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受着她胸口柔软的触碰,昏昏欲醉。禁不住伸手揽她入怀,肆意拿捏。李寡妇假意挣扎,带着一抹春情和嗔意娇声挑逗。“臭小子,猴急什么,夜长着呢。”我不知为何,看着她就是一阵冲动。恨不得,马上把她睡了。李寡妇放荡娇笑,“想要我的身子吗?“”嗯。“我情不自禁的点头。”那你就把白若冰的身子送给我,答不答应?”边说边千娇百媚地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眼前。“咬破手指,在我手心按上血手印,我就把身子给你。”说到白若冰,我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白若冰可是我的命,你要她做什么?”“你又养不起她,把她送给我,保证不会让她腐烂,我这身子就是你的,你又不亏。”她解开旗袍的搭扣,一抹雪白呼之欲出。贴上来的一瞬,戴在我胸口窝的红布包突然变得潮湿起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
《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感受着她胸口柔软的触碰,昏昏欲醉。
禁不住伸手揽她入怀,肆意拿捏。
李寡妇假意挣扎,带着一抹春情和嗔意娇声挑逗。
“臭小子,猴急什么,夜长着呢。”
我不知为何,看着她就是一阵冲动。
恨不得,马上把她睡了。
李寡妇放荡娇笑,“想要我的身子吗?“
”嗯。“我情不自禁的点头。”那你就把白若冰的身子送给我,答不答应?”
边说边千娇百媚地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眼前。
“咬破手指,在我手心按上血手印,我就把身子给你。”
说到白若冰,我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
“白若冰可是我的命,你要她做什么?”
“你又养不起她,把她送给我,保证不会让她腐烂,我这身子就是你的,你又不亏。”
她解开旗袍的搭扣,一抹雪白呼之欲出。
贴上来的一瞬,戴在我胸口窝的红布包突然变得潮湿起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那是瞎半仙留给我的辟邪之物。
顿时,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察觉到不对劲,立刻不露形迹的把一颗鸡矢丸放入口中。
那东西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让我一阵恶心,猛的一个哆嗦醒过来。
顿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皮肤上有一种与死人紧密接触的冰冷感。
阴冷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身体一颤,一颗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猛然想起来,李寡妇在两年前,就溺死在河里了。
顿时,我整个人都僵住。
在我面前的好像是李寡妇,又好像不是。
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眼前的一切像是梦,极不真实。
我是吃大黄皮子的奶长大的,所以取名叫二皮。
可惜断奶后,再也没见过那只毛色发青,尾尖发白的大黄皮子。
瞎半仙穷,在这个铜臭横行的时代,怎么可能有女人给我这个穷娃饭吃。
这娘们用一身狐骚迷惑我,在我脸上下了尸毒,逼我就范。
我呸!
她一只手伸过来,指甲明显变长,锋利无比。
就想刺破我的食指尖,解除和白若冰的血契。
我浑身的汗毛顿时都炸了!
卯足劲一下将她整个人压倒在炕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啪!
一把朱砂拍在她高耸的胸口上。
呼的冒出一股潮湿的黑气,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李寡妇身子一颤,嘴里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吼。
嘭!
猛的把我撞的倒飞出去。
一下摔倒在白若冰身上。
油灯的火焰猛烈颤动。
李寡妇披头散发,一张扭曲的脸惨白如纸,一双空洞的眼睛,射出两道令人胆寒的精光。
我被撞的半压在白若冰身上,本能挣扎着想起身,可突然就失去呼吸的能力,连心跳都没有了。
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似的,整个人一动不能动。
怎么都没想到,第一个来抢白若冰尸体的,竟然是横死的李寡妇。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用锋利的指甲尖刺破我的食指,却无能为力。
当她把我的指尖血强行按在她的手心时,骇人的一幕发生了。
我的血就像强硫酸,她的手心被烧冒烟。
这血契连着我的心头血,若是我不愿意,强取我指尖血按手印,立马就会遭到诅咒的反噬。
李寡妇凶厉的眼神像要吃人,却拿我没办法。
嘴里发出瘆人的叫声。
突然,山坳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村长小舅子赖大头的叫骂声。
“二皮子,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听到声音,李寡妇呆愣一下,后背贴在墙上,眨眼间隐入墙壁中不见了。
哐当!
门被赖大头一脚踹开,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
村长死后,赖大头就接班成了新村长。
奇怪的是,我看他看的清清楚楚。
可他好像看不到我在炕上。
咔哒!
摁着打火机,然后点燃油灯。
我眼看着屋子里亮起来。
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刚才我跟李寡妇说话时,一直在黑暗中!
为什么竟一点也没察觉到?
一个狗腿子指着我冲赖大头献媚道:“怎么样村长,我没说错吧,我今天亲眼看到这小子从城里弄回来一个女尸。”
一帮人七嘴八舌,骂骂咧咧。
“他娘的,这小崽子就是个牲口,竟然睡女尸!”
“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
“滚起来!”
随着一声叫骂,赖大头狠狠往我身上踹了一脚。
我的脑袋一下歪向一边。
狗腿子看到不对劲,上来伸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
惊呼一声:“死了!”
众人也都围上前来查看。
赖大头这时才看清楚,炕上的女尸居然是个美若天仙的美人。
这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腰身,还有那高耸的雪白......
顿时,贼溜溜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一脸的淫邪之相。
“村长,村长?”
失神的赖大头这才回过神,他扒拉两下我的脑袋,摸了摸颈部的脉搏,甚至还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
然后很解气的点点头。
“还真特么死了,便宜这小子,否则老子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竟然干出这种偷盗女尸,猪狗不如的事,打死他也不解恨。”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气的差点吐血!
明明还活着,怎么就被说成死了?
奇怪的是,我思维清晰,却一动都不能动。
当被人用破被蒙上时。
我都快急疯了。
我还没死!
我拼命的喊叫,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我属于无亲无顾。
他安葬我,自然能从丧葬费中大捞油水。
转头对他的跟班道:“到村萎找会计提两人的丧葬费,报两口棺材钱。”
“村长,打棺材还是去你表舅家的棺材铺吧?”
“打什么棺材?这小崽子家不就有一口现成的吗?把这两个死人倒装一口棺材里埋了,不就完事了。”
“明白。”
半个小时后,那口一直陪伴着我长大的棺材就被抬了过来。
我被人像扔死狗一样扔到了棺材里。
当他把白若冰往棺材里放时,忍不住嘴里叨叨咕咕的发出感叹。
这姑娘长得天仙一样水灵,死了就跟睡着了一样软。
难怪会偷出来,真是便宜这小崽子了。
哐当!
棺盖合上了,黑暗瞬间将我和白若冰吞噬。
随后外面传来绳索拉扯和土石填埋的嘈杂声。
在这混乱中,我真的被搞懵逼了。
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只是大脑还没完全死亡?
否则为什么身体完全不能动。
狭小的空间里,白若冰的身子紧紧挨着我。
可我满心都是恐惧与愤怒,哪还有心思去感受这微妙的触感。
一锹接一锹的泥土落在棺材盖上。
通通的响声击打着我的心脏,在极度的绝望中缩成一团,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少吹牛,五百岁了我把你困在墨斗网中,你不说话。”
黄仙姑高傲的撇下嘴。
“切,有什么好说的,我可是大仙,求饶多丢我这皮子脸。”
我哼了一声,出了门。
刚走不远,就传来黄仙姑的话。
“对待自私狠辣的人,就要比她还狠。”
“否则,人善被人欺。”
“马善被人骑。”
什么意思?
我没有多想,进了村。
经过这几天的事,村里的人都人心惶惶。
看到我,都畏首畏尾转身就跑。
我来到村里,空无一人。
什么情况。
何大美呢?
说好的给我六万钱,人怎么都不在。
这时,三奎急匆匆的跑来了。
“三奎,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村民看见我就跑。”
“二皮,你还是快走吧,离开村子,在也别回来了。”
我愣了,“什么意思?”
“何大美欠我的钱还没给呢,我往哪走。”
“别想钱的事了,在晚命都得交待在这。”
“我听说,昨天晚上她和村民们研究一宿,要对付你。”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何大美带着上百号村民气势汹汹的来了。
我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要钱。
“何大美,你来的正好,村里的厉鬼我已经灭了,说好的六万块报酬。”
“我是来拿钱的。”
何大美气急败坏,指着我大吼道:“你还有脸要钱,昨晚你睡了人家的身子,还要挟我,不让我把这事说出去。”
“村民们,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小子在背后搞鬼。”
“他就是想骗钱骗色。”
“他要是真的那么厉害,还有瞎半仙什么事。”
“对,说的没错。”
“咱们村之前都好好的,自从他从城里回来一趟,弄回个女尸,就天天不太平。”
“这小子就是天煞孤星,克我们村里的人。”
说着,死去的村民家属就都站了出来。
“黄二皮,你应该替我死去的二弟偿命,让你离开都算便宜你了。”
我真的怒了。
“你二弟干了什么缺德事,你不知道吗?”
“他死有余辜。”
“我二弟怎么了,也轮不着你管。”
“听清楚了,要钱没有,要么滚,要么死。”
这个何大美,还真是视钱如命,连阴行钱都想耍赖。
耍赖也就算了,还诬陷我。
更伙同村民造谣。
我突然想起黄仙姑说的话。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人性这一课,我领教了。
何大美大放厥词,“黄二皮,你马上滚出村子,从今以后不许在回来。”
“免得连累我们。”
村民们拿着铁锹锄头,高声大喊,“滚出村子。”
“滚出村子。”
......
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我一阵心寒。
“好,我可以离开,但是要把六万块钱给我结了。”
何大美冷哼一声,“黄二皮,你害死我男人,还强.奸我,我若是告你,你就得吃牢饭。”
“把你赶出村子,已经是对你仁慈,你还想着要钱,做梦。”
我笑了。
“何大美,那你去告我好了,反正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有没有强.奸你,去了医院一测就知。”
“你少污蔑我,你告一个试试。”
何大美心虚的脸一僵,“我看在你年纪小可怜的份上,你居然得寸进尺。”
我突然问,“那你给解释解释,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奎的灵堂。”
“我,我......”
何大美支支吾吾。
我大喝一声,“那是因为,你想人为的闹一出诈尸的戏码,这样,就可以不用给我这六万块钱了。”
“没想到,大奎真的诈尸了,还劫了你。”
“我说的对吧。”
何大美顿时慌神,语无伦次道:“不对,你胡说八道。”
“不是这样的。”
“都是你诬陷我。”
看着何大美狡辩张狂的模样,我心中一阵难过。
突然,眼圈红了。
我知道,何大美要遭报应了。
“赖阴行的钱,就不怕报应?”
何大美一掐腰,“我呸,少拿这话吓唬我们,只要你滚出村子,村里就会太平。”
“什么报应不报应的,我的报应就是你。”
“你走了,我自然没事。”
何大美话音一落,村里人全都嚷嚷起来。
“对,滚出村子。”
“滚出村子。”
我闭上眼睛,那滴泪落了下来。
随后说道:“好,我走。”
最终,我被何大美和村民们赶出了村子。
黄仙姑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
“那些村民一点都不无辜,他们就是自私,即不想出钱又想办事。”
“你明明可以对着他们嚎啕大哭,把他们都送走。”
“却只哭死何大美。”
我看了一眼顶着白若冰尸身的黄仙姑,“我是人,不是畜生。”
我明明知道,这些村民腐朽,自私,贪婪。
可他们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我也一样,只想更好的活着。
眼下,还剩下三天时间。
必须快点挣到钱,否则,我这脸可就得烂了。
现在是大白天,尸身不能见阳光。
只好给她戴上遮阳帽和口罩,坐上大客车来到黑山市。
车上的人很拥挤。
时不时半路就会捡个人,所以,连过道上都是人。
这段路也不太好,坑坑洼洼。
车子一路颠簸。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让白若冰坐在了靠窗边的位置。
生怕被人看出这是个死人。
还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装睡。
“你够了,她是死的,我是活的。”
黄仙姑被我警惕的样子搞的无语。
“哦,忘了。”
黄仙姑紧紧搂着我的胳膊,“不过这样也挺好。”
就这样,一路无事。
到了黑山市已经下午。
我这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如牛。
早已饿得头昏眼花,悲催的是,上次去城里,就把钱花光了。
现在兜里连一顿饭钱都不够。
谁知道,黑山市物价这么高。
和我们小村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黄仙姑也是又渴又饿,她已经到了化人形期。
都需要摄入大量的人间烟火。
所以饭量也是特别大。
黄仙姑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娇艳欲滴的样子,我真的扛不住。
“有啥事,直说。”
“饿,你看,人家的胸都饿小了,我想下馆子。”
我拿出皱皱巴巴的30块钱。
“我也想下馆子,哪够啊。”
黄仙姑失望的嘟了一下嘴。
“忘了你是个穷光蛋了。”
“还得靠我。”
“去找黑山白事铺,找阴行中介的老大胡二爷。”
我眼睛一亮,“你在黑山市还认识人?”
“那是,我可是大仙。”
当我们来到黑山白事铺门前,呆住了。
古色古香的大院子,门口还有两个石狮子。
白事铺子居然如此庄重大气。
我不禁咂舌。
“这也太壮观了!”
黄仙姑白我一眼。
“有什么稀奇,现在社会戾气这么大,妖魔鬼怪都出来了,他的生意能不好吗?”
走进院子。
纸人纸马夹道欢迎。
庄重的大厅,给人一种压迫感。
胡二爷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一身唐装,端坐在太师椅上,气派十足。
黄仙姑把口罩一摘,露出绝世容颜。
顿时,胡二爷的视线完全被白若冰吸引,两个眼睛都直了。
急忙从椅子上下来,小跑到黄仙姑面前。
黄仙姑见状,把口罩带上,像后退了一步。
胡二爷一脸殷勤的说:“美女,你是家中有人逝世,还是想看事。”
黄仙姑高傲的一仰头,“我们是来接活的。”
“接活?”
胡二爷打量着白若冰婀娜的身段和那高耸的峰峦,一脸的不可置信。
白若冰看了看我,“这是我男朋友。”
“他很厉害的。”
胡二爷总算是瞟了我一眼,特别是看到我脸上的青胎记,顿时嫌弃的一撇嘴。
哎呀,一朵仙花插在了牛粪上。
可惜了。
刚刚那一脸的殷勤,全然消失。
“就你,也能看事?”
“出马仙那点道行可不行。”
看到胡二爷,我敢触颇多,终于见识了什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能不能吃个饱饭,可就在此一举了。
我故作镇定道:“我可比出马仙厉害多了。”
“哟,看样子是刚入行吧,口气还不小。”
本来,胡二爷想拒绝,可看了一眼白若冰的身子。
顿时小眼睛滴溜乱转。
“好吧,看在你女朋友的份上,先给你弄个小活。”
胡二爷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笑。
“我这小活也不简单,你可想好了,搞不好就得丢命。”
“十多个大师,死了两个,重伤了六个,那两个到现在还没醒,你敢不敢接?”
“多少钱。”我问道。
“十万。”
嘶!“
乖乖。
十万。
这要是成了,不但能吃饱饭,连白若冰的药钱也够了,还绰绰有余。
“行,这活我接了。”
胡二爷心想,要是这小子死了,这小美人可就是他的了。
我知道坏了!
生死攸关。
我猛地鼓起腮帮子,冲它吹响藏在口中的唢呐哨子。
呜哩哇啦的声响瞬间炸开!
鬼婴如遭冲击波猛烈轰击似的,嗷的惨叫着飞出去。
果然,纸敬鬼,香敬神,唢呐一响,鬼断魂!
这简直就是救命哨!
这鬼婴挨了一下,并没逃走。
我冲上去,抡起鲁班尺就是一下子。
啪!
鬼婴的身体被抽得冒出一股黑气,一下干瘪下去,却没有多大伤害。
这一下彻底把它激怒了。
猛的再次向我扑过来,嘴巴张得一下把脸颊裂开。
一口吞下我半截手臂。
一阵冰冷的刺痛从手臂传向全身,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向他的嘴巴里。
它这是想要把我活吞!
丢掉鲁班尺,一把掐住它的脖颈。
哪有一点婴儿的柔嫩,简直就是铜皮铁骨。
我鼓足劲,对着它狂吹哨子。
呜哩哇啦!
哨音尖啸而出,震得空气炸裂,化作一道道强劲冲击波轰向鬼婴。
鬼婴的脸瞬间急剧扭曲,五官错位。
嗤啦!
脸皮一下被吹开,生生从脸上剥离,露出烂肉。
它身子抖个不停,肌肉迸裂,黑血喷溅。
我咬牙猛吹,不给它一丝喘息机会。
鬼婴吃痛,一下吐出我血肉模糊的手臂。
挣脱我的手转头就跑。
我追上去,又是一阵强音,鬼婴后背的皮肉被撕裂,碎肉飞溅,骨头都露出来。
它惨叫着,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四肢爬行,跑的飞快,
哗啦!
塑料袋一下鼓起来了。
我上去立刻用朱砂堵住袋口。
里面传来悉悉窣窣的诡异声音,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张妍吓的小脸苍白,简直快要哭了。
我看了她一眼问道。
“这东西已经被我抓到了,是要把它烧掉。还是要超度?
如果要超度的话,就要查它的来历根源,还要加钱。”
听我这样说,张妍愣了一下。
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
声音干涩地作了决定。
“烧了吧。”
我点燃黄纸,放到黑塑料袋下面。
嘭!
就像气球爆炸似的,冒出一股黑气。
散落一地发黑的糖果和香灰,那小东西随之灰飞烟灭了。
张妍小脸发白,好一会才缓过神。
然后把红包塞进我口袋。
“我替老板说声谢谢。”
我看着鼓起的红包,心中大喜。
不过,表面上并没有显示出来。
否则,在暗恋对象面前就太掉份了。
张研和我聊起了家常。
说来说去,就聊到了同学。
“对了,今天晚上黑山市有个同学会,你也一起参加呗。”
我愣了,随后问,“黑山市这里有很多同学吗?”
张研微微一笑,“当然了,咱们镇上的同学有一半都来这了。”
“毕竟,市里钱好挣嘛。”
“啊!”
我答应一嘴,说实话,这些同学我并不是很想见。
之前家里条件不好,我是班里最穷的一个。
瞎半仙又神神叨叨,所以,他们都把我当异类。
“哎呀,去吧,又不是外人,你都从来没有参加过同学会,大伙正好热闹热闹。”
“我......”
我本想找个理由推脱,突然,张研的手机响了。
“喂?老板!”
我突然一激灵,妈呀,这女人说话怎么还两副腔调。
这三个字,含糖量十个加号。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的老板,事都办妥了,这位大师老厉害了,分分钟就给搞定。”
“嗯,嗯,我都给他了。”
“好的,嗯。”
挂了电话,张研心情大好。
“怎么了?”我问。
“哎呀,我们老板让我晚上陪他应付一个酒局。”
“这不巧了吗,同学会我都去不了了。”
随后,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礼品袋。
“二皮,帮个忙吧,反正你也去同学会,这个帮我带去送给李峰。”
李峰?
这个人我是很讨厌的。
准确的说,十分烦他。
仗着家里条件好,上学那会没少欺负我。
我刚想拒绝,张妍直接把我拉到黑山同学群里。
还神神秘秘的说:“今晚的同学会,有一位重要人物到场。”
“大家别迟到啊。”
顿时群里炸了锅。
哟,这微信头像是谁啊,怎么长的跟个鬼似的。
搞的这么神秘。
会是谁呢?
我看了一眼,好家伙群里足足二十多个人。
看来,黑山市的同学还真不少。
这么一搞,我是不去都不行了。
硬着头皮的答应道,“好吧。”
张研是真的忙,聊了几句,就出去了。
我在娱乐城找了一圈,都没看到白若冰的影子。
顿时急了。
这个黄皮子,它不会是耍我吧。
难道它借机跑了。
可又一想,不能,毕竟我不解除血咒,尸身它永远也霸占不了。
于是,我站在原地等待。
顺便打开红包看了看。
顿时两眼冒光。
靠。
靠。
靠。
五千。
足足五千块钱。
难怪同学们都跑到黑山市来,这里还真是遍地黄金。
一个小时而以,我居然挣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高兴的我难压心中喜悦。
唰。
突然,一只白嫩的小手从我面前一闪而过。
手中的钞票不易而飞。
我扭头发现白若冰站在我身后。
本想发火,可看着白若冰那漂亮的脸蛋。
我承认,我肤浅了。
看着这么漂亮的脸蛋,真的很难发脾气。
“你去哪了?”我低声问。
黄仙姑看着大红钞票美滋滋的说:“踩点。”
我顿时愣了,“啥意思,你真的打算抢银行啊。”
“嘿嘿,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嘛。”
我一时呆住,本以为这畜生玩意说着玩的,没想到,它当真啊。
黄仙姑闻了闻钞票,“这钱足够我们安顿下来。”
“走吧,咱们先开个房。”
黄仙姑胯着我的胳膊,自然的不能在自然。
很快,我们在一家旅馆开了个双人间。
黄仙姑嬉皮笑脸道:“二皮,你看能不能把我从白若冰的尸身里放出来。”
“干嘛,你想跑?”
“我往哪跑,有了这个尸身,能让我修行大大提升,比在那深山老林里强上百倍。”
“而且,你这么有本事,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
“哼,嘴巴这么甜,一定没安好心。”
黄仙姑嘴角咧了咧,“好吧,我说。”
“顶着这个尸身,我没办法吃东西啊,她必竟是个死人,我若是胡吃海塞,她又排不出来,这么好的尸身,我不能霍霍了啊。”
我心想也是。
我们俩是各取所需,它这么在乎白若冰的尸体,应该跑不了。
“行,你在这等着。”
一会功夫,我给黄仙姑买了几只烧鸡回来。
黄仙姑高兴坏了。
我把它从白若冰的尸身里放出来时,它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我可告诉你,别打什么坏心思,要不然,我一定打的你魂飞烟灭。”
“嗯,你就放心吧,你好吃好喝的供着我,还有尸身可以修炼,我这辈子哪也不去,就跟着你。”
“等我变成了人身,就嫁给你。”
“别,我可不娶黄皮子精。”
“切,人家将来要是变成个大美女,我怕你打脸。”
“行了,我去参加一个同学会,你把尸身给我护住了。”
黄仙姑一愣,“嗯?参加同学会,要不要我给你撑撑场面。”
我白了它一眼,“行了吧,你是以什么身份给我撑场面,是一个黄皮子精还是一个死人?”
“我看你是不闲事大。”
被我怼的哑口无言,黄仙姑嘟了嘟嘴。
“你头顶一片黑,你这个同学会啊不去也罢。”
“一片黑,呵呵,不到三天我就一片烂了,还在乎这个。”
“走了。”
我拿着张研的礼物,打了辆车,来到天豪酒店。
真阔气啊。
光是几层楼的霓虹灯就闪的我直犯晕。
看来同学们混的都不错,这酒店估计消费不低。
刚走到门前,就被出来迎客的李峰一眼看到。
“我靠,黄二皮,怎么你也来市里打工啦?”
“快来人,看看谁来了!”
他这一乍呼,呼啦啦跑出来一大堆同学。
一看到我,全都震惊了。
“哎呀,张研在群里说来了一个大人物,不会就是黄二皮吧。”
噗嗤。
众人露出一脸鄙夷的笑容。
“黄二皮,毕业这么久,你混的不错吧,快说说在哪高就呢。”
我看的出来,他们对我还是那么不待见。
说话都带着冷嘲热讽。
“我在阴行里做事。”
“阴行?”
“你到底步入那瞎子的后尘了,哎呀,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哈哈哈!
不由分说,几个男生一哄而上。
“服务员,快点加把椅子。”
“你叫什么服务员啊,我来。”
李峰去角落里给我拿来个四脚塑料凳。
往他旁边一放,“黄二皮,你看我对你多好,这可是上位。”
“可见我多么尊重你。”
我在不懂人情事故也明白,这是买单的位置。
这孙子还想戏耍我。
我呵呵一笑,“李峰,多谢,不过你这么有身份,我这塑料凳不匹配,我还是坐一旁吧。”
随后,我拿起塑料凳,坐在了他的对面。
李峰先是一愣,随后又哈哈的笑了。
可能他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反驳他。
我天生就不是小气的人,但我记仇。
李峰还拿着在学校的那一套对我,之前我隐忍,那是为了瞎半仙。
现在,小爷我都快死了,怕他个毛。
李大壮突然说:“黄二皮,你脸咋了。”
“这么一大块胎记,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遭到报应了吧。”
“哎呀,是偷了哪个寡妇的红肚兜,还是尾随哪个良家妇女了?”
“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我还能说什么,反正说什么他们都会找到理由嘲笑。
突然,李大壮拽过我身旁的礼品袋,说:“黄二皮,你这啥啊。”
“啊,给李峰的。”
李大壮手欠的狠,直接把礼袋打开。
“二皮你行事啊,居然知道送礼了。”
“我瞧瞧你送的是个啥啊。”
“不是,那不是我送的,是......”
话还没说完,一条蕾丝边的男士情趣丁字裤就展现在众人面前。
当时大家的脸色都变了。
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全都傻眼。
当晚,白若冰莫名离世,豪宅内搭起了灵棚,哀声一片。
同时,做休闲食品行业发家的白家,遭遇网络大规模打假。
退货潮如洪水般涌来,经销商纷纷解约退款。
股价高台跳水,资金链速度绷断。
供应商停止供货,银行紧急抽贷,白家一夜之间走向破产。
白大富木然呆立在豪宅中,目光空洞,仿佛灵魂都已经游离于躯壳之外。
白夫人哭的昏天暗地。
更让白家人崩溃的是,所有人都无法接近白若冰的尸体。
一进到她的闺房,人就会头晕目眩,耳鸣得简直要刺破耳膜,甚至连衣服都换不了。
退出来后都是精神恍惚,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万般无奈,白夫人突然想到我。
“对了,那小子既然是瞎半仙的后人,肯定是个小神棍,赶紧让他给弄弄。”
行尸走肉般的白大富一个愣怔醒过来,就像看到最后一线生机,眼睛一下都亮了。
扑到我面前,语无伦次道:
“二皮,都是我一时糊涂,我现在答应把女儿嫁给你,求你帮帮我们白家。”
我哭笑不得。
“你是要让我娶尸体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婚约是老半仙定下的,不是我能毁的。
若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若是不管她,就太没人性了!”
“别跟我说什么人性,我可以帮你们家看事,费用两千。”
“没问题,我这就转给你。”
收钱办事。
我沿着楼梯走上二楼的跃层,站在了闺房门前。
在这火热的夏季,很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些冷。
与此同时,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伴随着压迫感,从里面向我袭来。
顿时感到浑身不适,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但我并没有因此后退一步。
在众目睽睽下,我点燃四根香。
然后在闺房门前撒上一把五谷。
随后把手掌贴在房门上,所有不适的症状都轻了一些。
静默一会后,又撒上一把坟土。
再次把手掌贴在门上。
这时我感觉所有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
转身冲白大富点点头。
“可以了,不过要找个身子骨好的童男给亡人换衣服。”
白家人七嘴八舌,一番商议。
最后找出来几个大男童。
可是没有一个敢进去给换衣服的。
然后所有目光都聚焦到我身上。
白大富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二皮,若冰现在可是你妻子,你给她换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夫人狠狠的瞪了白大富一眼。
恰在这时,银行的人来追贷。
白夫人这才一下醒过来,她破产了,已经没了牛逼的资本。
立刻对我换上一副笑脸。
“对对对,你是她老公,没人比你更合适。”
我的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个轻蔑玩味的笑,推门走进去。
房间内幽香扑鼻。
床头放着的并不是殓服,而是一袭雪白的长裙。
拿起抖落开,下面还有镂空花边的内衣裤和丝袜。
这是要让我给她从里到外都换上。
这活儿之前跟着瞎半仙也干过,所以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尸体。
即使隔着蒙尸布,也能感受到尸体那种特有的僵硬和彻骨的冰凉。
可我的手触碰到白若冰的尸体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但没有那种彻骨的冰凉和僵硬,好像还有些温和,软的就像面团。
深吸一口气,一股幽香扑鼻。
闻起来让人内心痒酥酥的。
打开蒙尸布。
一下就被惊艳到了。
一张绝美的俏脸,五官精致,肌肤赛雪。
简直就像睡美人一样。
凭我的经济条件,估计下辈子都不可能娶上这样的老婆。
瞬间失神。
感觉她嘴角牵动,露出一抹诡谲的笑。
愣怔一下醒过来。
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鼻子下,试探一下还有没有呼吸。
一丝气息都没有。
可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死尸。
出于对她负责,还是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心跳比较好。
犹豫了一下,手掌紧贴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伸进去。
感觉她胸口的肌肤有些微凉,不过仍然很软。
为了不出错,我很耐心的感受了一柱香的功夫。
直到确定她不可能再有心跳。
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抽出来。
手心满是那光滑软酥的触碰感。
脸上也有些火辣辣的发热。
确定是我失神出现了幻觉,便退后一步。
两手紧贴在大腿的两侧,庄重的向她鞠躬行礼。
“白若冰,我要帮你换衣服,打扰了。”
然后爬到床上,压抑着砰砰的心跳,很专业的把一条带子套在她的脖子上。
另一头套在自己身上,轻轻一拉,她上身就被拉起来,和我面对面而坐。
这样换衣服,就容易多了。
毕竟从里到外都要换,难免有肌肤上的触碰。
发现她整个人不但没有那种触手冰凉的僵硬,而且全身都细腻光滑有弹性。
不过再帮她换内衣时,突然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好像更浓了。
沁人心脾,直入肺腑。
不是吧。
难道是我刺激到她了?
胡思乱想间,突然昏昏沉沉的开始犯困,眼皮子也重得抬不起来。
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已经不能动了。
心猛地揪紧,恐惧瞬间将我淹没。
想呼救,声音到喉咙管处混沌成一团,根本发不出声音。
最多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丝哼声。
视线变得一片模糊,耳朵里发出一种高频的轰鸣。
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挣扎再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越来越浓。
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我的四肢百骸。
怎么会这样?
还没等想明白,便感觉到她好像在靠近我。
立刻,一股冰冷的阴寒,透过皮肤传遍全身。
我后背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股迷人的芳香扑入鼻息,而后感觉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压到我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唇上蓦地一凉,似被什么柔软却冰冷的东西轻轻覆住。
我瞪大了双眼,满脑子疑惑。
她这是要干什么?
莫非要吸我的阳气?
我叫黄二皮,村里的瞎半仙说我是极阴命格,天生煞星。
就算八字再硬的人,也会被我克死。
在我出生那天,我家的房子遭遇强拆。
补偿款被村长一伙人私吞,我爸妈以命抗争,把一口棺材摆在屋里。
我爸手里握着锄头,一步都不离开房屋,随时准备拼命!
直到我妈羊水破了,才冲出找稳婆。
村里组成的强拆队一看我爸走了,一哄而上,开始暴力强拆。
当砸开房门后,所有人都吓的毛骨悚然。
我妈吊死在房梁上,面部铁青,舌头吊的老长,大瞪两眼。
布满血丝的眼球因为窒息而突出,像是要爆出眼眶一样。
更诡异的是,她脸上没有愤怒,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像似在对着众人笑。
一阵阴风吹过,我妈的尸体随风晃动。
我爸这时赶回来,嗷的一嗓子,当时就疯了。
哐当!
一锄头把强拆队长爆头。
随后疯狂的把锄头砸向众人。
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对方用棍棒活活砸死在当场。
就在这时,我出生了,身上裹着一团黑气。
掉到棺材里。
瞎半仙走进屋,把我从棺材里抱起来。
哇!
我对着逼死我妈,砸死我爸的人大哭起来。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家房子上空不停的落下雷电,周围的地都被劈冒了烟!
强拆队的人全都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逃回家。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逃回去之后,一个都没有活过当晚,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瞎半仙出钱安葬了我爸妈,就在我家住下来。
并且把我又放回到那口棺材里。
把我家的窗子给封了,门也罩上厚厚的黑布帘。
还在棺材头点上一盏昏暗的油灯。
村长不打算放过我这个祸害。
半夜一脚踹开门,想把我弄走灭掉。
可一进门,就被吓愣住。
瞎半仙盘腿坐在炕上,在昏暗的油灯下,就像一尊雕像!
两个白眼球直勾勾的盯着村长。
用瘆人的声音冷哼道:
“你要是把他灭了,把房子拆了,阎王来了也压不住这煞气,村里的人就都得死绝户!”
毕竟瞎半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先生,村长没敢轻举妄动,不甘心的离开。
我是在棺材里长大的。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村长,突然没来由的冲他哭起来。
这是我从出生以来,第二次对着人哭。
让人想不到的是,村长当晚就死了。
大家也都当是一次巧合。
谁成想之后的日子,只要我对着哪个人一哭,那人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为此,村里人看见我就像看到灾星一样,我成了人见人怕的催命鬼!
打那以后,人们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全都绕着走。
总算熬到毕业,我兴冲冲的跑回家。
刚一进门,就被门槛绊了一个跟头。
看到瞎半仙已经换上了寿衣,盘腿坐在炕上。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瞎半仙却笑了。
他把一纸婚书递到我手中,声音异常平静的开始交代后事。
“二皮,十年前,我在市内给你订下一门亲事,我拼了半条命帮白家驱邪转运。
让白家成了黑山市首富,我死后,你去白家娶了那丫头。”
我泣不成声:
“人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嫁给我。”
“我给你定下的婚约是血契,他们要是悔婚,必遭报应!”
“如果我退婚呢?”
“你是极阴命格,一定要娶了那丫头,否则你活不过二十岁!”
说完后,又拿出一口半大的古木箱说道:
“这箱子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我留给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我的眼睛就是因为打开了这箱子瞎的。”
最后交给我一个锦囊。
“如果因为意外娶不成那丫头,仍然过不去二十岁的那个坎,再打开这个锦囊。”
说完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我跪在瞎半仙身前,哭的悲恸欲绝。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十里八乡来了不少人给他送葬。
在阴行中,瞎半仙的名气很大。
不仅仅是他的道行高,还因为给穷人看事从不收钱,就算给富人看事,收的报酬也只够生活费。
我问他为什么给富人看事也不多收点?
他说把毕生的财运都给了白家,收多了会遭到反噬,暴毙而亡。
安葬了瞎半仙后,我带着那口古老的小箱子,还有为数不多的一点钱到了黑山市。
进到白家宫殿般的豪宅,真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那种富丽奢华完全把我惊呆了。
白大富高高在上的坐在太师椅上。
听我说瞎半仙已经过世,翻着白眼冷哼道: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忘了,那些迷信的事就是随口一说,你不觉得这娃娃亲荒唐可笑吗?”
唰唰唰!
把婚书撕个粉碎,然后把两张大红票子往我面前一扔。
“拿着去吃顿好的,然后就坐车回去吧。”
我连看也不屑看一眼,却在越层的落地窗帘后面,看到一道倩影,正在偷偷看我。
直觉她就是和我订下婚约的白若冰。
看着她,我突然就忍不住哭了。
坏了!
我拼命想忍回去,可根本忍不住。
对于白家的凉薄和忘恩负义,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来这只是想完成瞎半仙最后交待我的事。
白夫人一脸嫌弃的立刻冲保姆道:
“快把这个土包子赶出去,不但是个乡巴佬,还缺心眼,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保姆粗暴的上前往外推搡我。
我一把将保姆推开。
冲白大富大声道:
“你真以为我愿意来,我是来退婚的,可你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悔婚。
你们会遭报应的,如果你们家能平安渡过今晚,算你们造化大!”
说完后,我转头大步向外走。
白大富对瞎半仙还是有忌惮的。
立刻让人拦下我。
“那个谁谁谁,既然来了,就在这呆一晚,明个再走。”
白夫人不解的瞥了白大富一眼。
“你留他干嘛?”
白大富立刻冲白夫人递个眼色。
“不差这一晚。”
白夫人会意,不耐烦的冲保姆道:
“带他去狗窝旁边的亭子里呆着,看着点,小心他偷东西。”
我虽然想拂袖而去,但更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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