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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久别重逢:原来霸总他是纯爱战神江语桑宋司彦

陋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管你叫爹地,不是你儿子,难道是我儿子啊。”江语桑被这个狗男人都要气死了。对他老婆不好也就算了,就连自己亲骨肉都不想认。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渣的男人。宋司彦重重敲了一下她的头:“江语桑,你的律师证花多少钱买的,没有证据的事就敢乱说。”“我怎么没有证据了,轩轩一直喊你爹地,难不成非要给你做个亲子鉴定,你才承认吗?”“有胆子你就去做,你要是真能给我做出一个儿子来,我让他管你叫妈。”两个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秦川拎着东西走进来,看到江语桑的那一刻,他有些诧异:“江律师,你怎么会在这?”江语桑扬了一下下巴说:“有人虐待儿童,还不想认儿子,我正寻思着怎么起诉他呢。”听她这么说,秦川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了?轩轩是我儿子,他从小在...

主角:江语桑宋司彦   更新:2025-01-21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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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语桑宋司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久别重逢:原来霸总他是纯爱战神江语桑宋司彦》,由网络作家“陋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管你叫爹地,不是你儿子,难道是我儿子啊。”江语桑被这个狗男人都要气死了。对他老婆不好也就算了,就连自己亲骨肉都不想认。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渣的男人。宋司彦重重敲了一下她的头:“江语桑,你的律师证花多少钱买的,没有证据的事就敢乱说。”“我怎么没有证据了,轩轩一直喊你爹地,难不成非要给你做个亲子鉴定,你才承认吗?”“有胆子你就去做,你要是真能给我做出一个儿子来,我让他管你叫妈。”两个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秦川拎着东西走进来,看到江语桑的那一刻,他有些诧异:“江律师,你怎么会在这?”江语桑扬了一下下巴说:“有人虐待儿童,还不想认儿子,我正寻思着怎么起诉他呢。”听她这么说,秦川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了?轩轩是我儿子,他从小在...

《结局+番外久别重逢:原来霸总他是纯爱战神江语桑宋司彦》精彩片段


“管你叫爹地,不是你儿子,难道是我儿子啊。”

江语桑被这个狗男人都要气死了。

对他老婆不好也就算了,就连自己亲骨肉都不想认。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渣的男人。

宋司彦重重敲了一下她的头:“江语桑,你的律师证花多少钱买的,没有证据的事就敢乱说。”

“我怎么没有证据了,轩轩一直喊你爹地,难不成非要给你做个亲子鉴定,你才承认吗?”

“有胆子你就去做,你要是真能给我做出一个儿子来,我让他管你叫妈。”

两个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秦川拎着东西走进来,看到江语桑的那一刻,他有些诧异:“江律师,你怎么会在这?”

江语桑扬了一下下巴说:“有人虐待儿童,还不想认儿子,我正寻思着怎么起诉他呢。”

听她这么说,秦川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了?轩轩是我儿子,他从小在司彦身边长大,所以喜欢叫他爹地。”

江语桑刚才还振振有词的样子,听到这句话,眼睫忍不住颤了几下,有些心虚道:“秦总监,如果你被宋司彦要挟才这么说的,我可以替你申诉。”

秦川从口袋拿出钱包,将一家三口照片递给江语桑看。

“轩轩妈妈是个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那个时候轩轩只有一岁,他对妈妈没有什么印象,所以,他看到漂亮的女孩都想认妈妈,你应该也是被他这么缠上的吧。”

看到那张照片,江语桑咬了一下唇。

好像她真的冤枉宋司彦了。

她讪笑一下说:“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再见,秦总监。”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跑。

宋司彦她是非常了解,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刚才她那么冤枉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看她逃离的背影,秦川朝着宋司彦歪了一下头:“还不赶紧送送人家,大晚上不安全。”

宋司彦看了一眼轩轩:“医生说还要输几天,注意别再吃凉的东西。”

“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江语桑走出医院大厅,脑子里一直在回荡那句话。

轩轩不是宋司彦的儿子。

他是秦川跟一名警察的儿子,跟宋司彦没有任何关系。

一想到这些,江语桑心脏莫名跳的有些慌乱。

甚至连大门口方向都走错了。

直到身后传来宋司彦冷沉的声音:“江语桑,你去哪?”

江语桑身体猛地一缩,回头看着宋司彦,装作若无其事道:“我回家啊,你没看出来吗?”

宋司彦走到她身边,指了指头顶的标识牌说:“你家在太平间?”

江语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走错方向了。

吓得她赶紧跑。

只是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了,两名小护士推着一辆车出来。

上面躺着一个盖着白床单的人。

江语桑慌乱之中,身体踉跄一下,朝着那辆车子扑过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跟尸体马上来个亲密拥抱的时候,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用力一拉,就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头顶响起宋司彦调笑的声音:“江律师可真是色胆包天,连死人都敢撩。”

江语桑吓得脸色苍白,趴在宋司彦怀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小护士看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忍不住偷笑:“来太平间谈恋爱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到她们走远了,江语桑这才发现自己趴在宋司彦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


“这到底是谁干的,竟然下手这么狠,流了这么多血,该有多疼啊。”

江蕊哭着朝江语桑看过去,委屈巴巴道:“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回来,我也不该跟你抢江家大小姐的位置,你不要再报复我了,我把这些全都还给你还不行吗?”

江语桑本来还挺同情她的,听到这些话,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蕊,你也是律师,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告你诽谤。”

江蕊哭着摇头:“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抢东西了,你就放过我吧。”

听她这么说,江母冷眼看向江语桑:“语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江语桑讥讽的笑了一下。

“妈,她说什么您就相信吗?我是您养大了,我会不会这么做,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再说,事发的时候我跟您在一起的。”

听到这句话,江母眼神沉了一下。

“这件事我会让你爸调查,不管是谁做的,我都不会放过,先跟我带蕊蕊去医院。”

经过医生检查,江蕊除了掉了一颗牙以外,嘴巴里面还有很多伤口,听说是有人往她嘴里塞满了石子,然后用拳头打了好几十下。

满嘴都是伤口,上药的时候,江蕊疼得都要哭死过去。

江父派人彻查这件事,但当时天太黑,凶手又蒙着面,事发地摄像头又坏了,根本查不出来到底谁干的。

听到这个结果,江蕊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她哭着问道:“爸爸,我这顿打就算白挨了吗?医生说我嘴巴一个月都不能正常吃东西,只能吃流食,我还掉了一颗牙,这些苦全都白吃了是吗?”

江父皱了一下眉:“目前是这样的,除非你还能提供其他证据,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当时她被蒙着眼睛,就连凶手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知道。

她又去哪里提供证据啊。

江蕊哭的可怜巴巴:“我一个孤儿能得罪什么人啊,唯一得罪的就是姐姐,我抢走了她的位置,让她整天很郁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把江家大小姐身份还给她,回到孤儿院,这样,至少不会被人暗算。”

听她这么说,江枫忍不住冷笑一声:“语桑是我们从小看大的,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你也别想把屎盆子扣她头上。”

江父也跟着说道:“这件事我会继续让人调查,你别说这种话,伤了你姐姐的心,你们两个都是江家的孩子,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反目成仇。”

看到爸爸和哥哥都向着江语桑说话,江蕊气得肺管子都要炸了。

但脸上却流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我没有怪姐姐的意思,就是觉得姐姐刚经历绑架,转天我就被人打成这样,这也太巧合了吧,不会是姐姐以为我让人绑架你的,然后你报复我吧。”

听到这句话,江语桑脸色一沉。

“我被人绑架这件事,我没跟家里人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蕊含泪的眸子一怔,半天说不出来话。

看她这个样子,江语桑好像知道了答案。

她轻笑一声:“所以是你给明阳集团透露的信息?你偷看我文件的时候,不小心把八音盒打碎,我说的对吗?”

江蕊哭着摇头:“我没有,姐姐,没有证据的事就是诽谤,这是你刚才跟我说的。”

江语桑冷眼看着她:“有没有,我自己会查清楚。”

江枫听到江语桑被绑架,吓得脸色都白了。


江语桑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睛。

正好对上宋司彦那双装满深情的眸子。

她没敢动弹,保持那个姿势静静地看着他。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为什么她从宋司彦的眼睛看到了从前的样子。

那个宠她,爱她的宋司彦好像又回来了。

就在她目不转睛盯着宋司彦看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看够了没有?”

江语桑猛地缓过神来。

果然是她的错觉,那个狗男人又怎么会回到从前。

他已经结婚生子。

想起这些,江语桑心口忍不住酸了一下。

她朝着宋司彦挥挥手:“谢谢你送我回家,你回去小心点。”

说完,她开门下车,朝着江家大院走进去。

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宋司彦眼底情绪逐渐失去神色。

他拿出一根烟点上。

连吸了好几口,可脑子里还是江语桑刚才委屈大哭的样子。

她流下的每一颗眼泪,好像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滴落在他的心里。

疼的他指尖有些颤抖。

他靠在椅背上,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喉咙里发出一个几近破碎的声音。

“桑桑。”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思念,也带着五年以来他经受过的痛苦。

就在这时,宋司彦手机响了起来。

对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司彦,明天别忘了过来治疗。”

宋司彦静默了一会,然后淡淡‘嗯’了声,熄灭烟蒂,启动车子离开。

江语桑推开家里大门的时候,江蕊正坐在沙发上拆礼物,看到她进来,她笑着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说:“姐姐,你是不是生气了,所以才从宴会离开的?我和爸妈都很担心你。”

江母也走过来,看着江语桑狼狈的样子问道:“语桑,你去哪了,打你手机又打不通。”

江语桑淡声说:“我出去随便走走,遇到一个同学,就跟他聊了会,手机正好没电了。”

“你这孩子,害得我担心你一个晚上,大冷天穿这么少往外跑,要是感冒怎么办,赶紧上楼洗个热水澡。”

“好,我先上楼了,妈妈晚安。”

看到江语桑上楼,江蕊撅了一下嘴巴,声音唯唯诺诺的。

“姐姐一定是看到我抢了她的位置,心里不高兴了,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姐姐现在一定很幸福。”

江母看她自责的样子,心疼地摸了一下她的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外受了那么多苦,我们本来就该补偿你的,你姐姐就是一时接受不了这种落差,过段时间就好了。”

转天早晨。

江语桑刚下楼,就看到江蕊坐在餐厅朝着她招手。

“姐姐,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小馄饨,你快点过来尝尝。”

江语桑淡淡弯了一下唇:“我来不及了,今天跟客户约的九点会谈,你自己吃吧。”

她刚要走,就被江蕊拉住手腕:“姐姐,你昨晚都没吃好,哪能不吃早餐呢,今天我不开车,你开吧,这样比打车要快。”

江语桑不想吃,但碍于母亲还在跟前,她要是再拒绝,就是矫情。

她坐在椅子上,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没吃几口,耳边就响起江蕊温柔的声音:“姐姐,你把Sherain集团这个客户让给我可以吗?”

听到这句话,江语桑刚吃进嘴里的馄饨卡在喉咙里。

她赶紧喝口汤咽下去,然后看向江蕊说:“江蕊,这不是一件衣服,一辆车,我说让给你就让给你,这是一个集团和一个律所的合作,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你让我怎么让给你?”

江蕊垂下头,脸上露出一副无辜又可怜的表情:“我知道我学历没有你高,能力也没有你强,可是我也想做出点成绩,让爸妈高兴,既然让你为难,那我再想别的办法。”

看她这个样子,江母跟着劝解。

“不就是一个单子吗?你就让给她吧,她好不容易回到家,我们应该弥补她这些年所受的苦才对,语桑,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一定有办法帮到你妹妹。”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但江语桑还是感觉很冷。

那个一直给她温暖的家,好像再也不存在了。

母爱的天平早就不知不觉偏离她的方向。

她慢慢挑起眸子说:“我们之间只签了一个小合同,还有一大部分合作空间,如果你有能力,就去争取吧。”

江蕊由阴转晴:“那姐姐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这个单子的?为什么好多律所都被打回来了?”

“凭借我五年208个案件无一败诉,也凭借我一天之内完成了别人一周的工作量,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凭姿色跟人家总裁搞暧昧吗?”

“姐姐,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你是最厉害的律师,我要向你学习,你赶紧吃吧,吃完了还要去跟客户谈判。”

江蕊摆着手,一副看似相信,却带着满满质疑的眼神看着江语桑。

吃过早饭,江语桑开车直奔Sherain集团。

只是车子开到半路,她忽然感觉刹车有点不对劲,好像哪里被卡住一样。

她想用力往下踩,却怎么都踩不下去。

‘嘭’的一声,她在红灯的时候,撞上前面的车子。

——

宋司彦从会议室路过,看到江蕊坐在那里,而不是江语桑。

他皱了一下眉:“她怎么上来的?”

助理:“我也刚到,这就去查。”

宋司彦踱步走进办公室,秦川早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他将一份文件丢给宋司彦:“这是你让我查的江氏集团目前的状况,他们主业是新能源汽车,但需要进口软件系统。

跟他合作的M软件,根据我们的测试,这个软件存在漏洞,未来的江氏集团将面临大面积赔偿问题,我们可以趁虚而入。”

宋司彦看着文件上的内容,眼底神色逐渐变得晦暗。

五年前的一幕就像电影一样再次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紧紧捏着文件,指骨变得有些冷白。

“继续盯着,一旦时机出现,我们全盘接手江氏集团。”

秦川看了他一眼:“那江语桑怎么办?她现在虽然不是江家血脉,但江家养了她那么多年,到时候她要是站出来,你会不会手下留情?”

宋司彦幽深的眸子沉了一下:“不会。”

秦川嗤笑:“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你妈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

两个人正说着话,助理敲门进来。

“宋总,会议室的人是盛世律所的江蕊,她是冒充江语桑律师上来的,她想趁机跟您谈合作,我马上把她轰走。”

宋司彦冷漠的眼神在助理身上扫了一眼,“既然‘江语桑’已经上来了,吩咐前台,再有人来,直接轰出去。”

连自己身份都被人盗用,江语桑,你到底有多笨。

江语桑出现在前台的时候,果然被拦住了。

得知情况以后,她气得咬了一下牙。

怪不得江蕊把车子让给她开,怪不得车子会在半路出事,原来这都是江蕊的阴谋。

目的就是想利用她的身份,抢走客户。

江语桑眼底逐渐覆上一层冷色。

她拿出手机给总裁助理打过去:“陈特助,我是江语桑,我在一楼被人拦住,上面那个人是江蕊,她是冒充的。”

过去十几秒,对面才传来一个冷沉的声音:“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冒充的呢?”

听到这个声音,江语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她就知道一定是这个狗男人故意让前台拦着她。

她磨了一下后槽牙说:“因为只有江语桑知道,宋司彦屁股上有一块红色胎记。”


江语桑被他问的一愣。

眨巴几下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来找我报仇的?”

宋司彦好像等不及她的回答,直接撩起她的头发查看。

当看到江语桑额头上有一块淤青的时候,眼底情绪变得更加浓烈。

声音也比平时低哑了几分:“除了这里,还有哪儿?”

江语桑看着他,木讷地摇摇头:“没有了。”

宋司彦想要脱掉江语桑的衣服去检查,可一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伸出去的双手逐渐变成拳头。

他语调清冷又带着掩藏不住的心疼,“江语桑,当年对付我的本事都哪去了?非要被人欺负死你才知道反击吗?”

江语桑低垂着眉眼,微微嘟了一下唇:“我刚才不是反击了吗?”

宋司彦气得咬了一下牙,拿出手机给助理打过去。

“把医药箱拿过来。”

冰凉的碘伏触碰到肌肤的时候,江语桑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宋司彦手上的力度并没因为她疼而变轻。

反而冷眼睨着她:“车祸到底怎么回事?”

江语桑:“刹车被人动了,我跟人追尾,赔了人家点钱,车子送4S店了。”

宋司彦冷嗤:“那个家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今天是刹车,那下一次呢?是不是直接往你饭里下点药毒死你了?江语桑,为了报答江家养育之恩,非要把你的命搭上吗?”

他眸色幽深,如同乌云翻滚,吓得江语桑往后躲了一下。

她好像看到宋司彦在生气。

可是五年前明明是他说的,他们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就算生死,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当时说的那么绝情,以至于她一度怀疑那个人根本不是宋司彦本人。

为什么他现在又来管她的死活?

是看到她落魄了,同情心泛滥吗?

江语桑忽然感觉鼻子发酸,眼眶也有些发红,她毫不领情:“这是我的家事,好像跟宋总没什么关系吧,毕竟是你跟我说的,就算我死了,都不要再去找你。”

听到这句话,宋司彦双手忍不住握了一下拳头。

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他如墨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江语桑。

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冷漠的声音。

“就算你找我,我也不会管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

整个会议过程,宋司彦一直阴沉着脸。

他好像一直在隐忍克制着什么情绪。

终于在江语桑在做报告的时候,看到她胳膊上的淤青,他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秦川看他这个样子,连忙朝着其他人说道:“休息十分钟,等会再开。”

他带着宋司彦回了办公室。

江语桑不知道宋司彦怎么了,为什么她感觉他的状态不对劲。

就算生气,眼神也不至于那么呆滞。

就在她从茶水间回来,想去办公室看看他的时候,一个长相精致的女人走进了宋司彦的办公室。

她连门都没敲,而且江语桑隐约听到那个女人喊的是‘司彦’。

江语桑很了解宋司彦,他不会让外人随便进入他的领地。

除非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也很亲密。

就像五年前的她一样。

所以,她是宋司彦的老婆吗?

想到这种可能,江语桑握着水杯的指尖颤了一下。

她忍不住讥笑。

宋司彦就算有事,需要关心的那个人也不是她。

江语桑端着水杯回到会议室。

但眼睛时不时朝着门口方向看过去,可是直到会议结束,她都没看到宋司彦回来。

她拎着东西准备下班,在路过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她看到那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两个人多小时,宋司彦一直都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而且还是在窗帘紧闭,光线暗淡的情况下。

看到这一幕,江语桑心脏好像被藤曼缠住,憋得她喘不上气来。

她立即收回视线,急忙离开。

慌乱的脚步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直到走出办公大楼,感受到外面的凉气,她才感觉呼吸顺畅一点。

就在这时,包里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她按了接听:“妈。”

江母语气不怎么好:“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蕊蕊不就是用了你的名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至于那么对她吗?

她被人又是搜身,又是审问的,你这个当姐姐的,怎么就能放手不管呢?语桑,你太让我失望了。”

江语桑心情本就很低落,被母亲没头没脑训斥一顿,她忽然感觉眼眶有些发酸。

喉咙也有些哽咽:“妈,您怎么不问问她都做了什么呢?她动了我的刹车,害得我跟人追尾,如果不是我机智,我今天撞到的就不是车子,而是人。”

江母显然不信:“你妹妹连扳手都拿不起来,她怎么会动你的刹车?语桑,我知道蕊蕊回来让你感觉很不适应,我们也在极尽全力不让你感到难受,可是你怎么还这么针对她呢?你到底让我们怎么做,才会让你接受蕊蕊?”

母亲的话就像无形的刺一样,听着委婉,但却刺痛了江语桑的心。

一直在针对的那个人不是江蕊吗?

他们嘴上说一视同仁,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江蕊回来那一天,爱的天平早就朝着江蕊那边偏移。

江语桑仰头看着天空,尽量将眼底情绪掩埋在寒冷的夜色里。

后面母亲又说了很多,都是让她不要计较的话。

但江语桑只是听着,没再多说一句。

她觉得爱已经失去,就再也不会回来。

就像宋司彦对她一样。

当年丢下她,头也没回就离开,即便再相遇,他们也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再也不会产生交集。

母亲也是如此,江蕊在她心里的位置就像浸水的海绵一样,逐渐膨大。

江语桑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挂的电话。

她就这样沿着街道一路向西。

她不想回那个家,可是除了那里,她又能去哪呢?

就在这时,宋司彦车子从公司开出来,助理看到江语桑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忍不住说道:“宋总,江小姐车子坏了,这里又不好打车,我们要不要捎着她?”

宋司彦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江语桑身影在冷风里摇曳,他刚想说话,一辆蓝色跑车从他们身边闪过,停在江语桑身边。

一个男生打开车窗,朝着江语桑招手:“语桑姐,我来接你。”


五年过去了,再次见到这个人,江语桑不知道该以什么姿态面对。

她站在原地,目光直视着面前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她在宋司彦脸上看不出半点波澜,好像五年前,黑暗的房间里抵死缠绵的不是他们。

江语桑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唇角扯出一丝微笑。

很有礼貌的将手里文件递过去:“你好,Ethan先生,这是我针对贵公司的法务需求,做出来的项目策划书,请您过目。”

宋司彦踱步走到她身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嗓音微哑:“几年不见,连我名字都忘了?”

江语桑绯红的唇瓣露出一抹轻笑:“这不是应您的要求吗,以后即使再相见,我们就当从未遇见过,Ethan先生,我这么做有错吗?”

她一口一个尊称,完全把宋司彦当成她最尊贵的客户。

脸上带着寒暄的微笑,嘴里却说着毫不留情的话。

没有一点昔日恋人的模样。

宋司彦低垂着眸子看她:“我能收回那些话吗?”

江语桑讥笑:“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Ethan先生难道不知道吗?”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宋司彦上下打量一下她:“几年不见,脾气倒是长了不少,怎么个子还是这么小?”

江语桑气得咬了一下后槽牙:“我个子小并不妨碍帮您打官司,再说,调查报告显示,一米六八是中国女性最受欢迎的身高,Ethan先生恐怕在国外待久了,忘了国内行情吧。”

宋司彦狭长的丹凤眼低垂着,浓密的睫毛遮掩住他眼底所有情绪。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江语桑十几秒,然后,喉咙里发出一个低哑的声音。

“忘不了。”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还带着一点破碎感。

江语桑一晃神,没听到他说什么,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宋司彦唇角发出一抹冷嗤,“江律师耳朵有问题吗?”

江语桑:你耳朵还有问题呢,你浑身上下都有问题!

明明是他说的混沌不清,现在却怪她耳朵不好。

这个狗男人怎么比以前还要狗啊。

但是作为乙方,她这口气只能咽下。

她讪笑一下说:“不管我个子小,还是耳朵有问题,都不影响帮您处理法务问题,Ethan先生,请看一下我的项目书再说。”

宋司彦这才把目光落在手里的文件上。

他双腿交叠,眉心紧蹙着,好似看得很认真。

江语桑低垂着眉眼,轻轻搅动秘书刚送进来的咖啡。

她刚想再放一包糖,还没拆开,就被一只大手挡住。

耳边传来一个冷沉的声音:“牙齿不疼了是吗?”

江语桑刚想反驳,挑眉的瞬间,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闯入她的视线。

宋司彦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戒指上面有几颗零星碎钻,虽然看着没什么特别,但江语桑知道,这是一款对戒。

所以,宋司彦已经结婚了。

有了这个猜测,江语桑捏着搅拌匙的指尖忍不住紧了紧。

原来停在原地的那个人只有她自己。

江语桑连忙收起情绪,冲着宋司彦笑了一下说:“坏掉的智齿被我拔掉了,反正它也没什么用,干嘛让它总影响我的生活,当断则断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听到这些话,宋司彦挡在江语桑面前的手慢慢缩回。

那双深邃的黑眸涌动着分辨不明情绪。

他盯着江语桑清澈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几分钟过去,宋司彦把文件放在茶几上,这才挑起眼皮看着江语桑。

“我们公司有规定,所有应急法务案件处理时间不能超过24小时,不知道江律师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江语桑磨了一下后槽牙。

就算神仙二大爷来了,也不可能做到啊。

她如实回复道:“一般小的纠纷没问题,涉及到财产安全和人事纠纷做不到,我想不仅我做不到,任何一个律师都不可能做到,Ethan先生这个要求太苛刻。”

宋司彦唇角勾了一下:“既然如此,江律师有什么能力说服我,让我选择跟你们律所合作呢?”

江语桑把自己曾经处理过的案件递给他:“这是我过去五年的战绩,大小208个案件,没有一个败诉,而且我跟其他科技公司有过合作,对这种公司要涉及到的案件比较了解。

能够在事发的第一时间找到针对的策略,并做出相应的法律支持。

我们青禾律所又是京城五大律所之一,口碑排在榜首,向来以客户的需求为出发点。

至于费用问题,这是我的初步预算,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再商量。”

她说的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脸上一直带着官方微笑。

宋司彦不知道是在听她讲,还是在看她,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一只手搭在沙发一侧,指尖有意无意轻轻敲着。

等江语桑说完好几秒,他才接过江语桑的另一份文件。

随意翻看几下,面无表情道:“我看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他丢给江语桑几份文件,“这是我马上要收购的公司,里面涉及很多法务问题,如果江律师能在明天下班前给我一个合理方案,我就跟你们合作,如果不能,那就不要再来。”

江语桑看了几眼那些合同。

都是Sherain集团打算要收购的一些公司。

这里面涉及的法务问题有很多,而且又不是一家。

让她明天就给出合理方案,就算生产队的驴都没被这么使唤过。

江语桑终于明白助理跟她说过的话,宋司彦就是一个折磨人不偿命的魔鬼。

她狠狠咬了一下牙:“宋司彦,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这里面的工作量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如果不想合作就早说,没必要这么折辱人。”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文件,站起身想要离开。

耳边传来一个很轻的笑声:“江律师终于想起我的名字了?”

他站起身,把那几份合同放在她手里,语调轻懒:“拿回去好好看看到底能不能做,我怕你后悔来找我哭。”

江语桑鼓着腮瞪他,“万恶的资本家!”

说完,她气呼呼离开。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宋司彦盯着门口看了几秒,然后目光落在江语桑刚刚喝过的那杯咖啡上。

他端起杯子,盯着那个粉红的唇印,眼底深处的情绪好像冲破牢笼一样,迅速蔓延上来。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低下头,覆上那个唇印,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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