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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几度春来:萧景珩沈兰月番外笔趣阁

晚风行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七年前,萧景珩还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因为太过争强好胜,惹了太子的眼,被太子设计赶出皇宫,流放三千里。明眼人都知道,他得罪了未来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京城了。原本与他锦书传信,互诉情谊的堂姐生怕萧景珩上门求娶,将她带去蛮荒之地,便急匆匆地选了一个世家子嫁了。只有我,因为年少时的惊鸿一瞥,不顾父母的反对,非要嫁给他,愿意陪他远走边疆。我坚信自己早晚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先帝下令,七皇子萧景珩贬为庶人,身边不许奴婢伺候。为了照顾他的起居,即使在寒冬腊月,我的手也经常浸泡在寒冷的河水之中,手上满是冻疮。萧景珩身娇体贵,经常生病,我怀着身孕还要冒着风雪为他寻医求药,却不慎在雪地跌倒,导致小产。那晚的北境格外寒冷寂静。帐外,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地上...

主角:萧景珩沈兰月   更新:2025-02-1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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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沈兰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南国几度春来:萧景珩沈兰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晚风行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年前,萧景珩还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因为太过争强好胜,惹了太子的眼,被太子设计赶出皇宫,流放三千里。明眼人都知道,他得罪了未来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京城了。原本与他锦书传信,互诉情谊的堂姐生怕萧景珩上门求娶,将她带去蛮荒之地,便急匆匆地选了一个世家子嫁了。只有我,因为年少时的惊鸿一瞥,不顾父母的反对,非要嫁给他,愿意陪他远走边疆。我坚信自己早晚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先帝下令,七皇子萧景珩贬为庶人,身边不许奴婢伺候。为了照顾他的起居,即使在寒冬腊月,我的手也经常浸泡在寒冷的河水之中,手上满是冻疮。萧景珩身娇体贵,经常生病,我怀着身孕还要冒着风雪为他寻医求药,却不慎在雪地跌倒,导致小产。那晚的北境格外寒冷寂静。帐外,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地上...

《南国几度春来:萧景珩沈兰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七年前,萧景珩还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因为太过争强好胜,惹了太子的眼,被太子设计赶出皇宫,流放三千里。
明眼人都知道,他得罪了未来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京城了。
原本与他锦书传信,互诉情谊的堂姐生怕萧景珩上门求娶,将她带去蛮荒之地,便急匆匆地选了一个世家子嫁了。
只有我,因为年少时的惊鸿一瞥,不顾父母的反对,非要嫁给他,愿意陪他远走边疆。
我坚信自己早晚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
先帝下令,七皇子萧景珩贬为庶人,身边不许奴婢伺候。
为了照顾他的起居,即使在寒冬腊月,我的手也经常浸泡在寒冷的河水之中,手上满是冻疮。
萧景珩身娇体贵,经常生病,我怀着身孕还要冒着风雪为他寻医求药,却不慎在雪地跌倒,导致小产。
那晚的北境格外寒冷寂静。
帐外,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地上的白雪,帐内萧景珩服了药正在熟睡,我的痛苦求救声并没有吵醒他。
次日,他只看到了我苍白的面容,以为我是冻坏了,心疼地将我的双手放在他胸口取暖,“曦儿,我此生绝不负你。”
我动了动唇,看着他因病而逐渐消瘦的脸,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们没了一个孩子。
偏偏萧景珩废后的前一天,我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我曾试探着问过他:“若我们有了孩子,你会待他好吗?”
萧景珩眸中闪过一丝愧疚,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太医说,你的身子早就冻坏了,这辈子都不会有孕。”
那一刻,我的心犹如被万根银针刺穿,密密麻麻的痛让我脸色苍白。
萧景珩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憧憬。
“若是兰月有孕就好了,如果她能生下朕登基之后的第一个皇子,有了皇长子生母的身份,她的皇后之位就坐稳了。”
见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轻轻抱住我,“你也不必伤心,月儿是你堂姐,生下的孩子必然和你亲近。”
“你的贵人位份只是暂时的,现在外面言官议论,说朕不该无故废后,朕只能先给你按一个假的罪名,等月儿后位坐稳了,朕会再升一升你的位份,让你安心在宫里养老。”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我却觉得越来越陌生,万箭穿心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萧景珩不想要我的孩子。
所以,这孩子注定是我一个人的。
萧景珩既然不想要,我便带着他回沈家。
废后的第三天,琥珀慌里慌张地告诉我,沈家出事了。
明华宫外,我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天气冷到呵气成冰。
雪花落了我一身,我的眼睫上满是冰霜,膝盖已经红肿一片,冻到瑟瑟发抖,可我却不敢起来。
昨夜,沈兰月突然到了凤仪宫,告诉我父亲得知我要被废的消息,连夜上书求情,得罪了萧景珩,现在已经被下了大狱。
“妹妹如果想求情,明晚到明华宫来,否则,以后你可见不到陛下了,那二叔......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到牢狱内各种折磨人的法子,我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萧景珩再无情,又怎么能伤害父亲?
当年,我不顾父亲的反对,非要嫁给萧景珩,父母不忍心我陪他在蛮荒之地受苦,一向不涉党争的父亲站了队,和众多门生齐心协力将萧景珩推上皇位。
他现在刚登上皇位不久,就要对沈家赶尽杀绝吗?
我按沈兰月的约定来到明华宫,却被宫人拦在外面。
他们说,陛下和皇后正在用晚膳,不得空见我。
“沈贵人,您要是诚心求见陛下,就跪着等吧。”
我知道,这是沈兰月在羞辱我。
没关系,为了父亲,我可以下跪。


我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梦中是七年前,父亲拿着家法让我下跪,“你当真要嫁给萧景珩那个弃子?他这辈子都回不了京了,你可知道吗?”
七年的磨难如同走马灯一样从我眼前划过,我失去的两个孩子在我耳边大哭,父亲独自一人走在流放的路上。
心脏痛得像是被一双大手撕碎。
不!
沈兰曦,不要嫁!不要嫁!
我疯狂地对着梦中的自己大喊,拼命挣扎着阻止那个愚蠢的自己。
“小姐,您终于醒了!”
眼前出现琥珀红肿的眼睛,我才从噩梦中挣脱出来。
冷汗早已经浸湿了中衣,小腹处传来隐隐的疼痛。
“您都昏睡好几日了。”
“孩子,是不是没了?”
琥珀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哭泣,“小姐,您可得爱惜身子。”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一行泪水滑落在耳边。
萧景珩,你已经欠我两条人命了。
你我之间,再无任何情谊。
听琥珀说,萧景珩为了弥补我失去的那个孩子,特意将琥珀放了回来,免了我的罚跪,甚至晋了我的位份。
现在,我已经是仅次于皇后的沈贵妃。
我无声地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即使是皇后之位,又怎么能和我的孩子相提并论?
晚上,萧景珩来看我。
如此负心薄幸之人,不见也罢,便让琥珀告诉他我已经睡下了。
谁知,他推开琥珀就闯了进来。
“兰曦,朕看在你失去孩子的份上,不再追究你推月儿下水的事了,你还想怎么样?”
“朕已经破例晋了你的位份,你现在的位份仅比皇后之位低一级,只要你不再闹脾气,朕会许你在这个位置上终老,难道还不够吗?”
见我默默不语,只是一味地流泪,萧景珩的眼角红了一瞬,他叹息一声。
“月儿还没有孩子,她不会允许你比她先生下孩子的,这孩子掉了就掉了,不必太过伤心。”
我震惊地抬起头来,满目心碎。
“难道这不是你的孩子吗?萧景珩,你有没有心肝?”
他张了张嘴,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朕......”
我的心中迸发出无限的恨意。
“你也知道沈兰月心胸狭隘,不会允许别人在她之前生下皇子,就没有怀疑过她吗?”
“兰曦!不许胡说!”
萧景珩猛地一下站起来,“月儿她只是任性了些,绝对不会做故意伤害你孩子的事情。”
“你就这么相信她?”
我和萧景珩之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无奈地盯着我,片刻之后叹息一声。
“朕知道你是伤心糊涂了,待你身子好了,朕可以许你一个愿望。”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要离开。”
萧景珩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别闹了,离了朕,你还能去哪里?”
“我没有闹,我只是想离开你。”
室内再次陷入良久的沉默。
“陛下,不好了,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什么?!”
萧景珩惊呼一声,一阵风一样从凤仪宫飘了出去。
只剩下那句空头承诺还留在空中,无处着落。
他走后,传话的小太监得意地转过身来。
竟然是女扮男装的沈兰月。
“沈兰曦,即便你成了贵妃又怎么样?只要我一句话,陛下还是会乖乖回到我身边的。”
“年少时的爱人最难忘怀,我永远是他最重要的人,你怎么争得过我?”
原来是这样。
我轻轻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最好烂在一起。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萧景珩。
听琥珀说,沈兰月前些天因为我晋封的事闹了起来,他一直在旁边百依百顺地哄着。
萧景珩为了讨沈兰月的欢心,还要为她补办千岁宴。
他担心我争风吃醋,跑过去添乱,特意派人来叮嘱,等千岁宴办完,他就为了举办册封大典。
让我做名正言顺的贵妃。
我听了只觉得可笑,我们之间隔着两条人命,他竟然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爱着他吗?
萧景珩,你,我不敢继续爱下去了。


我独自坐在荷花池边。
冬天太过寒冷,池内灰蒙蒙的一片,没有丝毫生机。
此刻我还不知道,我离开之后,宴会已经乱作一团。
萧景珩见我迟迟不归,已经大发雷霆。
沈兰月在一边柔声安慰。
“陛下,姐姐或许是生我的气了,我去找她赔个不是吧?”
“不必,朕倒要看她能闹到什么时候!”
“可她毕竟是臣妾的妹妹啊,做姐姐的,怎么能和妹妹置气呢?臣妾还是去一趟吧。”
萧景珩欣慰地点点头,“月儿,还是你最体贴,沈兰曦哪里有你一半通情达理?”
命妇们看着帝后如此恩爱,不免心生羡慕,纷纷上赶着奉承。
“同样是沈家女,怎么姐姐就如此端庄大方,妹妹却如此小家子气!”
“难怪陛下心仪皇后,谁会喜欢沈兰曦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啊!”
沈兰月听着命妇们的议论,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天寒地冻,荷花池边上一个宫人也没有。
沈兰月的声音如同鬼魅一样飘了过来。
“沈兰曦,你怀了陛下的孩子,对不对?”
闻言,我浑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你想干什么?”
父亲流放岭南不知生死,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我警惕地盯着沈兰月。
她只是轻笑一声,“我还没有皇子,你怎么能先我一步生下皇长子呢?皇长子的生母只能是我!”
“沈兰曦,你也不要妄想生下皇子就能得到陛下的宠爱,他爱的人只有我!”
看着沈兰月病态的眼神,我下意识地想逃离荷花池。
可她却一步步逼近,眼眸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靠近我的耳边。
“沈兰曦,你要不要试一下,你和我同时落水,陛下会先救谁?”
说完,她拉住我的手一同跳入荷花池中。
池水瞬间灌入我的五脏肺腑,冰冷又窒息。
“救命啊!救命啊!”
我拼命呼救,沈兰月却拽着我一起下沉,看着我在水底挣扎,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她竟然是熟悉水性的。
萧景珩见沈兰月迟迟不归,已经带着御林军找来了,看到这一幕,他目眦尽裂,急忙命令御林军救人。
“月儿!月儿!来人,快救皇后!”
“谁能救皇后性命,朕赏赐不仅黄金万两,还给他加官进爵!”
我被拖入水底,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挤出胸腔,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无法呼吸。
可萧景珩恍然未觉,他的目光永远在沈兰月身上。
我笑自己的可悲。
如果再来一次,我绝不会选择嫁给萧景珩。
很快,沈兰月被救了上去,她呛了几口水,虚弱地闭着眼睛。
萧景珩心疼地脱下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住,“月儿,你没事吧?快叫太医!快叫太医!”
“陛下,是月儿自己没有站稳落入水中的,不管姐姐的事,陛下千万不要处罚她。”
“月儿,你都被她害成这样了,还在关心那个毒妇!定是她嫉妒你得宠,才将你推下去的!”
看着岸上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我感到最后一丝温暖从我身体当中剥离,仿佛那个幼小的生命也离开了我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让我精神恍惚。
我攀住一根水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
“萧景珩,求求你,救救......孩子......”
“求求你......救救这个孩子......”
可萧景珩已经抱着沈兰月转过身去,他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只是冷冷地下令:“沈贵人故意谋害皇后,罚她在池中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救她上来!”
闻言,我浑身一震,像是被冰冻住,终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任由冰冷的池水将我淹没。
一滴眼泪没入冰冷的池水当中。
我自虐般地想,萧景珩,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没有了两个孩子,会后悔吗?
“天哪!水怎么变红了?!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萧景珩正想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侍卫大惊小怪的声音。
他的身体猛地顿住,看着水面上不断扩大的血色,他感到胸腔闷闷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我被禁足在凤仪宫内,日日跪在佛像前为沈兰月祈福,再也没有出过门。
直到沈兰月的生辰那日,为了彰显她的大度,她特意将我放了出来,许我参加宫宴。
萧景珩和沈兰月来的时候,我正跪在佛像前诵经。
“我不想去。”
我下意识地捂住小腹,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沈兰曦!你闹什么脾气?月儿已经原谅你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是啊,我好歹也是你的堂姐,你不会还在怪我抢了你的皇后之位,不愿意参加我的生辰宴吧?”
沈兰月的眼睛闪过一丝暗光,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我的小腹。
“陛下,妹妹不去,天下人会怎么议论臣妾啊?会不会说臣妾抢了妹妹的位置?”
萧景珩安抚性地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怎么会?有朕在这里,她一定会去的。”
他双眸冷凝,居高临下地威胁我,“沈兰曦!你最在乎的不是你那个叫琥珀的小侍女吗?你不去,朕可要罚她了!”
我顿时失去所有力气,萧景珩他总能拿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
我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坐在末席,看着萧景珩和沈兰月恩爱的样子,我早已经没有了心如刀绞的感觉,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保住琥珀和我唯一的孩子。
“那不是废后吗?她怎么还有脸出席这种场合?”
“就是,她当年拆散了帝后,害人家分离七年,我要是她,早就以死谢罪了。”
“......”
我“拆散”他们七年,也替沈兰月受了七年流放之苦,谁又知道呢?
我在案下用力捏住自己的裙角,直到指节泛白,也没能克制住心痛的感觉。
坐在凤座上的沈兰月轻声开口:“听闻姐姐当年一舞动京城,不知今天是否有幸一观?”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哪有皇帝的嫔妃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献舞的?何况我还曾经是本朝的皇后。
沈兰月这是拿我和舞姬相比了。
她并不是想看舞蹈,只是想当众折辱我。
我下意识地看向萧景珩。
他正把玩着一枚玉扳指,眼眸幽深,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终究在良久的沉默之后,他神色淡淡地开口。
“既然皇后想看,沈贵人便舞一舞吧。”
膝盖处顿时传来尖锐的疼痛,甚至掩盖了心痛的感觉。
有宫女带着鄙夷的笑容请我前去更衣。
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看来,陛下也是恨透了沈兰曦,竟然当众这么折辱她?”
“是啊,曾经的中宫皇后,现在沦落为歌舞姬,我要是她,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你想多了,这种女人才舍不得死呢。”
明明是温暖如春的宫殿,我却感觉一股寒气蔓延全身,将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我没有嫁给萧景珩之前也是高门贵女。
我们沈家也算世代簪缨,若没有嫁给萧景珩,也会平安喜乐的度过一生。
可我却爱上了一个冷血无情恶毒男人。
“臣妾有腿疾,不宜舞蹈。”
我并非说谎。
当年在北境,我为了给萧景珩采草药,从山崖上滚落,摔伤了右腿,又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留下来病根。
早就不能跳舞了。
萧景珩听完,面上染上一丝薄怒。
“你是在提醒朕当年被陷害流放的屈辱吗?还是想提醒朕当年只能依赖一个女人才能活下来?”
我神色微滞,缓缓站起身来,最后看向萧景珩的方向。
他的脸上薄怒未消。
我忽然感到内心一片悲凉,我为他做的一切,在他看来不过是,他落难时不得不依附于一个女人的屈辱过往。
他不是不知道沈兰月故意折辱我的心思,只是他默许这一切罢了。
是啊,我还在期待什么呢?或许,我早就该离开了。
我推开了宫女的手,独自从更衣的偏殿走了出去。
即使萧景珩要赐死我,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不知有过了多久,殿内终于有了动静。
我急忙颤抖着声音请求:“求陛下宽恕臣妾父亲,他并无大不敬之心。”
殿内烧着地暖,燃着火盆,温暖如春。
萧景珩和沈兰月正在殿内饮酒作乐。
不时有暧昧的喘息声传出来,门外伺候的宫女都羞红了脸。
意识到两个人在做什么,我的胃里翻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
萧景珩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沈贵人还没走?她和她的父亲图谋后位,现在又犯了大不敬之罪,她还有脸来求情?”
“陛下是不是心疼妹妹了?那臣妾去迎她进来。”
“朕心疼她做什么?还是月儿伺候朕那么久,更辛苦。”
两个人的调笑声不断传来,刺的我的心脏一阵阵发痛,跪也跪不住。
可沈兰月还嫌不够,继续试探我在萧景珩心中的位置。
“陛下就不怕这么做,真的惹了妹妹伤心,以后再不理睬陛下?”
“她哪里舍得?更何况,如今沈家没了,她无处可去,无论朕怎么对待她,她都不会走。”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说法,萧景珩拥着沈兰月走了出来,甚至还贴心地帮她整理了刚刚弄乱的裙角。
我缓缓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两人恩爱的样子,生怕眼泪掉落。
在北境,药但凡烫了一点他都娇气地不肯喝,如今却心甘情愿地照顾另一个女人。
七年啊,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早已属于别的女人。
“兰曦,朕顾念旧情,只治了沈家的罪,没有牵连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要到月儿的寝殿里来闹?”
膝盖处传来刺骨的疼痛,应当是在北境冻伤留下的病根,但都比不上此刻萧景珩锥心的话语。
如果他知道当初是沈兰月先抛弃的他,他可会后悔娶她?
不过这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只要萧景珩愿意放过父亲,我情愿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
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我目光呆滞,“陛下如果还念及北境七年情谊,放我出宫吧,我陪父亲回乡养老,再不回京城。”
“如果陛下准许,我愿祝陛下和皇后琴瑟和鸣,恩爱一生。”
萧景珩神色微顿,他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沈兰曦,你再说一遍?你非要和朕闹成这样吗?!”
“朕已经知道你当初拆散了朕和月儿的事,念在你对朕一往情深的份上,朕不想追究。”
“你不能生育,又无家可归,除了朕,还有谁会要你?”
“赶紧回自己宫里待着去,再闹,朕一定杀了沈家所有人!”
我悲凉地笑了笑,是啊,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他何必当着沈兰月的面这样羞辱我?
萧景珩的心,是真的捂不热啊。
我踉跄着站起身来,却眼前一黑。
昏倒在地的前一刻,眼前闪过萧景珩担忧的神色,他下意识地跑过来,似乎是想接住我。
大概是梦吧?
凤仪宫真的成了冷宫,唯一的一盆炭火温暖不了空旷的寝殿。
我和琥珀相拥着瑟瑟发抖。
“娘娘,您终于醒了,吓坏奴婢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地护住小腹,如果被人知道了......
“娘娘放心,没人知道您怀了身孕。”
琥珀难过地看了我一眼,含着泪道:“陛下被皇后叫走了......她下令不许太医给您医治。”
本以为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痛了一下,我自嘲般笑了笑,自己竟然还对萧景珩心存幻想。
萧景珩如此绝情,连我离宫都不同意,怎么还会在意我的身体?
如果年少时爱错人的代价如此沉重,那我不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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