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宁天启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陆云宁天启全局》,由网络作家“吟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婉问:“可有说为何?”“来报信的人说,是出门买东西。”买东西?就陆云宁那还比不上下人的月银,能买得起什么?“下去吧。”甄氏不悦,“你理会那个祸星做什么。”陆云婉娇憨一笑,脸色红晕,撒娇的拉着甄氏的衣角,“母亲,我就是问问嘛。”“还有,我真的已经好了,我喝不下了。”“再喝下去,宫宴那日可就穿不下新做的衣裳了。”一想到宫宴,陆云婉就仿佛已经看到陆云宁出丑的模样,心情大好。一个乡下长大的,没有学过礼数,更没有见过世面。初次参加宫宴的陆云宁肯定会露怯。她可还特意给陆云宁那个乡下人送去了衣料和首饰。到那时,所有人都会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天启的福星!“好好好,依你。”甄氏满目柔情。转身唤了下人来,“将东西都收拾了。”“另外将我给姑娘准备的发冠...
《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陆云宁天启全局》精彩片段
陆云婉问:“可有说为何?”
“来报信的人说,是出门买东西。”
买东西?就陆云宁那还比不上下人的月银,能买得起什么?
“下去吧。”
甄氏不悦,“你理会那个祸星做什么。”
陆云婉娇憨一笑,脸色红晕,撒娇的拉着甄氏的衣角,“母亲,我就是问问嘛。”
“还有,我真的已经好了,我喝不下了。”
“再喝下去,宫宴那日可就穿不下新做的衣裳了。”
一想到宫宴,陆云婉就仿佛已经看到陆云宁出丑的模样,心情大好。
一个乡下长大的,没有学过礼数,更没有见过世面。
初次参加宫宴的陆云宁肯定会露怯。
她可还特意给陆云宁那个乡下人送去了衣料和首饰。
到那时,所有人都会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天启的福星!
“好好好,依你。”甄氏满目柔情。
转身唤了下人来,“将东西都收拾了。”
“另外将我给姑娘准备的发冠拿过来。”
“是。”
跟着甄氏的婆子应声。
“发冠?”陆云婉神色欣喜。
因为被陆云宁抢了发冠。
陆云羽和陆云晟接连给她送了好些首饰来。
陆云烨也送了一顶蝴蝶珠玉的发冠,还有两支并蒂海棠花步摇。
虽然都不敌二皇子送的那般得她心意,可都是顶好的。
甄氏送的,自然更是不菲。
“多谢母亲!”
“傻孩子,母亲当然不能让你白白受委屈。”
哼,陆云宁拿什么和她争?
上京城南巷。
商贩熙熙攘攘。
陆云宁嫌少出门是一回事,不受宠也是一回事,所以侯府没有陆云宁的车驾,因此只能出门雇一辆马车。
马车里面的木头生硬,也不曾放垫子,南巷的路颠簸,坐的人很是不舒服。
陆云宁抬手看向外头,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南巷一如既往的鱼龙混杂。
惊蛰有些担忧,从马车进入南巷开始,她这眼皮就一直跳,心里直打鼓,“姑娘,这南巷里有什么是姑娘想要买的机会。”
这里的人都是些劳工,船户,靠着护城河下游过活,南巷的另一端大都是商贩,最里头还有很多没有身份户籍的流民。
“姑娘,到了。”
车夫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陆云宁取了一副面纱戴上,惊蛰先一步下车,扶着陆云宁下来后才从腰间的钱袋子里掏出些碎银子递过去。
“看什么看,眼睛不想要了?”惊蛰见车夫好奇的盯着陆云宁,不悦的呵了一声。
车夫轻蔑的哼了一声,“看一眼咋了,难不成还能掉眼珠子?”
这些高门户的人家可都是有着自己的车驾,这两人虽然从侯府出来,穿着不显眼,可也不像是普通婢女,顶破天也不过是主子面前得脸些罢了。
“你!”
“惊蛰,不要与人争执。”
陆云宁瞥了一眼周围盯着她们的人,轻声提醒。
“老大,看。”
不远处有个瘦弱的男人露出贪婪的目光,示意身侧的人看过去。
惊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车夫,然后才作罢。
主仆二人穿着不显,其中一个还带着面纱,看不清模样。
也不算引人注意,可惊蛰漏了财,腰间的钱袋子被好几道视线盯着。
甚至露出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陆云宁只需要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当初她流落在外时,见过太多。
陆云宁摊开手,“将你的钱袋子给我。”
钱袋子里都是些碎银子,约莫有二十两。
惊蛰解开袋子,递给陆云宁。
“姑娘怎么了?”
陆云宁接过,在众人的视线中从里头拿了五两银子出来。
陆云宁手一松,手里的勺子‘铛-’的一声落进碗里,清脆的响声让陆云骆冷静下来。
“那个...”陆云骆想要解释,他就是说顺嘴了,并不是有心的。
陆云宁缓缓抬起头,眸子里都是冷淡,“既然陆云婉那般好,你只管去寻她就是,何必来我这里碰一鼻子灰。”
“陆云骆,我说过吧,我不稀罕,也不需要。”
“你!”陆云骆想要解释,可他又拉不下面子。
少年最是要面子,在陆云骆看来,他已经在向陆云宁示好,是陆云宁不领情。
“砰!”
院子的门被一脚踹开。
陆云羽气势汹汹的走进来,“陆云宁!”
跟在陆云羽身后的秋儿神色匆匆,快步跟上,“三公子,我们姑娘还病着!”
秋儿企图让这样的话语让陆云羽冷静些,她担心三公子对姑娘动手。
冬春拦下秋儿,“怎么回事?”
秋儿将事情都一一告诉给冬春。
陆云羽已经进了屋,怒气冲冲,脸上都是凶狠。
“三哥?”陆云骆看见陆云羽进门,下意识往后站了站,“你怎么来了?”
陆云宁只听声音也知道,院子的门这下是彻底坏了,淡定自若的吩咐道:“惊蛰,明儿请个木匠来,将院门好好修修,加个门栓,可别让什么人都能随便进进出出。”
惊蛰偷瞄了一眼陆云羽,然后应下。
“陆云宁!你为何总是不知悔改!”
“婉儿已经不计较你先前做的那些歹毒之事,主动与你缓和关系,你就这么贪得无厌,连婉儿的心爱之物你也要争抢!”
“看来还是对你太过心慈手软,让你不长记性,竟然还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配吗?”
陆云骆一头雾水,“三哥,你在说什么?”
他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陆云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陆云宁,转头看向陆云骆,“你在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你也跟大哥一样,被陆云宁给骗了?”
“谁说的!”陆云骆反驳道:“我才没有被骗!再说了,陆云宁这点小伎俩,还骗不到聪明的我!”
“倒是三哥你,你突然闯进来,说这些话,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陆云宁又对阿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陆云骆狐疑的看向陆云宁。
他才刚刚觉得陆云宁顺眼,难不成当真是她装的?
她又对阿姐做了什么?
陆云宁深吸一口气,气定神闲的看着陆云羽,“陆云婉跟你说什么了?”
“婉儿什么都没有说,但她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婉儿有多喜欢二皇子送的发冠,而你这个贪得无厌的乡下人却又惦记上了婉儿的东西。”
“婉儿温柔善良不与你计较,还要将发冠送来给你。”
“你真以为自己抢了婉儿的东西,就能麻雀变凤凰不成?”
陆云羽说的义愤填膺,那眼神恨不得喷出火来,掩饰不住的厌恶。
在他看来,陆云宁就是个上不台面的乡下人,回来侯府就是来给侯府抹黑的,不仅如此,她还让乖巧懂事的婉儿掉眼泪!
简直罪大恶极!
陆云宁不怒反笑,眼里都是讽刺,“是啊,她当然没有说什么,可一定是掉了几滴不值钱的眼泪,陆云羽,你还真是又蠢又笨。”
“如果陆云婉真的想要将东西给我,又怎么会一直等到你从武场回来之后?”
“你这脑子若是不好用,那就别要了。”
“陆云宁!”
她怎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得了景王爷的侧目,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
“不必这么喊我,我只是脚瘸了,不是耳朵聋了。”陆云宁抬眸,幽幽的看着陆云羽,“你若是为了这件事,不好意思,这事大公子允了,陆云婉自己亲口答应下来,我可没有逼迫她。”
所以啊,他想了好几日,总算是想明白了。
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人问陆云宁,也没有人愿意相信她,所以她才不肯解释。
陆云骆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难过。
被人冤枉的滋味,他体会过,很不好受。
“不对。”陆云宁眼底划过轻嘲。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他跟他们都一样,是陆云婉的帮凶。
“对!”
陆云骆显得很激动,手足无措的开始列举,“先不说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单单是说你竟然没有求饶认错就很可疑!”
“往日.你犯了错,第一时间就会认错的,可这一次却没有,说明你在否认这件事!”
陆云骆满脸都是激动,仿佛在求夸奖和认同。
“所以呢?”
“你要去甄夫人和陆云婉面前为我鸣冤?”
陆云骆神色顿时消散,“额...,这...”
陆云宁意料之中,若是他真因为她去甄氏和陆云婉面前闹,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简直离谱。
“说完了?说完了滚吧。”
“陆云宁!”陆云骆又急又气,跺了跺脚,不容置疑道:“阿姐肯定是害怕了,所以记错了,听见我的指认,所以她才误以为如此,阿姐肯定不是故意栽赃你的。”
他刚刚竟然在陆云宁的脸上看见了轻蔑!
陆云宁没理他。
所有人都在她耳边反复为陆云婉说话,她已经听腻了。
陆云骆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
好端端的,他提阿姐做什么。
他今日来是给陆云宁道歉的。
他陆云骆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冤枉了陆云宁,那他就要道歉,这是男子汉所为!
陆云骆转身看向外面,喊道:“都送进来。”
很快,好几个小厮都捧着东西往梧桐苑里送。
干净的棉被,好几麻袋的炭火,甚至还有新的桌椅板凳。
“六公子,都放妥了。”
陆云骆摆摆手,“下去吧。”
“听大哥说,你屋里冷的跟冰窖似的,我就吩咐人给你送了好几麻袋的银丝坦,够你用了,这个冬日要是不够,我再让人给你送来。”
“两日前我吩咐了人去买了新的桌椅,你房里那些都不是人用的,你放心,都是梨花木的,结实又好看,女娘就得有女娘的样子,闺阁还是要香香的好,你看阿姐的屋...”
“咳咳,我给你买了香炉,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买了桂花的香料,你要是不喜欢,就赏给下人。”
“还有些贵女们都喜欢的精巧物件儿,我也不懂,就都给你买了些。”
他神色得意,像一只求夸奖的小狗,祈求主人顺毛。
不过可惜,陆云宁没有这个兴致。
他们都一样,只是为了安抚他们自己心中的愧疚而已。
陆云丰是,陆云骆也一样。
见陆云宁没有理他,陆云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安抚自己。
没事,是他冤枉了陆云宁,让她受了罚,她不理他也是应该的。
上次他跟四哥去父亲的酒窖里偷吃酒被大哥发现,四哥担心受罚,就说是他提议的,为此他也受了冤枉,罚了跪祠堂,因此他生了四哥很久的气呢。
陆云宁伤还没有好,受了委屈,可他又不敢替她鸣不平,她难免有气。
这也正常。
陆云宁是故意的。
她在等陆云骆生气,然后愤愤而去。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任何不耐烦的叫骂声,一抬头,却看见陆云骆满眼希冀的看着自己。
陆云宁眼角一抽。
这陆云骆果然也吃错药了。
往日里,他恨不得下巴翘到天上去,拿鼻孔看她。
“表姐何必迁怒我,不信你问婉儿姐姐好了。”清荣将问题抛给陆云婉。
她和裴音一向不对付,因着大公主出嫁的早,皇后身边无女,因此她这个母家的侄女和裴音这个养在皇后跟前的公主可是互相不对付已久。
陆云婉察觉到许多看过来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
该死!
清荣这个蠢货!
“郡主误会了,景王口中的人,说是姐姐呢。”
陆云婉维持着脸上的柔笑,实则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怎么可能?”
清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她就是个上不台面的乡下村姑,怎么可能得景王的夸赞?”
清荣的声音不小
甄氏察觉到素日里与她攀比的夫人们看过来,只觉得丢人。
若不是景王特意交代,送来了宫宴的请柬,她是决计不会将陆云宁这个丢人显眼的东西给带出门的!
陆云骆听着外人都能踩到陆云宁头上随便辱骂,心里莫名窝火。
陆云丰更是拧紧眉心,起身不悦道:“清荣郡主,这是侯府家事,清荣郡主慎言。”
“怎么?还不许本郡主说实话了不成?”
“你们果然眼瞎,放着这么好的婉儿姐姐不珍惜,偏心一个乡下来的粗鄙村姑,真是好笑死了!”
一个侯府而已。
她可是荣国公府的嫡女,还不放在眼里。
裴钰也早就看见陆家人中多出来的女子。
她似乎有些瘦弱,坐在那里,不吵也不闹。
五官却是十分精致,长睫微微扇动,似乎毫不在意旁人议论起她。
陆云宁本不欲理会,可动静儿似乎越来越大。
她可不想跟小丑一样被人围观。
“郡主看不起乡下人?”
清荣冷哼,“当然!我要是你,就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省的不知分寸的望向不属于你的东西,还以卑贱之躯来宫里丢人!”
“天启开国皇帝早年征战四方,后一次战败落入乡野,被村民所救,后天启的开国皇帝打了胜仗,回城第一件事便是亲自登门谢过那家农户,并当即诏令,广开田地重农。”
“开国皇帝尚且如此,清荣郡主却是瞧不上乡下人,难不成清荣郡主觉得开国皇帝做错了?”
清荣脸色惊变,立马反驳,“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你!跟开国皇帝有什么关系?”
陆云宁点点头,“原来清荣郡主如此瞧不上晋宁侯府,晋宁侯府再不济,也是戍守边疆的功臣世家,这里可不止我一人.流着晋宁侯府的血,清荣郡主是在说我晋宁侯府上上下下都是卑贱之躯?”
“你!”
清荣气的脸色涨红。
陆云丰见陆云宁三言两语扭转境地,随即也道:“清荣郡主若是觉得我晋宁侯府不该出现于此,不如请示皇上,我侯府卑贱,自当离去。”
“你们!”清荣咬牙,恨不得撕烂陆云宁的嘴!
她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是陆云宁故意扭曲!
眼见清荣败下阵来,陆云婉差点咬碎自己的后槽牙。
陆云宁!陆云宁!
该死!她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口齿伶俐,以前可是见到外人都会哆嗦的!就因为她疯了?
不,还是说她一直在装傻?
清荣的话就宛如一个巴掌,打在侯府所有人的脸上。
甄氏头一次觉得陆云宁顺眼些,至少她还知道不能因为她丢侯府的脸面,还知道维系侯府。
陆云烨则是默不作声,将一切收入眼底。
陆云宁确实变聪明了。
反观陆云羽,他只是冷嗤一声。
“果然是个白眼狼!”
甄氏冷哼一声,摊开手,“婉儿,跟母亲一道。”
“可是姐姐她...”
“理会她做什么。”甄氏厌弃的瞥了一眼,拉着陆云婉就上了第一辆马车。
陆云羽冷哼一声,拽着陆云晟就走,走时不耐烦道:“小六,还不走!”
三辆马车。
陆云烨身体不好,一向是一人一辆。
陆云骆犹犹豫豫,跟了上去,路过陆云烨的时候,张了张嘴,“二哥,陆...”
欲言又止。
算了,二哥一向不喜欢与人同乘,唯独对阿姐不一样。
他说了也是白说。
剩下陆云烨与陆云宁两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
“你...”
“你先说。”陆云宁轻笑了一下,轻启唇瓣。
陆云烨脸色难看了一分,“若你有婉儿半分懂事,也不至于如此不被待见,我惯于一个人,不喜与外人一道。”
“咳咳-”
陆云烨掩面咳嗽了两声。
“姐姐,二哥身体不好,你不如跟我和母亲一道吧。”
陆云婉掀开帘子,冲着陆云宁居高临下的喊道,眉眼间都是得势。
很快,甄氏的声音就响起。
“不许叫那个祸星上来!”
“烨儿,不必为了她耽搁时辰,可别迟了。”
陆云婉神色委屈,“姐姐,你放心,我一定说服母亲的。”
“不如,不如你就先跟在我们马车身边,我一定很快说服母亲的!”
陆云烨冷漠的上了马车,没有叫陆云宁的意思。
“走吧。”
甄氏吩咐了一声,很快,三辆马车就开始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陆云婉显得有些着急,“母亲!姐姐还在下头呢!”
又转头看向陆云宁,“姐姐,你赶紧跟上我们呀。”
甄氏将陆云婉拉回位置,安抚道:“婉儿,你就是太过善良,母亲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母亲?”陆云婉双眸澄澈,仿佛听不懂一般。
“今日宫宴,所有达官显贵都会到场,母亲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只有婉儿才是我侯府的明珠,傻孩子。”甄氏摸了摸陆云婉的脑袋,“听母亲的就是。”
陆云骆看着陆云宁的身影越来越远,不知不觉就紧皱了眉头。
等到马车走远,陆云宁依旧面不改色。
门口的看门小厮只觉得这五姑娘真是可怜。
可不过一会儿,一辆豪华的马车就缓缓停在了陆云宁面前,马车上挂着琉璃纹绣的锦带,通体是上好的紫檀木所制。
修长的手指穿过帘子,露出半张下颚分明的俊脸。
“被扔下了?”
陆云宁轻佻眉眼,“王爷好兴致,竟然还特意绕一圈来侯府门前看戏。”
裴景的眼眸压低,含着笑。
“本王若说路过呢?”
路过?
景王府离皇宫可是最近的,就在一条街上,而晋宁侯府却是要绕过三条街的。
他当她是三岁小孩儿?
“既然路过,王爷不妨捎我一程。”
马车里燃着香。
是松竹的味道,透着两分凛冽。
两人各坐一边,互不打扰。
过了一会儿,陆云宁才抬眸看向裴景,“是我脸上有花儿?”
“王爷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那样的眼神她很不习惯。
有探究,也有怀疑,还有几分说不明。
“呵-”裴景低声笑了一下,狭长的眸子里含着幽光,“许久不见,阿梨似乎很不待见本王。”
一时兴起去了侯府,可没想到紧接着就被他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
“那日在候府倒是忘了问,阿梨可生气本王的不告而别?”
“王爷误会了。”陆云宁别过脸,淡声道:“王爷金贵之躯,我不过是偶然救下王爷,王爷要去何处与我更无干系。”
“何况我已经承了王爷的情,此事已经两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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