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初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久初时衍的小说七皇子他靠撒娇博我欢心阅读》,由网络作家“之间礼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接过画师手里的一沓画册,看着最上面那张惟妙惟肖的画像,点头赞道:“嗯!画的不错,赏。”画师得了赏赐,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时倾雅好奇的问道:“皇祖母,您这是........”太后翻了翻手里的画像,“自是有大用的,”她说完看向翠嬷嬷,“衍儿昨日可说今日何时来哀家这?”“回太后,七殿下说上午过来。”时倾雅一听,便明白了过来,若说自己得父皇喜爱,那她那位比她大上一岁的七哥,简直就是太后的心头肉。瞧这待遇,三品以上的大臣家嫡女,统统都画了下来,堪比太子选妃了。“雅儿,这些个小姐,与你小不了几岁,你看看可有了解熟悉的,和祖母说说她们的品性如何?才艺可佳?”“祖母,我也不是个个都熟悉,有的人也就是打个照面而已,品性如何?我也不是太清楚?”时倾...
《姜久初时衍的小说七皇子他靠撒娇博我欢心阅读》精彩片段
太后接过画师手里的一沓画册,看着最上面那张惟妙惟肖的画像,点头赞道:“嗯!画的不错,赏。”
画师得了赏赐,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时倾雅好奇的问道:“皇祖母,您这是........”
太后翻了翻手里的画像,“自是有大用的,”她说完看向翠嬷嬷,“衍儿昨日可说今日何时来哀家这?”
“回太后,七殿下说上午过来。”
时倾雅一听,便明白了过来,若说自己得父皇喜爱,那她那位比她大上一岁的七哥,简直就是太后的心头肉。
瞧这待遇,三品以上的大臣家嫡女,统统都画了下来,堪比太子选妃了。
“雅儿,这些个小姐,与你小不了几岁,你看看可有了解熟悉的,和祖母说说她们的品性如何?才艺可佳?”
“祖母,我也不是个个都熟悉,有的人也就是打个照面而已,品性如何?我也不是太清楚?”
时倾雅可不想给与什么评说,别说她本就不是每个人都清楚,就是个个清楚,她也不好多说。
毕竟,这京都的高门贵女,哪个在外不是表现的端庄大气,可又有几个能表里如一的。
况且他那七哥,除了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外,那性子,那作风,呃.....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反正,她要是这些个高门贵女,她肯定不嫁。
“没事,你就说你清楚的,这位,这位孙大将军的大女儿,怎么样?你了不了解。”
“不熟,只是听说.....好像有些霸道。”时倾雅如实答道,毕竟她要是什么也不说的话,也不好,祖母人精着呢!
“嗯,那就先放一旁,毕竟衍儿的性子也有些强势。”
时倾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心道,皇祖母对自己的心头肉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但.....不多。
太后拿着画像,看一张问一张,最后,不满地道:“你就没一个熟悉的?玩的好的?怎么不是不知道,就是听说听说。”
时倾雅见状,连忙撒娇着解释:“皇祖母,我是真不太熟悉啊!和我玩的好的,基本都嫁人了。”
她说着,便瞥见院门口进来的身影,连忙道:“皇祖母,七哥来了,您让他自个儿看,咱们合计再多也不顶用,还得七哥自己喜欢。”
太后闻言,抬头朝院门口看去,慈爱之色从眼底溢出。
“皇祖母。”时衍来到太后近前,拱手唤道,面上挂着的是只有在太后面前才有的和煦笑容。
看的一旁的时倾雅呆了呆,愣愣喊了声,“七哥”。
她和这位七哥的接触并不多,还是头一次见她七哥这副公子如玉的雅正模样,完全不见平日的冷漠寡淡,又或是邪傲纨绔之感。
时衍对着时倾雅低声恩了一声,便几步过去坐在了二人对面,一双瑞凤眼,随意地扫过太后面前的那叠画像,随手端起一旁小宫女倒好的茶水,不急不慢的送至唇边。
春日的暖阳附在他的周身,月白色锦袍上的银丝暗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光泽,衬的他潋滟的姿容更加夺目。
太后见他坐下,连忙拿起手边最上面的一张画像,搁在时衍的面前。
最上面的,都是她觉得还不错的姑娘。
“怎么样?这姑娘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时衍缓缓放下茶杯,随意看了一眼,“还行吧!鼻子有点大。”
时倾雅刚端起杯盏的手,微微一顿,忍不住瞥了眼侯府二小姐的画像,她的鼻子.....大吗?
太后见他这样说,也不予争辩,立马拿起第二张递了过去,心想,反正姑娘多呢!这张不行,就换一张,总有合眼缘的。
“那这位呢!怎么样?”
时衍微微摇了摇头,“腰有点粗。”
太后有些无语,这腰还粗吗?好吧!确实不够细,至少没有自己年轻时的腰细。
“这张呢!”
“这身板小豆芽似的,前胸贴后背,张大人府上……伙食很差?”
太后和时倾雅齐齐顿住,一时无法反驳。
太后不厌其烦的继续递过去一张,心道,她孙子这副容貌,眼光挑剔点,无可厚非。
时衍点了点头,“嗯,这位看起来倒是.......伙食不错的样子,应该和刚刚那位换一换伙食,融合融合,想是会均匀些。”
太后刚展露的喜色,因着时衍后面的话,顿时收了回去。
她忍着头疼,直接掏出一张王牌:
“这位呢,这位可是笵太傅家的孙女,京都第一才女,品貌皆是俱佳。”
众人闻言,面上原本疑惑的表情慢慢变成惊讶,原来门主召齐他们竟是要改规矩。
一时之间,厅内寂静无声,个个都想听一听这位新任门主,要如何改动门规。
宋扶戈看着下手的几人,缓缓开口:“自今日后,影门的任务只接营救,不接刺杀。”
见几人惊愕的样子,他继续道:“营救之人不包含大奸大恶之辈,而刺杀则是一律不接,除非本座同意。”
“门主,这样下来,影门的任务将会少一大半。”说话的是一位年纪较长的男子。
“怎么?影门这几年的营生,难道养不活整个影门?还是说.....单单养不活你。”宋扶戈面色冷寒的盯着说话的男子。
前门主为了各处揽财,门下人员分布较广,因此有了这些个地域首领,却也鞭长莫及,很难管束。
他的话让另外两个想开口的人,将话咽了回去。
心道,门主的话分明话中有话,他们又何必硬刚,到时只要做的隐蔽,暗地里照样可以接几个赚银子,门主也无从可知。
宋扶戈见无人有明显反应,接着道:“今日只是通知你们的,别忘了你们的身份,你等虽为分部首领,却皆为下属。”
“若谁有不尊,受命不达……杀无赦。”
宋扶戈冷眼看着下首坐着的八人,端起一旁的茶盏,“既改了规矩,影门便从此改名为‘隐迹楼’。”
这句话一出,在场皆是一惊,纷纷认为是对老门主的不尊重。
宋扶戈见众人交头接耳,放下茶盏,拿出门主令在手中把玩。
“既改了规矩,就得改名,这是为了门内的每一个人好,毕竟老门主在世时,你们接了诸多当杀不当杀之人,同时亦拯救了不少当救或不当救之人。”
“改了名,也好改头换新不是,我相信……想好的人自是会欢喜本座的新规,欢喜更为人道的隐迹楼,而不是作为钱财之下不知对错的一把刀。”
此话说完,在场大半人全都站起拱手表态,“是,门主,我等定遵门主令。”
另外两三人见状也赶紧跟随起身,毕竟,他们现人在门主的地盘,若是有一丝不从之心,怕是出不了这京都城。
宋扶戈看着站起之人,眼眸微转,“这样,若有人觉得自己所在分部,经此改规后,没有任务,可以回归总部,本座自有任务分配,也养的起你们。”
八人闻言齐齐对望,聪明且无二心之人,立即再次拱手道:
“属下那边本就没什么任务,经此一改,恐怕是彻底接不到任务了,属下请求回归总部,忘门主不嫌。”
“好,那今日议事到此为止,各位还有何事,便找冷二详商。”
宋扶戈说完,起身出了议事厅,留下一帮还未回神的首领,毕竟,门主今日的举动,对他们来说太突然了,他们虽已表态,却仍然惊讶未退。
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宋扶戈在坐上门主之位的第一日起,便有此打算,只是那时时局未稳,如今虽然提前了不少,却也能在掌握之中。
翌日
这一日的下午,姜府的大厨房早早便开始忙碌着,姜远和姜久澈更是早早结束公务回了府。
姜远的生辰,并没有请同僚好友,只一家人围着一大桌美味佳肴,温馨谈笑。
几人饭食吃到一半,姜久初便忍不住,将自己的带来的生辰礼拿了出来,她笑看着姜久澈道:
“哥哥,往年父亲母亲生日,你不服我送的礼物比你的好,说爹娘偏心,嘿嘿,今年你一定会输的心服口服。”
众人闻言,都盯向姜久初手里的锦盒,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心道,初儿能送什么,竟这么信心满满,往年可不见这样,难不成真是什么好东西?
各自都在估摸着这样大小的锦盒,大概会装什么物品?
“是吗!我觉得这次是要输的心服口服的是你。”姜久澈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眼里似是还藏着一丝喜悦。
姜久初见她哥哥那样,很是大方地道:“那你先拿出来我看看。”
“欸!你这都先拿出来了,当然你先了,哥哥让你,快打开看看吧!”
“好吧!我先送,待会儿我怕你不好意思拿出来。”
姜久初说完,再众人的注视下,眉眼含笑的打开锦盒递到姜远面前,“爹爹给,这是女儿送你的生辰礼,祝父亲福寿双全,俊颜永驻。”
“誒,淘气,为父要是俊颜永驻,不是成妖就是成仙了。”姜远接过锦盒笑道,随即从里面拿出那幅画卷。
“初儿,这次不亲绣荷包或者靴子了?改为亲作字画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贪玩了,没时间绣了。”
姜久澈看着画卷打趣道,妹妹每次都是送自己亲手做的生辰礼,他是买再贵的都比不上。
不过今年吧!呵呵!他得让妹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鹰击燕雀。
姜久初才不理他,只定定的看着父亲展开卷轴,等着看爹爹高兴的样子。
倒是时倾雅忍不住用胳膊撞了撞姜久澈,用眼神示意他别嘚瑟。
姜远摊开卷轴,视线便突然定住,面上的神情也越来越认真,随即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女儿。
“初儿,这.....这是哪来的?”天啦!这可是云游公子的画,皇上那里,也就仅一幅而已,还是皇上大度,拿出来给他们这些文臣赏了赏。
没想到,他现在手中竟也拿着一幅,而且,他可以肯定,这是真品。
姜久初高兴的看着自家爹爹震惊的神情,却在听到她爹的问话之时,笑容一顿,本想说是扶哥哥送的,可到了嗓子口又被她咽了下去。
“爹爹,收礼物不可问人家哪里来的,这和问人家多少银子买的同样不妥哦!不过爹爹放心,我不偷不抢,就是机缘所得。”
一时编不出理由的姜久初,只好这样说,毕竟,她会瞒事,不代表她会找理由啊!
她从小到大还真没怎么撒过谎,一般都是不想说的事,她就不说,反正爹娘也都顺着她。
姜久澈见状,很是好奇的站起身,一把将姜远手中的画卷拿了过去。
“诶诶诶,你这臭小子,别给我弄坏了。”
姜远听着自家女儿的话,正讶异之际,手中的画卷,却被自家儿子伸手拿了过去。
他连忙惊呼出声,用手拖着画卷下面,一直伸到了姜久澈的面前,生怕自家儿子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饭菜,染上了油污。
姜久澈看着手里的画,同样面露震惊,毕竟,云游公子画作虽少,名气却不小。
且又因为画作极少,它的价值也高于一般名作。
“哪来的?”
他妹妹那点小金库,他还是知道的,还买不起这画,且这画极少,有时候,也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
姜久初闻言笑道:“没事,扶哥哥会听就好,以后我弹给你听,我会的曲子可多了。”她说着就朝茶室走去。
不一会儿,悠扬婉转的琴声便传了出来,如春风细雨般低吟,慢慢的,像春风轻扫大地,带起万物复苏,曲调也变的欢快起来,似是万物都有了语言,充满了生机。
宋扶戈虽不会弹琴,但却能听出她琴艺的高超,比他墨风楼养出的乐女还要更胜一筹。
这曲子,似是能将绝望的人带入希望,将黑暗带人光亮,能扫去心中郁结,让人重唤生机。
他静静的看着茶室里扶琴的姑娘,她的人如琴一般,让他见到她第一眼,便心生向往。
欢快的尾音缓缓落下,姜久初起身跑到宋扶戈面前,仰起小脸,一副求夸奖的样子,“好听吗?扶哥哥。”
她对自己的琴技很是自信,就连嫂嫂都夸她琴技超绝。
“好听,很好听,以后初儿每日都要弹给我听,因为听了初儿的琴声,别的琴曲我再也听不进去了。”
姜久初开心的笑道:“扶哥哥,你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夸张,以后我只听初儿弹的曲子。”
宋扶戈认真灼热的眼神,看的姜久初很是不自在,她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面前的山:“扶哥哥,到了。”
“好,那我去给你摘。”宋扶戈说着便一个飞身,从船上飞入对面的山林。
姜久初看着飞在空中的背影,眼眸微弯,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好多好事,才能有这么爱她的家人和扶哥哥。
扶哥哥以后还要带她去游历山河,她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突然,一阵水声响起,湖中猛然飞出来一道人影,快速落到姜久初的面前。
姜久初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的瞬间惊呼后退。
“你是谁?”
黑衣男子左手捂着肩膀处的剑伤,狠厉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姜久初,阅女无数的他,很快便发现眼前之人是女扮男装。
感觉到身后有人,他眼眸转了转,快速分析利弊后,放弃了想要挟持姜久初的想法,随即道:
“我被仇家所追,逃命至此,还忘兄台可以搭救一番,送我返回京都内城。”
冷大立即上前将姜久初护至身后,警惕地看着面前之人。
“我们还有事,能不能立即返回,需等我家另一位主子回来再说。”冷大说完,便带着姜久初坐到了茶室之中,自己则守在门口,眼神一刻不离的盯着黑衣人。
时晋看着面前的冷大,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轻举妄动,否则,别说自己受伤,就是完好无损也不一定胜过此人。
他靠着船沿缓缓坐下,流血过多的他,面色微微发白,看起来有些阴厉。
他微微低头垂下眼眸,心中很是不解,那些杀手看起来对他并非假意刺杀,有几名杀手明显也是真想要自己的命,看来是他这回走漏了风声,所以让人趁虚而入借机对他以假乱真。
到底是谁?时晋眼中带着狠厉,随即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虽然自己险些逃脱不掉,但是太子一定是废了。
如今这样倒也好,他和太子一起被暗杀的戏码,也会更加真实,毕竟,他都险些殒命了,又怎会有人怀疑自己。
至于背后那人,他回去一定会揪出来,储君的位置只能是他的。
突然一道身影落在他的面前,冷声问:“你是何人?”
季府
季淑婷正悠哉的坐在院中的靠椅之上,手捧茶盏,看着管家对新买来的奴仆训话。
结果下一刻,一个面容冷俊五官硬朗的男人走了进来。
吓的季淑婷手中茶盏一个哆嗦,立即坐直了身体,结结巴巴地道:“哥.....哥哥,今日怎得回来这般早?”
她是真没有想到平日那么忙的哥哥,今日竟这般早就下直了,还过来她的院中?
季淮州见自家妹妹心虚慌张的模样,扫了眼面前站成一排的五人,朝着管家问,“原管家,这些下人刚买的?”
“是。”管家心中叫苦,他也是被小姐带到奴市,才知小姐是要开铺子的,他可不是同谋啊!
“府中好似不缺下人吧!买他们过来作甚?”
“这.......”管家朝着季淑婷投去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继续对着季淮州开口:“他们是小姐买来开铺子用的人手。”
季淮州转身冷眼看着季淑婷,“零花钱不够?”
他虽是问话,却是风雨欲来的质问。
季淑婷心中一阵哀叹,面上却是讨好一笑,“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想着给你省点银子嘛!你都这般岁数了,得娶媳妇了。”
季淮州冷哼一声,面色黑了黑,“我需要靠你省的那点银子娶媳?”
“久初........。”
季淑婷正不知如何开口时,突然瞥到院门口出现的一抹熟悉身影,她眼眸一亮,立刻大喊着迎了过去。
姜久初刚跨进院门脚步一顿,看着热情似火朝自己跑来的季淑婷,一脸的疑惑。
心道,以前也没见淑婷这般热情,跟久别重逢似的,难道淑婷是有什么十分高兴的事,要迫不及待和她分享?
然而,当她进入院中,看到被一排下人遮挡的季淮州时,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看着季淑婷拽着自己高兴的样子,便又放下心来。
季淑婷拉着一脸疑惑的姜久初,快步来到自家哥哥面前,“哥哥,这铺子是久初找我开的,我已经答应了她,现在撂挑子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姜久初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淑婷,怔愣过后,才意识到季淑婷为何那般热情,原来自己是送上门的 挡 箭 牌。
哎!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她无奈朝着季淮州尴尬地笑了笑,有种带坏人家妹妹的感觉。
“季统领好,是我找淑婷合伙开的铺子,但请放心,我们不会抛头露面,就是在幕后出谋划策下,都是让下人去办的,那个……你要是不放心,那我便让淑婷退出。”
季淑婷哀怨的看向姜久初,最后那句话可以不说的好吗?这不是给他哥哥递梯子吗?她正昂扬斗志着呢!这就要被浇灭了吗?
季淮州看着无奈站出来的姜久初,以及不讲武德的妹妹,心中有些好笑。
想了想,偏头看向管家问道:“这几个下人的来历可查清楚了?”
老管家问声立即回道:“都查清楚了,公子放心。”
“嗯。”季淮州应声后,看向季淑婷和姜久初,“既如此,那便开吧!只是有什么事情,别自己出面,就找管家和我。”
他说完,见二人点头,觉得一直站在这貌似也不太好,便抬脚出了院子。
“某人卖我是卖的真快啊!”
“哎!迫不得已嘛!大不了以后,若你被发现,全推我身上,反正我哥也知道了。”
“行。”姜久初点头,随即视线落在一旁几岁的小男孩身上,有些不解地问,“怎么有个小孩?”
季淑婷闻言,连忙解释:“这个小的……”
她指了指牵着小孩的中年男人,“是他的儿子,买一送一,咱也不好让人家父子分开不是。”
“他以前也是做生意的,后来因为旁系犯事,受牵连才沦为奴仆,懂些生意门道。”
姜久初点点头,只见那男孩紧紧的依缩在中年男人的腿侧,小脸满是担惊害怕,好似担心下一刻就会有人将他们分开。
中年男人也从前面的谈话中知晓,这位后来的姑娘也是他们的买主,他担心年幼的儿子被嫌弃,连忙跪下道:
“小姐,我儿很听话,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饭食也不必多给,一份就行,我匀给他吃。”
一旁的小男孩因中年男人的举动,开始小声哭泣着,他知道往往这个时候,就是有人想要将他和父亲分开。
姜久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惊了一跳,当听清男人的话后,心中一阵酸涩,“快起来吧!你儿子很可爱,没有人嫌弃他。”
她说着,上前摸了摸小男孩有些脏污的发髻,柔声道:“别哭了,姐姐不会让你和你父亲分开的,恩......你以后还会有吃不完的糕点。”
中年男人道谢着站起身,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是他眼拙了,这姑娘眼中清澈明亮,看他们的神情分明是怜悯之色,看来是他这段时间惊恐过头了。
“是啊!姐姐我会有一整个铺子的糕点,让你吃个够,别哭了,再哭就没得吃了。”
季淑婷走过来,看着小男孩威胁着,心道,她们家久初有那么可怕吗?瞧这父子俩吓的。
见小男孩止住了哭声,她又将剩下的三女一男简单的介绍一遍。
其中两个会做糕点姑娘,一个面黄肌瘦长相普通,是被家里卖掉的。
另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则是被主母不喜,诬陷狐媚惑主发卖的。
姜久初听完,便让季淑婷吩咐人,领着两个会做糕点的姑娘去了厨房。
毕竟做吃食也是要看天赋的,有的人随便一做就是美味,有的人无论如何学,就是做不出最好的味道。
她拿出自己摘抄的经营策略,递到中年男人面前,“既你做过营生,那你看看这份经营策划如何?可有什么建议?”
中年男人接过后看的仔细,片刻后回道:“小姐,这经营策略甚好,照这样经营,定能生意红火,我.....奴才暂时没有什么建议。”
他内心有些忐忑,担心这位姑娘觉得自己是阿谀奉承,可是这份经营策略,确实思路新颖,眼光长远,他一时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建议和填补之地。
姜久初点头,接过策划清单,心想,这可是扶哥哥指点的经营之道,若是这人一通否决,那这掌柜还真不敢让他当。
而季淑婷则是怀疑地拿过姜久初手里的策略单,心道,这人该不会在阿谀奉承吧?怎么一点建议也无。
结果她看完后,惊叹道:“久初,你简直就是天才啊!哪来这么多想法的?”
“我可不是天才,我这是受高人指点的。”
见姜久初这么说,季淑婷突然来了兴趣,拉着她坐到一旁。
“快说说,哪个高人指点?你在京都熟悉的不就只有我吗?怎得一会认识这个,一会认识那个的,对了还有租我们铺子的好看公子,你何时认识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姜久初和季淑婷看完整场拍卖后,两手空空的出了墨风楼。
二人走在鹊桥之上,季淑婷不由感叹起来,“咱俩还真是姐妹,就连穷都穷的一模一样。”
姜久初不赞同的拿出自己腰间的荷包,指了指对面的繁华街道,“你说说,除了我们身后的墨风楼,还有哪是我们不能去买买买的?”
她不认为自己穷啊!她这一千两,起码够普通百姓之家温饱二十载的。
季淑婷撇撇嘴,无奈地拉着她往前走去,“啷,这里,这羽金阁随便一匹布就价值百两了,若是在找里面的金娘子定制,那就得千两。”
“还有那边,那玉宝楼的首饰,一楼万两以下,二楼万两以上,我只是没带你进去逛过而已。”
姜久初闻言,抬手看了看自己手挽上的串珠,这正是她嫂嫂在玉宝楼的二楼买给她的,原来这么贵吗?
季淑婷不顾姜久初的惊讶,又拉着她直接转身,朝着身后指去。
“看那墨风楼隔壁的隔壁,看到了吧!那是咱们京都皇城最贵的花楼,哪个男子进去不是一掷千金,当然,这跟咱没关系,我就是想告诉你,跟这些有钱人比起来,咱们啊!很穷。”
姜久初被这样一说,一时也没了话语,她突然想起,哥哥和父亲最近好似在琢磨着开铺子的事,想来父亲和哥哥的俸禄,怕是不足以支撑她们整个姜府开销了。
看来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身在这京都皇城,处处都不一样了,就连她娘给她置办的衣裳,都要比在安扬郡的华丽不少。
思及此,她突然有了个想法,转而对着季淑婷道:“既如此,不如我们想个法子挣银子?”
季淑婷闻言一愣,似是没想到姜久初突然这么说,有些惊愣的睁大双眼,“我们?”
姜久初点头回道:“没错,你刚不是说穷吗?那就挣呗!”
“可是,我们这样抛头露面不太好吧!”季淑婷一下子有些缓不过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做营生,她没做过,也不会。
“开铺子又不一定要抛头露面,就拿我嫂嫂来说,她名下就不少产业,可我嫂嫂也并没有抛头露面啊!还有其他府的当家主母,谁名下没有产业铺子的。”
“不一样的是,我们是自己主动添置产业,只要前期商定妥当,找个可靠的掌柜经营即可,并不需要你我抛头露面。”
姜久初越说越来劲,感觉找到了一个有意义且又新鲜的事。
“怎么样?你要是不想,我可就自己做了。”
季淑婷闻言,眼眸慢慢亮了起来,若是她能自己挣钱,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至少零花银子就不用哥哥给了。
这些年,她和娘都是靠着哥哥的俸禄养活,虽然陛下也会偶尔赏赐哥哥,可禁卫军统领这个位置,终究不是那么好当的。
每一次赏赐,都是他哥哥拿半条命立功换来的,她宁愿不要这种赏赐。
“行,我干,我们一起,到时赚了银子,我也要一掷千金。”
姜久初见她这样说,忍不住提醒道:“淑婷,别忘了做买卖是有风险的,也有可能亏银子。当然,既然做,肯定是会好好琢磨力求稳妥的。”
“我知道,放心吧!我就是有预感,咱们肯定能赚。”季淑婷挽起姜久初的胳膊就朝前走去。
“咱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空余的铺子,问问租金多少?”
姜久初笑了笑,她就喜欢季淑婷这种风风火火的性子。
“行,还得留意留意生意好的铺子,看看他们如何经营的,和生意差的铺子有何不同之处。”
“恩,你说的对,你看这边,我看这边。”
夕阳西下之时,二人已将最繁华的中心街道逛完,并得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姜久初回府后,便将自己多年来的小金库搬出来数了数,零零碎碎加在一块一千六百两左右,要是想租好的地段,刚好够她那一半的房租。
她坐在窗前,一手托腮,一手搭在装满她全部家当的木匣之上。
做什么营生才合适呢?什么是本钱小却回报大的呢?什么是能让富人花银子的呢?
没错,她就是要赚京都皇城中那些富家子弟的银子,毕竟,他们可是会一掷千金呢!不赚他们的钱,多可惜啊!
可她想着想着,思绪就跑偏了。
对了,她要去将扶哥哥的事告诉父亲。
她立刻起身对着门口的丫鬟吩咐:“晚膳不用端来,我去前院和爹娘一块用。”
皇上赏赐的姜府不小,姜久初出了自己的一方小院,穿过连廊假山,荷塘园色,来到前厅时,姜远夫妻俩刚准备坐下来用晚膳。
“爹,娘,初儿来陪你们用晚膳了。”姜久初跨进门槛,一脸喜色地走到叶氏身旁坐下。
“怎么?心情这么好,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叶氏看着自家女儿绝美的笑颜,突然觉得时间过的真快,幼时的模样似乎还在昨日,一眨眼,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嗯,你们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自家女儿一脸惊喜的样子,让夫妻二人疑惑不已,不明白女儿遇到谁能这般高兴?难不成遇到安扬郡的玩伴了?
姜久初也不卖关子,将今日在墨风楼遇到宋扶戈的事情说了出去。
夫妻二人闻言,皆是讶异,没想到九年过去了,当年那个没找到的男孩,竟被她家初儿给碰着了,还成了墨风楼的东家。
姜远想了想便道:“为父明日写封请帖着人送去,既然遇见了,还是得请人家过府做客道谢才是。”
“毕竟,他当年不仅救了你,还给了咱们陷阱路线图,让为父顺利地端掉了那群土匪。”
姜久初点点头,“那我明日亲自将请帖送过去吧!这样比较有诚意。”
叶氏闻言,立刻道:“明日让你哥哥去送也是一样的,你就别去了。”
“哦!”姜久初乖乖应声,心道,哥哥送就哥哥送呗!那她就和淑婷好好琢磨如何挣银子的事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