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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

海苔肉松小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尚书能如此公私分明,当真是国之栋梁。”乾元帝面无表情的称赞了一声,“既然如此,镇北王,那就依法办了吧!”“是!”乾元帝不再看秦臻,也没看太子,直接起身,“退朝吧,阿音,你和朕来。”赵徽音紧随其后站起身,跟着乾元帝一起走了。大殿内的文武百官也都迅速离去。太子加快脚步,走到了裴寂面前,“扶砚,孤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要是孤早知道,绝对——”“太子殿下。”裴寂打断了太子的话,“太子殿下知道不知道,是太子殿下的事情,臣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也不等太子回答,裴寂转身就走。看着裴寂离去的背影,太子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这世上,他最讨厌的人是赵徽音,其次就是裴寂。赵徽音好得也是皇家血脉,是中宫嫡出,性子骄傲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裴寂...

主角:赵徽音裴寂   更新:2025-02-26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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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尚书能如此公私分明,当真是国之栋梁。”乾元帝面无表情的称赞了一声,“既然如此,镇北王,那就依法办了吧!”“是!”乾元帝不再看秦臻,也没看太子,直接起身,“退朝吧,阿音,你和朕来。”赵徽音紧随其后站起身,跟着乾元帝一起走了。大殿内的文武百官也都迅速离去。太子加快脚步,走到了裴寂面前,“扶砚,孤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要是孤早知道,绝对——”“太子殿下。”裴寂打断了太子的话,“太子殿下知道不知道,是太子殿下的事情,臣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也不等太子回答,裴寂转身就走。看着裴寂离去的背影,太子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这世上,他最讨厌的人是赵徽音,其次就是裴寂。赵徽音好得也是皇家血脉,是中宫嫡出,性子骄傲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裴寂...

《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精彩片段


“秦尚书能如此公私分明,当真是国之栋梁。”乾元帝面无表情的称赞了一声,“既然如此,镇北王,那就依法办了吧!”

“是!”

乾元帝不再看秦臻,也没看太子,直接起身,“退朝吧,阿音,你和朕来。”

赵徽音紧随其后站起身,跟着乾元帝一起走了。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也都迅速离去。

太子加快脚步,走到了裴寂面前,“扶砚,孤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要是孤早知道,绝对——”

“太子殿下。”裴寂打断了太子的话,“太子殿下知道不知道,是太子殿下的事情,臣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

也不等太子回答,裴寂转身就走。

看着裴寂离去的背影,太子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这世上,他最讨厌的人是赵徽音,其次就是裴寂。

赵徽音好得也是皇家血脉,是中宫嫡出,性子骄傲目中无人也就算了。

裴寂只是一个异姓王,不过是仗着他父王救过皇上的命,被皇上偏爱了几分,就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中了,实在是可恶!

“太子殿下!”

是秦臻的声音。

太子立即收敛了眼中的情绪,朝着秦臻看了过去,“祖父。”

秦臻板着一张脸,满眼的不赞同,“太子慎言!您是君,我是臣,当不得您一声外祖。”

太子闻言,满脸的无奈,“外祖,在外人面前,孤自然不会这么喊,但现在只有外祖和孤两人......”

“太子殿下!隔墙有耳!”秦臻再次严肃道。

太子看着秦臻,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尚书唤孤,是有什么事情?”

秦臻的年纪虽然不小了,眼睛看起来也有些浑浊,但眼神依旧十分的犀利,他直勾勾的看着太子,“养虎之事,太子知道吗?”

太子闻言,眼睛都瞪大了一些,眼中满是惊讶,“孤自然是不知道的啊!秦尚书为什么这么问?难不成秦尚书以为,这事和孤有关?秦尚书若是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孤自己也在猎场,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安危?长公主二公主和孤血脉相连,孤又怎么会害她们?”

秦臻松了一口气,“臣不是要怀疑太子,只是为了确保万一。既然此事真的和太子无关,那就最好了。太子,你要记得,你是东宫,是储君,不论是谁,都不能越过你。你要做的是关心国家大事,让皇上看到你的才能,而不是在这种小事上耍手段。”

这些话秦臻不是第一次说了,太子已经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心中无比的厌烦。

心中虽然厌烦,但是面上,太子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秦尚书放心,孤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臣就放心了,臣家中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秦尚书慢走。”

太子站在原地,看着秦臻的背影渐渐远去,眼神也一点点暗了下来。

这个老东西,只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的帮助一点都没有。

-

赵徽音和乾元帝并肩而行,一起往后宫走。

在两人身后不远处,龙撵和长公主的肩舆都跟着,但两人都没有要坐的意思。

“阿音啊。”乾元帝缓缓开口,“你觉得这件事情,太子知情吗?”

赵徽音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道,“知情。儿臣觉得,这事和太子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原本正慢慢的往前走的乾元帝,听到这话之后立即停了下来,满脸诧异的看向赵徽音。

被乾元帝这么盯着看,赵徽音心中没有任何的紧张,神色也十分的平静。


他们一行人回到观景楼时,禁军统领赵宏已经在等着了。

在赵宏身侧,还跪着好几个人。

乾元帝走到首位坐下,赵徽音坐在了他的身侧,双手被皇后紧紧攥着。

皇后明显哭过,眼眶通红,“阿音,幸好你没事!”

赵徽音对着皇后笑了笑,柔声安慰,“母后别担心,阿音一点儿事都没有,还猎杀了那老虎,回头让人用虎皮给母后做一件毯子。”

“母后不要,你自己留着,母后只要阿音好好的。”

母女二人低声说着话,乾元帝已经在问询赵宏了。

“赵宏,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赵宏先行了一礼,这才朗声开口,“回禀皇上,臣已经将事情查明。断开的栅栏是人为破坏的,侍卫在栅栏外面的草丛里,捡到了一块腰牌,是二公主府的。

猎场的另一处入口的守卫也承认,二公主府的总管的德公公在今天早上,带着人运送了一辆车进山。给了守卫百两黄金,让其放行。

守卫和德公公,还有运送车辆进山的小太监都已经抓来,他们已经承认,那车里装着的就是一只老虎。”

乾元帝静静听着,脸色越来越黑,“朕且问你们,老虎从何而来?又为什么送到山里?是为了害谁的性命?”

两个守卫立即磕头,“皇上饶命!我们只是收了银子放行,并不知道车里运送的是老虎啊!要是知道里面是老虎,我们说什么也不会放行的啊!”

乾元帝不理两人,只目光如炬的看着德公公。

德公公身体抖的更厉害了,“老虎...老虎是买来的。”

“你是说有人饲养猛虎?”乾元帝沉声问。

“是...是!”

“何人所养?”

“奴才也不知,那人不见了...”

“将老虎运到山里,可是二公主的命令?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

德公公犹豫不决,迟迟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淑妃踉跄着跑了过来。

淑妃长相漂亮,即便已经上了年岁,但也只是增添了一些韵味,并不影响她的容貌。

一直以来,淑妃在人前都是精致的,说其美到了头发丝也不为过。

可是现在,淑妃妆容花了,发髻也有些散了,就连身上衣服都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和平日里的完全不同。

淑妃冲到乾元帝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乾元帝脚边,“皇上,妤儿是冤枉的啊!这事儿和她没有关系啊!她自己也在猎场,她怎么会弄一只老虎进去?若真的是她做的,她肯定会跑的远远的,怎么会受伤不醒呢!”

见乾元帝沉着脸不说话,淑妃抬起头狠声道,“还不赶紧将那个贱婢带上来。”

淑妃才刚说完,就有两个太监牵制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

宫女脸颊红肿,嘴角也有血丝,满脸都是泪痕,一看就知道被严刑拷打过了。

虽然形容狼狈了一些,但赵徽音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正是赵浅妤身边的大宫女春桃。

淑妃恶狠狠的看了春桃一眼,“皇上,这贱婢名叫春桃,就是她假传妤儿的命令,偷了妤儿库房中的金子,先买了老虎,又将其运到了猎场,一切都是她做的啊!”

乾元帝目光深邃的看了淑妃一眼,“让她回话。”

淑妃想拒绝,可却不敢,只能让人将春桃口中塞着的布取下来,目光阴鸷的看着春桃,“皇上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好说,敢有期满,满门抄斩!”

春桃身子抖了抖,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朕且问你,淑妃刚刚说的可是真的?这些都是你做的?”

春桃低着头,声音颤抖,“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将老虎运到猎场,是为了害谁?”

“奴婢...”

春桃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脑中却浮现出了之前那黑衣侍卫说过的话。

二公主受伤,皇上定然会彻查。淑妃为了保全二公主,肯定会将这些事推到你身上。淑妃和二公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和你全家都活不了。若想要你家人活命,皇上问话的时候,就将这些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皇上若问原因,你就说是二公主对你非打即骂,你怀恨在心,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二公主。

我怎么相信你?你能从淑妃手中保住我的家人吗?

你只能信我。信我,你家里人还有活的希望,不信我,你家里人必死无疑。

乾元帝耐心不多,见春桃迟迟不说话,又问了一遍,“还不快说!”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春桃瞬间趴在了地上,“回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

淑妃闻言,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翘了翘。

春桃还在继续说。

“奴婢偷了库房里的金子,多方打听之后买了老虎,又假传二公主的命令,让德公公带着人将老虎运到猎场,为的就是让老虎杀了二公主。

奴婢原本不叫春桃,是到了二公主身边之后,才被二公主改名为春桃。在奴婢之前,还有两个春桃,但都被二公主下令打死了。

奴婢在二公主身边,二公主只要稍有不顺心就非打即骂,奴婢实在是不堪忍受,这才想要杀了公主。

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但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皇上饶了奴婢的家人!”

淑妃目眦欲裂,指着春桃破口大骂,“好你个贱婢,死到临头竟然还要污蔑二公主,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是谁指使你的?”

春桃猛然直起身,直勾勾的看向淑妃,满眼憎恨,“污蔑?证据就在奴婢身上!还请皇上看看,奴婢到底是不是污蔑。”

说罢,春桃直接解开腰带,将外衣脱下。

只见她的背上,胳膊上,布满伤痕,新旧交替,绝对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形成的。

被这么多人盯着,春桃仍旧十分坦然,或者说已经心如死灰。

“奴婢身上,有刀伤,有鞭伤,还有烫伤,全都是二公主亲手所为。不仅仅是奴婢,二公主身边所有的宫女都如此,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奴婢不堪忍受二公主的折磨,这才谋划了这一切。现在既然已经败露,奴婢也没什么可狡辩的。还请皇上能饶了奴婢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冬至就因为犯了错被叶淮序责罚,然后赶到了庄子上,听说没多久就病死了。

那时她也为冬至的死唏嘘,但也只觉得冬至是运气不好。

但重生回来之后,她才明白,冬至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是叶淮序记恨冬至险些戳穿他的真面目,所以才处处针对冬至,最后更是在冬至去了庄子上之后,害死了冬至。

这个仇,现在的冬至是不知道的。

不过没关系,她会一并帮冬至讨回来。

饭厅。

裴寂在桌边坐着等候,见赵徽音来了,立即站了起来,“长公主。”

姿态恭敬,表情严肃,语气正经。

和之前在床上时,判若两人。

赵徽音眼底笑意一闪而过,面上点了点头,“坐吧,冬至,传膳。”

不多时,小宫女们端着膳食鱼贯而入。

人数虽多,却丝毫不显杂乱,盘碗放在桌上,更是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原本空空如也的桌子,很快就被美味佳肴摆满。

只有他们两个人,赵徽音也没有和裴寂分桌食。

两人坐在一个圆桌边上,虽然都没说话,但空气中似有温情。

这样子,看起来真的有些像是一对平常夫妻。

赵徽音压下心中这个念头,对冬至道,“带着她们都下去吧!你亲自在外面守着,别让人靠近。”

“是!”

冬至走后,赵徽音拿起了筷子。

她是真的饿了。

这一天消耗太大!

赵徽音吃东西的速度虽然快,但是动作却丝毫不见粗鲁。

裴寂看着赵徽音认真吃东西的模样,眼中笑意更盛。

这个时候的她,倒是和小时候有些像。

吃到喜欢的,就会高兴的将眼睛弯成月牙,两个腮帮子都鼓鼓的,十分的可爱。

赵徽音咽下口中的东西,奇怪的看向裴寂,“你不吃吗?今日你也消耗不少吧?”

从猎场回来,两人就一直在一起,她没吃东西,他也什么都没吃过。

裴寂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赵徽音后,这才拿起筷子,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赵徽音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一时之间又没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最终还是饥饿占了上风,很快就将这一点古怪抛到了脑后,又认真的吃了起来。

直到吃到八分饱,赵徽音这才放下筷子,端起他给她盛的汤,慢慢的喝了起来。

一边喝,一边看着他吃东西。

他虽然很瘦,但身为男子,又常年练武,饭量自然是不小的。

没一会儿,他竟将剩下的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看着干净的盘碗,赵徽音有些担忧,“你平日里就吃这么多吗?”

裴寂突然看了过来,“长公主这是担心养不起臣吗?臣也是有俸禄的。”

赵徽音,“......”

赵徽音哭笑不得,实在不明白,他是怎么想到这里去的。

“本宫自然不是担心这个。”

她那是大燕的长公主,还能养不起他?

这时却听裴寂又道,“那长公主这是在担心臣的身体?”

他说着,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深深地笑意,“长公主不必担心,臣的饭量一向这么大,不会撑坏的。”

看着他炽热又专注的眼神,赵徽音突然有些不敢和其对视,赶忙移开了视线,“本宫才没担心。”

裴寂闻言,笑意更深了。

她这口不对心的模样,真是可爱。

赵徽音虽然没看着裴寂,却能感受到裴寂依旧在盯着自己看,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吃饱了吗?本宫有正事要跟你说。”

裴寂立即收敛了眼神,认真道,“吃饱了,长公主请说。”


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视线,顺着感觉看去,正对上裴寂的深邃的双眸。

“你在看什么?”

话说出口,赵徽音才惊觉自己的嗓音和平日里有很大的不同。

慵懒而娇媚,还带着些许的沙哑。

就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猫儿,正在懒懒的轻声的叫。

裴寂听到声音,眸光闪了闪,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

“臣能这样看着长公主的时间不多,每一刻都无比珍惜,只想多看一看,烙印在脑子里。”

赵徽音无声的笑了,他这情话一套一套的,和人前的他相差也太大了一些。

“现在什么时候了?”赵徽音问,“本宫有些饿了。”

“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裴寂回答。

“嗯。”

赵徽音应了一声,同时起了身,“你去穿衣服吧,一会儿一起用膳,本宫有事情要同你说。”

裴寂眸光闪了闪。

一起用膳?

不怕被宫女看到吗?

还是说,长公主这是公开他的身份?

想到这里,裴寂心中自嘲的笑了,他现在算是什么身份?

赵徽音等了一会儿,仍旧没等到裴寂动作,抬眸看向裴寂,眼中略带着些疑惑,“怎么还不去?还是说你晚上有事?”

“臣没事,这就去。”

裴寂翻身下了床,只在腰间围着浴巾,越走越远。

一块浴巾能遮挡的地方少之又少。

裴寂那精瘦有力的双臂,宽阔的肩膀,纤细的腰肢,还有精壮的小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赵徽音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就这么目送裴寂走进浴室。

等裴寂穿戴整齐出来后,赵徽音这才拉了拉床边的绳子。

绳子的另一端绑着铃铛,铃声一响,冬至自然就知道该过来伺候了。

不多时,冬至就出现在了门外。

赵徽音这才起身,“池子里的水换了,本宫要沐浴,让厨房准备饭菜,多准备一些。”

冬至行了一礼,声音隔着门传来,“是。”

一刻钟后,冬至回来了。

“长公主,水已经换好了。”

“进来吧。”

赵徽音说罢,冬至这才推开门走进来。

刚一进来,冬至就看到了坐在桌边的裴寂,瞳孔骤然一缩。

心中虽然震惊,但冬至这么多年跟在赵徽音的身边,也早就养成了不动声色的性子。

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稳稳当当的走到了床榻边上,恭敬地行了一礼,“长公主。”

赵徽音这才起身,披着纱衣往浴室走,“把床铺收拾干净,顺便请王爷去饭厅。”

“是。”

赵徽音再度泡在水中,但并没有久待,将身上洗干净后,就在冬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虽然冬至尽量表现的平静了,但赵徽音还是能看出来,冬至心中紧张,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赵徽音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冬至,你自小跟在本宫身边,同本宫一起长大,本宫没瞒着你,是因为本宫相信你,莫要辜负了本宫的信任。”

冬至闻言,立即跪在了地上,咚咚咚的磕起了头,“是!长公主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嗯,起来吧。”

冬至从地上爬起来,跟在赵徽音的身后往外走,几乎要喜极而泣。

她已经担心了大半天,现在心总算是又放回了肚子。

赵徽音走在前面,虽然没有回头,却能听到冬至深深呼吸的声音。

前世,她嫁给叶淮序之后,冬至也一直跟在她身边,甚至还劝过她几次,叶淮序表里不一。

但那时她深深爱慕叶淮序,并不相信冬至的话,甚至还因此疏远了冬至,不再重用她。


秦臻神色更冷,“你还敢问我?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且问你,陈元鹏养虎是不是你吩咐的?将老虎卖给二公主是不是你吩咐的?”

刚刚还眯着眼睛的秦邵,听到这话之后,眼睛瞬间瞪大,“你怎么——”

话未说完,人已经完全清醒。

“祖父,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陈元鹏养老虎了?还卖给了二公主?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出来啊!陈元鹏那小子竟然这么有能耐,连老虎都敢养,还卖给了二公主。祖父,那二公主现在受了伤,陈元鹏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我这就去杀了陈元鹏,将尸体给二公主送去,给二公主赔罪!”

秦邵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秦臻厉声喊住了秦邵,“在我面前你还不说实话?你若是不说实话, 被镇北王查出来了,我也保不住你!”

“祖父!”秦邵愤然转身,“你可是我亲祖父!怎么能和别人一样,把这事儿往我身上赖呢!”

见秦邵一脸怒意,秦臻犹疑起来,“真不是你做的?你当真不知情?”

“当然不是我做的!”

见他说的斩钉截铁,秦臻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

话还没说完,管家就匆匆走了进来。

“老太爷,镇北王带着人来了!说...说要来捉拿三少爷!”

秦邵闻言,瞬间慌乱起来,“什么?祖父!你要救我啊!”

秦臻一脸恼怒,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不是说和你无关吗?”

“我——”

“秦尚书!”

裴寂声音传进来的同时,人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面容冷峻,气势肃杀。

“本王奉命彻查猛虎一事,根据陈元鹏和其母陈王氏交代,他们所做之事全都是听从了秦邵的命令,现特带秦邵回去问话。”

秦臻板着一张脸,“秦邵那是老夫的孙子,岂容你说带走就带走?况且老夫刚刚已经问过,此事与他无关!”

秦邵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事儿和我无关,都是那两个狗奴才污蔑本少爷!”

裴寂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是不是污蔑,和你有没有关系,等你跟本王回了吏部再好好分说。”

“我不去!”

秦邵说着就要往秦臻身后跑。

裴寂站着没动,但他身后一袭黑衣的夜晟却快如闪电,眨眼间就到了秦邵身边,双手抓着秦邵的肩膀,将他带到了裴寂身后。

秦邵还在挣扎,“祖父救我!”

夜晟立即拿出了一块破布,塞进了秦邵的嘴里。

秦邵只能睁大双眼,眼巴巴的看着秦臻,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秦臻看着这一幕目眦欲裂,“裴寂,你别太过分!这可是秦府!你要在当朝尚书府中掳人吗?你也太胆大包天了!”

裴寂冷笑一声,“本王奉命查案,是否嚣张是否有错,自有皇上定夺。秦尚书若是有意见,大可去皇上那里告状,本王等着。”

不等秦邵回答,裴寂转身就走。

秦邵再怎么不愿意,被夜晟钳制着,也只能跟着一起走。

“邵儿!”

秦臻喊了一声,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被管家眼疾手快给扶住了。

管家面露担忧的看着秦臻,“老太爷,您没事吧?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

“不用。”秦臻摆了摆手,“备马车,我要进宫面圣。”

-

“禀长公主,镇北王刚刚去了秦尚书府,将秦邵带走了。”

赵徽音正拿着毛笔写烧制玻璃和水银镜的方法,听到这个消息,也并无任何意外,写字的动作也没停。

“秦尚书什么反应?”

“秦尚书进宫求见皇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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