,我那么爱你。”
父子俩顶着同款质疑脸,都没说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就看你怎么往下编。
黎红棠被父子俩盯着,脸不红气不喘,伸手指着“和离书”的“和”字。
“相公,你真的误会了,这不是和离书,是合房书。”
父子俩:?
欺负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不认识字呢!
黎红棠轻咳一声,掩饰心虚。
昨天那口血喷的好呀。
刚好遮住了“离”字,只模糊地能看到“和”与“书”。
“相公你应当知道,我自小就不学无术,除了会舞枪弄棒,大字不识几个的。
我想写合房书,可这个合字一时没想起来,便用了这个和字。
若不是怕你们继续误会,实在......羞于启齿。”
话音落,一脸羞惭地看向父子俩。
楼桦:!!
连个四岁的孩子都不如,怎么有脸说出来!
楼似夜:......
娘说妻子是个粗鄙的女人,没想到糙成这样。
楼似夜从她手里抽走那和离书,无奈叹息。
“既如此,以后每日辰时,你便和桦儿一起学习吧。”
大为震惊的黎红棠:相公,不要啊!
不等她挣扎开口,楼似夜又追加了一句。
“你底子太差,每日多学一个时辰。”
生无所恋的黎红棠:!!
楼桦在一旁幸灾乐祸,两颗虎牙刚呲出来,就听到亲爹说。
“桦儿,就陪着你娘亲一起多学会儿吧,就当是温故而知新了。”
瞳孔地震的楼桦:!!
互相伤害的母子俩对视一眼。
学渣何苦为难学渣。

她是真的不爱自己。
白芨听自家小姐突然要去云州,被吓了一跳。
可见她眸光坚定,最后只化作一声嘱咐。
“小姐,让白苏和白英跟你一起去,小少爷这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
黎红棠见她一脸担忧,原本想拒绝的话收了回来,只点了下头。
眼见着白芨出去准备,忽想起楼似夜之前说的话,又嘱咐她给韩国公府递个信儿。
白芨虽好奇小姐突然对姑爷如此上心,往常外出,可从搭理过姑爷,却还是让府里的赵管事亲自跑了一趟。
上京,韩国公府。
赵管事见了国公府的丁管事,叮嘱他给姑爷传个话。
好巧不巧,丁管事去景泰院的路上遇到了徐夫人。
徐夫人一听,当即气得火冒三丈,一口气冲到楼似夜的书房。
“这就是你极力护着的女人,你还说她变了,分明就是死性不改!
现在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咱国公府是她露宿的客栈吗!”
“......或许是有什么急事......”
“我的儿,你别傻了,她是去云州啊,肯定是去看她老相好!
众所皆知,当初她跟她表哥退亲不到一个月,贵妃娘娘便极力撮合她和六殿下。
指不定就是看上六殿下了,才跟她表哥退亲的,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要不是为了六殿下,她一将军府的金疙瘩,能亲自去战场!
这才刚回来成亲三个月,又巴巴地回云州,分明就是放不下六殿下!
我的儿,听娘一句劝,她根本不爱你,尽早把她休了吧。”
“......”
徐夫人又说了很多话,楼似夜只安静地坐在那里,微微低垂着头。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徐夫人又被气走了,只留下话让他好好想清楚。
楼似夜想到那个女人笑着亲自己,小心地给自己喂药。
原来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
她之前明明答应自己,再不会随意消失。
这才几天,她又失约了。
说明她根本不在意自己。
想到这里,他又把之前那张染血的和离书拿了出来。
盯着看了许久,纤长的指尖在那三个字上划过,自嘲一笑。
她是真的不爱自己。
片刻后,他拿过一旁的狼毫,在空白处,提笔写了几句。
收笔时,薄唇微抿。
原来失忆也挺好,最起码不会那么痛。
此时黎红棠已经坐上了去北地的马车,完全不知道出了这个岔子。
上京,将军府。
当天晚上,一身穿黑衣的人翻过将军府的墙头,先是去了黎红棠的院子,发现没人。
静了片刻,又顺着光亮,找到白芨住处,把折好的纸塞进门缝。
随后敲了两下,待听到脚步声,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
黎红棠快马加鞭赶去云州。
越是接近云州地界,越是心绪纷乱。
不由想起前世种种。
黎红棠早在十三岁就跟唐家表哥定了亲,只等及笄后便立刻成亲。
大将军夫妇不想让女儿去战场,只想让她留上京过幸福日子。
可谁知造化弄人,未到及笄,她就跟表哥退了亲。
之后,在姨母云贵妃的极力撮合下,她又跟六皇子慕容缙约定了亲事。
从此开始了与那人的羁绊,也是她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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