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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祝渺渺段司域完结文

软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域他不喜欢你,他带你回来,只是为了气他的父亲,还有我。”“其实,阿域从前对我很好很好,直到我跟了他父亲,他才对我有偏见,我也很后悔,可我别无选择……”“别无选择是什么意思?”祝渺渺不理解。乔雪柔弱弱道:“是他父亲强迫我的……”“我是阿域带回老宅的,所以不想让他为难,只能答应。”“我……我对阿域……”“总之,阿域不可能喜欢你,你趁早断了这个念想,也好过之后痛苦。”乔雪柔握住祝渺渺手,诚恳关切,“都是女孩子,我不希望你年纪轻轻就被爱情伤害。”祝渺渺又不是为了所谓的“爱”留在段司域身边,她是为了钱啊。等段司域抛弃她的那天,她一定高高兴兴离开,说不准还能拿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分手费,有什么可伤心的?但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不可言说。于是,...

主角:祝渺渺段司域   更新:2025-02-1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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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渺渺段司域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祝渺渺段司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软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域他不喜欢你,他带你回来,只是为了气他的父亲,还有我。”“其实,阿域从前对我很好很好,直到我跟了他父亲,他才对我有偏见,我也很后悔,可我别无选择……”“别无选择是什么意思?”祝渺渺不理解。乔雪柔弱弱道:“是他父亲强迫我的……”“我是阿域带回老宅的,所以不想让他为难,只能答应。”“我……我对阿域……”“总之,阿域不可能喜欢你,你趁早断了这个念想,也好过之后痛苦。”乔雪柔握住祝渺渺手,诚恳关切,“都是女孩子,我不希望你年纪轻轻就被爱情伤害。”祝渺渺又不是为了所谓的“爱”留在段司域身边,她是为了钱啊。等段司域抛弃她的那天,她一定高高兴兴离开,说不准还能拿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分手费,有什么可伤心的?但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不可言说。于是,...

《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祝渺渺段司域完结文》精彩片段


“阿域他不喜欢你,他带你回来,只是为了气他的父亲,还有我。”

“其实,阿域从前对我很好很好,直到我跟了他父亲,他才对我有偏见,我也很后悔,可我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是什么意思?”祝渺渺不理解。

乔雪柔弱弱道:“是他父亲强迫我的……”

“我是阿域带回老宅的,所以不想让他为难,只能答应。”

“我……我对阿域……”

“总之,阿域不可能喜欢你,你趁早断了这个念想,也好过之后痛苦。”

乔雪柔握住祝渺渺手,诚恳关切,“都是女孩子,我不希望你年纪轻轻就被爱情伤害。”

祝渺渺又不是为了所谓的“爱”留在段司域身边,她是为了钱啊。

等段司域抛弃她的那天,她一定高高兴兴离开,说不准还能拿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分手费,有什么可伤心的?

但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不可言说。

于是,祝渺渺故作羞愤,“乔小姐,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

“就算他不爱我也没关系,我只想陪着他。”

乔雪柔保持着优雅端庄,“我也只是提醒你,你不要激动……”

乔雪柔起身,“走吧,咱们该回正厅了。”

“……”

二楼走廊阴凉森冷。

脚踩在木质地板时还会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刚才好像不是从这儿过来的。

祝渺渺停下脚步,拉住乔雪柔,“你带错路了吧?”

乔雪柔:“没有,这是近路,前面左拐下个楼就到了。”

祝渺渺将信将疑,跟着乔雪柔继续往前走。

直到,经过一间厢房门口。

里面传出了瘆人可怖的歌声,歌声模模糊糊,没有歌词,用喉咙哼出的音,凄凉……

祝渺渺听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她再次拉住乔雪柔衣服,停下脚步。

此刻,她们正站在传出歌声的房间门口。

乔雪柔莞尔一笑,“别害怕,里面是三姨太,她喜欢唱歌,以前就是靠着好嗓子勾搭上了阿域父亲。”

“可惜,她得罪了阿域,现在被关在里面,折磨的不人不鬼,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

乔雪柔刚说完。

“砰——”

厢房门突然从里面被撞开。

“啊啊啊啊——”

三姨太鬼哭狼嚎,但因为没有眼珠子,看不见,正在到处乱抓…

张嘴,舌头,血流不止。

瘦骨嶙峋,披头散发,苍白的脸,在这种环境下,说她是鬼也不夸张。

视觉冲击太强烈,祝渺渺差点魂不附体。

这,这是三姨太……?

面目全非的脸,已经看不出最初的样子。

祝渺渺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

乔雪柔拉住祝渺渺的手,小声说:“别怕,她看不见我们。”

她们俩贴着走廊外部栏杆,轻轻地挪动步子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乔雪柔突然脚下一滑,摔在地上。

三姨太靠着敏锐的洞察力,直接上前抓住了乔雪柔。

她又饿又疯,对着乔雪柔就是到处啃咬,像野兽捕捉到猎物,毫不留情。


舞台顶端灯灭。

其他地方亮着,能看清舞台。

但舞台上的人,根本看不清脚下。

祝渺渺皱紧眉心,脸上浮现迷茫,她根本不记得有这种环节。

站在台上的祝渺渺,迟迟没有动作,而台下已经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深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眼神立马变得坚定。

祝渺渺抬起纤细的胳膊,细软的腰肢,伴随着音乐,轻盈缓慢地动了起来。

敦煌舞。

这种舞蹈,不穿敦煌装束会少些感觉。

但——

祝渺渺舞姿却显得并不突兀。

意外的搭。

超脱凡尘的气质,垂柳飞扬,如娇娇明月,吸引了所有人视线。

祝渺渺的美貌、身段,给人视觉带来极大震撼。

只是——

祝渺渺跳到下一个节拍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尖锐的玻璃利器,刺入鞋底,像毒蝎钻进脚底板,疼的她额头冒出汗。

敦煌舞不似街舞,表情管理非常重要,她脸上不能流露痛苦,得时刻带笑。

血液从脚底板开始不断渗出。

无人发觉。

戏台子已经搭起,这场表演,她绝不能停下。

玻璃片是有人恶意放上去的,她要是停了,大喊大叫了,正中那人下怀。

说不准,还会被狼狈的丢出去,闹出笑话。

所以,她不要轻易认输。

更不可能轻易让对方得逞。

女孩血色早已苍白。

表情仍然挂着笑意,美如画卷,璀璨、耀眼。

大家想,一晚上,终于有个能看的节目了。

段司域摇晃透明杯中的酒,静静瞧着台上的人儿,眼眸微眯。

“怎么回事?台上到底放了玻璃碎片没有!”

耳边忽然出现那位骄纵千金的声音。

许是从小被惯坏,连做了坏事,都不知道小声点隐藏。

又或是霍媛太不将祝渺渺放在眼里。

不值得她去鬼鬼祟祟。

会所的服务生轻声道:“放满了……别说她看不清脚下路,就算看得清,也不可能没踩到玻璃,不应该啊。”

霍媛咬牙切齿,本想让祝渺渺出糗,结果竟然没有!

音乐声停。

祝渺渺竟完美的,不出一丝差错的,完成了那场舞。

赚足众人眼球。

舞台灯光重新亮起。

掌声如雷。

但只是一会儿,就有人发现不对劲。

舞台上有许多块玻璃折射而来,刺的人晃眼,每一块玻璃上,都呈现鲜红的血液。

“怎么回事?”

“台上怎么那么多玻璃啊。”

“好多血,那小姑娘流了好多血……”

什么情况?

看完整场舞的霍忱回过了神,聪明如他,一下察觉其中端倪,瞥了眼自己妹妹方向。

霍媛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痛快。

霍媛想,虽然祝渺渺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当众出丑,但伤着了她也不亏。

那些玻璃比刀锋还尖锐,刺进脚底板疼不死她!

——

表演结束,祝渺渺深深地给大家鞠了一躬,然后往台下走。

但下楼梯时就有些坚持不住,踉踉跄跄。

不仅疼,力气也像被抽空,失重感袭来,膝盖差点碰到地面。

好在,胳膊被双沉稳有力的手搀扶住了。

男性荷尔蒙味以及不算难闻的香烟,在鼻尖萦绕。

祝渺渺抬眸,看见来人是谁,柔软、没有任何防备地跌入他怀中。

“段先生,”她虚虚地说,“我跳的舞,您还满意?”

段司域垂下眼睫,女孩温香软玉,肌肤滑腻,令人躁郁。

他问:“怎么每次见你,都这样狼狈?”

闻言,祝渺渺退出他的怀抱,苦笑一声,绕过,要离开。

然而下一秒脚下就腾空了。

她被男人抱了起来。

祝渺渺心下一惊,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

盯着他冷峻妖冶的轮廓,故作羞赧。

-

霍忱让人清理了舞台,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哥。”霍媛刚才看见段司域抱着祝渺渺离开了,“那祝渺渺不是个人!是妖精!她要勾走司域哥哥的魂。”

霍忱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用镜布轻轻擦拭,“这是霍氏集团年会,你要教训人也得挑地方,祝渺渺是公司邀请来表演的,真出事了,会影响到股价。”

霍媛喉咙一噎,轻声道:“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

随即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再说,她就算是今晚残废了又怎么样?随便做个公关压下去不就好了嘛?”

“她也是够傻的,明知道脚下有玻璃还一直跳。”

傻么?

霍忱看她比谁都聪明。

不仅如此,对自己还狠。

利用美貌、脆弱、手段,盯住一切资源,尝试跨越阶级。

不过——

聪明是聪明,但找错了梯子。

段司域什么人?

她想玩他,太高看自己了。

-

会所顶楼VIP包间。

祝渺渺脱了鞋,白皙嫩滑的玉足下——

血液渗透,不失美感,倒有种别样风情。

段司域坐在她身边,点了一支烟。

不知道抽的什么牌子。

竟出奇的好闻。

“这里可没有医药箱给你了。”段司域漫不经心地说。

祝渺渺嗯了一声,当男人面撕下裙摆。

碎花长裙,瞬间变短。

她用这粗糙的布料给双腿包扎。

段司域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斜睨,注视她。

女孩脖子细长,白的晃眼,尽管脸上没了血色,依旧美,让人心疼。

其实她完全可以靠这张脸去赚钱。

没必要去找霍家。

霍家是个大家族,家庭内构,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舞台上的玻璃,是霍媛找人放的。”段司域懒声懒调。

“我知道。”祝渺渺弯了弯唇,柳眉微皱,“所以,段先生会帮我做主吗?”

“帮你做主……”段司域眯眼,像商人般谈判,“好处呢?”

祝渺渺看向他,一双生动的鹿眼,水光潋滟,波光粼粼,“我有自知之明,你没理由为了我,跟霍家闹掰。”

“我知道自己斗不过霍家千金,别说现在只是受了点伤,就算是死在她手里,她也不会少块肉,不过好在,长这么大,我学会了个道理。”

“哦?什么道理。”

“不计得失。”

不计得失?

段司域掸掸烟灰,轻哂了声,嗓音醇厚低磁,“怎么说?”


祝渺渺被独属于段司域身上的气息裹挟。

香烟,木质雪松香,还有……荷尔蒙?

说不上来。

但组合在一起,挺好闻。

她身上的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

内里礼服明艳,露出白皙光洁的肌肤。

像剥了一半的香蕉。

半显露。

引诱人。

咬着她柔软唇瓣时,稍微用点力,就能尝到血腥味。

太嫩。

哪哪儿都嫩,段司域想。

祝渺渺踮起脚尖,臂弯勾住他脖子,迎接他的吻。

扣在她腰间那只掌心力度收紧,跟他贴的更紧。

感官被无限放大。

祝渺渺的脸变得滚烫,像红柿子。

半推半就的,不知怎么就到了沙发上。

这男人太会了,也太欲了。

吻人还不闭眼。

直勾勾的盯着。

目光侵略,不闪躲,就像一头饿了几天的狼,终于找到食物,掠夺、蚕食。

一点渣渣都不肯放过。

呜…

眼泪浸出瞳孔,呼吸困难,祝渺渺拍着他,想让他松开。

但没有用。

最终打断他们的,是段司域的手机铃声。

祝渺渺愣了愣,提醒,“电话。”

“不管。”他把手机从西裤拿出来,丢到一边。

终于开始品尝正餐。

可是铃声太吵,一声接着一声,太影响气氛。

火压不下去,但也没办法专心灭掉。

段司域忍了够久。

在今晚祝渺渺穿着这件礼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想要撕碎。

到看见她被段司睿欺负,脆弱无骨,他更想狠狠将她囚入自己领域。

她是他的。

本身就是。

所以,他想怎么样对待她,都行。

然而手机太吵闹了,没办法,他只能一边掐着祝渺渺腰,一边捞起方才被他丢弃的可怜手机。

垂下眼眸,果然是父亲打来的。

段司域哂了声,葱玉般的指尖摁下了接听键。

慵懒地靠着沙发,同时把玩摩挲身旁女孩的腰,简直混的可以,“怎么?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严肃地声音:

“你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自己亲弟弟!”

“还有,那女人是谁,你花一个亿买下戒指送给她想干什么?求婚?别忘了你的身份,玩玩嫩模,女星,我不会说你,但你要想娶,我坚决不同意!”

段司域父亲普通话挺标准,就是稍微带了点口音,但并不影响他语气中流露出的愤怒。

祝渺渺靠在段司域身边,自然听了个一二。

她觉得无语,想从段司域身边抽离,结果腰部被他摁的更紧,有些疼,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这一动静,自然是被段父捕捉到了。

“你那边什么动静?那女人在你身边?段司域,我看你简直无可救药。”

段父喋喋不休。

段司域终于施舍般地出了声,“段司睿也能算我亲弟?你现在找的那个十八岁新太太,要是生了儿子,难不成也得是我弟弟啊?”

“谁知道你每天跟多少女人?这要是都生下来,每天像鸡一样咯咯咯地喊我,烦不烦啊。不过也有个好处,以后段氏集团都不需要招员工了,靠你那些儿女,就能把流水线工作发扬光大,省钱。”

明晃晃的嘲讽。

“你混账!”段父气的差点晕倒,咬牙切齿道,“不管怎么样,司睿母亲也是我当初的二房……陪了我不少年,当初工地出事,房梁坍塌,是她拼尽全力救了我……”

听言,段司域玩味一笑,“父亲,您不会真以为是她救了您吧?不妨猜猜工地是谁的手笔。”

如今段司域已经彻底掌权,段父处于架空状态,奈何不了他,所以一些真相,没什么必要去遮遮掩掩。

隔着屏幕,段司域都能感受到父亲的崩溃和愤意,“难道……是你!”

段司域没否认,也没承认,只道:“段司睿今晚想碰我女人,我没让他死,已经算仁慈。”

“您也知道,这些年我身边没什么女人,如今总算有过眼的,可不得好好保护起来,他段司睿敢碰,就应该想到后果。”

说完,段司域没等父亲再开口说半个字,掐断了电话。

重新将心思全部投入祝渺渺当中。

俯身,继续吻她。

虽然听完他们父子对话,祝渺渺有些许打寒颤,但依旧迎了上去,是个非常合格的提线木偶。

祝渺渺想,她跟段司域在拍卖会上发生的事,保不齐已经传入了霍媛那边……

倒是很期待,千金小姐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霍媛费尽心思得不到的男人,在她这儿沉沦。

尽管,与虎谋皮,过程很危险。

思忖间,祝渺渺感觉冰凉的指尖落到她大腿,延伸,眼睫簌了簌。

时间太过于漫长。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去到了云端,又往下坠,再觉得要死了以后,落到一层白云上。

段司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却跟做了差不多。

祝渺渺被抱起,来到独立的洗浴间。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划过段司域指尖。

然后睨了眼怀里祝渺渺,“和它挺像,我喜欢这种感觉。”

祝渺渺脸色羞赧,眼尾如梅花般红润勾翘,双颊通红。

这男人,真绝了。

顶着一张绝色,做的事,说的话,都那么不堪入目。

关键他还能面不改色,甚至能时不时冲她绅士一笑。

“怎么眼睛这么红?不舒服么?”

段司域拂过她眼角。

他指尖温度这会儿烫的惊人……

好似带着些许气味。

祝渺渺只想让他快别说了!再说下去要受不了了!

她声音发哑,“你需要我帮你吗?”

段司域不由挑眉,“那你试试。”

“……”

这是一场放荡地追逐。

谁也没有喊停下。

高高在上的狼被猎物不断玩弄。

沦陷、堕落、潮湿,不见天光。

尽管只是边缘行为。

但一切结束。

仍旧旖旎。

-

被抱回床上,祝渺渺神志已经不清,双眸是迷离的。

然后,她听到男人说:“太青涩了,宝宝,下次教你点别的。”

这声宝宝,沙哑低磁,从他嘴里吐出来,暧昧而又性感,很好听,容易让人沉浸其中。

祝渺渺靠在段司域怀中,搂住他劲瘦的腰,“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段司域潋滟的眸光微凝,喜怒不辨。

陈嫂也不敢跟他说太多,默默退了下去。

……

祝渺渺走了一段路,可能是君芜苑太偏,大半夜没有司机接单,她一连追加了好几个车型,还是正在等待中……

这个时间段,地铁也停运了。

寒风簌簌地吹。

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在外面等了段司域这狗男人一天,被风吹太久感冒了,现在头昏昏沉沉的,还特别疼,发晕。

倏然,耳边传来一阵风。

一辆陌生的黑色布加迪chiron打着双闪,停在她跟前。

差点就撞到她了!!

马路边这么空旷,非往她这边开是吧?

就在祝渺渺义愤填膺,准备跟对方讲道理时,看见了驾驶位上的段司域。

车身炫酷漂亮,融入黑夜时仿佛发着光,但最漂亮的还是车主,脸过分好看,下颌轮廓冷峻,线条流畅。

金钱、地位、样貌,能让一个人得天独厚的居高临下漠视任何人。

段司域就是这样得天独厚的人。

凌驾于神坛之上。

看谁都仿佛是一条狗。

祝渺渺真想将他这朵高岭之花从神坛拽入泥潭,跟她同坠地狱——

牙齿冷的打颤,祝渺渺收回视线。

心说大半夜,开这种车出来装逼。

也是,少爷夜生活刚开始呢,可不得开着豪车再去物色新女人。

然而,她往前走,车就在她身边有条不紊地跟着。

祝渺渺拧了拧眉,不耐烦地瞪了眼段司域,内心不爽,可是面上还要克制自己语气:

“段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段司域停车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上来。”

祝渺渺:“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段司域喉结溢出一声笑,浓密地睫毛上挑,语气带了点诱哄,“不结束行不行?”

祝渺渺:“……”

现在段司域是主动地给她递上了梯子吗?

按理说,她该顺着梯子下才对。

可……

“你是不是有病?”祝渺渺蜷缩着掌心,汗流浃背,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羞辱完了我,又给一颗甜枣,有意思吗?”

段司域指尖松弛地敲打方向盘,唇角笑容慢慢隐了下去。

祝渺渺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说话过于随性了。

这男人很疯。

也不是什么好人。

立马见好就收,“对不起,我就是有些难过。”

她主动破冰,来到副驾驶车前,打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眼睛通红地睨了身旁男人一眼,“段先生…帮我系一下安全带可不可以?”

段司域喉结滚了滚,身体靠近她。

属于他身上的气味很快萦绕在祝渺渺鼻尖。

还携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

系好安全带,他跟她拉开距离,那股压迫感,才稍稍减少了些……

也是这时候,祝渺渺注意到了车内后视镜吊挂的那个……平安符?


一个红色感叹号。

提示,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对方好友。

段司域,把她删了?

祝渺渺扯唇,总归不可能是她玩脱了。

问题不大。

亲自去找,更显诚意不是?

当舔狗,就要有当舔狗的自觉。

来到君芜苑。

门口的陈嫂认出她,尴尬道:“祝小姐,少爷说过,不想再看见您了。”

“您且回去吧。”

祝渺渺眼睫轻簌,语气很悲凉,“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陈嫂顿了顿,见到女孩眼眶红润的模样,心软一瞬,道:“少爷跟朋友组局去了,要不您明日再来?”

明日是除夕。

她再怎么也得跟外婆一起。

祝渺渺敛眸,语气嗫嚅,听上去很无辜,“方便告诉我他现在会在哪里么?”

陈嫂:“抱歉,主人行程,我不能随意过问。”

祝渺渺懂了。

没有为难陈嫂,只道:“那么,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祝渺渺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点钟。

京城天气在冬日格外寒凉。

祝渺渺背影单薄羸弱,楚楚可怜。

陈嫂见状,叹气。

这姑娘对少爷,还真是情深意切。

自己一个下人都要感动了。

也不知道少爷晚上会不会回来,毕竟少爷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君芜苑一趟。

祝小姐要是等一晚上,被冻坏怎么办?

想到这儿,陈嫂默默地拿出了她的老年机……

酒吧顶级包厢,各种火热的女人站在弧形吧台上搔首弄姿,时不时朝台下男人抛媚眼。

尤其是抛给段司域。

然而,媚眼抛给瞎子看。

段司域头都没有抬。

“域哥,有没有你看上的,老子马上让她洗白白送你房间,放心,台上都是高质量的雏,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说话的是跟段司域相处多年的好友,周洺。

这家酒吧就是他父亲旗下的。

花花公子一个,又混又渣,感情史丰富到能拍十几部电视剧。

因为长得不错,家族又是京城前三的富商,所以圈内女人,哪怕知道他渣,仍旧前赴后继。

周洺看段司域那意兴阑珊的样子,啧了一声,“你该不会真对你带去拍卖会上的那个女孩子动心了吧?”

“我听说她可是跟霍家有一段渊源啊……”

段司域终于舍得分出眼神给周洺,“从哪儿听说的?”

“还能从哪儿听说?从那位霍家大小姐嘴里听到的呗,她可是把你那位小心肝贬低的连屁都不是,什么小三的女儿啊,野种啊,各种难听的话张嘴就来,有时候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咱们这个圈子的,正常大家闺秀,哪儿有她那么讲话的!”

周洺故意调侃,“不过我还是挺同情你的,毕竟霍、段两家有意联姻,你跟霍媛说不准哪天就结了婚。”

段司域冷嗤,眼底都是讥梢,“你觉得段家能管到我头上?”

周洺:“确实管不到,但霍媛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的小心肝刺激到了,经常以你未婚妻身份自居,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吧,她可是盯上你了。”

“主要咱们跟阿忱又是这么多年兄弟,总不能因为他妹妹撕破脸。”

段司域眉眼耷拉下来,黑眸几乎无光,紧接着,手机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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